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
秦六禹看著客廳裡發生的劇情,整個人都呆滯了。
霧草!
這尷尬的能讓他用腳趾摳出來一個精裝修的三室兩廳。
“要不,我等五分鍾再過來?”秦六禹問道。
聽到聲音,蘇倩猛然一怔,發現如詭異般悄然出現的秦六禹,驚呼出聲。
啊!!!
趁她張嘴的瞬間,陳明奪門而出,連退數步。
“六子,你埋汰誰呢,爹五分鍾夠不夠用,你心裡沒點數麽。”
陳明一邊整理著衣服一邊吐槽著。
秦六禹蛋疼!
怪不得你不願意組建勢力。
合著你擱這享受小日子呢。
“對不起,我不知道有人。”
“陳先生我先走了,不打擾了。”
蘇倩紅著臉說完,低頭快步往外走,太尷尬太羞恥了。
還沒等她走出客廳,忽然一縷黑光從秦六禹指尖掠出,沒入蘇倩的後腦杓。
蘇倩沒有絲毫的察覺,只是待她離開後,她的記憶出現了斷層。
剛剛……
她不是在給陳明家做保潔麽,為什麽出來了,她要做什麽?
等等。
蘇倩忽然想起來,昨晚她做的一個夢。
夢裡她正在給陳明展示樂器功底,忽然來了一個人,然後夢就醒了。
這是什麽夢,好奇怪。
“不太確定她有沒有看到我是怎麽出現的,我把她的記憶改成夢了啊!”
秦六禹衝陳明招呼了一聲。
“隨意。”
陳明聳聳肩,本來他對蘇倩就沒有興趣,剛剛發生的事情對他來說,就好像是保潔來給他做了一次衛生清潔。
待二人在客廳坐下。
秦六禹嗅了嗅客廳的空氣,納悶道:“你屋裡也沒養魚啊,怎麽有股子奇怪的腥味?”
陳明尬著老臉,胡編了一個理由。
“可能是院子裡的水池返潮了,天氣預報說晚上有概率降雨。”
好在秦六禹某些方面的經驗屬於零,也沒多想,信了陳明的解釋。
這氣味但凡換個有點經驗的人,立馬會心一笑。
對對對,可不就是水腥味麽。
陳明走去廚房,拉開冰箱:“六子,可樂酸奶你喝啥?”
“東方樹葉吧!”秦六禹不太喜歡甜的東西。
陳明自己拿出一瓶可樂,噸了一口:“哦,那你等下自己出去買。”
秦六禹:!!!
“晚上想吃啥,我讓人安排飯菜,這裡的廚子做菜味道還行。”陳明問了一聲:“或者去老地方,我也很久沒見林叔了。”
秦六禹搖頭,拍了拍沙發示意陳明先坐下。
“明子,我有幾件事要跟你說,你不能對任何人講,包括弟妹們。”
聽著秦六禹嚴肅的語氣,陳明淡然一笑:“怎,你準備去炸神廁啊!”
“滾蛋,爹給你聊正經的,坐好。”秦六禹罵了一聲。
“明子,接下來洛城會發生……”
“明子,你亮哥來了。”
秦六禹剛開始說,院子大門外就傳來鄧不亮的吆喝聲。
“鄧不亮?你和他認識?”
秦六禹不解的看向陳明。
“他想說服我加入九洲,提過好幾次了,但是我懷疑他是來蹭飯的,上次來都卡著飯點。”
“不過有了昨天的事情,說不準今天他來幹什麽。”
陳明解釋道。
秦六禹想了想:“我先找地方躲一下,看看怎麽個事,不要和他提咱們兩個的關系。”
“好!”
待秦六禹藏好,陳明晃悠著去了院子打開門,門外鄧不亮手裡拎著兩箱手撕兔和幾瓶二鍋頭。
“你可把你亮哥害慘了,今天晚上我必須多罰你幾杯。”
鄧不亮吐槽著,輕車熟路的往裡邊走,來到客廳,他放下東西。
“弟妹們呢?”
“上次聽大弟妹說想吃手撕兔,我今天特意提前下班,排隊買的,這家生意賊好,去得晚連腦殼都搶不到。”
陳明坦誠道:“我交了一天的作業,這會兒她們三個都上樓休息了。”
“來自鄧不亮的妒忌值+648”
“來自鄧不亮的妒忌值+648”
“來自秦六禹的妒忌值+648”
……
陳明眼前浮動出一大串妒忌值增加的提示。
陳明:???
這種普普通通的事情,你們有什麽好妒忌的。
不是正常人的基操麽。
“算我多嘴!”
鄧不亮拍了自己一嘴巴,也不去餐廳了直接把手撕兔往茶幾上一丟。
“就在這整,簡單吃一口。”
“對了,上次那老爺子呢,叫過來一起喝點,老爺子還挺有意思,是個能嘮嗑的酒搭子。”
提及白守一,陳明憋著笑拍了拍鄧不亮的肩膀。
“兄弟,在我心裡你絕對是這個,沒有之一。”
陳明翹起大拇指。
敢當著女神親爹的面,說非他女兒不目垂。
狠人也不過如此了。
鄧不亮沒往這茬事上想,嘚瑟一笑:“這話我信,論喝酒哥們隻扶牆。”
“你聯系老爺子趕緊過來開整,趁他沒來,咱兄弟倆先嘮幾句昂。”
陳明在鄧不亮側面的沙發坐下:“不用聯系,聞著味他一會兒就來。”
“一定是屬狗的。”鄧不亮道。
“對對對,你說的有道理。”
陳明憋著笑,這話要是讓白守一聽到,彩禮必須再你給加一百個。
吃著手撕兔,鄧不亮說起昨晚的事情。
“明子,你可把我坑慘了。”
“我剛當上洛城分部的總負責人,你就上才藝, 給我增加難度是吧!”
陳明搖頭一笑,拿起酒瓶子和鄧不亮對碰。
“這事真不怪我,誰讓抓走小麓的是你們九洲的人。”
“再說了,白天我不是才拒絕過你,我還以為是你懷恨在心,想拿陸小麓來威脅我。”
鄧不亮噸了一口酒,把酒瓶子往桌子上狠狠一放。
嘭!
“你亮哥是那種人嗎?”
幾口酒下肚,鄧不亮已經開啟了微醺狀態。
“這事是踏馬姓孫的老東西,從感染區調過來的狗玩應做的,跟哥哥我一點關系都沒有。”
“我給你說,這隊人真不是玩應,把他們調過來幹啥,那是為了壓製我,控制我,讓我乖乖巧巧的給孫長老當狗。”
“你就說哥活的憋屈不憋屈?”
“這九洲要不是盼著它還能變成以前的樣子,哥們早幾把退了,不玩了。”
陳明乾咳一聲,沒有接話。
亮哥是真性情,喝多必說心裡話,這種人想問話都不用審訊,直接一瓶白的懟肚子裡,一準的,他連小時候做過幾次手工活都能坦白了。
“明子,你必須得來九州幫哥哥!”
“有你在,什麽詭影小隊,什麽秦六禹秦九禹,都特麽是幾把。”
“對了,這個秦六禹就是詭影小隊的隊長,上午還擱我辦公室裡裝嗶呢,要不是怕他對你下手,哥們早一口老痰懟他臉上了,什麽玩應,給人當狗還裝上了。”
說著,鄧不亮抿了抿懷。
“你空調開多少度?”
“怎感覺後背涼颼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