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愛相遇在未來,感謝哥,大額打賞,特來加更!】
【哎,羞羞的細節,一直被封,都刪得差不多了。】
【不出意外,下午還有加更!】
.
.
驚天一爆,地動山搖。
好在北涼王府已重建,由大柱國親自監督,無人敢偷工減料,此番倒是未有坍塌損毀。
再次水漫清涼山!
一塊冰錐,破空而來。
不見白狐臉如何拔刀,再觀之,已收刀入鞘。
動作之快,肉眼不可及。
第二樓,雖未有境界突破,刀法卻精煉了數倍。
出刀之快,更甚以往。
冰錐一分為二,插入金絲楠木之中,雪化開,水流痕跡慢慢滑下。
湖面之上,一水柱衝天而起,百丈之高,直入雲霄。
只是……
為何那人好似沒穿衣服?
在場之人,武功境界都不低,眼力自然了得。
雖只有一瞬,卻還是看到了。
益鳥當空!
萬年冰山白狐臉,忽地紅了脖頸。
這色胚!
練功便是,脫衣服作甚!
甲板之上,徐鳳年愣了一會兒,哈哈大笑起來。
狂笑不止,肆無忌憚。
北涼世子殿下,飛鳥在天,這一幕若是傳揚出去,如何見人?
當世第一奇聞!
水幕當空,雲霄之下,人影再度出現時,已穿好衣物。
雙指並攏,從天而降。
氣團燃燒,熊熊之火,烈焰得空,如隕石墜落。
毀滅之力,撲面而來。
徐鳳年臉上笑容瞬間消失。
狂風呼嘯,臉上,撕裂般疼痛,七魂六魄,似要離體而去。
恍悟之時,這一擊,已避無可避。
身臨其境,已是小宗師的他,此刻終於明白了昔日老魁的心境。
有苦難言。
欲拔刀,卻不能拔刀。
刀若出鞘,必死!
“老魁,師傅,救我!”
雙刀老魁拔腿便跑,飛身而退,已至百米之外。
開玩笑,老子就是願意扛刀與王仙芝大戰三百回合,也不願對上這瘋子。
這瘋子,出手便是必殺。
若拔刀,必死!
徒弟,你還是自求多福吧。
也讓你們這些無知之輩體會體會,莫要整日口水滿天飛,說我老魁無膽氣,慫瓜蛋子,拔刀勇氣都沒有,枉為一代宗師。
同患難,兄弟情。
老魁覺得,今日之後,這徒弟應該能夠和自己更親近些。
同是落難人,相煎何太急。
背後有人議論,評價他,拔刀勇氣都沒有,真是窩囊,老魁雖不甚在意,心中多少也有些膈應。
今日之後,終於有人能體會他的苦楚了。
果然,徐鳳年終究還是未曾拔刀。
歎息一聲,單膝跪地,若非手握繡冬以支撐身體,此刻已匍匐於地。
取如來神掌從天而降之狂魔真意,淬槍意,融天地之力,為此招槍法:
嗜九霄!
甲板之上,火焰焚空,雙指所化槍尖,洞穿百米,水流灌注其中。
一襲白衣,飄飄灑灑,落於甲板之上。
揮手之間,湖面,一條水龍升騰而起,覆滅大火。
徐鳳年上前,瞥了一眼那百米之深的指洞。
徐千秋轉身看向弟弟徐鳳年,臉上似笑非笑道:
“這幾日,
你似乎在尋我,可有要事?” 老魁正要開口,徐鳳年一把將其推入湖中,朝向兄長,急忙搖頭道:
“無事,無事,真無事,不過聽祿球兒說,城中萬花樓來了一個新花魁,想要告知於你,我代為轉告,如此而已,如此而已……”
徐千秋狐疑道:“真無事?”
眼角目光,瞥見那甲板,火焰已息,卻還在冒煙,徐鳳年腦袋如撥浪鼓一般搖晃道:
“真無事,哥,您忙,打擾了!”
徐千秋點點頭道:“如此甚好,只是,你最近練武艱苦,不知進境如何,不如你我切磋一番?”
“哥,這天說變就變,即將大雨傾盆,我該回去收衣服了,再會!”
說罷,人已消失於轉角之處。
老魁爬上岸來,對世子殿下客氣執禮,也匆匆離去。
武林之中,強者為尊。
給世子殿下執禮,老魁也不覺有何不妥。
“這些日子有勞前輩教導弟弟,辛苦!”徐千秋還禮。
“殿下客氣!”
語落,人已消失不見。
他可不願意和這瘋子多待。
此刻,在徐鳳年眼中,兄長徐千秋,還是金剛境。
大柱國眼中,為指玄境。
白狐臉觀之,亦為指玄。
其境界,似乎未有絲毫變化。
但幾人也明白,眼前之人,只怕有些什麽古怪之處。
自己所見,不可當真。
其中詭異,非三言兩語能說清楚。
還是少招惹為妙。
聽潮亭頂樓,徐驍遙望下方那負手而立,盯著湖面的白衣身影,低聲道:
“既已突破,他在等什麽?”
枯槁老人仰頭狂飲一口酒,舒爽不已。
有幾滴順著胡子,滴落於地。
大柱國觀之,心中怒急,這老匹夫,暴殄天物!
這兩滴若是給自己,多好!
解解饞也是好的。
要不……趴地上舔一下?
堂堂北涼王,離陽大柱國,已淪落至此,徒歎奈何。
再飲一口,枯槁老人漬漬嘴,說道:“在等人!”
不多時,一水柱衝天而起,直入雲霄。
氣勢磅礴,力量恐怖。
地動山搖。
同樣一槍,從天而降。
大柱國顧不得盯著灑落地上之酒滴,驚道:“指玄!”
白狐臉亦皺眉。
她已入樓多日,閱盡聽潮亭第一樓六萬卷,終於破境,入金剛境。
那時,這青衣丫頭,不過二品巔峰。
如今破冰出關,卻已指玄。
甲板之上,火焰再起,再添一指坑。
其深度,卻稍差了些。
“公子……”
青衣驚喜看著自己右手,雙指並攏,啞然不已,久久無法回神。
於湖底雙修三月,如今出關,已跨越天塹,直逼天象。
此雙修,正經雙修,不正經雙修,兩者皆有。
陰陽合一,水到渠成。
“多謝公子……唔……唔!”
紅暈,瞬間彌漫整個湖面。
“咦……”大柱國捂臉。
都說徐蠻子不懂世間禮儀,不尊禮教。
如今觀之,兒子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光天化日,就相擁而吻。
強吻!
成何體統,成何體統……
白狐臉忽地黑了臉色,刀出半鞘,蓄勢待發。
後,又收刀入鞘。
低語呢喃道:“傷風敗俗!”
轉身回了樓閣之中。
揮手,十二本書籍,一字排開。
盤膝而坐。
書頁開始翻動。
正翻,倒翻。
如此反覆,許久,卻還是看不進去。
隻字片語,什麽也記不住。
腰間春雷,再次刀出半鞘……
要不,下去給他閹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