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
監獄裡。
李牧無法獲得更多的有效信息,只能按照自己了解的一些既定套路對沈浪的行為進行一些簡單的猜測。
猜測的結果,李牧還是很羨慕。
“那可是魅魔啊!”
李牧感慨,但龍川在一旁龍視眈眈,李牧也只能簡單的感慨一下,也做不了其他事。
目前外界的危機還未完全接觸,李牧暫時還不能出去。
他吩咐沈浪的手下們盡快研究納米機器人,爭取用最快的速度破解那些納米機器人所運用的科技,將之盡快變成屬於自己的東西,便在監獄裡給自己開了個房間,去睡覺去了——覺醒了‘顱內次元’能力的他,靈性的成長就相當於是次元的成長。
常規的修煉手段對他是沒什麽用的,所以他也就懶得修煉了。
想要什麽力量,以後抓幾個相關體系的犯人就行了,‘顱內次元’的成長...慢慢來吧。
這個科幻世界到處都是各種各樣的監控手段,在沒有得到能夠屏蔽那些監控設備的手段之前,李牧是不打算出去的。
而他不知道的是,於此同時,外界。
那些研究李牧腦瘤的醫生們也弄出了個騷操作來。
他們在單方面確定了傳說中的癌細胞很可能也存在一個異常先進的‘細胞文明’之後,便開始朝著這個方向進行研究了。
首先,他們先記錄一部分腦瘤的數據,包括其擁有的‘無限分裂’特性,以及那像是無意識的低語——他們認為那些低語很可能並不是無意識的。
因為他們並不了解‘細胞文明’的一切,也不知道它們平時都是如何交流的。
但按照常理來推算,細胞體型如此隻小,其‘聲音’必然也大不到什麽地方去。
所以雖然編譯過後的信息像是在低語,但其實,癌細胞很有可能是在嘶聲呐喊,為的就是讓自己的‘聲音’能夠讓人類聽見。
醫生們將這份數據傳輸給一些權威性的研究機構,以及一些可能相關的社會人士。
人文學家、藝術家、語言學家、社會學家、邏輯學家,甚至是喜歡幻想夢想家!
大批優秀的學者匯聚。
順帶一提,這些學者裡,並沒有機器人的存在。
因為機器人本身的思考邏輯以及行為模式,都是在出廠之時就已經制定好了的,是人類制定的。
他們即將‘接觸一個全新的文明’,這份邏輯,必然已經超過了機器人的思考極限,畢竟機器人的認知,來源於人類的認知。
而他們即將接觸的東西,必然是超越了人類認知的存在。
機器人,隻用記錄數據就行了,沒辦法參與研究。
此舉瞬間在社會各界引起巨大的轟動。
在李牧躲在監獄次元裡等待犯人們給自己找到偽裝辦法的這段時間裡,學者們對於癌細胞的研究正如火如荼的進行著。…
“我認為它的話是在對我們整個人類社會進行評估,它們潛伏多年,必然是打算進攻我們人類!”
這是一個陰謀論學者。
“你說評估我同意,但是我覺得它們並非是想進攻我們。我們人類,乃至所有的一切生物,都有著細胞結構,如果它們真想進攻我們的話,早就動手了,我們完全沒辦法反抗。
我認為,它們是抱著善意來的!”
這是一個和平主義者。
他們此刻正為癌細胞囈語中的一些比較有意義的詞匯進行著爭論。
‘富強、民主、文明、和諧’
這些東西,明顯是他們現在社會所具備的特征。
他們是很富強,也非常民主。
監控遍布的現代社會,犯罪率低到離譜,自然‘文明’,自然‘和諧’。
但事實上,腦瘤癌細胞會說這些,都是因為在監獄次元裡被電習慣了,監獄次元裡的懲罰電流,並非實質性存在的電流。
硬要解析的話,那些電流的頻率,也能被解析成相關的法律條款、正能量語錄、二十四字真言之類的。
所以,口不能言的腦瘤才會一直被系統評判為‘服刑期間,表現良好’。
它是沒跟著念,但它本身,已經被電成了二十四字真言的模樣。
連細胞運動的頻率,都被電成二十四字真言了。
在這種情況下,癌細胞運動的頻率是有意義的,可以被解析成二十四字真言。
但運動本身,卻是無意義的。
這種行為,只是確保其存活的正常本能行為罷了。
各界學者們解析了癌細胞的運動,自以為得到了信息,不斷鑽研,企圖鑽研出一個‘細胞文明’出來。
大致情況就是這樣。
“我覺得。”
一個社會學者忽然說道。
“我們與其在這裡吵得不可開交,還不如直接問它來的方便一些。”
“怎麽問?”
有人看向人群中的某位語言學者,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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