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祥捂住臉哭了，顏寶珠歎了一口氣，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什麽都沒說。

崔祥哽咽地道:“我，我要去和爺爺奶奶說，說我沒有，沒有殺人，我不是殺人犯。”

“我沒有對不起他們，我再也不會辜負他們的期望了。”

顏寶珠點了點頭說道:“好，去吧，我希望你能永遠記住這件事情，這是對你的懲罰。”

崔祥重重地點頭說道:“好，我知道了，我再也不會了。”

經過這次事情，崔祥真的不會再讓自己做出這麽衝動的事情了，他還有很多事情要做。

崔祥拿著幾根香，一些紙錢，兩個雞蛋，一盒火柴出門了。

祁宴看著顏寶珠問道:“崔祥的事情就這樣結束了?”

“不然呢?”顏寶珠反問道。

“你是不是覺得崔祥動了殺人的念頭並且還有所行動，所以我應該將他送到公安局裡，讓他受到應有的懲罰?”

祁宴不知道該怎麽回答，顏寶珠也不用他回答，繼續說道。

“是人總會犯錯，兔子急了還會咬人，崔祥是有錯，但他的錯是因為什麽?”

“被欺負的人該怎麽討回公道?有人給他主持公道嗎?”

“有因才有果，而且我也是並不是什麽好人，做不到你以為的那種大義。”

祁宴定定地望著顏寶珠，過了片刻才開口說道。

“你說的對，當一個好人孤立無援的時候，他只能選擇做壞人了，因為他別無選擇。”

顏寶珠瞥了祁宴一眼，祁宴笑著說道。

“其實我也是不是什麽好人，我小時候打碎了我外公的花瓶，然後還誣賴是家裡的那隻貓乾的。

顏寶珠失笑道:“嗯，看出來了，你確實不是什麽好人。”

“笑什麽笑，我就不信你沒乾過壞事?”

“當然做過。”

“是什麽?”祁宴好奇地問道。

他真的很好奇顏寶珠小時候會做什麽壞事，顏寶珠挑眉說道。

“我為什麽要告訴你?”

祁宴認真地說道:“我都告訴你了?做為交換，你也應該告訴我才對。”

“我並沒有說過要和你交換吧?除非你告訴我，你最後一次尿床是什麽時候?”顏寶珠饒有興趣地盯著祁宴。

祁宴立馬板起臉說道:“算了，你不說就不說，我還不稀罕聽呢！”

“嗯。”

祁宴想了想說道:“既然不是崔祥害死崔旺的，那會是誰呢?”

“會不會是他自己倒霉，摔死的?”

顏寶珠點頭說道:“不排除這個可能，但是他身上還有其他痕跡，所以公安局那邊認為是人為的。”

“而且如果是意外，最好也要找到意外的證據才行，不然公安局那邊不好結案。”

祁宴嘟嚷道:“你不是大師嗎?怎麽現在感覺你像公安似的。”

顏寶珠失笑道:“嗯，看出來了，你確實不是什麽好人。”

“笑什麽笑，我就不信你沒乾過壞事?”

“當然做過。”

“是什麽?”祁宴好奇地問道。

他真的很好奇顏寶珠小時候會做什麽壞事，顏寶珠挑眉說道。

“我為什麽要告訴你?”

祁宴認真地說道:“我都告訴你了?做為交換，你也應該告訴我才對。”

“我並沒有說過要和你交換吧?除非你告訴我，你最後一次尿床是什麽時候?”顏寶珠饒有興趣地盯著祁宴。

祁宴立馬板起臉說道:“算了，你不說就不說，我還不稀罕聽呢！”

“嗯。”

祁宴想了想說道:“既然不是崔祥害死崔旺的，那會是誰呢?”

“會不會是他自己倒霉，摔死的?”

顏寶珠點頭說道:“不排除這個可能，但是他身上還有其他痕跡，所以公安局那邊認為是人為的。”

“而且如果是意外，最好也要找到意外的證據才行，不然公安局那邊不好結案。”

祁宴嘟嚷道:“你不是大師嗎?怎麽現在感覺你像公安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