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溪看著空蕩陰森的四周,搖搖頭,“不喜歡。”
謝雲洲道:“那就賣了,到時候你喜歡哪兒,咱們賣新家。”
時溪:?!
“你不是沒分到房產嗎?”時溪雖然沒有旁聽遺囑。
但是謝家吵的驚天動地,稍微打聽,就能知道遺囑的分配。
“老宅沒分給你父親嗎?”時溪驚訝,“或者是留給謝二……”怎麽會給你呢?
“爺爺生前就把老宅記在我名下了。”謝雲洲挑眉:“怎麽?覺得不應該給我?”
“只是覺得奇怪。”時溪對謝家的關系,一直都不太理解。
謝雲洲:“哪兒奇怪?”
時溪思索著。
按理說,謝二是謝老的親兒子,應該得到最多的資源。
結果,謝老的流動資產都捐了。
公司給了謝雲洲。
倒是給謝二留了些房產。
可這差距也太大了吧!
時溪小聲問謝雲洲:“你和謝老,真沒有血緣關系嗎?”
謝雲洲:“……你想什麽呢?”
時溪吐了下舌頭,“我只是想不明白,謝老怎麽那麽大手筆,不把錢留給謝二,竟然都捐了。”
“謝二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出來,他怕謝二有這麽多錢,還是不學好。”謝雲洲輕笑一聲,“也算是保護謝二吧。”
父母之愛子,則為之計深遠。
“把股份都給你,也是為了謝氏能好好運營下去吧?”時溪道:“畢竟只要有你在,謝氏就不會倒,他們靠著手上的分紅,就能衣食無憂。”
謝雲洲點頭。
雖然謝老的股份都給謝雲洲了,可其他人手上本來就有少量的股份,每年可以拿分紅。
時溪看著偌大的老宅,“好了,現在沒人了,可以跟我說說你在老宅度過的童年。”
謝雲洲想了下,“有記憶的時候,還算過的不錯,爺爺對我雖然嚴厲,但是不會體罰我。謝重山忙著管理公司的大小事務,不怎麽管我。”
“那你媽媽呢?”時溪問道。
在謝雲洲的過往裡,母親這一角色,好像一直都空缺著。
“她啊。”謝雲洲停了好幾秒,才說道:“謝重山經常在外面應酬,她有時候溫柔,有時候和謝重山吵架鬧離婚。”
時溪想起,謝雲洲的父母早就離婚了。
“其實在老宅的童年挺枯燥的,除了學習就是學習。”謝雲洲倒沒多少憂傷,“反而是去了豐城,才交到了朋友。”
“是和我哥嗎?”時溪眼睛亮起。
她知道兩個人認識,但是一直不清楚兩個人之間的關系。
謝雲洲:“不是,我和時序是打架認識的。”
時溪:?!!?!
“怎麽可能?!我哥怎麽會和人打架?是不是你欺負他?”時溪不敢相信。
謝雲洲笑了,“這就偏心你哥了?”
時溪氣鼓鼓道:“你們怎麽會打起來啊?誰先動的手?”
“年輕氣盛,看不慣對方,就打起來了。”謝雲洲靠著柱子,“我也忘了誰先動的手了。”
“那為什麽打起來啊?為了女人?”時溪往狗血方面猜測道:“難不成你們同時喜歡上了校花,然後校花說:‘你們不要打了’。”
謝雲洲:“……你平時就拍這種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