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時務者為俊傑,很顯然,小洋峪內俊傑很多啊,來來,把這些俊傑都捆起來,石小磊與牛奔率軍很快殺到了城牆之上,這時城牆之上全是跪下來的土匪,只有一人還站著,那人就是顧志柏。
顧志柏這時持劍而立,雙眼通紅,看著一地跪倒的土匪,怒聲喝道:“都是叛徒,都是他娘的叛徒,給我死,死!”
顧志柏揮舞著手中的寶劍對著身邊的土匪就砍,很快就有七八個土匪被砍死,其他土匪見狀嗷嗷往外跑,這時石小磊揮手讓人捆住這些土匪,緊跟著把手中的衝鋒槍交給身邊的一個警衛員道:“給我拿著,我親自會會他。”
說著石小磊撿起了地上的一把土匪丟下來的短刀,這時石小磊就準備上前捉拿顧志柏,不過就在這時台階下有人道:“讓我來。”
石小磊回頭就見宋三娘這時提著一把短刀走上了城牆,越過眾人看著石小磊道:“他留給我。”
聽了這話石小磊聳了聳肩道:“請便。”
宋三娘這時手持短刀,目視顧志柏,顧志柏殺了幾個人這時雙眼通紅的看著宋三娘,他知道自己的末日到了。
顧志柏看著宋三娘道:“三妹,你來了!”
宋三娘這時冷著臉道:“閉嘴,誰是你三妹,你個畜生。”
聽到宋三娘的話,顧志柏笑了笑道:“別這麽絕情三妹,你忘了嗎?小時候你偷偷跑出去玩,哪次回來不是我替你挨的罰,還有……”
顧志柏想要用親情感化宋三娘,可是宋三娘就這樣看著顧志柏,等顧志柏說完之後,宋三娘道:“所以,父親養了你這麽多年,就養了你這樣一個白眼狼嗎?”
顧志柏聞言沉默許久道:“我知道錯了,放過為兄這一次,從今以後我天天守在義父墳前,給他守墓。”
宋三娘冷聲道:“還是算了,我怕我父親嫌惡心。”
顧志柏聞言表情一變道:“三娘,你真的這麽絕情嗎?”
“殺父之仇,不共戴天,畜生納命來!”
宋三娘這時猛然發難,仿佛那凶猛的惡虎一般猛地撲向了顧志柏,顧志柏見狀怒吼一聲,揮著手中寶劍跟宋三娘搏命。
“臭娘們,你還真當我怕你啊!”
顧志柏這時顯現出自己真正凶惡的面目,怒吼著殺向了宋三娘,宋三娘這時一刀擋開,看著顧志柏道:“這才是你啊,顧志柏,為什麽殺我父親!”
“因為老子不殺他,將來這小洋峪就是你的,老子一輩子要活在一個娘們的褲襠下,老子不願意!”
當!
寶劍與刀子狠狠的撞擊在一起,宋三娘這時黑著臉道:“就因為如此,你就要殺你的義父,那可是從小把你當親兒子養的義父啊!”
“那又怎麽樣,就算他千好萬好,他也不會把小洋峪這基業留給我,他就是偏心,我就要殺他!”
顧志柏怒吼著揮舞著寶劍狀若瘋癲。
“老子不單要殺他,還要殺你,殺光所有阻擋我的人,殺,殺!”
顧志柏瘋了一般的吼著,聲音嘶啞,歇斯底裡。
這一刻他把自己逼入了瘋癲的狀態,這時他戰鬥力飆升,一時間宋三娘也拿不下他,不過這股悍勇並不持久。
夫戰勇氣也,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宋三娘抵擋住了顧志柏的全力幾次進攻之後,宋三娘這時一腳踢在了顧志柏的手腕,當的一下,顧志柏手中的寶劍掉落在地,與此同時宋三娘一閃而過反手一刀割了顧志柏的喉。
顧志柏這時捂著喉嚨看著宋三娘,宋三娘看著他,二人互相對視,半天顧志柏突然嘴角一翹,面容慘然的說道:“果然最終我還是失敗了。
”聽了這話宋三娘歎了口氣,轉身要走,就在這時顧志柏用非常微弱的聲音說出了三個字:“抱歉,三……”
緊跟著整個人摔倒在城牆之上,一命嗚呼。
宋三娘的身子一顫,眼角有些濕潤,他想起了小時候,想起了父親逼她讀書,逼她抄寫四書五經,每次都是顧志柏幫著,而且一旦有責罰,顧志柏都會像一個兄長一樣擋在前面。
那時候顧志柏說,他會像哥哥一樣永遠保護宋三娘的,可是如今……
宋三娘落寞的走下了城門樓,而這時保安軍全部衝進小洋峪,緊跟著佔領庫房,武器庫,控制俘虜,清點戰損。
此戰保安軍死傷十人,主要是最後衝鋒,敵人進行了一次瘋狂的射擊造成的,然後清峪死了十八人,也是那次戰鬥死傷的,整場戰鬥一共傷亡二十八人,可以說是一場大勝。
不過對此李朝生不是很滿意,這小洋峪的戰鬥力最多三流水平,跟他們打還能死傷這麽多人,這訓練還是不夠啊。
李朝生想著,就有人匯報本次收獲,本次戰鬥殺敵三百余人,俘虜二百人,另外繳獲武器上千件,這些武器李朝生是看不上的,不過卻可以武裝建設軍團,他們用正好。
除了這個糧庫中有存糧兩千三百擔,這個存糧有些少,李朝生詢問庫房管理得知,當初一隻耳幫顧志柏得到了小洋峪之後,運走了五百擔糧食。
然後李朝生查看銀庫,銀庫銀子也很少,只有不到三萬兩,是他見過最窮的一屆土匪了。
小洋峪繳獲完畢,李朝生留下一百多人進行看管俘虜,然後帶著剩余人馬前往岱峪,岱峪那邊還有一場掏老窩的戰鬥呢,另外李朝生本來想要留下宋三娘的,可是宋三娘聽說她的好姐妹,羅玉梅被抓到了岱峪之後,強烈要求參戰,救羅玉梅。
在小洋峪兵變那一天,要不是羅玉梅舍棄自己,為自己斷後讓自己走,宋三娘那天就交代在小洋峪了,那能有今天報仇雪恨之日,可是自己跑了,羅玉梅卻被抓了,而且被一隻耳帶走了,可想而知羅玉梅會遭到怎樣的對待。
每每想到這裡,宋三娘都心如刀絞,今日進攻岱峪,她如何能夠不跟著。
李朝生不是個不講理的人,宋三娘講清了前因後果之後,李朝生同意帶宋三娘,畢竟宋三娘好歹算是一個不錯的戰力。
大軍開拔直奔岱峪而去,而岱峪方面這時雙方已經對峙上了。
李朝龍的四百大軍擺在岱峪的寨門口,很快有人去通報一隻耳,一隻耳本來還在沾沾自喜,以為在智商上碾壓了清峪,可是這邊沒高興多久,就聽嘍囉說,外面大軍已經堵住了寨門口。
我尼瑪,這打臉來的也太迅速了吧。
一隻耳聽了這話立刻吩咐全員城牆防守,然後自己掄起自己大刀衝了出去,然後清點寨中留守土匪,一共二百一十四人。
夠用了,一隻耳這時瞪著眼睛喊道:“上城樓。”
一聲吼出,一隻耳帶著人上城樓,緊跟著就看見外面大軍密布,仔細清點大約四百余人的樣子,看到這裡一隻耳略微松了口氣。
自古守城一方都佔據優勢,若不是實力差距過大,想要攻城,最起碼要數倍於守城人數,現在區區四百人,肯定拿不下自己的岱峪,想到這裡一隻耳心裡放松了很多。
“城下的,讓你們領頭的與我答話。”
這時一隻耳躲在箭垛後面喊道,聽了這話李朝龍騎馬上前一步道:“在下就是領頭的,你是一隻耳?”
一隻耳聽了這話道:“沒錯,我就是一隻耳,你是何人?”
李朝龍這時微微一笑道:“保安軍李朝龍。”
“保安軍?”
一隻耳先是一愣,緊跟著眼中閃過一絲驚駭,完了,芭比Q了,清峪竟然還有援軍。
想到這裡一隻耳看著李朝龍道:“陝西境內我怎麽沒聽過有保安軍這一稱呼啊?”
李朝龍笑了笑道:“你不知道的事還多著呢。”
聽了這話一隻耳臉色微變,看著李朝龍道:“李朝龍,我岱峪與你保安軍無冤無仇,你為什麽來攻打我們啊?”
李朝龍聽了這話笑了笑道:“哦,看來你還不明白哪裡錯了,既然如此我跟你說說,保安軍與清峪是兄弟部隊,我們是一夥的聽懂了嗎?”
一隻耳聽了話心徹底沉入谷底,他想到了一種可能,手都忍不住抖動起來,緊跟著看著李朝龍道:“你們是一夥的,那我剛才派出去的兩支隊伍。”
李朝龍笑道:“東湯峪我們有四百人等著你們轟塌天呢,還有清峪七八百人,想必那邊比咱們這裡熱鬧,另外你三百人準備偷襲清峪的隊伍,現在估計已經開始絕望了吧,因為等待他們的將是一場噩夢。”
一隻耳這時看著李朝龍道:“你們,你們給我做局!”
李朝龍笑了笑道:“沒有人能夠阻擋我們統一藍田,那麽一隻耳,你是準備投降,還是要負隅頑抗呢?”
一隻耳這時強行鎮定道:“呵呵……李朝龍,你她媽的少框我,你只有四百人,老子城高牆厚的,你拿不下我岱峪。”
李朝龍聽了這話冷笑一聲道:“不見棺材不落淚,老馮!”
“哎,來了。”
一聲吼出,緊跟著一輛馬車拉著一個被布蓋著的圓筒物體來到了城門前,緊跟著李朝龍把布扯下來。
頓時露出一門紅衣大炮,一隻耳看到紅衣大炮,臉一下子就綠了,這時李朝龍哈哈大笑:“一隻耳,這東西還認識嗎?”
一隻耳看著紅衣大炮黑著臉,這個他怎麽能夠不認識,當初要是沒有這門紅衣大炮,清峪飛天雕那老家夥如何能夠坐穩霸主之位。
“一隻耳,再問一句投不投降!”
聽了這話一隻耳黑著臉道:“投降你大爺,就算你有紅衣大炮也休想攻下岱峪,我岱峪兒郎豈會怕死,來吧。”
一隻耳還是很聰明的,知道這一年陰清峪的事情他沒少做,他要是落在清峪手,不會有好下場的,所以這時候只能死鴨子嘴硬了,氣勢上絕對不輸。
緊跟著一隻耳看著一旁的一個土匪頭子道:“你先在這裡看著他們,我去想個萬全之策,我沒回來之前一定頂住了,只要頂住了,這次戰鬥勝利了,我升你為二統領。”
“是。”
這時土匪頭子開心壞了,混體制的誰不想往上爬啊,這二統領就比自己現在這待遇強得多,富貴險中求,土匪頭子動心了,乾吧。
想明白這個土匪頭子接下了守城的任務,而一隻耳悄悄溜下城牆,回到自己的寶庫,把銀票細軟打包背上,緊跟著拿了一根繩子,到了後山懸崖峭壁之處,把繩子扔到了對面山的樹枝上纏好,緊跟著直接擋著飛了出去,一溜煙的跑了。
混土匪這麽多年,一隻耳可知道如何保命,他跑出去之後沒有著急溜出藍田,而是在等著這場戰鬥的消息,至於去攔住轟塌天或者小尉遲他們不要送死,做不到了,因為追不上了。
一隻耳跑路了,土匪頭子還不知道,以為自家老大在想什麽絕妙的退敵之策呢,而李朝龍也不知道一隻耳跑了。
於是正面戰鬥開始,其實現在戰鬥圍繞的關鍵點就是馮田能不能一炮轟開城門,結果馮田沒有令大家失望,一炮直接把城門給轟開了。
緊跟著李朝龍指揮手下士兵成鴛鴦陣進城,城樓之上這時飛箭如雨一般的傾瀉下來,可是根本擋不住有盾牌的鴛鴦陣。
鴛鴦陣的士兵把盾牌擋在空中,一面彈道盾下面可以藏四五個人,一面警用盾牌也能藏兩三個人,就這樣一隊隊人馬進城,緊跟著就開始進城近戰,近戰大家都懂得,跟鴛鴦陣玩近戰,那就是找死。
從戰鬥開始到戰鬥結束一共用了半個小時時間,然後整個岱峪就被收服了,一堆土匪跪了一地,可是當李朝龍尋找一隻耳的時候,卻根本沒有一絲收獲。
就在李朝龍攻入城內不久,李朝生騎馬與警衛班趕到,同行的還有宋三娘,一行人進城,見到李朝龍,李朝龍敬禮,匯報情況。
此戰保安軍受傷三十人,死亡零人,主要是大炮給力,另外加上李朝龍這個是近戰鴛鴦陣士兵,有盾牌保護,所以並沒有被大規模弓箭射殺,而射中的也幾乎都是胳膊腿,無傷大雅。
“團長,我向你檢討,一隻耳跑了。”
李朝龍這時有些自責的對李朝生說道,李朝生聽了這話拍了拍李朝龍的肩膀道:“一隻沒牙的老虎,沒事。”
說完這話李朝生看著李朝龍道:“說一下繳獲。”
“是,本次戰鬥繳獲糧食四千五百擔,銀子八萬兩,另外各種武器接近一千五百柄,另外俘虜一百三十人,對了還有一些女人。”
李朝龍說到這裡,李朝生一愣:“女人?”
李朝龍道:“我聽手下的人說了,這一隻耳很好色,所以抓了不少女人,供他玩樂,我一共發現二十余人。”
李朝生聽了這話還沒說話呢,這時一直跟著李朝生的宋三娘道:“有沒有一個叫羅玉梅的。”
聽了這話李朝龍一愣道:“不知道,沒問名字。”
宋三娘這時看著李朝龍道:“那能帶我去看看嘛?”
李朝龍看看李朝生,李朝生點點頭,李朝龍道:“可以。”
不過就在這時一個士兵來報:“團長,營長,我們剛才搜索大殿發現有一個女人赤身裸體關在籠子裡,咱們怎麽辦?”
聽了這話宋三娘不知道是直覺還是本能,轉身就往大殿跑去,李朝生這時對李朝龍道:“你處理一下,我去看看。”
說著李朝生跟著走過去,這時到了大殿,門一開,就看見了一個籠子,宋三娘這時走過去,一下子就愣住了,籠子裡關著一個跪在地上的女人,籠子很小,根本不能直起腰,只能跪著才會舒服一些,一根鐵鏈子就仿佛栓狗一般栓著女人。
女人這時精神狀態很差,低著頭,仿佛被打斷了脊背一般,卑微,可憐,籠子外有一個碗,用手拿不出來,只能伸著頭如狗一般用舌頭舔水解渴。
看到這一幕宋三娘幾乎崩潰了,女人很麻木,有人進來女人也沒有反應,依舊低著頭,宋三娘這時用抽泣的聲音道:“玉梅!”
這一聲驚醒了籠子裡的女人,女人麻木的抬頭,緊跟著看見了籠外的女人,呆住了,半天嘴角抽動一下,用沙啞的如沙子拉地面的聲音道:“你,來了。”
宋三娘崩潰了,一下子撲到了籠子前:“玉梅,你……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都是我。”
宋三娘這時哭的跟個孩子一般,羅玉梅就這樣笑著看著宋三娘,最後宋三娘歇斯底裡的把籠子給掀開了,抱著羅玉梅痛哭流涕,羅玉梅卻一直笑著,只是這笑容不知為什麽看上去是那麽的苦澀,那麽的令人絕望。
誰也不知道這半年羅玉梅受到了怎樣的非人待遇,宋三娘只看見了,羅玉梅那本來如百靈一般的嗓子現在沙啞的仿佛破鑼,羅玉梅那強健的手腳被挑斷了跟腱,只能在地上爬行,那如傲骨梅一般的女人這時仿佛從仙界跌入了魔淵。
李朝生進了大殿,看到這一幕又退出了大殿,關上了,吩咐人準備一套衣服送來,並且囑咐任何人不準進去,否則自己領軍棍去吧。
岱峪拿下,如今整個藍田就剩下一個東湯峪了,李朝生留出一百人守著岱峪,緊跟著率領所有人馬進攻東湯峪。
路上李朝生看到了凱旋的騎兵連,騎兵連到底是牛逼啊,打敗三百人,竟然一人未死,甚至連一個受傷的都沒有。
沒辦法,騎兵連太賴皮了,就是一個開著疾跑的adc,在敵人沒有控的情況下,瘋狂的走a,走a,把優勢發揮到了極點。
複合弓與騎兵連的組合,絕對是平原上無敵的存在,射程遠,靈活性高,尤其是在面對步兵的情況下,你就來吧,我們射你半天,你連摸到我都摸不到,完全可以做到無傷清兵。
王貴祥這時樂呵呵的跑過來道:“團長,三百人,射殺一百二十人,然後這個叫做小尉遲的家夥就帶著其余人投降了,哈哈。”
王貴祥指著身後用繩子牽著的一百多人笑道,聽了這話李朝生道:“可以啊,我以為你跟我吹牛逼呢,沒想到你小子還真做到了。”
聽了這話王貴祥道:“團長,我敢跟您吹牛嗎?”
李朝生點點頭道:“乾得不錯,這次給你記上一功。”
聽了這話王貴祥道:“團長,這功不功咱們可以放一邊,不過團長就是警衛連配備的衝鋒槍能不能給我們騎兵也配上幾把,有了那玩意兒,我敢跟十倍以上的關寧鐵騎死磕。”
聽了這話李朝生白了王貴祥一眼道:“暫時別想了,那東西在仙界也不好搞。”
聽了這話王貴祥有些失望,不過很快就調整好心態了,而這時李朝生道:“你們這樣帶著俘虜太慢了,把俘虜留下,你們火速支援東湯峪的兄弟們,你們騎兵得動起來。”
王貴祥聽了這話笑道:“好嘞,噓!”
王貴祥吹了個口哨,緊跟著騎兵連立刻集合,衝向東湯峪,李朝生這時對李朝龍道:“留五十人看著俘虜,其余人加速趕往東湯峪。”
“是。”
說完部隊加速,急行軍趕往東湯峪。
東湯峪這時候可是熱鬧非常啊,清峪兵,保安軍二連李朝水部,與岱峪轟塌天部,還有下山鏖戰的劉宗敏部打成了一鍋粥。
將近兩千人部隊瘋狂的戰鬥,彼此都有損傷,這些可都是岱峪與東湯峪的精銳啊,雖然鴛鴦陣很強,可是這時也受到了重創,一會功夫就死了幾十人。
當然對方死得更慘,這時候已經有了二三百人的損傷。
這時人群中的打的最激烈的就是劉宗敏,轟塌天與李朝猛了,李朝猛這時一挑二,在人群中跟二人打了起來,那打的是天昏地暗。
劉宗敏這段時間不斷的修煉,實力有所上升,最後兩刀,領悟了一刀戰鬥力飆升一大截,這場戰鬥主要是他跟李朝猛進行互攻,轟塌天主要是起輔助作用,就是在劉宗敏換招的時候,抽冷子給一斧子。
李朝猛這時打的很開心,很久沒有這樣活動筋骨了,看著劉宗敏道:“不錯啊,有進步,加把力。”
劉宗敏這時看著李朝猛依舊遊刃有余苦笑道:“你,真是個變態。”
李朝猛哈哈笑道:“別管我是啥,乾我就對了,還有那個轟塌天,你別躲躲閃閃,用全力啊,不然我一棍子錘死你。”
轟塌天黑著臉,一句話不說只能默默的發力,心中這個恨啊,你這也太不把自己當盤菜了,我轟塌天高低也是個軍中好漢,你不信去北地軍中打聽一下,有沒有一個扛旗的好漢。
不過李朝猛卻不管這個,來乾吧,戰鬥吧,用力打我,讓我盡情的發揮。
三個人打著打著,就從戰鬥最中心打到了邊緣,然後繼續打,就在這時遠處突然響起一陣馬蹄聲,劉宗敏與轟塌天面色一變,就見一隊騎兵衝了過來,
為首之人見到這邊的戰鬥,掏出弓箭吹響了口哨,意思是圍殺,不過這時李朝猛卻喊道:“老王,去那頭幫忙,我收拾他們。”
王貴祥一見是李朝猛笑道:“猛子,一個多月沒見了,打完了仗一起喝酒。”
“好嘞,你們趕緊去幫忙吧。”
李朝猛喊著,看著騎兵略過這群人加入戰場,二人松了口氣,這時李朝猛道:“咱們繼續。”
說完棍子如暴風雨一般砸來,當當當……
三個人再次打在了一起,又過了一會兒,這時遠處一隊保安軍殺來,李朝生與李朝龍策馬在前看到這邊。
李朝生看著三個人打仗,尤其是看到劉宗敏,目光一亮,這家夥是個搞事的小能手啊,李朝生有些糾結,要不要在這裡搞死他。
對於劉宗敏,李朝生有些糾結,他在未來的農民起義軍中扮演的角色很重要,李朝生怕沒了他,李自成扛不住明朝的剿滅,要是被剿滅了,自己就很被動了,畢竟少了個擋槍的。
當然了要是放走,李朝生怕劉宗敏成了氣候,回來報復自己,這也是個不小的麻煩,留下來,怕李自成扛不住,不留下來,怕將來找事,糾結啊。
當然了,其實留不下來或者不留下來,李朝生還都不怎在乎,李自成要是滅了,不行自己就親自上,只要發展起來,明軍不一定是對手,至於劉宗敏的報復,那更不用怕,自己可不是發不出軍餉的明軍,跟自己打,憑一群流民可不夠。
其實說白了,這個劉宗敏是殺,是留對自己都無所謂,只是給自己增加多大的難度而已,想著李朝生對正在酣戰的李朝猛道:“要幫忙嗎?”
李朝猛這時笑道:“不用團長,他們倆,不是我的對手。”
李朝生聽了這話道:“那就別讓他們跑了,生死勿論。”
“知道了團長。”
李朝猛一見李朝生不幫忙,頓時開心壞了,這時咧著嘴笑道:“謝了團長,這回我能打個痛快了。”
“來戰!”
李朝猛怒吼一聲,揮舞著鐵棍子跟二人打在一起,這時李朝龍來到李朝生後面道:“團長,不留幾個人幫猛子嗎?”
李朝生笑道:“不用,猛子對付他們很輕松。”
“可是這兩個人都是壞種,若是跑了?”
李朝生笑道:“跑了,亦或者抓了,對咱們都沒有損失,看他們的命了。”
李朝生帶著大軍直接來到了戰局之中,這一下子多出四五百人的生力軍,鴛鴦陣一布置,瞬間戰局便成了一面倒的局勢了,不管是劉宗敏的大刀隊,還是岱峪的主力部隊,這一刻全都被壓製。
然後慢慢被包圍,打了一會兒,土匪們終於扛不住了,這時李朝生見情況差不多了,大喊一聲:“投降者,不殺!”
瞬間所有人喊:“投降者不殺!”
片刻戰場中出現了大批投降者,投降這東西有一個就有兩個,有兩個就有無數個,這時一片片的跪下,跪地求饒。
李朝生見狀呵呵笑了兩聲:“大事成已。”
土匪們成片的跪下喊著:“我們投降了!”
“投降了!”
李朝生這時道:“繳械,捆起來。”
“是。”
聽了這話立刻大家開始繳械,開始捆綁,而這時東湯峪的山寨上,劉一刀面色鐵青,看著投降的主力,現在這山寨只有七八十個老弱病殘了,根本守不住,此戰大勢已去。
劉一刀一屁股坐在城牆之上,一旁夫人看著一切,臉上也是無盡的憤怒與悲涼, 這時夫人道:“劉一刀。”
劉一刀抬頭看向夫人,夫人這時說道:“咱們敗了,清峪的狗賊要殺上來了,你要如何?”
劉一刀聽了這話看著夫人道:“夫人,咱們投降一定能活命的。”
夫人聽了這話怒喝道:“呵呵,活又能如何,我豈能苟活於殺父仇人之手,你……罷了,從現在開始,你我夫妻恩斷義絕。”
說完夫人走下了城牆,找到了一匹馬,然後從袖子裡抽出一根紅色的綢子,綁住了頭髮,下一刻抽出寶劍喊道:“開城門!”
城裡幾個老弱病殘都準備投降了,不知道夫人搞哪一出,不過處於這麽多年的威望,幾個老弱病殘還是把城門打開,這時夫人用劍往前一指:“殺!”
說完夫人直接衝了出去,衝向了外面軍容整齊的大軍,看到這一幕劉一刀目眥盡裂。
“夫人!”
李朝生這時正在捆俘虜呢,聽到一聲女人喝聲,轉頭看去,就見一個女人頭上系著紅絲帶就衝了出來,拿著劍就準備殺人的樣子。
這時最前列的清峪兵立刻反應過來,組成一隊鴛鴦陣,看到女人衝來,立刻用狼筅限制行動,女人這時氣的揮劍就砍,可是根本沒有什麽用出,這時狼筅兵一看這個情況,一狼筅把人捅下來,緊跟著女人狼狽的在地上想要掙扎起來,不過後面的長槍手已經準備好了,對著女人的肚子就是一槍,直接刺了個對穿。
“夫人!”
劉一刀在城牆上悲聲喊道,這時女人回頭看了一眼劉一刀,緊跟著嘴角浮現出一絲慘然的笑意,咕咚一聲死屍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