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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葬大清》第144章 我韃清的版圖貢獻
“埋葬大清 ()”

中原堂口的老祖宗們從黃河邊上的一個小部落開始,通過其他部落以及國家的不斷贈送,中原堂口自古以來的版圖終於擴張到了東起殷地安,西至萊茵河畔,北至貝加爾湖,南至舊港宣慰司。

比如交趾,就是中原堂口自古以來的土地——這是從祖龍時期就屬於中原堂口的土地,絕對的自古以來。

阮福映這倒霉孩子現在一沒經過朱勁松這個大明皇帝的冊封,二沒實際佔領交趾,空口白牙的拿著原本就屬於中原堂口的土地跑來請求冊封,還要求朱勁松以大明皇帝的名義廢除白子期扶植起來的黎維祁偽朝,順便出兵替他乾掉另外一夥想要佔據交趾的西山軍首領阮嶽和阮惠、阮侶那些亂臣賊子。

怎想的?

朱勁松臉色陰沉的盯著曾誠,說道:“你說,這阮福映是不是在拿朕當傻子?”

曾誠的心裡也萬分蛋疼。

阮福映啊阮福映,你說你好好的流亡暹羅也就算了,你閑的沒事兒跑來撩撥大明皇帝幹什麽?

這大明皇帝是你能撩撥的起的?

蛋疼了半晌後,曾誠才試探著說道:“啟奏陛下,臣以為,要不就以陛下和大明的名義,在《大明報紙》上發表一篇文章,表示對阮福映的遭遇深感同情?”

想了想,曾誠又自己搖了搖頭,說道:“不對,交趾自古以來便是我中原藩屬,其國王朝更替,必有我中原王朝冊封才是,倘若陛下對阮福映之事置之不理,只怕難服天下人之望。”

聽到曾誠這麽一說,原本還打算“深感遺憾”的朱勁松也忍不住有些蛋疼。

這是一個很操蛋的問題。

後世有很多智障根本就分不清楚朝貢體系下的藩屬制度以及西方領土體系之間的不同,甚至拿著西方的領土體系來說朝貢體系,拿1840年以後的規則來說1840年以前的規則,絲毫不考慮東西方之間的不同。

按照西方的領土體系來說,交趾是中原堂口自古以來的殖民地,而在朝貢體系下,朝鮮國王和安南國王都是朝廷冊封外藩,交趾包括朝鮮在內都是自古以來的種花家領土。

即便被無數人狂噴的“宣宗棄土”,朱瞻基主動棄守交趾、奴爾乾都司等地的事情,都是基於朝貢體系下的藩屬制度,跟我韃清不斷割地賠款的性質完全不一樣。

這麽說吧,朱瞻基那個蠢貨就算是放棄了再多的土地,也不過是收回了直接駐軍和朝廷直屬的官府,由朝廷直管改回了外藩制度,並不存在1840以後西方領土體系下的割地,更不存在什麽賠款之類的說法。

當然,智障是看不清楚這一點的,甚至因此而衍生出另外一個問題。

我韃清對於種花家的疆土版圖貢獻。

蟎遺們只要一說起來,就會說我韃清奠定了種花家的版圖,一說起烏思藏和朵甘思就是我韃清有駐軍,實現了千古未有的實際統治。

但是這種說法其實是極度不要臉的。

大明的宣慰司也是有駐軍的,烏思藏宣慰司、朵甘思宣慰司、舊港宣慰司、奴爾乾都司(包括貝加爾湖在內)都是有實際駐軍的,只是蟎遺們全當看不見而已。

而我韃清所謂的駐軍……駐軍確實是駐軍了,但是我韃清對於當地的統治,實際上還要是依靠烏思藏王爺、蒙古王爺、朵甘思頭人來實現,更別說我韃清甚至一度還要徹底放棄烏思藏。

所以,所謂我韃清對於種花家版圖的貢獻,純屬於扯王八犢子,種花家就算是承襲也是襲承禿子,跟韃清有個毛的關系?

滅掉韃清的是禿子而不是兔子!

而且,

我韃清從頭到尾就在不斷的失地,到底得有多不要臉的人才敢用貢獻這個詞?當然,蟎遺們不要臉是肯定的,畢竟都是包衣阿哈,骨子裡的奴性可不是正常人能有的。

為了洗蟎清,蟎遺們甚至把朝貢體系下的疆域制度跟1840以後世界通行的領土制度混為一談,絲毫不在乎這種混淆視聽的作法會讓種花家失去大片自古以來的領土。

像交趾就是這種情況。

雖然交趾現在叫做安南,但是安南的國王要想臨朝稱製,就必須經過中原堂口的正式冊封,要不然“安南”的百姓都不承認。

所以,按照朝貢體系下的疆域制度來說,安南依舊是中原堂口的領土。

這也就意味著,如果朱勁松這個大明皇帝只是在報紙上發表一篇不痛不癢甚至幸災樂禍的文章,就等於是表態徹底放棄交趾。

真要出現這種情況,別說朱勁松這個大明皇帝不能忍,就算是大明現在治下的十六省百姓也不能忍。

可是現在的情況該怎麽辦?

直接出兵交趾,就意味著原本不富裕的大明國庫會徹底空得跑老鼠,劉懷文這個財政系統的扛把子肯定會找朱勁松要錢買貓。

不出兵交趾,安南的亂象就沒辦法解決。

當然,也不是沒有其他的解決辦法——朱勁松完全可以打著興亡繼絕、恢復黎朝的旗號,冊封黎維祁為安南國王,再冊封白子期為安南大將軍,讓白子期名正言順的打下整個交趾。

斟酌一番後,朱勁松狠狠的把煙摁滅,望著柯志明吩咐道:“派人去接觸白子期,告訴他,朕可以冊封黎維祁為安南國王,也可以冊封他為安南大將軍。”

“條件就是在必要的時候,黎朝必須絕嗣,安南重歸朝廷管制。”

“至於他白子期,朕可以接受他的投降,冊封他為安樂侯。”

柯志明當即便躬身應了下來,而曾誠卻著眉頭問道:“啟奏陛下,臣以為安樂侯的爵位,是不是低了一些?”

安樂侯肯定不是什麽好封號,畢竟劉阿鬥投降之後還封了個安樂公,而安樂侯比之安樂侯還要低上一級。

而朱勁松卻呵的笑了一聲,搖了搖頭,說道:“老曾啊老曾,難道你只能是泰安府知府,而白子期卻能佔據整個廣西。”

不待曾誠發問,朱勁松便直接說道:“你看不透,但是白子期能看透——安樂公這個封號有可能致命,而安南國王這個封號則是必死無疑的催命符,反倒不如安樂侯這個被人瞧不上眼的爵位更為安全一些。”

對於這一點,曾誠倒是沒有反駁,畢竟自家皇帝陛下就是從反賊起家的,白子期這貨也是反賊,說不定這兩個大小反賊就心有靈犀呢。

再說了,像交趾現在的局面,白子期願意接受這個條件最好, 就算白子期不願意其實也沒什麽大不了的——頂多就是來年的軍費預算再增加一部分,大明直接出兵,連帶著黎氏、阮氏跟白子期都一起解決掉。

眼看著曾誠滿臉恍然的表情,朱勁松又望著柯志明問道:“皮埃爾那邊可有什麽消息傳回來?”

柯志明躬身道:“回陛下,皮埃爾那邊暫時沒有什麽重要的消息傳回,不過,據探子們回報,一眾法蘭西蠻子當中的霍爾巴哈大學士和狄德羅大學士似乎對我大明有很深的戒心,全不像皮埃爾等一眾貴族。”

朱勁松嗯了一聲,吩咐道:“暫時不用管他們,一切都按照原定的計劃進行。”

這個世界上什麽時候都不缺傻子,也從來不缺聰明人。

對於這一路上的所見所聞,像皮埃爾這種貴族只看到了什麽叫做先進,什麽叫做文明,而像霍爾巴哈跟狄德羅則是看到了大明對於法蘭西甚至整個歐羅巴的潛在威脅。

但是沒關系。

唐豐瑜曾經說過:絕望者的叛變,往往比普通人的叛變更為徹底。

別看霍爾巴哈跟狄德羅現在還對大明有戒備心理,但是當他們心裡的戒備防線被徹底擊穿之後,他們就會變得比皮埃爾更加狂熱。

汪兆銘就是一個典型的例子。

恰好,朱勁松對於現在的大明很有信心,不怕霍爾巴哈跟狄德羅不絕望——如果鐵路還不夠,那就再加上火炮和火炮,如果火炮火炮還不夠,那就加上更新更先進的東西。

徹底打穿他們的心理防線。

PS:祝沙雕網友們新年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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