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門推薦:看到呂嶽他們前來,通天教主心中便有了計劃,看到了回教的希望,便模仿著趙公明的說話方式道,“此地陣法之所以會全部運轉而起,是因為我施法攻擊而為。”
“趙師兄,你為何要攻擊護島大陣?”呂嶽心中極為納悶的問道。
這不是吃飽著撐著沒事乾,純屬瞎胡鬧嘛。
通天教主變假意咳嗽了幾聲,滿臉尷尬的說道,“我外出離教,忘了帶陣法令牌回不去了,所以只能出此下策,引你們前來幫我開啟法陣。”
雖然這麽說也極為丟人,但是通天教主已經滿不在乎。
現在丟人的可是趙公明,和他通天教主可沒有半毛錢關系。
呂嶽他們有些愣然,沒有想到趙公明竟然會犯如此低級錯誤。
當然呂嶽也並沒有完全相信通天教主的話,而是回答道,“趙師兄,我們作為巡山弟子,身兼重任,你外出未帶令牌回不了家,我們還需驗證一下你的身份。”
呂嶽他們也害怕趙公明是其他人假冒想要混進截教,必須得仔細檢查一番,若真放任了敵人進來,那麽他們必然會受到重大懲罰。
而且就是趙公明離開金鼇島很可疑。
自從在諸天萬界神圖之中,領悟出大師兄所創的功法之後。
所有的門人弟子全部都在閉關苦修,幾乎很少會離教。
呂嶽等人他們的表現,讓通天教主也是極為滿意的,如此謹慎是好的,當即便說道,“我自不會讓諸位師弟為難,盡管驗證就是。”
通天教主並不擔心,呂嶽他們能夠識破他的變化之術。
“趙師兄,那便冒犯了。”呂嶽手中便舉起一面銅鏡,一道光華便照射住了趙公明。
在光華的照耀之下,趙公明的容貌並沒有發生任何變化。
呂嶽他們這樣才松了一口氣,本來以為是有敵人入侵,沒有想到只是烏龍而已。
呂嶽便收回了法寶,掏出了令牌,輕輕一晃動,只見陣法微微一顫,便裂開了一道門戶。
通天教主變一臉淡然的走了進來。
他就發現呂嶽用的令牌,依舊是他親手煉製出來的,只是令牌之中,多出了一道禁製而已。
“還在有用我煉製出來的令牌,這是在羞辱我嗎?”通天教主心中怒火中燒,但是在呂嶽他們面前並沒有表現出來。
他現在就想頂著趙公明的身份,好好在截教之中探查一番,想要搞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並不著急恢復真身。
“你們繼續巡山去吧。”通天教主揮手說道,但是他隨即雙眼猛的一登,只見呂嶽竟然是大羅金仙初期境界。
其余的巡山弟子都是太乙金仙中期後期境界。
通天教主隻覺得一陣不可思議。
“我離開的這段時間,金鼇島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修為怎麽都變得這麽離譜?”通天教主在心中呐喊道。
呂嶽在外門之中資質雖然靠前,可終究也只是一頭資質有限的瘟獸所化,短短數萬載,卻修煉到了大羅金仙境界,簡直匪夷所思。
其余弟子的修為雖然是太乙仙,但是卻令通天教主更加震驚。
因為這些弟子他連名字都叫不出來,絲毫印象沒有。
肯定是外門極其墊底的存在,將他們收入截教,只是為了給他們一線希望而已。
只不過那一線希望也是極為渺茫的,以他們的資質就算修煉上清仙訣,能夠修煉到金仙境界,都是極為困難的。
可現在都成了太乙仙。
按理說徒弟們的修為都突飛猛進,通天教主應該感到高興。
可是他現在卻一點都開心不起來。
“趙師兄,你放心,我們絕對不會把今日之事說出去的。”呂嶽察覺到通天教主兩側變得有些不好看,連忙保證說道。
他還以為通天教主是害怕將這件糗事說出去。
“你們去巡邏吧,這件事情你們保密就行。”通天教主不願意和他們多談,便架起遁光離開了此地,急切想要找到出現變故的源頭。
通天教主在金鼇島之中行走,每見到一位弟子,他都會被驚一下。
他一路走來也見到了不少截教,全部都是金仙以上境界,就連大羅今天也有很多,至於以下的境界絲毫沒見一個。
“到底是何人有如此偉力,能夠做到這一點?”通天教主此時頭皮已經有些發麻。
哪怕他是聖人,也根本無法理解,為何截教弟子的修為能夠增長如此之快。
要知道他在離開截教的時候, 也就幾位親傳弟子的修為能上得了台面,其余者的修為全部都很弱。
外門弟子的修為大部分都在天仙境界,就連玄仙都很少見。
可只是過了數萬載而已,截教就發生了如此天翻地覆般的變化。
通天教主很難接受這個事實,以截教弟子資質和悟性,根本不可能有如此恐怖的修為進展。
數萬載光景聽起來許多,但在洪荒來說,時間並不算很長。
尤其是許多弟子全部都突破了自身資質的限制,到達了根本不可能的境界。
通天教主心中也明白,由於他收徒不挑,只要有緣便接收入門。
也就導致門人弟子的資質的確無法和其他教派相比。
所以許多弟子就算修行一輩子,能夠達成的成就也是有限的。
他所見到的大羅仙之中,也有許多他叫不上名字的弟子。
“就算是魔神複蘇,也不應該有如此手段,到底是何種存在,才能夠做到這一點。”通天教主真的是想破頭皮,也無法想到何人有這種偉力。
如此改變截教門人弟子,連他的師尊鴻鈞都做不到。
“這一路走來我遇見的都是外門弟子,親傳弟子一個未見,他們的修為,不會都像無當一樣,到達準聖大圓滿境界了吧?”
通天教主心中又有一個可怕的念想冒出。
外門弟子資質如此之差,修為都增長的如此恐怖。
那麽那些資質出眾的親傳弟子,修為的增長豈不會更加恐怖。
“真的都能像無當那樣嗎?”通天教主既是緊張,又是期待的自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