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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淡飄泊》第29章 很多習慣就是這樣培養出來的
  情緒鬧歸鬧,但給學生的課還得繼續上,生活也只能是這樣無聲無息地消磨著,日子就像看小說一樣一頁一頁的翻著過。

  西域這個地方的瓜果特別的多,而且還特別便宜。幾乎每天校門口都會有一個西域維族老頭推著一平板車葡萄叫賣。車上全是本地的馬葡萄,每個葡萄都是很大一粒,車上堆的滿滿的。

  那老頭頭上戴著一個五棱角瓜皮帽,這裡的本地男人好多人都戴這樣的帽子。就連自己學校裡的很多民族老師也都戴這樣的帽子,很有民族特色。這種帽子只有當地的少數民族人戴,漢族人是不戴的。

  他的下巴留著公山羊的胡須,長得很像電影裡的阿凡提的祥子。他不會說漢語,但葡萄稱的幾斤幾兩和多少錢他都算的很準,不會有半點差錯。

  每公斤葡萄才2毛錢,也就是說一毛錢一斤。好便宜點啊!如果是在老家這麽大個的葡萄至少也要8毛錢一斤,也就是說是一塊六毛錢一公斤。

  張棟好像撿到寶了,每天到學校門口買兩公斤葡萄吃。學校的其他老師笑著說:“小張,葡萄這麽貴還天天買著吃?”

  “不貴啊,挺便宜的,你們都不喜歡吃?“張棟笑著說。

  每天固定在學校門口買2公斤葡萄吃,連續吃了差不多有一個月的樣子,他不吃,突然覺得葡萄不好吃了。他原以為是自己的胃出了什麽問題了,結果是葡萄吃得太多,給吃傷了。不管是什麽東西,無論再怎麽好吃,也不能這樣連貫著猛吃,吃多了會傷著的。要給胃留有一定的余地,做事也是這樣的,不能絕。

  快要到期中考試了,當學生的最害怕的就是考試。一說要考試了,學生都緊張起來了,尤其是那些成人班級裡的年齢大的學生,說到考試,晚上都睡不好覺。在所有課程裡,他們最害怕的就是英語了,英語對他們來講簡直就是聖經,令他們頭疼。

  只要有時間,學生就來找張棟套近乎。在教室裡課間休息時間男女生就圍著張棟,向他訴說他們的困難,年齡大了學不會了等等。還有的些直接串到他的宿舍裡,找他如何才能過關,如何才能通過考試,如何才能考試及格等等。苦水能倒一晚上。總之就是要老師抬抬手給一個及格就行了。

  說他們是成人班的,工作已經好多年了,年齡也大了,再怎麽學也學不會了。學了也沒有,只要一畢業走出校門所有的東西就全都還給老師了。

  他們說,其實社會上做任何事情都是那麽一回事,讓張棟別那麽死腦筋,別太認真,手下留情,他們的要求又不高,給個及格就行了。

  還有的學生乾脆星期六晚上直接約張棟出去吃飯喝酒。

  張棟剛開始是不願意跟他們出去的。因為他剛來這裡,膽子還有點小,對學校之外的地方不熟悉,晚上不想出去,再加上他自己又不會喝酒。

  但架不住這幫子人的軟磨硬泡,死纏爛打。

  “張老師,你一個人呆在宿舍有啥意思?連個講話的人都沒有,連個女朋友也沒有,有啥意思在這裡。”其中一個強拉著張棟的手,“走,走,走,我們幾個出去就坐一會兒,就坐一會兒。吃個飯,又沒啥,別害怕了,完事了,我們幾個負責把你安安全全地送回來,丟不掉的。說不定今天晚上還能給你介紹個女朋友呢。”

  “我又不會喝酒,不去了。”張棟推辭著。

  “哎,老師,這就是你的不對啦。我們沒說讓你喝酒,就是星期六晚上出去一起坐坐,

說說話,聊聊天,別整天呆在學校裡把人都憋壞了。”  沒辦法,張棟被他們強行拉走了。

  到了飯店,已經有10多個人在那裡,早就點好了菜備足了酒等著。客氣之後,以張棟為首席大家一起落坐了。

  菜一道一道地上來了,滿滿的一桌。張棟不好意思地說:“隨便坐坐,不應該搞這麽浪費。”

  這些學生說:“這算什麽浪費,我們沒來上學之前在家裡是天天喝酒,都是這個樣子的。來學校上學之後,平時學校管得嚴不敢出來喝酒,只有星期六晚上溜出來偷偷喝點。

  提起酒,我們都饞死了。我們每個星期六都出來是這樣喝酒的。星期天不敢喝,因為星期天晚上要開班會,害怕被罰款。”

  平時那些比較拘謹一點的學生,酒桌上就開始變得原形畢露了。 他們把自己都稱為是西域人。

  西域人喝酒很霸氣。漢族人也樣,酒桌上也是先選一個酒司令,所有的人必須都聽酒司令的。

  開場白首先是司令的就職酒,然後桌子的每個人都要連喝三杯門前酒之後,酒宴才算正式開始,否則要被罰酒。

  他們拿過一包香煙,做了三個動作。把煙立起來,再把煙橫著放,最後把煙平躺著。每個人的酒杯倒入的酒量必須是以煙的這三種高度為標準,連倒三杯一口氣喝掉。

  在桌的所有人必須把這三杯酒喝掉後,才能講話和吃菜,否則酒司令就要罰他的酒。

  沒有酒量的人千萬不要來西域,如果是想培養自己酒量的人那最好來西域,保準不會讓你失望。

  張棟不能喝,他們也給他倒一杯酒放在他的前面,說這是門前酒。“我不會喝酒,就不要給我倒了。”張棟製止著說。

  “那不行,每個人的前面必須要倒一杯門前酒,這是我們西域人的規矩,咱不能破壞。”

  他們舉杯的時候,也讓張棟一起舉杯,說他不能喝,隻讓他舔舔就行。

  就這樣,舔著舔著,沒過多久,張棟也學會了喝酒,而且後來酒量還變得很大。從此酒也成了他生命中的一部分。到現在張棟才真正領會到為什麽古代詩人都喜歡喝酒,而李白更是嗜酒如命。

  真是:隨風潛入夜,潤物細無聲。一個壞的習氣就是這樣的在不知不覺中習染上了,而且還很上癮。這種感覺該應也就是那些有很多各種愛好的領導才更能體會到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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