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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貞觀從拯救老爹開始》四百二十八、許少監的鬱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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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年以來,長安城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雖然各個坊的坊道依舊在,可坊間那些小道大多已經不再。

 好多坊的甲乙丙丁巷子已經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某某某街,門牌號也從甲乙丙丁變成了一二三四號,甚至於有附幾號。

 西城的變化最大,西市已經逐漸被取締。

 取締它的,是一座座五層樓房的臨街門面。

 街道的兩側不知何時已經矗立起了高高的水泥杆子,杆子的最頂端是一條條灰白色的線。那是魚膠和銅構成的電纜。

 電纜往下一尺,是一個巨大的盤子樣式的東西,盤子下面竟然是一個個拳頭大小的燈泡。

 這些燈泡,經過一年的完善,早已不再是竹絲,而是一種叫做鎢的東西,據說是長孫無忌鐵礦山裡的一個礦工發現的材料。那名礦工也因為成功發現這種新材料一躍成為了有錢人。

 當然,一夜暴富的事情不僅僅發生在長孫無忌鐵礦山的礦工身上。

 據說大安作坊和程家莊也有人因為發明了新的東西,一躍成為唐氏集團旗下新子公司的技術類高層。

 將話題說回長安城。

 二十座巨大的球場矗立在城裡,若是有人用長安學院平民班級的學生製作的命名為“滑翔翼”的大風箏飛過長安城的上空,定然能發現每一座球場的宏偉至極。

 按照當今所有人已經習慣的七天計時方式,每周周六和周日下午,這二十座球場中的十個場地都會開展大唐足球甲級聯賽。

 聯賽可以官方撲買,每個人設定了固定的撲買限額,最高不超過百錢,可以買聯場,也可以撲買單場。

 時常爆冷的比賽,偶爾絕殺的震撼,你追我趕的體育競技激情,僅僅半個賽季便快速為二十支球隊吸納了一大部分死忠球迷。

 當然,也產生了一批叫做“足球流氓”的人物,一時間讓同為警察部部長和大唐皇家足球俱樂部大股東的李道宗既不爽又舒服。不爽的,自然是這些足球流氓一邊看球一邊謾罵,讓整個長安的球場充滿了低俗的話語,還時常惹是生非,聚眾鬥毆,讓警察部的同事們時常疲於奔命。

 舒服的自然是這些足球流氓裡有一部分是自己球隊的死忠。

 身為足協主席的半隱退大佬李淵陛下倒是時常站出來,為球迷們說話,“球迷嘛,性情一點,情有可原!”

 也正因為這句話,李二陛下好多次有將足協主席換掉的想法。

 要不是擔心老爹因為在皇宮無聊,成天造小人,李二陛下這換人的官方命令早就下達下去了!

 當然,沒有換人,也多少因為足球聯賽給朝廷弄了不少盈利的因素存在。

 一個賺錢的足協主席,想換掉,或多或少有些不太好說。畢竟,他是老爹,不是女婿。

 楊妃已經在長安學院呆了一年半,據說按照崔玨的設想,想給楊妃弄一個副山長的稱號。

 楊妃似乎有所耳聞,最近老是在李二陛下的身邊吹噓長安學院的好。就差說一句:皇帝,快把唐河上放出來。校董不出來,本宮沒辦法升職。

 看著妹妹精氣神的變化,后宮之主,皇帝的管家婆也起了去長安學院任教的意圖。

 無奈,長安學院最近沒有招收新女教習的打算,即便是有,找誰也該由唐河上說了算,而非崔玨。

 皇后只能將自己的鬱鬱發泄在了正是調皮時候的李明達身上,頗有生個孩子毀一生的感。

 長安學院又進行了一次新生招生,時下,整個學院的學生人數已經有了六千人。

 若是換做三四年前,所有人都很難想象六千人的學校是個什麽樣子。可現在,絲毫沒有讓百姓震撼,反倒是不少人覺得長安學院招收的人實在太少了,自家的娃娃還沒能進入學校讀書呢!

 學生多了,老師們自然忙得厲害,尤其是在半年前升任常務副山長並且分管教學的馬周,平日裡不僅要追蹤教學落實,還要時不時前往天牢和唐河上碰頭討論新的教學知識。

 至於崔玨這個山長......

 他已經不在學院裡面了,而是忙碌著長安城的東南和西南兩角忙著兩座新學校的建設。兩座新學校的規模一點也不比現在的長安學院小。

 由於學校還沒建設完畢,幾乎沒人知道這兩所學校建設好之後會不會和長安學院一樣。

 反正,咱們隻曉得以後會有更多的娃娃可以讀書。

 杜荷所負責的實訓項目已經有了突破性的進展,據說就差一步就能完成動力轉換的問題,至於這一步完成之後,將東西安裝在哪裡,實訓小組的同學們都沒有頭緒。這讓娃娃們多次向自己父親提出,能不能說點好話,讓陛下把山長放出來?

 火藥監的兩個頭頭簡直有些不務正業,新式火藥的研發早已停止了。自打發電機弄出來之後,李德謇和李德獎就像陷入了魔怔一般,想著能不能通過電讓機器自己轉起來。

 可由於一時間沒有找到竅門,兩人的新項目也陷入了瓶頸足足半年之久。

 他們倒是想去天牢找找唐老四,可想來想去又最終沒有邁出前去天牢的腳步。

 理由很簡單,什麽都依靠唐老四,咱們除了當工具人,還有什麽作用?

 經過一輪春夏秋冬,魏叔玉的嫁接樹苗從枯枝長出了綠牙,從綠牙變成了綠樹,然後枯黃,最後落下葉子又變回了枯枝。

 魏叔玉把這些都記載上了專門的小冊子上,冊子上有著兩個醒目的紅字——“存活”。

 他無比期待,這些存活下去的嫁接樹苗能在某一天在冊子上寫出兩個字——“結果”。

 不僅僅長安城發生著巨大的變化,就是整個大唐都發生著巨大的變化。

 首先要說的是各級衙門,第二屆科舉選拔出來的士子如同一股清流,發揮著巨大的作用。但凡為官一縣的,紛紛受到了百姓們的好評。但凡在州府做官的,紛紛受到了上官的肯定。而那些在部堂做官的,也無外乎都發揮著很好的作用。

 這些反饋,無疑都進入了皇帝的耳朵裡。

 李二陛下情不自禁想開第三屆科舉,可這樣的設想剛剛提出,就被長孫無忌、唐儉、戴胄、魏徵、房玄齡、杜如晦、李靖還有蕭瑀全票否決。

 否決的理由很簡單,才開了科舉,立馬開第二科時機未到。

 “可到底什麽時候才是時機?”

 李二陛下情不自禁問了出來。

 然而,卻沒有一個人能擲地有聲地給出一個答案來。

 這讓皇帝有些鬱鬱,難道,朕在這件事兒上就只能依靠他麽?

 ......

 和皇帝同樣鬱悶的,還有一個人,他是道建司唯一一個正五品少監——許延族。

 秦嶺腳下,一排排簡易板房裡,許少監很隨意的坐著,他的眉頭皺得簡直想秦嶺裡邊山與山之間形成的溝壑。

 進入道建司已經一年了,這一年裡,許敬宗見證了河西河北大地上一條條如同長蛇一般的官道興起。也見證了一座又一座橋梁的拔地而起。

 可是,這都不是許某的成績,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許某這是在吃前任留下來的“遺產”。

 說吃前任留下來的“遺產”還是好話,朝中甚至有不少微詞:“許敬宗?呵呵呵,技術他能參與麽?後勤,都是杜構做著的!”

 這句微詞看似字數不多,可每一小句幾乎都在訴說一個事實:許敬宗在道建司沒有做出任何成績來,道建司今年的成績都是杜構和長孫衝的!

 那麽,問題就來了!

 距離年底還有不到四個月時間,沒有任何成績的許某怎麽述職?

 搶功勞?

 不敢啊!

 兩個手下,一個是杜相的公子,另外一個是吏部尚書的兒子,皇帝的親侄子。

 不搶功勞,那怎搞?

 述職不漂亮的話,某這個少監就不可能變成少匠!

 別看僅僅是升一級,這一級關乎著許某是否能名正言順成為副部級單位的一把手,更關系著許某以後能不能通過道建司入主工部!

 某可是聽說了,工部李大亮因為以前戰場上受的暗傷,身子骨越來越差了呢。

 為了做出成績,許某人主動請纓,從“北方戰場”獨立出來,帶著一群很不錯的匠人趕赴秦嶺,想著在南邊官道的建設上弄出點成績出來。

 可是,如今到了秦嶺兩個月了,除了山腳到官道上的輔路,其他沒有絲毫進展。

 原因很簡單,以往的官道都是沿著山坡上去。

 經過一年的觀摩,許敬宗哪裡能不曉得坡度過大若是直接硬化,會讓車輛、馬匹根本沒有辦法上山。尤其是下雨天,水泥路面很有可能比泥濘更滑。

 這可是路,需要那麽絲滑麽?

 桌子上,是一大堆畫廢了圖紙。

 最上面的一張,是一條盤山公路圍著山坡往上,然後再盤著山坡往下。

 這已經是許少監能夠想出來的最佳方案。

 可這份方案,在一刻鍾以前的會議上直接被工匠們否決了。

 “少監英明!”

 許敬宗現在都還記得總工意味深長的話:“這樣做確實能解決濕滑的問題。只是,屬下有兩個顧慮,一來原本十裡的山路經過這樣處理,會長一半不止;二來,這些轉角的地方,很容易出事兒,一不留神只怕會車毀人亡。”

 那總工雖然說得很客套,可他眼睛裡的不屑全部被老許同志看在了眼裡。

 老許頓時就鬱悶了,鬱悶之余,老許悄悄地在心裡給那個人劃上了濃厚的一筆。等老夫成為少匠,老夫要你一輩子也沒辦法升職!

 哼!

 “篤篤篤!”

 突然,傳來了敲門的聲音,老許深吸了一口氣,將臉上的鬱鬱驅散,然後堆砌上笑容對著門外道:“請進!”

 “少監!”

 門被打開,一張熟悉的面孔出現在了門框裡,正是許敬宗這一年來收攏的心腹之一!

 那心腹笑著點頭行了一禮,然後走進了屋子將房門反鎖,“少監,您可千萬別為了會議上的事情生氣,那些做總工的技術男都是些榆木腦袋,不曉得變通的東西!為了他們氣壞了您自己,不值當!您可是要做少匠的人呢!”

 聽得心腹這番話,許敬宗的心裡卻沒有好受多少。

 反而是在謾罵:你TM還有臉說這些,要不是你們這些沒用的家夥弄出來的方案不行,老夫會在大會上那麽丟臉!

 要不是那些狗日的榆木腦袋老夫爭取不過來,會要你們這群沒能力的家夥做心腹?

 哼!

 雖然心裡如此作想,可老許還是不動聲色笑著道:“誒,本官怎麽可能生氣?本官這才來道建司多少時間?很多技術上的東西不懂很正常嘛,總工提出的意見很好,應該吸取。不光是本官要吸取,你們也要吸取!多想想辦法,解決總工提出來的兩個問題。

 發現問題解決問題,是咱們道建司的光榮傳統嘛!不能丟,不能丟的!”

 “是!”

 心腹笑著點頭,“少監不僅英明,更是宰相一般的肚子,裡面能劃船呢!回頭我就去和哥幾個說說,按照總工提出的問題想想改進方案,爭取在下周的會議上拿出切實可行的方案。總不能一直給少監丟臉不是?”

 “說的什麽話?”

 許敬宗佯怒道:“秦嶺本來就是個大難題,一時半會功不克也是正常的!莫說本官在這裡,就是杜少監和長孫少監在此,也不可能一下子就想到辦法不是?還有, 你們的努力本官都看在眼裡呢,別妄自菲薄說什麽丟臉不丟臉的!記住,咱們努力過,可這大山不是大河天塹,自古以來遇水搭橋,遇山修路。咱們不是想著修路的辦法麽,有什麽好丟臉的?”

 “是是是!”

 心腹依舊是笑著點頭,“少監說得有理,咱這就去修改圖紙去了!”

 “嗯!”

 許敬宗笑著擺了擺手,“去吧!”

 那心腹拱手再度行了一禮,轉身離去。

 坐在座位上的許敬宗臉上卻是變得更加難看!

 突然,他一下子站了起來,一把手將桌子上的圖紙全部掀翻在地:“都是一群廢物!”為了方便下次閱讀,你可以點擊下方的"收藏"記錄本次(第431章 許少監的鬱悶。)閱讀記錄,下次打開書架即可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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