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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淡飄泊》第96章???? 該發生的事還是發生了
  春節那天早上,張棟去給王中強拜年,王中強表現出來的神色不是那麽熱情。

  王中強說:“在哪過的?在你丈母娘家過年了?”

  張棟說:“沒去,自己在家裡隨便吃了點。“”張棟接著說,“王哥,那個產品他們說過年之後給我發貨,我對產品和市場信心是滿滿的。

  王哥,你看這過完年了能不能拉兄弟一把,現在就是需要點啟動資金。”

  王中強很不客氣地說:“做任何事情,要靠自己,別依靠別人,別總是想著指望別人是沒有用的。”

  張棟突然感覺到很後悔來給他拜年。王中強以前的一切全是裝出來的,當時為了讓張棟幫他,對張棟表現出來是十分的殷切。

  現在社會上的人就是相信騙子,相信說假話的人。難怪吳炳生能騙他,就是因為吳炳生能編瞎話、會說假話,也敢說假話。更重要的是敢騙人,騙人也是要膽量的。而這些人就是喜歡聽假話,否則他怎麽會被騙的呢?

  當初在瓊州的時候,是你王中強極力鼓動張棟回西域的,他可以幫的。本來張棟起初是想在瓊州發展,所以才用余得有的公司簽了瓊州的合同。

  張棟黯然失色地離開了王中強家,並發誓不會再找他,張棟就不相信命運的不幸,會一輩子伴隨著自己。

  春節之後李志平叫張棟去他家吃頓飯。李志平現在是張棟在白水城最為相賴的朋友了。他夫妻倆都曾經在瓊州待過一段時間,和張棟有過共同的短暫相處,所以和李志平交往比較密切。人在困難之時,能和朋友聊聊天也算是一種解脫。

  張棟帶著李瑋和女兒去地區報社給王明拜年。王對張棟很客氣很熱情。王明是張棟晉陽老鄉,張棟一直叫他哥。

  王明留張棟他們在他家吃飯,張棟就和王明談了他自己的今後設想。

  王明很讚成張棟,也很支持他,並鼓勵張棟,只要努力付出的一定會有收獲。不愧是報社的編輯,和人溝通和水平就是不一樣,能使人信心滿滿。

  劉惠春節也請張棟和李志平兩家去她家吃飯,他們都是曾經有過在瓊州相似的經歷,在語言上有更多的溝通。這種經歷促使他們能相聚在一起。劉惠的家是和王中強住在一個家屬區,他們是一個銀行系統的。

  飯桌上,張棟給劉惠講了王中強當時是如何鼓動他回西域發展,還承諾回西域後傾力幫助,結果回來後就立刻變臉了。世態炎涼,人心變化太快。

  劉惠和她老公的生活並融洽,張棟從來沒有見過她的老公,在以前打電話時,和她老公通過話。她老公說話態度生硬,很不友好。

  劉惠在外邊的交際很寬廣,而且交的全是男的。這事擱哪個男人身上都是不好受的,也是無法接受的。

  但張棟和李志平與劉惠的交往是純潔的朋友關系,而且李志平和劉惠認識也是張棟介紹認識的。

  劉惠和她老公之所以還沒有離婚,肯定是因為還有一個女兒的緣故。其實一個男人在對待子女方面還是挺注重情感的,除非走投無路萬不得已。

  春節過後,張棟和北京那邊聯系,北京那邊又變卦了說不發貨了。

  張棟聽到之後臉都變綠了。這是一個出爾反爾的公司,毫無信譽的公司,一個患得患失的經營管理者不可能把市場打開,更不可能使公司持續發展下去。

  張棟給余得有打電話說了此事,余得有說他也沒辦法,都是一個集團內總的子公司,

他也不好說什麽,更沒有任何決定權。  張棟六神無主,渾身無力地坐在沙發上陷入了絕望的困惑之中。自己的希望全部泡湯了。

  自己該怎麽辦呢?自己的起點又在哪裡?總不可能待在家裡,得想辦法渡過難關。

  張棟找到了白水城二中的李書記,當年就是她曾經想從金融學校挖走張棟的。

  張棟在她辦公室給她說起了當年的事,問李書記是否現在可以安排他到學校繼續教書。

  李書記用很恐怖的異樣的眼神看著張棟,盯了半天后微微搖頭說不可以。她說一個下過海的人,思想不穩定,對學生教育無益。

  當時在白水城流傳一句口頭語,中國的資本主義在深圳,社會主義在西域。白水城的人,尤其是學校機關的人士去過深圳和瓊州的人如同洪水猛獸,可怕極了。幾十年的教育使人們對資本主義的恐懼還真是談虎色變。

  李瑋的老總李茂林曾在瓊州時,多次說讓張棟跟著他乾,當時張棟沒答應他。更重要的是李茂林和張棟幾次的接觸,一直對張棟很有好感。

  於是張棟就去找李茂林,張棟說:“李總,我這次是遇到難處了,原本想自己想回來做點事,但天公不作美,現在是事與願違,事做不成了,沒有人幫忙是很難做成事的。

  我現在落入困境了,請你暫時給我先安排個事能渡過眼前的難關。”

  李茂林辦事很爽快,立刻就答應把張棟安排在辦公室做文秘工作。

  李茂林說:“小張,你乾脆把你的檔案從金融學校轉過來算了,我就給你搞成正式職工算了,那多好啊。”

  張棟說:“可以,那就去試試看,學校給不給轉。”

  張棟就馬上騎車去了金融學校找冉小民,讓他把檔案轉一下。冉小民說:“這個我也做不了主,你最好去問一下校長。”

  張棟就去找校長薛多才說:“校長,我已經好幾年不在學校了,我的檔案放在學校也沒什麽用了,我想把我的檔案轉走。”

  薛多才很氣憤地說:“張棟,你先給我說清楚,我是怎麽在學校迫害你的?我是怎麽讓你家破人亡的?我是怎麽讓你在學校待不下去的?你給我說清楚再說轉的事。”

  張棟說:“那你就留著吧,我不轉了。”

  張棟很氣憤地走了。張棟心裡罵道:“這個瘸子,人殘了,心也殘了,檔案老子不要了,你就帶去進棺材去吧。”

  這個瘸子因為當年有人給他寫小報的事耿耿於懷,至今寫的人一直沒找到,他就一直懷疑是和張棟有關的,所以他就懷恨在心,公報私仇。不給轉就算了,反正自己也用不上,說不定過春節之後他就又秘密回瓊州了。

  冉小說讓張棟去找伍國華,他現在是地高官的秘書。冉小民知道伍國華和張棟的關系好,是同學關系。

  張棟說算了,這點小事還找人沒有必要。

  張棟就在辦公室上班了,工資很低只有300塊錢,張棟也顧及不了那麽多,先穩定再說。李瑋心裡很不高興,女兒在她的鼓動下也不貼他了。

  三月份白水城各企事業單位要評定職稱進行外語考試,這次李總也參加了這次評選。

  評選職稱考他們的業務水平就行了,還非得要考外語水平,說是要和國際接軌。這些企事業單位的人,有幾個懂外語的人?往好裡好說,就是懂外語又能怎麽樣?

  李總就讓張棟代他去考試,考試地點在二中,監考也是二中的老師,李總有一個秘書,她家就是二中的。

  他讓秘書和二中的監考老師提前講好讓張棟代李總去參加考試,讓他們睜中人眼閉隻眼。

  李總給張棟交代,試卷千萬不要全答對,只要夠60分及格就行了,分數不能太高了,太高了,別人一定會認為是作弊,是假的,而且要快交卷,隻給你20分鍾的時間,時間長了怕被巡監的人發現。

  張棟到了考場碰到伍國華的老婆小楊,小楊原是張棟的學生,她見了張棟就像見到救星一樣。

  張老師:“你幫幫我呀。”

  張棟問:“你是多少考場,和我在一個考場嗎?”

  他們一看不是一個考場。

  張棟說:“我們都不在一個考場,我怎麽幫你?這樣吧,你把我的鑰匙拿上,到時我以要拿鑰匙的借口把答案給你。”

  張棟進了考場不到20分鍾就出來了。出來後又到另一考場把紙條給了小楊。

  張棟不知道這是乾的什麽事,曾經的老師給曾經的學生傳遞紙條。

  成績出來後,小楊給張棟說:“張老師,你給的答案有好多是錯的。”

  張棟說:“我當時很緊張,人家讓我還不能全做對,裡邊肯定有好多錯的。這是必須的。”

  這樣的考試不知道到底有什麽用?底下的人騙上的人,上邊的人也知道底下的人在弄虛作假的騙,但騙的心裡舒服,上下都在騙。就是因為下邊的人會騙,才變成了上邊的人。

  文明是建立在虛偽之上的。

  白水城報社和啤酒廠聯合搞了個有獎知識問答,最高獎金200元,張棟在辦公室沒什麽事,沒指望中什麽獎,他就當娛樂,用了一個上午的時間做完了問答題寄給啤酒廠。

  李瑋說她報名晚上要在文化宮學習電腦,女兒在家跟著張棟,可女兒不願和張棟待著,張棟無論怎麽哄她,她就是鬧著要找李瑋。

  於是張棟就帶著女兒去文化宮找李瑋,電腦培訓班的老師說她晚上就沒有來。

  張棟很納悶她會去哪裡呢?

  結果李瑋從家屬院後院過來,她說他們經理王林兵找她有事。張棟感到了異樣,他很敏感的肯定,她和姓王的肯定有私情。

  第二天,李瑋說他們經理王林兵要和她一起去阿爾提出差。

  阿爾提離白水城十幾公裡,出差完全可以當天去,當天就可返回,但他們卻在那裡住了一晚上。

  張棟在辦公室還有一個任務就是出板報宣傳欄。國有企業都要做這樣的宣傳。拿著毛筆站著在宣傳板上寫字,宣傳板是垂直於地面的,所以在宣傳板上寫毛筆字是非常累的,整板寫下來手腕酸死了。

  廠區的所有牆上的宣傳大字有那麽多都是張棟一個人在寫。廠裡從來沒有過張棟這樣的人才,大家都在喊張棟書法家和秀才。

  一天晚上凌晨三點多,突然聽到有人敲門,張棟迷迷糊糊地開了門,是李瑋的經理王林兵,說他住在樓下招待所,半夜口渴了要點水渴。

  王林兵把水拿走後沒幾分鍾又來敲門說水不夠還要一點。

  這次他坐在客廳不走了,他讓張棟把李瑋叫起來一起聊天。

  張棟說她已經睡了。結果王林兵說那就他自己要去臥室叫李瑋起床,張棟臉色立刻就變了,這時王林兵走了。張棟馬上想到那天晚上李瑋肯定是跑去這個姓王的家了。他們的關系不是一般的關系。

  張棟就問李瑋:“你和這個王林兵是什麽關系?你們的關系到底發展到什麽程度了?”

  李瑋說:“我們之間就是同事關系, 廠裡的招待所就在樓下,他就是來要點水喝。”

  張棟說:“我覺得沒那麽簡單,吳炳生給我說你有好幾個情人,其中還有一個烏市的姓馬的。

  我們有個女兒,如果我們鬧肯會給她造成傷害的,否則我就留在瓊州不回來了。”

  張棟心裡清楚,此時的他已經戴了好幾頂綠帽子了,張棟只能把這苦酒喝掉。

  確實這些事也有自己的責任,這幾年自己不在,她一個人帶孩子也是不容易的。但他心裡還是不舒服,但一時又想不出個好辦法。

  一天晚上張棟和李瑋行使他們之間的娛樂義務,李瑋在這方面興致一直很高,欲望也是非常強烈的。

  記得結婚當初,他們一晚上要交流六七次,中午回家還要交流一次,早上起床之前也要交流一次,但也滿足不了李瑋的渴求。

  她經常是選擇**的方式達到自己的滿足。

  這次之後,李瑋很不高興地脫口而出:“你怎麽和別人不一樣。”

  張棟馬上就問:“你說是和哪個男的不一樣?”

  李瑋說:“我就是隨便說說。”

  張棟現在深深地感到和她睡在一起惡心,那以後他們保持了之間的距離,再也沒有那種生活關系了。他沒必要再為這個女人所做的一切醜惡之事而氣憤,而憤怒。

  當一個人在另一個人心中死去時,根本沒必要再和她計較這方面的事,也沒必要再和她生氣了,隨她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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