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棟幫助把美容店的前期工作做好後也沒什麽事了。因為美容店來的大部分都是女的,一個男的待在裡邊也不方便,而且自己一個人在椰城,老婆也是一個人在西浦,兩個人兩地生活很不方便,所以張棟就給李老師說乾脆他回西浦去大興公司去上班吧。
於是李老師就給盛總講了把張棟安排進大興公司上班的要求。
時間過得真快,10年11有初的一天。胡傑帶來兩個人,說是盛總安排的來銅陵張棟的。這兩個人都姓崔,是余杭人,一老一少是叔侄關系。
他們讓張棟負責西浦兩個公司的外聯事務,其他也沒說什麽工資及待遇之事等等。
第二天中午吃過飯後,張棟接到小崔總的電話,讓張棟去新都製管廠(老大興廠那個地方)開會。在新都大興的盛又和他們合作開了一個塑管生產廠,余杭總公司的崔總主持召開了會議。
會議確定了鄭傑為管廠總經理,小崔總讓要負責市場銷售,還有一個河南的張姓負責生產。
確認張棟為兩個廠的外務工作,只要西浦這兩個廠有什麽外圍的事就由張棟來負責協調處理。張棟搞不懂這是個什麽工作,不明不白的。
會後管廠的總經理鄭傑說讓張棟幫助他們找一個會計,廠裡的工程師陳工還讓張棟幫助找一個電工。
他們這個廠不正規,開始生產這麽久了,連個會計都沒有,幫他們找了幾個會計,他們都不滿意,主要是嫌會計要的工資高,一個一般納稅人的企業,在西浦的行情都是一千多塊錢,他們舍不得出。張棟最後放棄不管了讓他們自己找,電工他們也不原意找個專職的,張棟就介紹大興公司的電工給他們臨時幫助把電源線整理好。
過了幾天小崔總來西浦辦事,帶帶個姓賀的女的,這個小賀是負責廣東中山公司業務的她叫賀彬。
原來小崔總和賀彬他們自己在西浦注冊了公司,這次他們主要是要辦理海關進出品許可證和商檢證。
辦證的時候,小崔總對張棟說:“現在我們還在保稅港區內有一個節能燈的生產線,我主要是負責節能燈的生產及銷售等等的全部業務。
節能燈是示來發展的主流,新都那個管廠已經是一個落後產業了,你以後的主要精力要放在節能燈廠裡來,我大部分時間主要是在椰城,西浦的事就由你來全要負責,那我就任命你為我們這個公司的副總經理。”
他們對辦理這些業務不是很熟悉,海關辦理需要很多資料,還要許多手續,這些一就交給張棟來辦理了。
從海關出來之後,他們又帶張棟去新都製管廠,小崔總又帶張棟去了旁連黑豹廠汽車廠裡。走互一個廠房的門口,他從窗外指了指廠房裡的節能燈生產設備,讓張棟把海關手續辦好後盡快把設備運到保稅港區內。
中午張棟帶他們一起去建行羅主任的羊餐館吃飯,他看到羅主任對張棟很客氣,感到張棟在西浦的人脈還不錯,他也立刻改變了對張棟的看法,一下子對張棟客套起來。
飯桌上崔總給張棟交代:“新都製管幫如果沒什麽事你就少去,你的主要精力全部放在燈廠這邊,你的工資也是由我這邊發,不是管廠發,我不安排你去管廠你就別去,新都那邊要你做什麽,要先告訴我一聲.一切聽我的安排”
下午張棟又去辦理了雕刻海關報章和商檢報檢章的事宜。
辦理海關注冊手續還得先和房子的主人控股公司簽租房合同。
進入保稅港區是享受優惠政策的,這個房租合同還要經過管理局招商局等政府部門的批複,很麻煩的。 經過張棟的多次催促控股公司終於在11 月下旬把房租合同簽了,緊接張棟又去海關辦理海關注冊登記手續,海關的通關科的科長是瓊州本地人,叫王誠。
他說要組織幾個科室先去檢查了廠址是否規范符合海關的要求。
又過了幾天海關的通關科科長王誠通知要去保稅港區內現場查看地址。
王誠帶著幾個海關人員查看了地址後說可以辦理,王誠這時說:“張經理,你的酒量怎麽樣?那天有時間我們在一起比試比試怎麽樣?”
張棟說:“好的,哪天我請你們好好地喝一頓。”
王誠高興地說:“好的,今天很滿意,可以辦理海關證了。”
營業執照上地地址是大興公司廠房的二樓,節能燈的設備太大放不進去,又改到國盛樓的一樓,現大興公司的檢驗室。
大興公司還沒有搬走,所以只能等著。又等了大給半個月,大興公司終於把地方騰開了,張棟找人把裡邊的衛生打掃乾淨,準備把設備拉進來。
12月初,接到崔總電話從余杭發來54盞節能燈,讓張棟去貨運站提貨,他下午轉錢給張棟後,張棟就約了大興公司的助理陳達武幫他一起去貨運站把燈提回來。
這54盞燈是和管理局簽了協議的,免費給他們裝保稅港區的一個路段的,但有個前提條件就是要求單獨裝電表,單獨核算每個月實際的用電量,檢測每月到底能比普通路燈可節給多少電量。
一天早上張棟去聯通辦理了寬帶業務。
上午接到李老師的電話讓張棟陪他去樂東縣,午飯後張棟就隨他去了樂東。
當天晚上在一家酒店,有當地的一個縣副、省裡來的一個處長和當地檢察院的領導聚餐歡迎宴。菜肴很豐盛,還有野味,喝的酒都是洋酒,張棟喝這酒不太習慣,喝了感覺不舒服,沒有國產白酒感覺好。
晚飯後,這些領導都又去歌舞廳唱歌。這好像來客人搠待必須要走的程序了。
正在此時,崔總來短信讓張棟給他回話。崔總在電話裡說:“招商局的李博士催問安裝燈之事。”張棟說:“我已經約了規劃局的領導了,他說裝這些燈要我們自己出安裝費,如果哪天他們不想要了,還要我們出錢找人再把這些燈拆下來。而且給我們安排的路段,晚上根本就不開燈,裝上之後的意義不是很大,晚幾天我想辦法約一下規劃的一把手局長,是否可以調換一下安裝地點。”
崔總聽了張棟的回報後,他說那就晚幾天裝吧,規劃潘局對這事還催促了好幾次。
張也給李博士打電話說了此事的原因。
晚上張棟給李老師說了是否可以約規劃局的一把手協調一下此事,李老師滿口答應了。
李老師這次帶張棟來這裡不是專門來遊山玩水的,是來推銷他的那些產品的。
他賣東西,張棟出力把所有的東西從一樓搬到五樓,錢也由張棟負責收。
第二天早餐後他們去了毛公山瞻仰,回來的路上又去一小鎮吃中餐,都是有特色的海水鵝,中餐之後直接趕回了西浦。
張棟在想:“我已經不給你李蛤浩負責那些產品的事了,但只要是銷售的事,仍然還是找我來幫銷售。
我這次跟著你賣了好多產品,我般上下的,這些苦力全是讓我一個人做,你也賺了不少錢,你怎麽就沒有想到過給你張棟一分錢的辛苦費。你一直認為我張棟給你賣力是應該的,而且都全都是無償的。
你李明浩從來永遠都是隻考慮的你個人的得失,也從沒有考慮過幫你出力人的辛苦付出,人怎麽就自私到了這種程度呢?
我張棟總是這麽地對你忠心耿耿的,我也要吃,我也要生活啊,而為你都是義務務服,每當過年過節的從來沒有叫張棟全家吃過一頓飯,張棟想想和這樣的人在一起就心寒得很。張棟就是這麽愚蠢的人,他要忠實於一個人,是永遠不會改變的,他很珍愛人與人之間的情感的。”
張棟又去海關辦理了變更手續,海關還要求提供機器設備的明細及數量。
經營地址變了,海關又要去看他們的新場地,海關監控科王誠科長帶他們的張主任來看,看完之後王誠科長說:“張經理,你的工資每月多少錢,夠不夠請我們喝酒?”
這個保稅港海關的王誠科長總是三番五次地要求張棟請他吃飯,辦理念一個很正常的入關手續,手續材料齊全,又沒有違法和違規的事,為什麽還要請他喝酒?張棟沒把此當回事。
下午張棟又去新都黑豹廠確認提貨時間,負責人姓王,張棟以前認識,沒想到姓王的老婆很凶,崔總也沒有交待清楚就直接讓張棟去提貨,當初聯系存放設備的是大興的胡傑,人家根本就不認張棟。
法院的小王有一輛大的平板車,晚上張棟和小王去黑豹廠確定第二天天搬設備之事。
黑豹的王說他等了一天沒見人,,第二天他們要去椰城辦事,等回來再說,張棟說了那麽多好話都不行,王的老婆出來後更凶,張棟還從來沒見過這樣的母老虎,張棟就這樣被罵半個小時,怎麽說都不行,張棟隻好離開,回來後張棟把所有的約定都取。.結果母老虎又來電話說他們明天找人代替但要帶500元錢的場地費才能提貨。張棟給崔總回報後同意給500塊錢。
原來他們是想要場地費,想要場地費可以明著說,為什麽要采取這種無賴的手段呢?
不過話說回來,東西那人家那裡存放那麽長時間交點場地費也確實是應該的,如果一開始讓胡傑出面聯系或許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吳總讓做這些事也沒有交待清楚,差點造成很大的誤會。
張棟還聯系了大興公司新都廠的負責人王傑,讓他幫忙找車間的人負責裝車搬運。這些大型設備隻依靠人工是不行的,還得需要借助叉車,大興公司這方面的人都有。
早上八點之前張棟就趕到新都大興廠找王傑,王傑很熱心,親自安排叉車和工人幫忙。
叉車剛工作了一時間半,因叉車頭太短,又去買材料焊接。中午所有參加搬運的人在新都找了個餐館吃飯,費用是200元。王傑還讓給工人們買條好煙,每人發了一包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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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到保稅港後又加班到晚上八點左右,六點多時工人不幹了,這時王傑來電話說工人們中午吃的太少了,乾不動了,讓張棟先給他們買份盒飯。張棟答應搬完之後請他們去酒店吃飯,這些工人才肯繼續搬。
還有一件大高的設備搬不進去,只能第二天再想辦法了。
餐館這定由不了張棟,張棟本想安排在二所排擋,但這些工人他們不願意去,非要去天香閣酒店。
張棟給他們買的啤酒人家不喝,他們自已要酒要菜,飯桌上這些人簡直就是一幫土匪,又吃又喝又鬧,買單時還差點和酒店老板打架。
張棟陪著這些土匪挺累的。沒完沒了的比酒拚酒,晚上用餐720多塊錢。
吃完之後這幫孫子還說沒盡興,不滿意,還提出要到歌舞廳去玩。
就搬了個設備,還以為他們做了什麽大的貢獻了,真太抬舉自己了。
第二天下午剛把設備搬進保稅港,正忙的時候,公司的陳曉又來電話說讓我幫助找車,要到新都管廠拉管去三,張棟找法院的小王,小王要4000元的運,最後還是他們自已找的車。
還有一個設備在露天放著呢,張棟還得抓緊時間把這套設備搬進去,否則,下雨就麻煩了。
中午張棟找了大興公司的杜波幫忙,讓他找幾個人把這台大設備搬進去。他們開價要500塊錢的人工費,張棟回報詹總同意後。
搬這個設挺麻煩的,他們先要把這個設備拆卸後之後才能搬進去,進去之後又要重新把設再裝好。
第二天上午海關的王科長又來找張棟了,他說要要看設備,他把張棟拉到旁邊說:“張經理,你給你們崔總打個電話說說我在外邊吃了飯有個單,讓他幫我去買一下。”
張棟說:“王科,你也知道,我只是個打工的,我幫你去給他說說,至於結果怎麽,我可就管不了。”
張棟給崔總說了海關的王科長讓去幫他買個單。
崔總說:“我們是管理局招商引資進去的,我們是符合政策,也是合法的,又沒有什麽違規的事。先不管他,別慣他那麽多毛病。這樣我信企業以後還怎麽活呀。”
海關的手續胃好了,商檢局的商檢證還沒辦好,張棟準備了好幾天的資料,今天到商檢局辦理了注冊登記申請。
12月份初的一個上午十一點左右,崔總來電話讓張棟發兩個節能燈燈到郴城,說燈在大興公司二樓左手邊的一個房內。
張棟去找,房間裡邊很亂,外包裝紙箱基本上都破損了,張棟挑了兩個外觀比較好的給他發去椰城。
中旬的一個下午四點多,崔總來電話說給張棟發了一份郵件,是節能燈的立項所需有節能篇,張棟打開電腦一看,有整整五十多頁。第二天把它打出來,下周一上午就可以上報給經發局立項了。
12月下旬的一個上午,張棟接到崔總電話說他要來西浦,,讓張棟我約一下規劃局的局長。
他又來電話讓張棟給招商局的劉希成送封信,張棟騎自行車去管理局把信給了劉喜成之後,又去工找李老師,結果李老師沒在,給他打電話,李老師說一小時後再見。
這時陳曉又來來電話說,讓張棟去新都管廠,來拉管的司機找不到路,張棟就又匆匆忙忙地先去了新都,返回來之後又去找李老師。
李老師說下周想辦法再約,崔總說:“如今天約不到的話,以後再約,我下月1號要去趟新加坡,大約一周日之後回來。”
張棟說:“年底了所有的領導也都很忙,要根據領導的時間約定見面,不是根據咱們的時間定見面時間。”
張棟在想,要辦什麽事,要提前有個準備,不是你說今天想見誰就見誰,要提前預約的。
余杭的大崔總來了,還帶著個情人,一來只是報怨設備還沒在安裝進度太慢。
在這裡負責,裡裡外外都是張棟一個人在忙,見了面後連句問候關心的話都沒有。
安裝主要是要找電工,張棟找了好幾個電工都不如意,裝好這些設備要價六千塊的安裝費,崔總又不願意出這麽多錢,又要價錢低,又要速度快,這找人也是件頭疼的事,最後終於找到了一個電工,確定為兩千塊錢負責所有的安裝。
崔總從余杭總公司調來了兩個工程師來負責設備的安裝,一個姓許,一個姓嚴。
張棟和他們兩一起和電工把安裝材料計算了一下,崔總上午來上了下午就去椰城了,今天公司打入張棟帳戶一萬元,下午買材料就花了四千多。
10年的最後一天,崔總早上來電話,讓張棟這天的主要任務是必須再注冊一個公司出來,否則公司的損失就非常大。
讓張棟什麽事也不要做,專做這件事,一定要趕在2010年之前把營業執照拿下。
張棟去辦證大廳,找代辦的人沒找到,電話又打不通,真急死人了,張棟很惱怒,要注冊公司,為什麽早的時候不做,非要趕在一年的最後一天辦理呢?這政府又不是你們家開的。
最後一天這些工作人員都急著要回椰城,中飯都不吃了。張棟沒辦法隻好去求工商局的主管,張棟說讓大家辛苦一下,辦完事中午請他們吃飯。
張棟給崔總匯報了此事,他同意。代辦小陳終於出現了,代辦人的資料還沒搞好,真急人。
張棟很勁催加緊步伐,謝天謝地總算是趕在上午11點愛理了,證也打出來了,累死了,也急死了。
經過緊張安裝調試,設備終於可以正常生產了。廠裡還招了6個女員工。
今天燈廠終於可以試生產了,面且生產出來的產品還比較優良,基本達到了質量要求。第二天崔總要帶客人來廠裡觀摩生產線。
上午十點半,崔總帶客人到燈廠看了生產線,看後非常滿意,讓大家中午一起吃頓飯慶祝慶祝,大家忙碌幾天還算是小有成果。
崔總每次來都是匆匆忙忙的,連五分鍾都等不了。張棟給他說公司給自己買社保的事,他說要給給大興公司的盛總講,他還說他的社保也沒有買。
真是讓乾活的時候,每天像催命似的,一提公司應要買的社保,就推的一乾二淨的,一點責任都沒有。
11年元月初他們開始正式進入試生產,產品品質非常好,與余杭總公司生產的產品的品質幾乎一樣。
張棟早上去經發局,把立項報告拿回來,去控股拿通行證說還沒辦好,商檢證也沒辦好。這個廠子所有的事都是張棟一個人辦理,忙得昏頭昏腦的。
這天大興的盛總來,,他看了燈廠生產的燈亮了非常高興,張棟給他說:“我們這裡生產的質量和余杭總公司生產的一樣,正好總公司派的許工走過來,張棟又讓許工給盛總講,盛總聽後特別滿意。
張棟就借機給盛總說了自己的社保之事,張棟說是崔總讓問的,盛總就讓張棟把崔總的電話打通他給崔總講,讓崔總按規定給張棟買社保。
1月8日早上張棟把這幾個月的費用報銷單據寄到椰城給崔總。又給陳曉打電話說自己這裡一分錢也沒有了,節能燈展示間還要裝修,公司招牌要做等等。
崔總今天去新加坡了,陳曉說箐示崔總後給打錢,下午就到了5000元,第二天又要張棟去新都管發發貨。
早上就去了新都管廠發貨,整整一天。共發走了三車貨,晚上請司機一起吃了個飯,又買了些辦公用品。管廠的員工今天休息。
現在張棟的主要精力是在新都管廠發貨,崔總那邊又開始要發貨了。
早上七點半在保稅港門口和司機碰頭後,他們就開始去新都管廠,八點鍾到管廠後,管廠的人還沒起床,裝卸工人也沒有到,張棟就催他們快點,快九點鍾了裝卸工人才慢慢騰騰地到,第一車送去工地後已是十點多了,張棟還要負責送到工地,把簽收這些手續都辦好。
崔總送的貨不讓貼管廠的商標,要貼崔總自己公司的商標,張棟每去拉管,都要先把管上原有的商標全部撕掉,再貼上崔總公司的商標,他一個人的工作量還是蠻大的。
這幾天張棟一再是叮嚀管廠一定要把他們管廠的標簽撕掉,管廠出貨的人說一定做到。
結果在張棟就去開票的功夫,他們就放進去三條未去標簽的管,張棟還問出貨人標簽都撕掉了吧,他非凡肯定說全撕掉了。
張棟拉第二車去工地,到工地已快十二點了,工人要下班了,凱豐公司的唐總說以後中午不要拉了。
唐總也幫忙來卸車,發現管裡還有新都管廠的標簽,這下他生氣了,說崔總欺騙他們,為什麽說好的是余杭生產的?而拉到工地的卻是西浦新都洋塑管業生產的?
如果就是西浦本地管廠生產的管,他們自已也懂去拉,根本不需要別人轉一手再賣給他們,說他們被騙了,西浦本地的管。質量是否保證?
張棟馬上解釋說:“新都管廠也是我們的,只是還沒大量生產的能力,我們就從余杭調來一部分,西浦也補充了一總分的。”
張棟馬上就給陳曉打電話說了此事,陳曉說她馬上和唐總的女兒聯系,等她電話,下午二一點半陳曉來電話說,下午就暫不要再送。
中山的賀彬也來電話了解此情況,張棟早就覺得他們這種合作的性質不穩定,也搞不清他們之間的關系,總之這些事做起來非常別扭。
既然都是一家公司,為什麽要用兩家公司的商標,要兩個公司來銷售?而且信息還不讓對方知道,也不共享。他們到底是什麽樣的合作關系,而且他們之間又互相不配合,這種運作方式確實讓人頭暈。
李老師聯系到了儋州可以把節能燈單獨裝一休街做示范燈。張棟給崔總說了此事,崔總說能把燈裝在儋州效果會更好,困為那裡的市場更大。張棟給崔總說:“李局說找個時間介紹你認識那裡的幾個負責人。”他聽到後非常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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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要春節放假了,崔總了來西浦,還帶來幾個客看。期間崔總把我叫到旁邊說,過年給我個紅包,加工資一萬元。社保之事他同意給報銷,要張棟自已先買再報銷。
馬上要過年了張棟和老婆去椰城買點年貨,在去的路上,接到陳曉電話說有傳真要發給張棟,張棟說自己不在西浦,在去椰城的路上,張棟給她講了傳真號。
剛到椰城陳曉又來電話讓張棟把傳真過來的資料蓋章後交給工地客戶,她讓張棟回西浦後連夜把資料送給工地的客戶。
張棟真不明白,有這麽急嗎?晚上回來後張棟和工地客戶聯系後,定為第二天早上送去。
11年中旬余杭來的嚴工還沒有走。是午12點多,張棟和嚴工在外面吃了點小吃之後把他送走了。
晚上又要給李老老師要給他的的朋友準備寄那些韓國的貨,張棟就帶著老婆去搬東西,兩個人搬了了八次才搬出保稅港,因為進出保稅港要申報進出通行證,太不方便了。
張棟不但自己義務給李老師乾活,還要帶著老婆一起給他義務做這些事,過提地節的,李老師從來沒有給過他們任何時報酬,不給報酬也就算了,連兒子一個個小禮物都沒給過,真是一點人情味都沒有。
快下班時管廠的鄭傑來電話張棟幫他找電工維修一下電,張棟就介紹了大興的一個電工去幫忙。
11月的一個早上把李老師朋友的貨寄到東北大慶市,郵費花了160元。
第二天早上張棟給李老師打電話,他沒接。下午張棟直截去了,他的辦公室,張棟給他說寄往大慶的郵件費用是160元,讓他把郵寄費給自己,直到張棟走的時候李老師都沒有啃聲。
出人出力給你義務做事,郵寄費也不想不給?你自己賺錢,讓別人倒貼錢?
美容院終於支撐不下去了,李老師說讓張棟下周和他一起去椰城找美容院的房東,協商退房之事,美容店要搬到一個小地方,現在壓力太大,支撐不往了。
張棟心裡有氣,做什麽事都找自己,有什麽好處從來沒想到過自己。
11年1月18日早上張棟去管廠發貨,今天共發三車,貨車司機放假了,車主自已開車,車主的技術不行,倒車時還撞破一條管。
累了一天,從早上開始一直忙到下午六點.近一天連一口都沒喝水,下午工地工人要買水時,張棟才想起自己也一天沒喝水,中午就在管廠吃的飯。
晚上陳曉又寄東西過來,是質保單,讓張棟送到客戶手中,張棟說明天再送吧,今天到現在還沒休養一下實在太累了。
20日早晨八點多,又要去新都管廠拉管。椰城來的司機給張棟電話說已來到西浦了,張棟去關口接上車到了管廠,管廠的人今天開始春節放假了沒人裝管,張棟就和管廠辦公室的幾個人一起裝管。
23日上午崔總來電話說,讓張棟聯系儋州市把路燈裝上,張棟說今年內恐怕是來不及了,他說爭取裝上。,明年要帶客人看,然後說他24日回家過節走了。
中午接李老師電話詢問儋州的那幾個單位的錢到了沒有?張棟給他講隻到了商務局的,交通局和招商局的都沒到。
11年1月26日,馬上要過年了,李老師來電話說儋州還要貨,普瑞也要。
李老師又帶著張棟去儋州推銷他的韓國產品,這些單位都是他提前聯系好的,數量和價錢也是說定的,張棟跟著隻幫著當搬運工。
有一個單位的領導不想要那麽多,但面子上又抹不下來,就讓辦公室主任出面只要了5個車載空氣淨化器。事後,李老師就報怨張棟說:“小張,剛才在現場,你怎麽就不啃聲呢?你要好好地給他們說讓他們多買幾個產品,關鍵時候你就不作聲了。”
張棟在想:“快過年了,還在幫你當義工,賣多賣少和我有什第關系嗎?賣多了,你也不會給我一分錢,賣少了,我自己也不受什麽損失。我這輩子好像是賣給了你當奴仆一樣,就算是奴仆也要吃飯的。我這麽跟著你給你賣命,過年過節的,從來沒有給過一個紅包,說句辛苦了,你也曾經是教書育人的,就這麽白使喚人嗎?和你在一起好傷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