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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趙括,人在長平》第356章河東戰各懷鬼胎
這面秦軍決議徐徐推進,那邊趙軍河東的一萬多主力,也隨即迅速後撤,佯裝想要撤往汾水東岸,重建防線,從而進一步麻痹秦軍。

 而在得到秦軍緩慢推進的消息後,趙括也決定跟秦軍“打明牌”。

 既然秦軍要徐徐向前,那麽肯定會把穩的策略貫徹到底,什麽探馬斥候,肯定會往河東郡撒開了,那麽自己著兩萬多人想要秘密藏起來,躲過秦軍的斥候,恐怕相當困難,也就是說打秦軍的伏擊的設想幾乎無法實現。

 與其讓秦軍的探馬斥候發現自己大軍的行蹤,令秦軍主將生出疑惑,進而越發地小心行事,甚至止步於汾水之西,不再向前。不如將自己這兩萬大軍主動暴露出來。

 畢竟,河東遭秦軍襲擊,趙國不可能無動於衷,沒有一兵一卒的援軍顯然是不符合常理。

 而自己這兩萬多大軍,不多不少,正好在秦軍可接受、可打敗的范圍內。而且這樣做,不僅可以削弱秦軍的戒備之心,更可以敦促秦軍盡快前進。

 畢竟第一批趙軍的援軍就有兩萬多人,誰知道趙軍後續還會不會有大軍前來,萬一趙國全國動員呢!所以,趙括明白,只要自己這兩萬多兵馬出現在河東,勢必給徐徐前進的秦軍以壓力,從而迫使他們有意無意地加快戰爭的進程。

 殊不知如此一來,戰場的主動權便悄然易位。

 隨即已經進入河東的趙括和他的兩萬多大軍,便扮作上黨的援軍,大搖大擺地出現在上黨通往河東郡的官道之上,出現在河東汾水以東的各個城池中,任憑秦軍的探馬、細作隨意的探知。

 本就在緊密打探趙軍動向的秦軍細作們,很快配合地將上黨趙軍來援的消息傳遞到正徐徐開進的蒙驁的耳中,兩難的問題又擺到了蒙驁的面前。

 同樣兩難的問題也很快擺到了齊國將軍的面前。

 五國聯軍在周邑完成集結後,約麽二十萬大軍浩浩蕩蕩地殺向河內郡的門戶——軹城。

 一見趙軍互為犄角的陣勢,當即也不廢話,分出五萬大軍前去佯攻城外大寨,其余十五萬大軍,分作四面將軹城團團圍住。東、西、南面各兩萬大軍為佯攻,北面集中六萬大軍作為主攻,另有三萬大軍為預備隊。

 至於為何挑選北面為主攻,也很簡單,北面因為靠近後方的緣故,雖然城牆沒有比其他三面矮上幾分,

但城門卻為了方便軍械等物,要比其他方向大上不止一圈,而且地勢開闊,適合集結大兵團的作戰。

 所以,選擇北面主攻是基於戰勝的打算的最好選擇。

 當然,之所以聯軍敢如此大膽的布置兵力,甚至南面,自己的退路上也隻安排了兩萬進攻兵力和三萬預備兵力,總計只有五萬大軍,還是因為聯軍誤判了如今軹城之中的兵力情況,還以為趙軍只有那八萬主力。

 殊不知,在短短幾日裡,田單已經緊急從上黨和河內軍抽調了八萬大軍。雖然只是乙種兵和丙種屯田兵,但好歹也是兵,比之農夫民壯要好上不少。

 田單何許人也,見聯軍如此托大,當即調整部署,以“一、二、三”的兵力配置繼續麻痹聯軍的同時,對乙種、丙種的兵員進行戰場特訓。

 所謂“一、二、三”的兵力配置,即一曲甲種兵,帶著兩曲乙種兵,再跟上三營丙種兵,總計一萬三千人守護一面城牆。而在壓力較大的北面城牆,田單也毫不吝嗇地投入了兩營甲種兵、四曲乙種兵外加四營丙種兵,共計兩萬兩千余人。

 如此一來,在一線的大軍共計只有六萬人左右,甚至田單的手中還有三萬多人馬可供輪換。而這三萬預備兵力中,還有其中甲種兵近乎兩萬人。

 城內六萬人,再加上三班輪換,而在城外的大寨中,田單也早早交代過,其中兩萬胡騎雷打不動,所展現出來的戰力,剛剛好符合聯軍的預期。

 當然,田單這樣的布置,無疑是將自己的戰力收縮了起來,一旦聯軍奮力攻城,北面尚好,畢竟有六千精銳在場,即便輪換,隨時也有兩千精銳,也不怕聯軍攻城。

 可是其他幾面,若是在攻擊的前幾日,乙種、丙種兵尚未適應大戰時,聯軍突然發難,城樓之上只有幾百長平軍,很容易被聯軍給突破。

 這樣的事情會發生嗎?

 並不會!

 因為甫一接戰,田單就明顯感受到聯軍之間的各自為戰,心懷鬼胎。

 首先體現出來的就是進攻時間的參差。北面的戰鬥已經打響,南面的聯軍卻才剛剛吹響進攻的號角,而在東面的聯軍更為離譜,甚至還靜悄悄地連列陣都沒有列好,只有西面的聯軍按時配合北面發動了進攻。

 西面是楚軍,拿人手軟,作為唯一一個已經將好處吃下去的會盟國,楚國還是表現出了一個大國應有的風范的。

 但僅有楚國的配合,卻並不足夠。要知道,攻城所講究的就是一個協同作戰,佯攻部隊甚至要早於主攻部隊發動進攻,如此才能有效地牽製住敵軍的戰力,使敵軍無力增援自己的主攻方向。

 像聯軍如此戰鬥,田單大可以將東、南面的部分軍力暫時調動到北面,在頂住北面聯軍第一波、第二波最為強悍的攻擊後,再行回返防禦。這樣一來,幾乎是憑空讓趙軍多出了數千兵力。

 當然,因為剛剛接戰,同時也因為田單手中兵力的富足,故而並沒有對兵力進行調動。

 盞茶的功夫,南面的聯軍也隨即發動了進攻;又過了大約一刻鍾的時間,遲遲沒有動靜的東面聯軍也終於緩緩退出箭塔、攻城車兒等物,向著城東發起了進攻。

 然而,四面的進攻再度顯示出各軍的參差。

 無他,北面的聯軍是真拚命啊!

 一架架雲梯不要錢似的地往城頭上搭,一隊隊的軍士都不要命似的往城樓上衝殺,箭塔被擊毀了一個又冒出來兩個,衝城車被燒了一座,不多久就又衝出來一座。

 而且這面的聯軍明顯戰力要強悍不少,即便身中數箭,已然重傷,也想著要與城樓上的趙軍同歸於盡,頗有秦軍的風采。這面的軍隊也確實是秦軍與魏軍混編的。

 秦軍拚命那是再正常不過了,畢竟作為互相最直接的對手,少一個趙國人,秦國就多一分的勝算。但魏軍如此拚命卻是各國所始料未及的。

 或許是因為信陵君當了聯軍統帥的緣故,想要建立自己的威信?

 又或者是因為殺了趙軍主將廉頗,心中害怕趙軍報復,這才趁著秦軍在狠狠地大趙軍一頓?

 又或者是因為趙軍的夜襲,點燃了魏軍復仇的火焰?

 但不管怎樣,總而言之,北面的戰場一點都不像是試探性的進攻,幾乎在一瞬間便達到了白熱化的境地,一戰之下,竟然讓滿是長平軍的北面城牆搖搖欲墜。好在田單及時趕到,幾番指揮之下,才將聯軍如虹的氣焰打壓下去。

 而相較於北面的拚命,其他幾面的戰鬥就有些兒戲了!

 即便是按時發動進攻的西面,其軍士也是“緩緩而行”:

 所謂長盾不密,扈從不足,則不行;

 雲梯不固,無箭塔掩護,則不衝;

 伍行,配列、陣線不齊,則不戰!

 行動遲緩就不說了,即便好不容易衝到了城樓之下,雲梯搭好了,一旁的箭塔也在嗖嗖地壓製著城樓上的趙軍,可是城樓之下的步卒依舊不急不慢地調整著陣型,以盾牌被前列緩緩登上雲梯。

 好不容易登上去了,幾塊滾木礌石砸下來,盾牌兵頓時被砸的摔落下來,而後續的大軍不是再接再厲地王上衝,而是齊齊地向後撤,甚至理由都想得清清楚楚:沒有盾牌的保護,他們就是趙軍的活靶子,以血肉之軀硬抗鋒銳之刀劍,智者不取也!

 似乎在他們的眼中,保命遠比攻下城池更為重要。

 這一切,當然被雙方的主帥看在了眼裡,但大戰還在繼續,即便只是一次試探性的進攻,信陵君卻也不想如此草草地結束,畢竟連城內的家底都沒有看出來哪能輕易就退兵呢。

 倒是城中的田單,在穩住了北面防線後,猛然發現其余三面的攻守幾乎就在玩鬧,為了保持麾下士卒戰鬥欲望的旺盛,保證公平性,同時也為了盡可能鍛煉乙種和丙種部隊,田單隨即下令每半個時辰,東、南、西三面的軍力便與北面的士卒輪換一次。

 保家衛國,趙軍士卒倒也不敢有所怨言。

 荒誕的戰鬥一直持續到了午後,信陵君這才鳴金收兵。

 而拿到戰報後的信陵君,幾乎要出離憤怒了。

 短短半天的時間裡,在北城樓殞命的秦魏將士就答道了四千余人,而在東、西、南三面的戰鬥中,全部的損失加起來也不過一千余人。

 如果不是其余三面戰力太強,就是其余三面之人根本沒有怎麽動手。

 這是在打戰還是在玩鬧?!都隻想著保存自己的實力,想著讓別人為自己火中取栗,怎麽能打好戰,怎麽能打勝仗?!誰又是天生的冤大頭呢!

 “君上,如此下去恐怕不行啊!”秦國的司馬錯將軍拿著戰報,眉頭深皺地說道。

 信陵君深以為然地點點頭,卻又搖搖頭說道:“我豈不知焉,只是,如今形式看,我也不敢逼迫與他等啊!”

 是呀,各國互有統屬,自己雖然是聯軍的主將,指揮攻擊何處尚可,可論到具體如何攻擊,如何具體指揮麾下將士,卻還是要看各國的將領的。

 若是將領配合也就罷了,若是消極怠工,可還真沒有報的辦法。向他們的王上告狀嗎?恐怕只會讓該將領得到表彰吧,畢竟弱趙是要弱,但自己可更不能弱了。

 強壓?怎麽壓!

 鬧不好一拍兩散,這個後果對方的將領固然承擔不起,但自己作為主將,也更承擔不起毀盟的責任啊!尤其是如今已然與趙軍接戰,更是要時時事事小心。

 “混編吧!”略略沉吟一會兒後,司馬錯提出了他的一個想法:“將不願意出戰的韓齊楚三國的將士與秦、魏國的士卒混編。你我兩國加起來,足足有九萬大軍,再加上中立的楚國,可以足夠一對一地進行混編。”

 信陵君何嘗不知道混編的好處,不僅可以督促各軍出力,同時還能提升自己主將的權威,甚至在戰後的利益分配上都會給自己這方留下不小的好處。

 可好處多,其中的壞處也是不小,不說其他的,光是完成混編就需要不老少的時間,同時混編之後必然帶來的戰力下降的問題,更為關鍵的是,你聰明,其他國家的將領也不傻,如此明顯有利於魏國不利於他國的手段自然會遭到其余諸國將領的一致反對。

 票型想都不用想,肯定是:一比四!

 這也導致信陵君雖然有心進行混編, 卻又不得不把這樣的想法埋藏在心底,以免造成各國之間的誤會。

 可如今不一樣啊!混編是秦國主動提出的,而楚國拿著秦國的好處,肯定是會支持秦國的,如此一來一比四的票型便變成了三比二,即便是齊國和韓國再不情願,恐怕也只能捏著鼻子認了。

 秦國是真能處,為了乾趙國,他是真上啊!

 那還有啥可說的,搞了!

 當即,信陵君就將其余三國的將領叫到了中軍大帳中。

 五方分主次一一坐下,信陵君率先發言,一開口就表達了自己對於上午進攻情況的強烈不滿,或許是因為軍報中的數字實在太過難看,眾將也不敢過多辯解。只是看他們的樣子,顯然是準備“知錯認錯,不改錯”的。

 信陵君看著他們的模樣,也不再廢話,遂讓司馬錯將大軍混編之事說了出來!

 卻不想此言剛出,便遭到了韓國的強烈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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