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田市中西醫結合醫院,神經科。
不少患者在看到張平良已經開始複健,逐漸恢復時,都還挺為他開心的。
特別是那些病情與他差別不大的。
更為開心。
畢竟他能治好,那他們這些病情跟他大差不離的人,肯定也都能治好啊。
“林醫生的醫術可真好啊。
比醫院裡面那個啥主任都要厲害的多,先前那主任不是說小張情況有點複雜, 要做好兩三年恢復不好的準備嗎?
結果現在這才一個月,小張就能下地走了,雖然還不太靈活,但人家複健機構那邊也說了,只要他堅持下去,最遲半年, 絕對能恢復正常,我要早知道林醫生這麽厲害, 我就早讓她治了。”
看到與自己差不多同時期住院的張平良已經能夠下地行走,祖洪英那是既羨慕又後悔的,跟邊上病友們吐槽著。
“誰說不是呢。
都怪先前有個醫生說,說人家林醫生才剛畢業沒啥經驗,現在想想,人林醫生那麽大年紀,怎麽可能會沒經驗?
據我估計呀,所謂的林醫生剛畢業沒經驗,那大概率是因為人家林醫生以前是老中醫,過去當醫生不用這證那證的,現在要了,所以林醫生才不得已又念了個大學,考了點證來上班啥的。”
躺在他對面的唐喆,此時不但附和了起來,還順帶著提出了他的新想法。
“哎, 好像是這麽個理……”
“沒錯沒錯,這就能解釋通林醫生為什麽剛畢業技術就那麽厲害了,那不是林醫生在學校裡學了啥,那是林醫生本來就厲害, 這就是咱們的緣分啊!”
“咱們接下來可一定得配合治療。
畢竟癱在床上怎麽都不能動彈的滋味實在是太不好受了,能少躺幾個月是幾個月嘛,早點動也能給家裡省錢。”
隨著第一個經過丁雲治療的神經科患者,比醫院預計的時間提前了一兩年左右恢復,神經科其他同病情的患者全都十分激動,並且還紛紛要求換醫生。
就要換林醫生治。
除此之外,醫院那邊也挺開心的。
雖然患者的住院時間因為丁雲的高超醫術少了不少,也間接的使得醫院少賺了些錢,但醫院並不傻,他們很清楚有一個專治某方面的全國頂級醫生對醫院帶來的幫助,遠超過患者在醫院多住一兩年才能治好,所帶來的那點利潤。
所以醫院那邊是立刻給丁雲升了級別,提高了待遇,並且簽了長期合同。
按返聘簽的合同。
沒辦法,丁雲年紀太大了,當年上學的時候她就六十七了,現在雖然畢業的早, 可也六十八歲了, 早就超過了退休年齡,簽普通雇傭合同實在不合適。
再加上丁雲技術又的確高超。
所以醫院那邊便按返聘專家的待遇跟她簽了合同, 而且一簽就是五年整。
至於為啥不再多簽幾年,同樣還是因為她年紀大了呀,接下來她還能再活多少年都不好說,簽那麽多年有啥用。
況且有時候醫術這方面。
也並不是說年紀越大就越好。
人年紀大了,各方面的身體機能下降等等,造成的影響還是挺大的。如果是專門負責診治或者說內科調理的醫生的話,那影響還好,可如果是負責做手術針灸的話,那年紀大影響可就大了。
譬如做手術的外科醫生。
哪有七老八十還做的。
到了那個年紀,醫術再高超,經驗再多,身體機能跟不上,手開始抖,眼睛開始花,支撐不了長時間的站立,聚精會神啥的,那都是不可避免的現實。
針灸也是差不多。
很多老中醫為什麽到了年紀就不再繼續給人扎針了,穴位找不準了,眼睛看不太清楚了,甚至於手頭力氣都不足以像以前那樣,穩準狠的扎中穴位了。
一個不小心就有可能砸了招牌。
所以當然得及時收手。
丁雲在醫院那邊看來,明顯就是屬於那種可能還能乾幾年,但是不確定還能再乾幾年就會出各種問題的老選手。
重要是重要,可也不是太重要。
留著當幾年招牌便挺好。
再多的那就別想了。
對於這些變化,丁雲全部都是坦然接受,並且當即不怕忙不怕累的,抓緊一切時間,加班加點給那些病人治療。
為的是啥,除了醫德之外。
更重要的當然還是熟練度了。
之後便是患者一個個治愈出院,其他醫院患者知道這邊治療速度更快,紛紛轉院過來,並繼續一個個出院啥的。
沒多久她的技能就再次升級。
而這一次的升級變化更大。
過去每一次的升級,都是對丁雲過去那段時間獲得的知識,取其精華,去其糟粕,查漏補缺,大部分知識經驗都是丁雲自己學來的,而不是系統給的。
但這一次就不一樣了,因為丁雲已經把目前能夠獲得的知識全部學完,再加上她這次技能升級所得的經驗值基本都是來自於治愈病人,所以她這一次技能升級帶來的變化是,她知道該如何替那些受傷更為嚴重的患者們,治療了。
其中就包括她閨女那個程度的。
這是目前全世界的醫院。
都無能為力的神經損傷程度。
面對這一升級變化,丁雲如何開心就不用說了,下一秒她便立刻請假回去一趟,把她閨女接過來,給她閨女辦理了住院手續,讓她閨女跟其他患者一起接受治療,同時她還對原先的治療方案進行升級,替換成為最新最好的方案。
緊接著便是全力治療。
而隨著治療方案的更新換代, 原本那些受傷極其嚴重,被其他醫生斷定不可能再站起來的患者,也都紛紛開始有了感覺,感覺自己的身體在迅速轉好。
新方案讓他們見到了恢復的希望。
然後,不到三個月。
劉林霞便因為丁雲之前幾年的針灸輔助,比其他與他相同狀況的患者,更早的恢復了雙腿和身體的感知,並能夠依靠種種輔助,勉勉強強下地行走了。
那一瞬間,她是前所未有的高興。
喜極而泣,停不下來的那種。
其他患者看著她站起來也都在為她而開心,同時為自己而開心,畢竟她能站起來,那就意味著他們也能站起來。
就意味著這治療是沒有問題的。
如此,誰又能不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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