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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龍虎山,開局一張紙》第二章別有洞天
  這時張雎陽突然瞄到身後牆上有一點微光,看樣子好像是一道符籙,張雎陽平時不關注這些,現在這情況更認不出來。

  不管了,死馬當活馬醫。

  他一伸手就扯下那張符籙,學著電視裡的樣子,用力往前拍過去。

  “去你的!”

  身體因為慣性往後一靠。

  本以為會撞到牆上,誰知道那堵“牆”居然開了。

  張雎陽就這樣往後滾進了“牆”裡面。

  “是誰?”

  張雎陽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麽,就聽到一聲嬌喝。

  循著聲音看過去,一個相貌嬌俏的女孩子,衣著簡單,著一身寬大衣袍,正看著他,眼裡全是疑惑驚訝還有一些防備,顯然剛剛那句話是她說的。

  張雎陽正要解釋,又想起外面還有紙人在追殺他,又急忙往外面看過去。

  只看到原來那堵“牆”其實是一扇厚重的大門,而現在門開了,那些紙人卻也進不來,那門外面隱隱有一層金光,將那些紙人隔絕在外面。

  “那些東西是追著你過來的?”

  旁邊走過來一個高高瘦瘦的道袍青年,看著張雎陽眼裡也有些驚疑,伸手把他扶起來。

  他這才反應過來,一直這麽四腳在地的和人說話,實在太跌份了。

  也不逞強,借著那人的手站起來。

  “對,我也不知道怎麽就招惹上那些東西了。”

  張雎陽真覺得自己挺倒霉的,就是出來和室友唱個歌,喝個酒,還能莫名其妙遇到這種靈異事件。

  說著看向外面還在大門外嘶吼著想要進來的紙人。

  “放心啦,他們進不來的,這裡有薩祖金光保護。”

  那個嬌俏少女走過來,到那個高個道袍青年旁邊站定:“倒是你,怎麽進來的?”

  張雎陽有點懵:“就一眼看見那個符了,就撕下來,就滾進來了。”

  面前兩人聽了他這話對視一眼,那個少女上前一步問道:“你能看到那個符?”

  張雎陽聽她這麽問,再結合之前兩人眼神裡的驚訝和疑惑,心下明白了一些。

  還是如實說了出來:“我被那些紙人追趕到牆邊,以為是死胡同了,沒想到看到了那一道符,就撕了下來,以為是能對付他們的,卻沒想到直接摔了進來。”

  兩人聽他這麽說,那女生點了點頭:“原來真是誤打誤撞進來的,那符紙可不是一般人能看見的,也算你命不該絕。”

  “所以,我之前以為的牆其實是門,而我看不到它是因為那個符紙。”

  “是的,這就是一道簡單的符紙,因為平時懶得鎖門就直接貼張符紙,普通人見了只會當是一堵牆,還能隔絕外面的的聲音。”

  張雎陽聽到那個道袍青年這麽說,才反應過來現在他已經能聽到外面夜市的喧鬧聲了

  他又轉頭看了看周圍,這裡好像是個道觀。

  紙人外面還在掙扎著想要進來:“實在不好意思,誤入貴道觀,但是外面那些東西還在門口,今天....”

  見他這一副支支吾吾的樣子,面前兩人也知道他打的什麽主意。

  那個道袍青年善意地開口:“外面確實還很危險,這麽晚了,今天就住我們觀裡吧。”

  見這人同意讓自己留宿一晚,張雎陽趕忙開口:“謝謝道長,我叫張雎陽,道長貴姓?”

  “你叫我守介就行,”說完又指向身後的女生:“那是我師妹,叫玄英。”

  說完就帶著張雎陽向後院走過去。

  張雎陽跟上他們的腳步:“謝謝守介道長、玄英道長。”

  這時候他的心情很複雜,他感覺自己18年來的世界觀都被顛覆了,這世界上居然真的有這些東西嗎?

  “道長,所以符籙是真的有用的。”他糾結了好久還是問了出來。

  這次守介沒說話,倒是玄英回答了他:“你自己不是都看見了嗎,不過你居然能看見那張符紙,真不知道是說你運氣好還是運氣差。”

  張雎陽只能苦笑,倒霉到出來玩都能遇上這種事,但是沒死,這都能活,也算自己運氣好吧,還不知道自己那三個室友怎麽樣了。

  兩人帶著張雎陽去到後面的西跨院,這道觀比起深山老林裡的那種道觀來說不算大,但佔地也不算小,有好幾個殿。

  借著月光還能看到房簷和屋角的花紋,又地處市中心,應該很有名氣才是。

  走了一會兒路過一個掛著薩祖殿牌匾的屋子。

  這應該就是玄英之前說的這邊供奉的薩祖了吧,有金光護院這麽強,明天得來拜拜,他雖然不懂道家規矩,但是基本的人情世故還是知道的。

  沒一會兒就到了張雎陽今晚要住的西跨院。

  “這邊平時沒人住,不過我們也有做打掃,”守介說著又從一邊的櫃子裡拿出一床被子“這些被子也是以前香客留宿用的,前幾天出太陽我曬過的,觀裡條件簡陋,你將就一下。”

  “哪裡哪裡,”張雎陽連忙接過被子自己鋪床“今天晚上已經很打擾兩位了,我自己來就行。”

  “那你早點睡,其他的明天再說,”說著兩人就走了。

  張雎陽把床鋪好,打算躺下感覺自己身上黏糊糊的。

  今天經歷了這麽多,又是喝酒唱歌,又被紙人追殺,四處逃竄躲藏,身上出了汗又被冷風吹乾,現在的樣子著實狼狽。

  他走到原本放被子的木櫃裡翻看了一番,找到了一條新毛巾。

  他走了出去,本來想找守介道長問問哪裡有熱水可以洗漱,但又想到今天已經這麽打擾別人了,人家現在說不定都睡了,還是作罷,主要是他也不知道人家住哪。

  院子外面有一個水龍頭應該是平時打水用的,現在還是夏天,晚上雖然有涼風陣陣,但溫度也著實不算低,年輕大小夥子用冷水衝個涼對身體也沒啥影響。

  這麽想著,他就走到了庭院裡用涼水對付著衝了個涼,在人家道觀也不敢太放肆,就用毛巾擦了擦,讓身體輕快一點。

  院裡的水和皮膚接觸,冷的他一激靈,但卻和之前在巷子裡感受到的莫名涼意截然不同,回想起那股子刺骨的陰寒,他默默加快了動作。

  等收拾完,身體終於舒服了,時間也很晚了,外面天色都快亮起來了,張雎陽趕緊回到房間抓緊睡幾小時。

  今晚經歷了這麽離奇的事,他本以為自己會睡不著,但可能是薩祖的金光庇佑太有安全感了,也可能是今晚運動那麽久心力交瘁的緣故,他剛躺上床還沒來得及回想今天發生的事情,就已經沉沉睡了過去。

  “怎麽也飛不出,花花的世界,原來我是一隻,酒醉的蝴蝶....”

  張雎陽是被一陣土味至極的音樂吵醒的,他本來還在想,宿舍裡沒人喜歡這種土味啊?到底哪個龜孫搞事,用這種音樂做鬧鈴,還不關。

  一睜開眼就看到木製的屋頂和四周古香古色的陳設,才反應過來。

  他不在宿舍,他昨晚是睡在道觀的。

  於是連忙穿上衣服,剛走出院子就看到那兩人在院子裡,一個打太極,一個在澆花。

  “欸,你就醒啦,我剛還和師兄說你睡得真沉,估計要睡到下午了。”玄英見他出來,把手裡澆花的花灑放下朝他走了過來。

  背對著的守介也停下了手裡的動作,轉身看向他:“昨晚休息的怎麽樣?”

  張雎陽連忙道:“休息的很好,謝謝道長,就是...這外面...”

  張雎陽實在佩服他,不愧是道長,外面土味的聲音這麽吵,這守介道長還能心平氣和的打太極。

  似乎是清楚他心中所想,守介也很是無奈:“沒辦法,我們觀在市中心,隔壁廣場上每天早晨和下午都有阿姨要跳廣場舞,習慣就好。”

  “守介道長,我昨晚脫險多虧了你們觀,我去給祖師上柱香吧。”

  聽他這麽說二人就帶著他走到了昨晚路過的薩祖殿。

  昨晚沒看清,今天才能看清楚,這個道觀的確不是很大,但大大小小的殿堂,側屋也有好幾個,都供奉了不同的祖師,觀內綠植、鮮花,有的地方還種了菜,還有許多小石刻,建築也是雕梁畫棟,忽略掉那些土味音樂,這道觀的風景著實清幽。

  按道理這種道觀又在市中心,香火應該很旺盛才是,結果現在都快中午了觀裡也沒什麽人,這裡好像一個被人忽視的角落。

  走進殿裡,就看到一尊神像正坐殿中,手持拂塵,神態莊嚴。

  張雎陽很少家裡不信這些,從小到大也沒怎麽接觸過,這倒是第一次正兒八經參拜祖師爺,顯得有些拘束。

  玄英走上前:“你跟我學,這麽做。”

  然後教他做了一個拱手禮,講清楚了叩拜的手勢與動作,玄英就退到了一邊。

  張雎陽默默記住,在心裡演練了一遍。

  守介從一邊給他拿來上柱香點燃,再遞給他,示意他可以上前敬香了。

  是三根黃色的線香,不知道是什麽做的還能聞到一股子幽香,和平日路過香火店聞到的有點嗆人的的香味大不相同。

  敬完香之後,他學著之前玄英教他的樣子叩拜。

  等一切完事,他再抬起頭,就看到香案上,三柱香的青煙直直飄向神像。

  等幾人一起出來,守介突然說道:“祖師爺還挺喜歡你的。”

  對於他這話,張雎陽有些摸不著頭腦:“祖師爺,救我於生死之間應該確實喜歡我?”

  守介卻沒有再說,只是轉而問道他昨晚的事情:“昨晚匆忙,見你驚魂未定就沒問,昨天的事你和我詳細說一下。”

  張雎陽便把他昨晚從去到最後跑到道觀脫困都說了一遍,連去上廁所都沒省略,還說了一下自己的猜測。

  “所以你覺得是大樓那邊墜樓的工人乾的?因為你昨晚好像看到他了?”守介聽他這麽說有些疑惑。

  “對,不然我也想不到為什麽會碰見那些事,我之前18年生活裡,甚至在昨晚之前都沒碰到過這種事情。”他也想不明白,只能從最近發生的事情裡找原因。

  “可是那個地方我們去過,那個工人就是一個很弱的地縛靈,沒有實力做出紙人的。”旁邊玄英插話到。

  這時守介從身前拿出了三張紙片:“這就是昨天追你的紙人。”

  看著眼前三張紅色的紙片,張雎陽有點不敢相信:“可是昨晚他們明明有一人多高,穿的花花綠綠還長得很恐怖。”

  看著眼前小小的三張紅紙片,和書上的剪紙窗花很像,只不過這幾個是人形,實在和昨天差別太大了。

  “就是這三張,我今天一早看到的,你看最中間這個手上還有刀。”

  張雎陽順著守介說的看過去,果然在最中間的紙人身上看到了一把小刀,他再仔細打量,隻覺得這幾個紙人的眼睛透著一股說不上來的詭異。

  “所以他們能變大變小,還能改變樣子。”他岌岌可危的世界觀再度變得凌亂不堪。

  這時候玄英開口:“對啊,不僅能變大變小還能變漂亮呢,你昨晚會覺得他們是你室友也是因為他們可以幻化。”

  守介點點頭:“看這手段絕不可能是一個地縛靈能做出來的,倒像是玄學界人士所為。”

  張雎陽實在想不通自己一個普通大學生怎麽招惹上玄學界了:“道長,那我該怎麽辦,物理攻擊我還能想想辦法,這種魔法傷害,我防不勝防啊。”

  我總不能一直住人家道觀吧。

  守介這時候直接拿出手機:“放心,遇見困難找警察,我幫你報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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