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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都重生了誰還慣著你》二十八章 聾老太太進去了
  王主任這邊講著話,也就十來分鍾的時間,何雨柱帶著張所長兩位公安已經返回前院。

  從張所長緊繃的臉色,前院內所有住戶都看得出來,應該是沒查到什麽東西。

  李全媳婦看到張所長這副神態,顯然也猜到了,直視著垂花門下站著的聾老太太,念叨著:“不可能,不可能!明明我給她帶回來一張紙條的!”

  “死老太婆,你說,你到底把紙條弄到哪兒去了!啊!你算計我,你不得好死你!”

  李全媳婦狀若瘋癲,快速朝垂花門跑了過去,緊抓著聾老太太的衣領搖晃著。

  “李全媳婦,你幹什麽!還要一錯再錯嗎?”

  易中海沉聲厲喝,快步朝聾老太太走過去,何雨柱也在這時候加快腳步朝垂花門衝了過去。

  “你這個死婆娘,我非揍死你!”

  “柱子!你別下手!”

  一大媽隨之快步跟了過去,喊住了何雨柱,繼續道:“柱子,你可還沒有結婚,別亂動手!”

  李全媳婦徹底瘋癲,抓著聾老太太的衣領根本不撒手,原本的叫嚷逐漸變成了歇斯底裡的哭嚷。

  “你這個死老太婆,你活該沒有兒子,你活該什麽都沒有!”

  “啊!我跟你拚了,就是你讓我做的你不承認!”

  “你絕戶!你活該絕戶!”

  “你這個黑心眼子!我死也要拉著你墊背……”

  李全媳婦這副模樣,讓四合院眾住戶都嚇了一跳,但就是因為李全媳婦這副拚命的架勢,原本對聾老太太沒有懷疑的那部分人,現在心裡頭也在惴惴暗自思索著自己之前有沒有被聾老太太利用過了。

  聾老太太老臉越加蒼白了幾分,拄著拐杖被李全媳婦那麽晃悠著差點兒被扯到在地,但好在王主任和易中海反應得快,已經把兩人拉開。

  “哎呦喂!我這個老婆子是招誰惹誰了啊!”

  “柱子?你奶奶被欺負了,你不管啊!”

  聾老太太先是悲愴的叫一嗓子,然後又帶著怒氣用拐杖晃悠悠地敲在被易中海和王主任拉住的李全媳婦身上。

  “你這個婆娘,你怎麽回事兒!跟我老太太在這兒撒潑!”

  “也不看看老太太我是誰?我是這院兒的祖宗!”

  “我在這院兒的時候,你們還不知道在哪兒窩著呢!”

  “奶奶,您就甭跟這種人置氣了,不值當!她都馬上要死的人了,我看她就是想找個墊背的!”何雨柱在聾老太太耳邊安慰著聾老太太。

  聾老太太抓著何雨柱的手,一雙老眼帶著驚慌不定,眼底卻閃過精光,余光又忽然捕捉到一道看過來的視線,搭眼瞧去,卻見正是秦淮如一直在盯著她。

  “哼!這個小癟犢子玩意兒,也想拉我墊背!做夢!”

  聾老太太說話都漏風,但一副毫不懼怕的模樣,讓一旁的張所長和他一塊兒過來的公安對視了一眼,兩人隻好把視線轉向了已經有些失智似的李全媳婦身上,因為在兩人看來,還是李全媳婦這邊更能套出一些話來。

  張所長看著李全媳婦那副披頭散發的模樣,皺了皺眉頭,沉聲開口詢問道:“李全媳婦是吧?你知道你拿到的那張紙條上都寫了什麽嗎?”

  當張所長這句話一問出來,聾老太太的眼神左右閃躲了一番,渾身的氣息都像是停頓了一下,拉著何雨柱的手也顫巍巍抖動,惹得何雨柱看了聾老太太一眼,卻沒有任何的懷疑,隻以為是聾老太太被李全媳婦氣得不輕。

  “我不認字兒!”

  李全媳婦這話一出來,張所長都想給她兩巴掌了:你不認字你擱這兒拿我逗悶子呢?

  而聾老太太反倒是松了一口氣,看著張所長道:“現在是怎麽著?我也聽不見你們講話,是要去派出所,還是不去?啊?老太太我身正不怕影子歪!還走不走了?”

  看聾老太太這麽催促,張所長抬頭跟王主任對視了一眼,道:“成了,王主任,我就先帶她們兩個過去,具體情況調查清楚後,我會反饋到您這兒!”

  張所長也不廢話了,後院他是什麽都沒查到,聾老太太那屋基本是一覽無余,沒有多少能藏東西的地方,剛才已經翻了個遍,什麽都沒找到。

  他也跟秦淮如一樣,根本不認為李全媳婦說的什麽紙條過了一天多還能被聾老太太留下,要麽是已經送出去,要麽就是已經燒掉了。但張所長也沒有排除李全媳婦誣賴聾老太太的可能,在他看來,也許根本就不存在這麽一張子虛烏有的紙條也說不定。

  現在他只能寄希望於李全媳婦身上,想著回去之後以李全媳婦為突破口查到跟李全媳婦接頭那人再說。

  張所長走了,不僅帶走了李全媳婦,也帶走了聾老太太,同時一塊兒跟著去的還有被易中海安排著過去的一大媽。

  秦淮如目不斜視地看著垂花門的位置,盯著何雨柱站在哪兒的身影:“這個傻柱,看來不是真傻啊!”

  說著,嘴角帶著笑意暗道:有意思!看來這個老太太真不乾淨,我記得她好像投機倒把倒賣票子,不知道能不能在以後抓到她這個證據?

  聽著秦淮如低聲喃喃了一句,坐在她旁邊的賈張氏看了秦淮如一眼,嘟囔了一句:“你擱這兒嘟囔什麽呢?扯傻柱幹什麽?你說你是不是對傻柱有心思?還是又要算計誰?”

  聽到賈張氏湊過來說的話,秦淮如一雙明亮的大眼睛都更多了些笑意,轉頭直勾勾盯著賈張氏道:“您老說什麽呢?我根本沒有說話!您老可甭這樣疑神疑鬼的,您再這樣,我都懷疑您老的精神狀態是不是出問題了?”

  “沒說話?秦淮如,你敢暗諷我是精神病?”賈張氏嗓門提高了一分,但依然是趴在秦淮如耳邊說的。

  “我可沒說,您老自個兒這麽說我也沒辦法!”秦淮如聳聳肩,已經把視線移到了對面的四方桌。

  “你!你給我等著!”賈張氏肥臉抖動,也不在多講了,暗道:這個死沒用的,現在是什麽情況?不會又要想著法兒算計我吧?

  “好了!何雨柱,你別站在那兒了,回去坐下!”

  王主任看著張所長幾人離開,先是說了何雨柱一句,這才轉頭回身坐在四方桌前。掃視一圈前院,製止了前院內嘈雜的議論聲,繼續道:“我今天這趟過來,也沒算白來!”

  “今兒這事兒,大家夥兒都看在眼裡,我還是那句話,記住了,保持高度警惕,注意你身邊那些不一樣的人,但凡無緣無故給你好處的,都有可能是別有用心的!”

  “棒梗奶奶,臨走我也要再跟你提兩句,秦淮如同志的工作那是正經途徑得到的辦公室崗位,可不是你今兒下午在我們街道辦瞎胡鬧的時候瞎扯的!”

  “秦淮如同志,你也別把這事兒放在心上,畢竟你們是婆媳,有點兒矛盾正常,等慢慢過了賈東旭這個勁兒就好了!”

  “大家夥兒也一樣,注意鄰裡和睦,家庭和睦,可別給那些別於用心的敵人可乘之機,不然……那你們就瞧好這個李全媳婦的下場吧!”

  “還有李全,剛才聽說他今兒是夜班是吧?等會兒我就去軋鋼廠保衛處走一遭,這個李全的工作也別幹了,先在小黑屋關他幾天。若是查出來這事兒還跟他有關系,那也少不了一顆花生米的!”

  “就算是跟他沒關系,那也是打哪兒來的就回哪兒去!以後沒有路子給他,他的子女上學都不可能過審,明白嗎?”

  “對於這種事,絕不含糊,所以你們要做的時候可都想清楚嘍!”

  王主任說著,已經從四方桌旁起身。

  而就在這時,胡同內的路燈已經亮起,院內的公共用燈也亮了起來。

  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

  “行了!今兒全院大會的總結就交給老閻同志了,我這就回去做接下來的工作,大家夥兒都長點兒心!”

  隨著王主任離開,這次全院大會算是到了尾聲,閻埠貴送走王主任後,重新坐回了四方桌旁,只不過由原來的側位坐在了主位。

  原本議論紛紛的院內住戶也在這時候稍微停了停,一些人的視線不由得看向易中海和劉海中所在的位置。

  只見易中海沒有任何的表情,而劉海中則是裝作不屑地撇開自己的臉,用一雙小眼睛的余光打量著那些看過來的人,同時更在腹誹:先讓這個老閻囂張一段時間,哼!

  清了清嗓子,抬手虛壓,閻埠貴一副老夫子要講課的模樣,開口了。

  “剛才的全院大會,大家夥兒也是從頭聽到尾,有關警惕敵人這方面,王主任說的很全面,我也就再多講了!”

  “但我得說賈家嫂子兩句……”

  賈張氏一聽閻埠貴張口就要扯自己,頓時不樂意了,一張肥臉都寫滿了不滿,怒視著閻埠貴,看閻埠貴要說些什麽。

  “《詩經》中說啊!這‘人有所操,我有其道。人有所不操,我有其教。’什麽意思呢?就是說啊!每個人都要有自己的道德操守……”

  “得了吧!三大爺,您甭在這兒又給我們之乎者也的,我傻柱還真不愛聽!什麽操不操的,咱們也聽不懂,您就趕緊的散會得了!”

  何雨柱開口直接打斷了閻埠貴,頓時院內的幾個年輕人也紛紛朗聲附和兩句,實在是他們不願意聽閻埠貴講話,一來是聽不懂,二來就是閻埠貴的說教他們也不愛聽。

  “傻柱,你這話我可就不愛聽了!還喊三大爺呢?現在咱們的閻老師是一大爺,大家夥兒說是不是?”

  許大茂就是跟何雨柱唱反調,同時也是暗諷閻埠貴起哄架秧子。

  “傻柱,許大茂,你們……你們兩個……真是孺子不可教!”

  閻埠貴看著這兩人,氣的吹胡子瞪眼。他原本想借著王主任的風講幾句,也過過只有他一位管事大爺的癮,結果沒想到這兩人跑出來搗亂。

  再看下方也開始變得亂哄哄的住戶,閻埠貴無奈地推了推自己的眼鏡框,從四方桌站了起來:“行了!散會!散會!我也不多講了,大家夥兒把今天這事兒記住嘍!可別再犯!”

  賈張氏一聽,立刻站了起來,因為剛才閻埠貴著重提到自己,不滿地瞪了閻埠貴一眼,也不理會其他住戶看過來的眼神,快步轉身穿過三道門進了中院。

  “奶奶,您幹嘛呀!這麽著急忙慌的!”

  還沒到中院西廂房,賈張氏一抬頭就看見棒梗帶著小當正站在門口。

  “嘿!棒梗你個小沒良心的,今兒知道我是你奶奶了?昨個兒幹嘛了?”

  “奶奶,您昨個兒做的不對!我當然不聽了!”

  “怎麽著,你媽昨個兒讓你倆跪在那兒半天就做得對?你媽為難你奶奶我就做得對?對了!你真撿破爛兒去了?”

  “我也想撿,我也得有地兒撿去!”棒梗拉著小當,小臉眉頭緊皺,他還真尋摸撿破爛兒了,就是沒撿到東西,也不知道該如何下手。

  “呵呵!沒撿到好啊!你個小沒良心的,沒看見你媽剛才全院大會上立功了嗎?以奶奶看呐!你媽年末轉正這事兒還真有譜兒了!”

  說著,賈張氏突然停住了,暗道:哎呦喂!我怎麽把這話說出來了,我這不是激棒梗跟秦淮如較勁兒呢嗎?

  “我也一定會在年末撿破爛兒掙到一塊錢還傻柱錢的!哼!”

  說著,棒梗冷哼一聲,拉著小當轉身回了屋。

  “嘿!小沒良心的!”賈張氏嚷了一句,一雙三角眼轉動,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我這嘴,我提這事兒幹嘛!這不是讓棒梗跟我離心離德嗎?”

  說著,賈張氏一雙三角眼又帶了怒意:“過兩天,我讓你秦淮如再嘚瑟幾天,趕明兒等我準備準備,我非得讓你跪在東旭靈堂前給我認錯!”

  怒哼一聲,賈張氏這才抬腳進屋,然後開始給棒梗扯起來撿破爛兒丟人之類的話。

  前院內,雖然閻埠貴說散會,但大部分住戶都沒有離開,只是原本壓低的議論聲逐漸大了起來。

  院內的這些住戶議論話題幾乎都會提到秦淮如。

  “這下好!一個全院大會,就剩一個三大爺了!聾老太太都被送進去了!”

  “那可不是!你沒看三大爺家還立功了嗎?也不知道坐實了李全媳婦的罪後,會獎什麽?”

  “早知道我就早點兒舉報這個李全媳婦了,我昨個兒就看她不對勁!”

  “現在說這些還有P用?說起來,還是三大爺兩口會算計啊!誰能知道三大媽早就盯著李全媳婦了!”

  “何止是三大爺兩口會算計,還有秦寡婦,這個才是真厲害的主兒!你們甭看秦寡婦剛才沒說幾句話,但今兒全院大會哪一件事兒跟她沒關系?嘖嘖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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