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車門下了車從後備箱拿下兩個精美的禮品袋,鎖車,上樓。
來到一戶門前停下來,按了門鈴。過了一會功夫便有人開門,門開一道縫隙,裡面是一個身材火辣,穿著清涼的女子。
“親愛的,你怎麽才來,人家等你好久了。”
女子一把將他拉進了屋子裡,接著一把摟住他的脖子撒嬌。
“親愛的,你這臉色怎麽這麽白啊?身體不舒服嗎?”
男子伸手撫摸著女子光滑的皮膚,順著後背一路向上,到了美麗嬌嫩的臉龐。
“你的皮膚真好,我喜歡,我想要。”
“討厭,去臥室。”
“好。”
……
次日,太陽照常升起。
曲城市人民醫院,趙波拿著檢測報告的手微微有些發抖。
“醫生,我父親這……”
“你也不用太過緊張,從檢測的結果來看,基本上可以確定是良性的,等病理分析出來會通知你們的,我先給你父親開點藥。”
“不用手術嗎?”
“發現的早,先用藥看看,能治愈的話就不用手術了。”
“好的,謝謝你醫生。”
“怎麽樣啊?”趙波的父親等在外面,看那神色也是有些擔心。好好的突然拉著自己來體檢,這讓他心裡直犯嘀咕。
“醫生說了沒事,開點藥吃了就好了。”
“我就說嘛,自己的身體自己最清楚了,我的身體好得很。”趙波的父親聽後樂呵呵的笑著道。
“嗯,好得很,好得很。”趙波點點頭。
“得虧王乾提醒來的及時。”剛才那醫生可是說了,如果不及時治療,放任不管,不排除有惡化的可能。
“這種事情都能從面相上看出來嗎?”
他又想起了前兩次上山的後,王乾說了韓芸懷孕和他發財的事情,仿佛事先知道一般。
“那家夥從哪得來的那本事啊?越來越看不透了,不管怎麽樣,得好好謝謝他。”
數百公裡之外的濟城特事局,
路遠盯著桌子上的資料,他一夜沒睡,一直呆在辦公室裡。
這一次行動犧牲了四個人,是他帶隊一來傷亡最大的一次,他很自責。
幫幫幫,有人敲門。
“進。”他頭也不抬的喊了一聲。
聽到聲音後門開一道縫,探進一個頭來,眨著一雙可愛的大眼睛。見路遠沒看她,她便直接推門進來,手裡還提著一個塑料袋,裡面是幾個食盒,放在了桌子上。
“郭曉芙,有事嗎?”路遠這才抬頭看了他一眼。
“你在這呆了一天了,給你帶了早點。”
“謝謝,放這吧。”
“在忙什麽呢,複盤?”郭曉芙走到跟前看了他桌子上的資料。
嗯,路遠只是應了一聲,低著頭繼續整理資料。
“你也不要太過自責,他的法術太過詭異了。”郭曉芙輕聲勸道。
“是有些詭異,但是準備不足、貿然行動也是造成這次傷亡的重要原因之一,這是我的失誤。”
“準備不足?七星法劍、符咒、佔卜、靈眼能用的都用上了,還怎麽準備啊?”
“狹窄的樓道不應該進去那麽多人,鬼怪類的異常應該準備“封印術”、“雷符”、“火符”這一類的符籙,這是事先分析不足,如果我考慮的周全一些……“
“好了,好了,先吃點東西,齊味齋的早點,我專門排隊給你買的。”郭曉芙急忙打斷了他的話。
谷</span>“謝謝。”
“告訴你個好消息,我已經向總部申請留在濟城。”
“留在濟城,你留在濟城幹什麽?”路遠聞言一愣。
“留下來幫你啊!”郭曉芙眨著明亮的大眼睛。
“平常心,不用太過太激動。”
呆了那麽幾秒鍾,路遠回過神來,臉一下子垮了。
“你還是趕緊回總部吧,我這不需要你幫忙。”
“為什麽?”郭曉芙不解問道。
“不需要,你自己水平你不知道嗎?你留在這裡只會幫倒忙!”路遠冷冷道。
“你,你過分了!”
“沒有其他的事情的話,我要忙了。”說完話,他又低下了頭,盯著自己手中的資料。
“路遠,你混蛋!”郭曉芙聽後氣的眼淚都流出來,轉身氣衝衝的走出了路遠的辦公室咣當一聲將門關上。
路遠將手中的資料放倒一旁,拿過塑料袋,取出裡面的早餐。熱氣騰騰的包子、小米粥、還有兩個小菜。
“傻丫頭,想的還挺周到的。”吃一口包子,喝一口粥。
這邊剛吃完早餐,一個俊朗的年輕人從外面進來。
“組長。”
“明坤怎麽樣了?”
“沒什麽大礙了,休息兩天就能歸隊了,那個何遠也檢查過了,沒有被附身的跡象,你看是放他回去呢,還是再隔離幾天觀察看看?”
“何遠,稍等,我想跟他聊聊。”何遠很快將剩下的包子吃完、粥喝完,然後和下屬一起去見何遠。
當他們見面的時候,何遠剛剛鍛煉完,臉上還有汗水。
“何先生現在沒有正式的工作吧?”
“暫時還沒有。”
“有沒興趣加入我們啊?”
“加入你們?”何遠聽後一愣,路遠這話讓他十分的意外。
“你們是做什麽的呀?”
“特事局,全城,特別事件處理局,處理特別事件,就像今天那個怪物,一般的方法是無法解決的,就由我們出面解決。”
“那你們這工作挺危險啊?”
“是很危險,但是責任重大。”
“我這點本事,還是算了吧。”何遠擺擺手。
“你本事可不是一點,我們不強求,如果你改變想法了,可以隨時打我的電話。”
“好,那我可以走了嗎?”
“可以,但是我建議你最好不要回家,因為那個怪物可能還沒有死。”
“還沒死,都那個模樣了還沒死?”何遠聽後很是吃驚。
昨天發生的事情那可是歷歷在目,那個怪物被他一劍砸進了牆壁裡,身上被打了穿了七八個洞,那都不死嗎?
“不對啊,即使他沒被打死,那身體還在啊?”
“他不是他的本體,那個人只是被他附身了而已,他的本體已經不見了。”
“那他的本體是什麽啊?”
“不知道,可能是一幅畫,也可能是一個盒子。”
“什麽?!”何遠聽後莫名的感覺到一股寒意,渾身汗毛都立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