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門推薦:陣法遭到攻擊,頓時所有的陣法全部運轉而起。
尤其是通天教主認不出來的那座陣法,更是瞬間爆發出了無窮混沌光芒,直接將通天教主的光團吞沒。
通天教主的這一手攻擊的確可怕,足以輕松毀滅諸天,可光團輕松被吞沒到了陣法凝聚而成的那出混沌世界之中,光團在混沌世界之中炸開,無窮劍氣和法則之力向四周席卷。
令陣法凝聚出來的混沌世界震蕩不已,但也僅此而已,很快混沌世界便恢復了平靜,而通天教主的攻擊絲毫沒有對陣法造成任何影響,反而陣法之力又強橫了幾分。
光團爆炸所產生的衝擊能量,又被混沌世界吸收了許多。
此陣法名為混沌遮天陣,不僅攻防一體,能夠吸收敵人攻擊增強陣法之力,還有遮掩天機之能。
只要有此陣籠罩著金鼇島,就算是聖人也無法推算出關於金鼇島的一切。
也正是因為這樣,才導致通天教主一直推算失敗。
這座法陣是柳青突破到混元境界系統獎勵的。
“能夠吞噬聖人神通,化為己用,這到底是何人布置出來的陣法?”通天教主內心震驚。
他自問在洪荒之中,以他的陣道造詣絕對是屈手一指的。
他布置出來的陣法的確也能夠硬扛聖人攻擊,但卻無法吞沒聖人攻擊,更別提還能將其轉化為陣法之力了。
而且他剛剛並非是以蠻力破解陣法,而是向著陣法連接的薄弱處攻擊的。
可是他在攻擊出的那一刹那,陣法連接的薄弱處,竟然移動變化的位置。
要知道護山大陣,乃是依照山川走勢而布置的,一旦布置下來那便是定型了,極難再有所改變,並不像用人布陣那一樣靈活多變。
能夠做到這一點,布置此陣法的人,在陣道上的造詣,絕對已經超過他。
他是真的想不出,洪荒有誰能夠布置出如此玄妙的陣法?
他的老師鴻鈞,倒是有可能布置出這樣的陣法,可是鴻鈞完全沒有理由這麽做。
“難道是掌握陣道的魔神複蘇,來到了金鼇島。”通天教主皺眉想道。
但是他很快便否定了這個念頭,陣道魔神已經在盤古斧之下化作飛灰,絕無複生的可能。
三清乃是盤古元神所化,還是繼承了一些盤古的記憶,知曉陣道魔神已經被砍死。
“到底是誰的手段?”通天教主有些抓狂。
作為聖人,竟然回不了自家道場,這讓通天教主無法接受。
心念一動,四把散發著滾滾殺氣和煞氣的仙劍,出現在了他的胸前。
就打算硬生生劈開這陣法。
通天教主並沒有打算呼喚徒弟的問清原委的想法。
原因無他,他丟不起那個人。
金鼇島作為他的地盤,若是直接在一眾徒弟面前說他回不去。
那他作為聖人和師尊的臉面還要不要?
豈不是要被一眾徒弟笑話死。
何況現在還極有可能,有無上強者打算和他搶徒弟,奪他道統,更不能如此行事。
就在通天教主打算以誅仙四劍破陣的時候。
就建到金鼇島之中,有朵朵祥雲正在向這處靠近而來。
正是金鼇島的巡山弟子。
他們察覺到陣法運轉而起,並且還遭到了攻擊,自然極速趕來了。
這次巡山的領頭弟子,正是有截教衰神之稱的呂嶽。
“聽剛剛的動靜,應該是有人在攻打護山大陣。”
“不知道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竟然敢來此地放肆。”
“我覺得很有可能是闡教那幫人,他們上次來東海的時候就被親傳師兄狠狠教訓了一頓,
並且在蟠桃盛會上的時候,又被狠狠教訓了一次,他們都是心胸狹隘之輩,前來報復的可能性是極大的。”“說的沒錯,其他生靈,哪有膽子敢直接攻打截教大陣。”
“我倒希望是他們,這樣一來,正好用他們驗證一下我新領悟出來的神通威力。”
巡山弟子摩拳擦掌的說道,臉色絲毫不慌,反而還有些興奮。
雖然師尊不在陣中,以他們截教現在的實力,只要不是聖人親自來攻打,他們完全能夠頂得住。
退一步來說,就算有聖人親自來找麻煩,有大師兄坐鎮教中,肯定也不會有太大的問題。
“話說,以往師兄們在巡山的時候,從來沒有發生過這種情況,咱們頭一天巡山,就直接遇到了這種情況,呂師兄,你的道行又有長進了呀,師弟佩服。”
一位截教弟子, 此時還有心情開玩笑道。
“呂師兄,你這霉運真的是沒誰了。”馬上就有截教弟子讚同道。
“呂師兄的霉運這麽猛,剛剛攻擊陣法的不會是聖人吧?”又有一位弟子說道。
“若真是聖人的話,呂師兄以後就有吹噓的資本了。”另一位弟子笑著說道。
他們只是為了活躍氛圍,並沒有譏諷呂嶽的意思。
“修煉了大師兄的功法,本來以為能夠改變衰運,沒有想到還是如此衰。”呂嶽並未回答,再一次陷入到了深深的自我懷疑之中。
想不懂自己為何這麽衰。
自從師尊帶著他們來到金鼇島,還是頭一次發生這種事情。
並且他今天第一次上任,就直接被他遇見了。
運氣簡直差到離譜。
萬一出現點差池,作為此次巡山領隊,他肯定也是要擔責的。
“莫要多說廢話,做好戰鬥準備。”呂嶽呼吸了一口氣,下令說道。
察覺到有人在向這裡靠近。
通天教主眉頭一皺,目光閃爍一下,直接變成了趙公明的模樣。
他可不想讓門人弟子,看到他無法回到金鼇島要強行破陣的樣子。
這實在是太丟人了。
很快呂嶽便率領著一眾弟子趕到了這裡,當看到變化成趙公明的通天教主,他們眼中都露出了疑惑之色,但是他們也一一向著趙公明行禮,隨即就問道,“趙師兄,剛剛這裡發生了什麽事情,為何陣法會全力運轉而起?”
雖然呂嶽他們為趙公明行了禮,但是眼神之中依舊有警惕,哪怕隔著大陣,他們也暗自戒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