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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族:重生歸來我路明非屠神證道》第145章:
幻境消散。
  一切再度回到了這節尊貴複古的車廂裡,就連外面風雲變幻的天際也恢復如常,陽光透過藍色星辰般的水晶照射下來,在車廂裡投射出一圈圈夢幻般的光暈。
  或許是因為畫作上黑龍的凶戾氣息完全揮發,車廂裡的氛圍再度變得平息下來。
  繪梨衣睡姿恬淡的躺在一旁的真皮沙發上,桌上茶杯裡的茶水冒著白氣。
  剛剛那血雲漫天,巨大黑龍死去的一幕就像是一場幻覺,又像是從太古時代投射而來的海市蜃樓。
  可無論是路明非還是施耐德,兩人手掌相握的達成一致後,就都沒有再說話,而是目光不約而同地看向面前的黑龍畫作。
  久久的沉默後。
  施耐德沉聲開口道:“這就是關於黑王的部分歷史,路明非同學,以後你要是還有這方面的問題,可以谘詢學院裡的教授,他們會做出更為詳細的解答。”
  路明非依舊看向這幅畫,卻問出了心中的問題。
  “施耐德閣下,如果黑王尼德霍格真的重生了,或許正如你所說的那樣,他就在我們身邊,甚至很有可能就是我們的朋友或是夥伴。
  如果真到了那一刻,我們發現了對方的身份,該如何選擇呢?”
  “殺!”
  施耐德幾乎是下意識吐出這個冰冷的詞匯。
  那對鐵灰色的眸子比以往任何時刻都要冰冷,仿佛那個坐在王座盡頭的偉岸身影是他一生的宿敵。
  盡管面對那種恐怖存在無異於螳臂擋車,但就像是施耐德此前傳達的那樣,哪怕手握的刀劍已經崩碎,他同樣不會放棄,他會把維持自身生命的氧氣鋼瓶砸出去,或是用那根半透明的通氣軟管來勒住對方。
  他並不是天真的以為這種舉動能殺死對方,只是想證明自己永不妥協的決心,就像是中國古代愚公移山的精神,首先要不畏艱難才能克服艱難。
  哪怕施耐德自己不行,還有未來的繼承者們,他們同樣會繼承這種意志,誓死與龍類,與黑王鬥爭到底,子子孫孫無窮匱也。
  “可如果黑王重生了,以人類的身份活下去,有朋友,有親人,那麽他還會要統治世界麽?”
  路明非想到了不久前在黑龍眼眸裡感受到的巨大悲傷。
  “路明非同學,你之所以會有這種想法,我非常理解,因為你還是在以人類的思維去思考龍類的行為,可我們的對手是龍類,所以有時候我們要向龍類一樣思考。”
  施耐德點了點自己的腦袋。
  “龍類是生性殘暴的種族,在它們的觀念裡,所謂的友愛相處是不存在的,只有無止境的征服,而想要征服對手,就只有通過絕對的力量去碾壓,而不是靠著所謂的愛,你難道還能指望一頭龍能夠講禮貌,遵守法律法規麽?
  不會的,這種生物只會以殘暴的方式來讓對手臣服,以此來達到統治的目的,而那個黑色的帝王更是最大的暴力者。
  龍類都是殘暴的生物,想要讓它們臣服,就只有比它們更殘暴。
  在龍族的歷史上,不是沒有發生過叛亂,就像是《聖經》裡的天使長路西法背叛上帝,成為了魔鬼撒旦手下的惡魔,白王曾經是黑王最忠誠的輔佐之臣,龍族歷史上甚至出現過雙王共治的一幕,但最終白王因為不知名的原因選擇背叛。
  黑王由此震怒,從而對白王展開了凌厲的攻殺,而這場戰爭最終由黑王的勝利而告終。
  黑王戰勝了白王,把對方捆綁在通天般的青銅柱上投入冰海深處,然後黑王又命令來自兩極的洋流改道,齊齊匯聚到那片冰海地域,把那裡變成了最寒冷的地方,而那裡就是白王的處刑地。
  那片海域已經被劃為永恆的禁區,哪怕是龍王都無法踏足其中,只有黑王才能抵達,那裡被冰凍了足足六個紀元,黑王尼德霍格在巨大的冰面上劃下長達上百公裡的兩道裂痕,形成一個巨大無比的審判十字印。
  黑王的領域始終籠罩著處刑地,那裡是一切生命的禁區,而在被冰封的那些紀元裡,歐洲大陸上的皇族時常眺望北方,每次都能看到通天般的巨大青銅柱屹立在冰海中,上方永遠黑雲密布,暴風雪咆哮著來回肆虐,無時無刻都在加固著那道十字封印。
  黑王之所以這樣做,就是在向所有龍類宣告,敢不服他的統治,甚至敢背叛他,那麽白王的下場就是那些龍眾的下場。”
  施耐德看向面前的男孩,語氣深深的說:“能征服暴力的,唯有更大的暴力,這是永恆不變的真理,所以黑王尼德霍格才是那個絕對的暴力統治者,你能指望對方因為一場重生,就會蛻變的對人類非常友愛麽?
  歸根結底,黑王絕對是在所有龍類裡最殘暴的龍,如你所說,如果對方真的因為重生而蛻變,擁有了親人與朋友,但那也是對方未真正覺醒的時候,一旦覺醒了曾經的記憶,他絕對會向人類爆發出復仇的怒火。
  別忘了,不管什麽原因,人類最終也對黑王行刑過,不僅僅是我們跟黑王是死敵,人類同樣是黑王的死敵,到那時候黑王必然會毀滅世界,而為了不被毀滅,人類同樣會拚命反抗,這根本就是一場不死不休的戰爭。”
  說到這裡,施耐德那對鐵灰色的眸子直視男孩的雙眼,“所以接下來這句話也是我想要對你說的,路明非,如果以後你真的遇到了重生後的黑王,請務必要盡全力將他殺死,因為那是他最弱的時刻,一旦給予其成長時間,到時候就是世界的末日了。”
  施耐德語氣深深的說。
  說到最後更是越發的聲色俱厲,像是一種警告。
  正是因為路明非的強大,施耐德才不得不做出這種警告。
  就像是初生的嬰兒初次面對這個世界,世界給對方的第一印象是什麽,那麽對其自身以後的影響絕對是無比重大的。
  “如果黑王真正意義上死去,這個世界會迎來最終的和平麽?”路明非充滿感慨的說。
  “不會。”
  施耐德搖了搖頭。
  “局面會變得更複雜,因為人性裡的貪婪,人類始終都在覬覦龍類的強大,為了能夠獲得那份力量,從太古時代開始他們就不惜將人類中的少女如牲畜般圈養在鐵籠裡,等到時機成熟後,就會強行讓少女們與龍類結合,然後誕生下身具龍血的孩子。
  可龍類畢竟是非常強大的物種,自身的龍類基因極為恐怖,那些嬰兒最終都不可避免的變成了一種畸形的怪物,又被成為死侍。
  死侍是沒有自我意志的,他們會受到腦海裡渴血欲望的支配,從而淪為一頭只知道殺戮的怪物,他們在降生的時候,會強行撕裂母體而破出,那些即將為母的女孩在極為痛苦的傷害中死去,當時這種死侍不僅沒有給人類社會帶來繁盛,反而形成了一場可怕的災難。
  可就算如此,人類仍然沒有放棄,渴望強大的執念在被龍類無數年的壓迫下早已變得根深蒂固,只要能夠變得強大,人類無所不用其極,他們繼續利用少女,讓她們與龍類強行結合,直到一代代的繁育,嬰兒體內那種暴虐凶殘的本性終於是淡化了很多,而這類含有龍族血統且相對穩定的孩子,就是最初代的混血種。”
  路明非深深的皺起眉頭。
  他仿佛看到了太古時代人類的少女們在冰冷的鐵籠裡絕望的嘶喊,她們的身影在斑駁牆壁上投射出被死侍撕裂的影子,怪物般的嬰兒們發出尖銳猙獰的咆哮,它們撕開母體,只為了能夠快一點降生在這個世界。
  它們非常的渴,但只有血才能讓它們解渴,然後雙眼獰亮的撲殺向了最近的人。
  這一幕不知道上演了多少次,直到第一個嬰兒不哭不喊的誕生了。
  早已等候在附近的人迫不及待的打開鐵籠,一個個激動的圍了上來,他們熱切的撫摸著嬰兒的身體,像是乞丐貪婪撫摸著黃金與寶石,可對那個即將死掉的產子少女看都不看一眼。
  人們歡呼的高舉著這名新生兒,那呼聲震天,像極了當初殺死黑王的那一刻。
  如果說黑王尼德霍格死去的時候被稱作新時代的開端,那人類世界誕生的第一名龍族血統穩定的混血種嬰兒,就象征著人類時代的巨輪開始高歌起航,只是在這巨輪下鋪滿累累白骨,有人類的,也有龍類的。
  “荒誕的令人感到作嘔吧,可這就是世界的真相,人類終於如願獲得了強大的龍族之力,迎來了所謂的光明,只是卻用盡了黑暗的手段。”
  施耐德的語氣裡充滿嘲諷。
  以上就是龍族與混血種間的禁忌,同樣也是人類的禁忌,哪怕卡塞爾學院知道,可一般在給學員們講述這段歷史的時候都會謹言慎行,生怕一些學員想不開而出現心理問題,甚至嚴重的要自殺。
  可施耐德畢竟是雷厲風行殺伐鐵血的執行部部長,可以說是卡塞爾學院除了校長以外最冷硬的男人,想要讓對方溫和的說出這段歷史,比奇跡發生的概率還要低。
  因為這段歷史本就是冰冷而充滿血腥的,又怎麽可能會以那種溫和方式講述出來呢。
  而且施耐德也相信,以路明非強大的S級血統會很快調整過來的。
  “如果龍類真的滅亡了,那些混血種勢力會甘心與曾經的同伴分享世界麽?”路明非說。
  “或許他們也渴望變成龍吧,說不定到那時候會引發新一輪的世界大戰,世界可能還是無法避免走向毀滅。”
  施耐德罕見的苦笑起來。
  “那為什麽還要極力殺死重生後的黑王呢,說不定會有一種雙贏的方法。”路明非下意識的說。
  “永遠也不可能雙贏,因為龍類與人類永遠不可能和睦的在一起生活在這個世界上,對於龍類來說,他們想要的是無止境的征服,而對於人類來說,龍類始終都是異類,人類寧可付出慘重代價徹底消滅對方,也不可能會讓龍類留存下來。”
  施耐德聲如沉雷。
  很明顯最後的態度不僅僅是人類的態度,同樣也是他的態度。
  路明非張了張嘴,最後不再說話,他已經無話可說了。
  每個人的立場都冷硬的像是凍土層的堅冰,永遠也無法融化,不僅僅堅冰本身非常冷硬,而且整個凍土層的環境會始終讓這塊堅冰永凍下去。
  只要人類與龍類存在這個世界上一天,這個尖銳的矛盾就永遠也不會化解。
  車廂裡的氛圍變得靜寂下來,靜的只能聽到繪梨衣熟睡的細微鼾聲。
  直到半晌過後。
  施耐德問道:“路明非同學,你還有什麽需要問的麽?”
  “沒有了,感謝施耐德閣下的講解。”
  “這些東西等你到了卡塞爾學院,都會有專門的教授來為你講解的,不過你要記住,無論是怎樣的龍類,他們都是我們的死敵。”
  施耐德做最後的囑咐。
  “謝謝。”
  路明非心中一歎,輕輕點頭。
  啊——
  就在這時,車廂外突然傳來一聲慘叫。
  “富山雅史教員?”
  芬格爾充滿汗顏的呼聲緊隨而至。
  而後就是一個男人嗯嗯啊啊痛苦的哼哼聲。
  路明非與施耐德皆是下意識的扭頭朝車廂外看去。
  車廂外。
  芬格爾有些尷尬的看向對面的男人。
  在他的面前是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人,不過對方此刻正滿臉痛苦的捂著肚子,臉龐黢黑的像便秘一樣。
  “你這家夥,夠,夠狠啊。”
  富山雅史幾乎從牙縫裡吐出這幾個字。
  剛剛他結結實實的挨了芬格爾的一記正義鐵拳,這會感覺自己的腸道都被打痙攣了。
  “富山雅史教員,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以為是有什麽賊人進來偷窺,而且你的動作未免也太……猥瑣了。”
  芬格爾愧疚的說,說到最後聲音壓得很低。
  不久前他端著一杯熱巧克力走到這節複古車廂的時候,看到一個家夥正扒拉著車廂門縫朝裡窺探。
  對方撅著屁股,雙手扒拉著門縫,一個勁的朝裡瞅,嘴裡還發出嘿嘿的讚歎聲。
  尤其是在發出這種聲音的時候,撅起來的屁股還扭來扭去。
  這一幕絕對沒有比芬格爾還要熟悉的了。
  猥瑣男!
  媽的,竟然敢在這趟學院列車上禍禍,竟然還是窺探他小師弟,這讓他如何能忍,當場就衝了。
  直接上前就給了對方小肚子結結實實的凌厲一拳。
  結果好家夥,打的不是別人,正是卡塞爾學院的心理輔導教員富山雅史。
  就是化成灰,芬格爾也認得他。
  話說這位心理輔導教員一直跟他接觸頗多,因為他在學院裡至今無法畢業,學院方面生怕他想不開,所以幾乎每隔半年就會被富山雅史進行一些心理性輔導,一來二去,兩人也非常的熟。
  只是這一次可能是芬格爾怒發衝冠而昏了頭,導致一時看走眼了。
  “我猥瑣?我那是激動好吧!學院招來一位強大的S級新生,我特麽還不能激動麽!”
  聽到芬格爾最後的嘀咕,富山雅史的臉更黑了。
  敢情他是被當作猥瑣之徒了。
  關鍵車廂裡面執行部部長施耐德與S級新生路明非正在交流互動,他就是看看進展如何,之所以會表現的如此興奮,是因為看到了路明非展現出的血統實力之強。
  “實在抱歉,富山雅史教員,我,我真不是故意的,要不乾脆你也打我一拳好了。”
  說著芬格爾先將熱巧克力杯子放到一邊櫃台上,然後來到富山雅史面前,拿起對方的手,主動給自己胸口上來了一拳。
  哢嚓~
  空氣突然安靜。
  芬格爾當場就懵了。
  富山雅史也懵了。
  因為他被迫打了芬格爾一掌,結果把自己手腕震骨折了。
  芬格爾也不由得汗顏起來,“富山雅史教員,都是我的不對,你乾脆踹我一腳好了。”
  緊接著就彎腰抱起對方的腿,給自己的膝蓋狠狠一擊。
  哢嚓~
  空氣再度安靜了下來。
  富山雅史腳腕骨折。
  芬格爾徹底慌了,連忙松開了對方。
  “富山雅史教員,我……”
  “不,不是你的錯,芬格爾同學,是我不識好歹才造成這幅局面。”
  “要不教員你看看哪裡能動手,我保證不還手。”
  “不用,真不用了。”
  富山雅史趴在地上,用僅剩的一隻手與一條腿發力的朝前爬,隻想要離這個體質強到變態的家夥遠一些。
  可下一刻他的後衣領就被一隻大手拎了起來,整個人坐到了輪椅上。
  “富山雅史教員,真抱歉啊,我不知道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你還是先做輪椅吧。”
  ……
  “富山雅史教員,你可以進來了。”
  施耐德對著車廂門外喊了一句。
  路明非眉頭一挑。
  這好像是一場接他入學的儀式吧,話說叫一個心理輔導教員來做什麽?難不成對他進行某種心理性輔導?
  唰的一聲,車廂門被滑開。
  輪椅吱吱呀呀的推動聲傳來。
  芬格爾一臉汗顏的推著輪椅上的富山雅史走了進來,就這短暫的一會功夫,後者骨折的手腕與腳腕都已經被纏上了繃帶。
  “富山雅史教員,你怎麽搞成這副樣子?”
  施耐德微微皺眉的看向對方。
  雖然他不久前同樣聽到了門外富山雅史發出的慘叫,卻沒想到對方會嚴重到這種程度。
  “部長,我,我不小心摔得。”
  富山雅史語氣悲催的說。
  他本來想直接把芬格爾這家夥供出來,可看到後者偷偷朝他使出哀求的眼色,他不由得心軟起來。
  的確是他率先引發的誤會,再加上芬格爾誠心的“道歉”,是他自己不爭氣罷了。
  “摔得?”
  施耐德狐疑起來。
  然後冷不丁的看向一邊的芬格爾一眼。
  這家夥還正在悄摸的對富山雅史使眼色,突然看到施耐德看過來,連忙咳嗽幾聲,語氣變得悲傷起來。
  “富山雅史教員為了學院的事情太過勞累了,這才導致因為分神而摔倒,我當時親眼看到他即將摔倒的一幕,但想要阻止已經來不及了。”
  “富山雅史教員,如果你身體上有什麽不舒服,可以提前說出來。”施耐德道。
  “不用部長,為了學院,我富山雅史願鞠躬盡瘁死而後已,這點小傷又算得了什麽。”
  富山雅史一幅大義凜然的模樣,仿佛隨時會為了學院去英勇就義。
  看的一旁的芬格爾眼角直抽搐,心說不愧為心理輔導教員,一秒入戲。
  “你好,富山雅史教員。”
  路明非主動伸出手。
  “誒誒,路明非同學,你好。”
  看到男孩朝自己伸手,富山雅史一幅受寵若驚的表情,連忙伸出尚且完好的那隻手與對方輕輕相握。
  不久前路明非激發出畫作上的煉金矩陣,那一幕他同樣看在眼裡,不由得感慨對方強大的龍族血統,所謂的S級那絕對是實至名歸。
  對此,卡塞爾學院兩大社團的會長與主席也僅僅只是A級血統,富山雅史完全能夠預料到路明非這顆S級新星會在不久的未來在卡塞爾學院閃耀光芒。
  到那時候不知道多少教授與學員對其崇拜呢,所以看到路明非這位未來的強大新星朝自己伸手打招呼,他內心別提多激動了。
  其實富山雅史這次跟隨施耐德一起接送路明非, 也是校長昂熱的授意,不過並不是校長昂熱不放心路明非的精神狀態,而是學院裡有些校董以及老古董擔心這位優異於其他混血種的S級會有什麽心理以及性格缺陷,真要是被發現了什麽異常,可能這輛CC1000次列車會在某一時段停下來。
  等一行人下車的時候,荷槍實彈的武裝人員早就等候在場,武裝直升機預熱起飛,就等著將路明非“護送”到太平洋的某個與世隔絕的小島上。
  當然,考慮到S級的強大血統實力,可能會先給對方來上一針強力麻醉劑,對方會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覺,醒來的時候就能在小島的沙灘上嬉戲玩耍了。
  不過看來S級的精神狀態非常好,甚至還非常的有禮貌,而富山雅史作為一名心理輔導教員被派遣過來,僅僅只是走個過場。
  或者說是為了堵住那些校董以及老古董們的嘴巴,更準確的來說,他是身體不便的施耐德的隨行助理可能更恰當一些。
  “富山雅史教員,東西都準備好了麽?”施耐德問。
  “準備好了。”
  富山雅史點點頭,然後看向車廂外的那個黑色推車。
  接著又朝著芬格爾使了個眼色。
  後者連忙衝了出去,等到進來的時候,車廂裡已經多了一輛黑色小車。
  路明非的目光好奇的落在了上面。
  因為他從小車裡感受到了一絲很有意思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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