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首明朝大文學家的唐伯虎《桃花庵》震驚全場,李寬之所以對這首詩情有獨鍾皆因曾經兒時看過的一部電影中出現的台詞,之後查過才知道這不僅僅是電影的台詞,更是真實存在的一首七言古詩。
這首詩表達的生活態度與李寬所期望的不謀而合,淡泊功名利祿,不願趨炎附勢,隻想歸隱於田野間,過著自由自在的日子。李世民、吳公公深知李寬的心願,此詩不正是他的內心想法嗎?
房玄齡、長孫無忌等文臣均被此詩的文采折服;李靖、程咬金等武將則被此詩的意境所吸引;李恪、李泰等人則沉默不語,唯有李承乾欣喜若狂。可以說,偌大的太極殿鴉雀無聲,看向李寬的眼神每個人都不一樣,有驚豔、震驚、欣喜,還有嫉妒、怨憤等。
眾目睽睽之下,李寬淡然笑之,微微躬身施禮便坐下繼續吃喝,沒有絲毫影響。
“這首詩是你所作?”李泰回過神來,目光灼灼的望著李寬,咬牙切齒的質問他,他不相信這首詩是李寬所作,打死他都不相信。本想讓他丟臉,最後讓李寬出盡風頭,這非他所願。
“你有眼疾嗎?”李寬本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偏偏就有人喜歡找麻煩,李寬自然來者不拒,李泰沒反應過來,李寬淡淡的說道:“我建議你去看看眼睛是不是有問題!”
李泰惱羞成怒,指著李寬鼻子想要破口大罵卻被李恪及時拉住,怒火中燒的李泰滿臉疑惑的看向李恪,又見他使勁的朝自己使眼色。頓時,李泰恍然大悟,悄悄地偷瞄著端坐在龍椅上的皇上,見他陰沉的目光直視自己,想要說的話也被他生生憋了回去。
李世民見李泰終於消停下來,冷哼一聲,又接著說道:“諸位以為如何?”
眾人均是沉默不語,這個時候沒有誰第一個發言,程咬金卻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主,第一個站起身來,大笑道:“皇上,這還需要臣等說嗎?自然是楚王殿下拔得頭籌!”
“藥師以為呢?”李世民又看向李靖,微笑的詢問他的建議,李靖沉思良久,恭聲回道:“臣以為楚王大作當屬第一!”
“無忌,你覺得呢?”長孫無忌躬身回道,“藥師所言極是!”
“玄齡,你的建議?”房玄齡躬身說道,“臣的建議與衛國公、盧國公一樣!”
李世民又詢問了杜如晦、魏徵、閻立本等文臣,眾人的意見一致沒有任何分歧,在他們看來李寬所作的確是拔得頭籌。李承乾為李寬感到高興,李寬自己則是一臉懵逼,根本沒明白是怎麽回事,李泰、李恪等人臉色有些難看,尤其是李泰更是怒火中燒。
“李寬!”李寬聞聲迅速站起,躬身回道:“臣在!”
李世民親自宣布道:“作詩比試,楚王李寬獲得第一名,特許今日宴席坐次席,與朕、皇后同一桌共賞月!”
“啥?”
李寬一時半會還沒回過神,搞了半天居然是同桌吃飯,這讓李寬真有些心不甘情不願,吃個飯很簡單的事情,用得著這麽大費周章嗎?吳公公見李寬呆若木雞,想提醒他卻又不敢作聲,隻得看向李寬身邊的李勣,後者笑著應承下來,拍了一下李寬讓他回神,李寬這才連忙謝恩。
“父皇,兒臣不服!”李泰還是沒能忍下來,怒氣衝衝的盯著李寬,擲地有聲的質問道:“僅以一首詩便決定今夜廷宴的次席,兒臣以為楚王乃有投機取巧之嫌。”
李寬環抱著雙臂,冷眼旁觀的看著李泰折騰,心想:“看你還有什麽招!”
“哦!以你之言理應如何?”說實話李世民心裡也有些不願意,順理成章的接著李泰的話繼續說下去,這給李泰極大的勇氣,躬身說道:“若是讓兒臣等心服口服,那就讓楚王拿出本事才能讓我們心悅誠服!”
李寬笑道:“魏王說的本事,不知作何解釋?”
“鬥詩!”李泰對李寬不屑一顧,又言語相激:“不知楚王是否有這個勇氣接受這個挑戰?就算是輸了也沒什麽關系,主要是讓我們看看楚王的是否有這個本事坐在那個位置。”
“如何鬥法?”李泰沒想到李寬居然會追問,不慌反喜,連忙說道:“‘鬥詩’乃是文人間的文采比試,重在交流討論彼此的才學。今日不妨加個彩頭,咱們一邊喝著酒一邊鬥詩,比如說我說一句,你的詩開頭便以我說的最後一個字開頭。”
李寬淡然一笑道:“這個鬥法可以,就你一個人?”
“我一人足矣!”李泰傲氣十足的回答,李寬毫不猶豫的在他嘚瑟之時澆了一盆水,“你一人真不行,畢竟你剛剛就輸給我了,要是就你一個人就算贏了你還是會找借口狡辯,主要是我怕別人說我以大欺小。”
李泰氣得臉色鐵青,李寬像是沒看見似的,繼續說道:“按照一年十二月算的話,正好我大你九個月,你可以任選八人相助,我一人面對你八人如何?若是我輸了,這次席就讓與你;若是我贏了,那你得親自為我斟酒如何?”
“成交!”
李泰想都沒想便一口答應下來, 他不相信自己九人還抵不過一個李寬,就算自己不行還有其他八人,再說他也是好酒之人,就算不鬥詩喝酒也可以把李寬喝趴下去。
“人選任你挑,不過鬥詩的方法咱們得改改!”
李泰聞言冷笑道:“怎麽?你要是怕輸就投降算了!”
“一邊喝一邊作詩太過緩慢,時間是很寶貴的,咱們也不能這麽浪費時間!”李寬搖搖頭笑道,“作詩結束則飲下一碗酒,接不下則自罰三碗,飲下可繼續,要是飲不下則退出這酒留在宴席時再喝;若是再鬥詩過程中,醉倒了直接淘汰出局。”
“這……”李泰有些猶豫了,他本來就打算在喝酒上佔佔便宜,大不了抿一口就作詩,不過喝多了別說作詩能保持清醒就不錯了,而且看著李寬自信滿滿的樣子他心裡有些擔心。
李寬微微一笑道:“莫不是你怕了?”
“誰怕了!”李泰扯著嗓子回答,李寬點點頭道:“既然不怕,那咱們就按照這個方法來!”
李世民皺了皺眉頭,看著兩個人當著眾人的面起爭執,這讓他做父親的面子有些不光彩。但是,最受寵的李泰懇求下,李世民還是心軟的答應下來,眾位大臣也覺得這個鬥法很新奇,紛紛抱著看戲的心情準備欣賞一出大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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