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真是厲害了,你居然有學校的身份卡?”
沈震飛整個人被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慕容謙拿著一張卡帶著幾人走過了幾道需要身份驗證的實驗門,這些都是學校給高薪聘請來的老師專門配備的實驗室。
一部分老師只是因為自己實驗室的經費略微有些不足,便來學校任職。學校方面也樂得合作,給這些老師的團隊會配備一個短期的實驗室,不僅僅是為了老師繼續自己的科研,同時也方便老師若是有青睞的競賽生,也可以私自開點小灶。
而這些老師的實驗室大部分都在實驗樓的頂樓或是地下,電梯上都不會顯示該樓層的按鍵,只有刷了身份卡後才會把人送到特定的樓層。
老師之間的卡權限也有限,只能打開自己的實驗室和特定的樓層。
但是剛剛慕容謙手裡的卡不僅帶著幾人來到了高層,還接連開了幾扇實驗室的門,這倒著實令沈震飛和賈嶒震驚。
“我父親是學校的榮譽校長,為學校的建設做了不少貢獻,這些教授級別的老師的科研經費有很大一部分是從我父親的公司中出的,所以我會有這個卡。”
慕容謙見幾人有疑惑,索性公開了自己的身份,也避免兩人再有什麽猜忌。
“所以還真是前兩天出意外的那個公子哥?看著也不像是出了意外的樣子啊。”沈震飛的小聲嘀咕在空蕩封閉的走廊顯得異常突出。
慕容謙的腳步一頓,“我的確是前兩天那件事情的中心人物,我當時被一個陌生人救了,自己把剩下幾個人引開了,我後來被警方找到,但是不知道他怎麽樣。”
“不過我父親明明囑咐了讓警方盡可能的秘密行動,再加上是深夜,知道的人很有限,你為什麽會知道?”
慕容謙停下腳步,用審視的目光盯著沈震飛,手下意識的摸著衣服裡層的刀片。
“嘿,這是什麽話,您自個兒也說了,是小部分人知道,我萬一就是這一小部分人呢?”沈震飛趕忙擺手,打了個哈哈想趕快糊弄過去。
然而此時慕容謙卻是站定,已經死死的盯著沈震飛。
“嗨呀,別這麽較真嘛,我爹,是那天晚上參與行動的武警之一,就是他找到的你,他回家和我媽說的時候我偷聽到了。”
慕容謙聽到後眉頭舒展了一些,很快又皺起,“你不隨你父親姓?”
“嗯,後爸。”
沈震飛的表情有些失落,顯然母親再婚是他心中很難接受的一件事情。
賈嶒對上慕容謙的目光,微不可見的點了點頭,慕容謙才長舒了一口氣,那晚的事情對他打擊太大,自己往日自認為足夠冷靜,但是直到自己那一天被一棒打暈,隨後就被幾人給拖上了車。
對方也不是為了勒索,單單就是因為覺得這樣很有意思,當時在麵包車上幾人在隨意的談論著哪一處的窯子又被端了,哪一夥的黑心醫院交易器官又被抓住了,對方此時就把算盤打在了慕容謙的身上,打算將他給拖到小作坊給肢解後賣器官,慕容謙倒在地上不敢讓他們發現自己已經醒來。
車子很快停下,幾人架著他準備進那個小作坊,慕容謙此時心如死灰,就看到廢棄建築樓裡一個帶著摩托車頭盔的人撿了塊磚頭一把就拍暈了那個混混頭目的腦袋,隨後拉著自己就跑。
頭盔男帶著他左拐右拐,最後將他藏在一垃圾回收站裡面,隨後接著跑,慕容謙最後見到他的右臂滲了不少血,他忽然想到自己今早見到高亙時,對方右臂就纏著一圈繃帶。
他回頭望了一眼高亙,高亙正有些好奇地對著科技化的實驗樓東張西望,不經意間與慕容謙的目光發生了碰撞,也只是憨厚的撓了撓腦袋,似乎並沒有在意剛剛慕容謙所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