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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乃世間唯一仙》七十三.汙蔑!純屬汙蔑!
城南,悅來茶樓。

 上方的平台上,一個說書人說了一段《天龍八部》,下面之人紛紛叫好。

 “說得好!”

 “再來一段!”

 “對,再來一段!”

 ……

 下方的人,叫嚷著,朝台上扔銅錢,還有穿著華麗的,直接扔碎銀。

 杜放歌也在其中。

 卻說:

 他倒也是個性情中人,會隨著故事高潮,和其他人一起拍手稱快;當到了緊張處,也會暗自握拳;如今一段結束,也和其它人一樣,向台上扔賞錢。

 叮叮當當!

 大量的銅錢、間或著少許碎銀,在平台上叮叮當當落了一地。

 等到扔錢的人減少,掌櫃才笑得眉不見眼地,招呼小二去撿錢,而說書人也高興,這裡面也有他的一份呢!

 “且讓小老兒緩緩,先喝口水,歇息一刻鍾,等會兒再開講。”

 這說書人暫且退下了。

 說書告一段落。

 這些來喝茶的人,就開始天南地北閑扯起來。

 “話說,還有三四天,就到七夕了吧?瑤光閣的‘七夕詩會’,不知道準備的怎麽樣了?”

 “嗨,我今天在街上,還碰到個發傳單的,就是宣傳‘七夕詩會’。”

 “發傳單?跟‘仙人坊’學的吧!自從前兩日賣書開始,城中各大店鋪,就都學會這一招了……”

 這人說到此處,大為搖頭:“其它店鋪,發傳單能吸引客流,可這‘七夕詩會’,發傳單有什麽用?白白浪費罷了。”

 “嘁!”

 另一人就笑出聲:“怎麽沒有用?你怕是不知道,那‘七夕詩會’的請帖,現在都炒到一百八十兩銀子一張了!”

 “太貴了!不過,若真能在詩會上,看到那《美人歌》中的美人,以及‘仙寶’,倒也物有所值。”

 ……

 “七夕詩會,請帖,美人,仙寶……一聽就有大熱鬧啊!”

 杜放歌暗忖著,心癢不已,不過,旋即,卻苦惱地皺起了眉頭:“若以我本來的身份,去要一張請帖,想來不難,可現在……難道要我花錢去買嗎?”

 “些許銀錢,倒是小事,關鍵是:丟份兒啊!我堂堂逍遙客,玉樹臨風的江湖第一美男子,去個‘七夕詩會’,還要花錢買,說出去都沒面子。”

 “算了,到時再看,見機行事吧!”

 他這般想著,給自己斟了杯酒,一飲而盡。

 ……

 這時,又聽人議論。

 “‘七夕詩會’先放一邊,要說,現在城中最火熱的,還是昨晚出世的‘君望天墓穴’,以及他的三樣寶貝。”

 “不是聽說,君望天三寶,被仇冷、杜放歌得去了嗎?現在,滿城之中,不知道有多少江湖客,都在找那兩人……”

 “嗨,要我說,那‘火蛟甲’、‘龍吟刀’,對那些普通江湖中人,乃至咱們來說,都是雞肋,取之無用,反而是取禍之源。”

 有人看得明白:“唯有《純陽神功》,才是根本,得到了,才有鹹魚翻身,成為一代武林宗師的野望!”

 “不錯,此言大善。”

 “就是不知,那杜放歌藏在哪裡?《純陽神功》又在何處?”

 ……

 “我不就在你們眼前麽?可惜,你們認不出來。至於《純陽神功》……”

 杜放歌嘴角抽了抽,看向墊盤子的‘明黃絲帛’。

 ……

 “哈,你們說杜放歌?”

 這時,突然有人開口道:“嗨,我今天早上,還見過他呐!”

 “哦?這位兄台,還請詳細說道說道!”當即有人捧哏。

 其它人不知道的,也紛紛望了過來。

 “是這樣,這事情啊,還就發生在咱們城南。”

 這人感受到眾人的矚目,才志得意滿地,慢悠悠開口:“卻說,今早啊,杜放歌被仇冷追逐……”

 他唾沫飛濺,將早上之事,添油加醋,再加工一二,繪聲繪色地說了出來。

 為了故事的可讀性,此人還無師自通地,刻意描畫了‘杜放歌被仇冷追逐,是多麽狼狽,如何抱頭鼠竄’,‘蘇真人對戰仇冷,又是多麽輕松寫意,不帶絲毫煙火氣’,‘最終,仇冷又是如何被打得吐血,給嚇跑了’。

 這一講述起來,還真是生動至極,不遜色於之前的說書。

 其它人聽得興致勃勃,津津有味。

 杜放歌這個被醜化的‘當事人’,就……無語了。

 “汙蔑!純屬汙蔑!這講的什麽亂七八糟、東拉西扯的玩意兒?一點都不真實,簡直是敗壞我的名聲……”

 他心中一陣不忿。

 “有了。”

 杜放歌突然靈機一動,冒充‘杜放歌的迷弟’,開口道:“這位兄台,你說的,我就不讚同了。”

 “當時,我也在現場。那仇冷、蘇真人倒也罷了,也算真實……只是,那杜放歌沒這麽不堪吧?”

 “人家的‘行雲流水’身法,看上去自然優雅,風度不凡,再搭配上那一身白衣,當真是瀟灑帥氣。”

 “在那現場,不知道多少少女看花了眼,心馳神往……若非我是個男人,怕是都要春心萌動,以身相許啊!”

 他面不紅、氣不喘地,發表了這一番感言。

 聽了這話。

 其它人原本一片交口稱讚的,這時也住了嘴,有些懷疑‘杜放歌’是不是被抹黑了。

 “哎!”

 那人正享受眾人矚目,此時被質疑,哪裡願意?

 卻說:

 他也是個心思靈巧的,眼珠子轉了轉,當即反問:“既然你也在現場,那我就問你:杜放歌,是不是被仇冷追逐?”

 “是。但……”杜放歌話還沒說完。

 “好了。”

 那人連忙打斷,再問:“自始至終,杜放歌是不是,從來沒和仇冷交手?”

 “是,不過……”

 “不用說了,這就是事實。”

 那人一錘定音:“看吧,這杜放歌,還不是不敢和仇冷交手,被嚇破膽啦?而那般凶殘嗜血的仇冷,卻被蘇真人三下兩下,給打得吐血……如此,還不能說明差距嗎?”

 其它人聽了,紛紛頷首,頓覺有理。

 “講事實,擺證據,反正我是信了!”

 “我也信了!”

 “是啊,這麽一說,我看那杜放歌,雖然身法好看了些,但多半,也就是個繡花枕頭……”

 “不錯。若是放在話本中,那怎麽說的……對,配角,就是襯托主角的配角!”

 ……

 杜放歌:……

 “我怎麽就成了繡花枕頭了?還配角,我呸你一臉!”

 杜放歌的表情,如同吃了屎般,心中一陣臥槽。

 ……

 其他人還在議論此事。

 “卻說,那位蘇真人,還有神藥哪!”

 “沒錯!我親眼所見:許多人被波及,受了重傷,眼看就沒氣了。但是啊,一服用了蘇真人的神藥,你們猜怎麽著?”

 這人說得唾沫飛濺,猛地一拍大腿:“哎喲,又活了!”

 “是啊,就是這麽神奇。我鄰居的堂弟的表妹的女兒,親身驗證……”

 “嘿,你們以為就這?我家隔壁嫂嫂,有幸也服用了蘇真人的神藥,不僅傷勢痊愈,就連以前小腹處的疤痕,都不見了!”

 “等等,你為什麽會知道,你家隔壁嫂嫂的小腹有疤痕?莫非閣下姓王?”

 “聽說,後來邢捕頭也去了,不知道親擒拿下仇冷、杜放歌兩人沒有?”

 “沒,我大伯在衙門當差,中午吃飯時,正好聽他說過這事。”

 ……

 杜放歌聽著這些閑話,很快就忘了之前的不愉快,不時也加入進去,插上兩嘴,很是融入其中。

 再搭配著一壺小酒,喝得微醺,當真是快活至極。

 直到——

 茶樓側前方的街道,人群突然呼啦啦分開,一個手提雙錘,身高八尺的魁梧壯漢現出身形,直奔這邊而來。

 他那充滿壓迫力的身軀,殺氣騰騰的氣勢,讓一眾路人紛紛讓道。

 ……

 “是向這邊來的,找我嗎?可我易容了啊,按理說,不應該被認出才對。”

 杜放歌暗忖著,心靈之中,驟然感覺到一股撕裂般的危機感。

 這種直覺,曾無數次救過他的命。

 故以。

 杜放歌臉色一正,下意識就相信了這股直覺,毫不猶豫,拿起桌上的無定劍,一掠起身。

 可這時——

 “哪裡跑?!”

 司馬虓怒吼一聲,赤紅著眼眶,如瘋魔一般,雙臂一揮,甩出一對‘開山鎏金錘’。

 嗖嗖!

 這對‘開山鎏金錘’,一前一後,如炮彈般攢射了過來。

 ——那尖厲的破空聲,讓人聽著,都隻覺頭皮發麻。

 茶樓中。

 這些茶客,見到那如隕石般飛來的雙錘,下意識找掩體躲避,但神色中,無不充滿駭然。

 ……

 “倒霉!倒霉!倒霉!”

 杜放歌知道,若自己不攔這一下,身後的這群‘茶友’,這一下,必然要死傷慘重。

 他不是聖母,但,畢竟自己牽連的這群人,力所能及的情況下,能幫一下,還是會幫一下的。

 唰!

 杜放歌真氣貫劍,環繞一揮,十六道劍影分化,組成一道月白圓盤,擋下撞來的‘開山鎏金錘’。

 當!

 第一錘,月白圓盤凹陷變形。

 當!

 第二錘,月白圓盤崩碎消散。

 “好大的力!”

 杜放歌隻感覺手腕發麻,身體被一股大力衝撞,不由自主倒飛出去。

 當然。

 他也趁此時機,脫離了‘悅來茶樓’,來到街道上。

 ……

 悅來茶樓中。

 一眾茶客驚魂未定。

 “那壯漢是誰?好厲害!”

 “還有,那個之前和咱們一起喝茶聽書的中年人,竟也是個武林高手?!”

 “那劍……這招數……”

 有人疑惑地皺起眉頭:“我怎麽看著有些眼熟?”

 “話說,方才多虧了此人擋下那雙錘,不然,咱們這些人,此次多半凶多吉少!”

 “呵!”

 有人卻持不同意見:“那壯漢,明顯是被這中年人吸引來的,真要說起來,咱們還是受此人波及,才有這一劫。”

 ……

 說回現場。

 “啊,再吃我一錘!”

 司馬虓趁這個時機,已是悍然衝來,接住彈飛的雙錘,身形一躍,由上而下悍然砸下。

 轟!

 堅硬的青石板,在這一刻,如豆腐般應聲破碎,向著四面八方濺射。

 而就在雙錘落下的一瞬間——

 杜放歌施展‘行雲流水’身法,一掠繞開,竟是來到司馬虓側面,劍光幽寒,疾刺而出。

 唰!

 列屬‘名劍’的無定劍,輕松破開司馬虓身體防禦,刺入他腰部。

 但。

 司馬虓猙笑著,竟反手握住劍身,另一手揮錘,裹挾千鈞大力,悍然橫掃。

 “去!”

 杜放歌臨機應變,果決至極,真氣貫劍,猛地向前一拍,讓司馬虓握劍之手,破肉斷筋,並將劍身沒入其腰腹,造成更大創傷。

 與此同時。

 他腳下一踏,竟然舍劍而起,躲過橫掃的‘開山鎏金錘’,在半空之中,雙手結印。

 嗚呼呼!

 雲氣刹那間聚集。

 杜放歌左手為風,右手為雲,風雲合璧,是為‘無相劫指’。

 他有自信,這一指擊出,重則擊斃此人,輕則,也可要去此人半條命。

 ——這並非是,杜放歌實力強於司馬虓,真要說起來,還弱上一些,而是智慧、臨戰反應帶來的優勢。

 但——

 這個時候,身後突然傳來一股劇烈危機感。

 正是仇冷,他手提‘血煞刀’,發動了偷襲,這個時機,可謂是妙到絕巔。

 “散!”

 杜放歌只能錯過這個機會,瞬間放棄結印,一招‘鬥轉星移’使出。

 當!

 清越之音響起。

 仇冷的‘血煞刀’,被一股力道牽引,與司馬虓的‘開山鎏金錘’轟然相撞。

 兩者各自被彈開。

 杜放歌凌空一閃,飄若鴻羽,正要撤退。

 卻誰曾想?

 這時,司馬虓身上,金黃色真氣升騰,一股沛然吸力傳來,讓杜放歌身形驀然一滯。

 “死!”

 司馬虓手中的‘開山鎏金錘’,劃過一道半弧,呼嘯砸來。

 “不好!”

 杜放歌心下一驚,未免兩相夾擊,隻來得及偏轉一個角度。

 這個角度,選得極妙!

 本來。

 此時,同樣被吸力影響,沒有遠去的仇冷,也是有機會出手,給予杜放歌絕殺一擊。

 不過,在杜放歌偏移角度後,他出手之時,就會把後背,暴露給司馬虓。

 這對誰也無法真正信任的仇冷,如何能忍?

 果然。

 如杜放歌所料,仇冷身形一掠而退,放棄了這次機會。

 縱然如此,杜放歌也不好過。

 司馬虓這勢大力沉的一錘,在他棄劍的情況下,如何能擋?

 “拚了!”

 杜放歌一咬牙,心中無悲無喜,施展出‘大慈大悲千葉掌’。

 下一刻。

 一掌、一錘相交。

 砰!

 隻此一聲巨響中。

 杜放歌此人,如同斷了線的風箏,被硬生生打飛了。

 嗖!

 他一連飛出十幾米,隻感覺右臂好似粉碎,已經全無直覺,並且,更有一股破壞性的力道,如洪水過境般倒灌入身體,損傷經脈、肺腑。

 真氣運轉已然不暢,儼然是受了內傷!

 即使如此。

 杜放歌還不能運功療傷, 甚至,半刻都停留不得。

 唰!

 他趁著這拉開的距離,運轉‘行雲流水’身法。

 卻說:

 這生死危機的刺激下,杜放歌原本半生不熟,不明真意的‘行雲流水’最後一式——逍遙禦風,竟然也莫名突破了一個桎梏,達到了新的境界。

 嗖!

 杜放歌禦風而行,身化一道殘影,速度迅疾至極,比之早上爆發秘法的仇冷,竟然都不差分毫。

 “休走!”

 司馬虓拔出插在腰間的‘無定劍’,對著杜放歌一擲,旋即,提著一對‘開山鎏金錘’,就如炮彈般掠出。

 而仇冷,依舊是面無表情,手持‘血煞刀’,腳尖一點,跟隨而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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