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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迎娶毀容公主開始修行》第二百三十四章 氣惱的墨淺
“若是猜錯了呢?”

 墨淺看著任平生,好奇地問道。

 任平生聳了聳肩,一臉平靜地道:“那就只能另想辦法。”

 頓了頓,看向她,說道:“等會有件事情還得請你幫忙。”

 似乎是覺得有趣,墨淺並沒有拒絕,眉梢上挑:“說吧,什麽事。”

 任平生道:“芸娘等人到了以後,得用到你的幻術。”

 對付這種潛在的細作,幻術毫無疑問是最好用的手段。

 之前幾次使用也都取得了不錯的效果。

 但擅長此道的江初月,已經隨著常安回到京師。

 如今自己能用的就只有墨淺。

 “讓本座幫忙沒有問題,你能給本座什麽好處?”

 “多加一個月。”

 “成交!”

 三言兩語間,兩人達成共識。

 緊跟著。

 任平生拿起毛筆,在名冊上隨手勾畫了幾個看的順眼的名字,其中自然也包括了那個芸娘。

 喚來蘭香閣的清倌花魁,將名冊交給她,吩咐道:“將此物送到劍北衙門,告訴劍北知府,讓上面的幾個人來蘭香閣見本公子。”

 那花魁不敢有絲毫怠慢,伸手接過名冊,畢恭畢敬地行了一禮:“是,公子。”

 說完,轉身離開。

 墨淺斜躺在床榻上,看著任平生寬厚的背影,覺得有些無聊,用嫵媚的聲音道:“接下來估計還得半天的時間,那些人才能過來,任公子難道就打算虛度光陰?”

 x又x的很。

 超又不給超。

 任平生心中腹誹一句,回道:“自然有事要做。”

 “哦。”

 墨淺一副感興趣的模樣,好奇地問道:“什麽事。”

 任平生正色道:“修煉。”

 說完,坐到太師椅上,開始運行《長生功》。

 “……”

 墨淺等了半天,見他不再說話,才反應過來,他竟然真的又開始修煉了。

 這狗東西。

 那個叫柳雲夢的小丫頭片子在的時候,他可不是這樣。

 本座這般花容月貌,嫵媚動人,和他同處一室,他竟能熟視無睹。

 難不成本座的魅力還比不上一個小姑娘?

 想到這。

 她心裡莫名有些不爽,又從床榻上爬了起來,在任平生的面前晃悠了一圈。

 見他仍舊閉目養神,靜心修煉。

 撅了撅嘴,掐斷一根發梢,送到他的鼻子前。

 還沒來得及動,面前的任平生猛地睜開雙眼。

 她的手腕忽然被對方攥住,下意識地掙脫了一下,竟是紋絲不動。

 “若是在別的地方,墨姑娘當真寂寞,本世子不介意作陪,現在的話,公主殿下就在隔壁房間,本世子多有不便。

 墨姑娘要是實在難耐,聽說城中也有為女子而開的青樓……”

 話還沒說完,就被墨淺氣惱地打斷:“閉嘴!”

 任平生見她面露慍色,不再多說,只是道:“原來墨姑娘也能分得清是非,知道什麽叫做禮義廉恥。”

 墨淺表情變冷,一字一頓地道:“這些話,你該說給你自己聽,說到底,本座只是貪玩,而你……是真的用行動詮釋,何為不知禮義廉恥!”

 說完,微微用力,甩開他的手,後退一步,不冷不熱地道:“還有,論年紀,本座大你幾百歲,做你的奶奶都綽綽有余。

 本座只是看你有趣,逗你玩玩罷了,沒成想你竟同本座說這些,呵,實在可笑!”

 “?”

 任平生聽到這話,一臉懵。

 他還是第一次知道,原來墨淺活了幾百歲。

 似乎是看出了任平生的震驚,墨淺冷哼一聲,十分不屑地吐出三個字:“小屁孩。”

 “……”

 任平生眼角抽動。

 沉默幾秒後,他忽然想到了什麽,看向墨淺,問道:“你說的幾百歲,該不會是指你在蛋裡的時間吧?”

 墨淺聽到這話,微微一怔,隨後眼神躲閃了一下,沒有回答。

 任平生見狀,立刻會意。

 果然如此。

 也是。

 一個活了幾百年的老妖怪,又怎麽可能幾句話就被自己輕易激怒呢。

 “墨姑娘說得沒錯,在下確實是不知禮義廉恥,在下也從未否認過。”

 任平生看著墨淺,風輕雲淡地道。

 聽到這話,墨淺一時間竟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麽,陷入沉默。

 就在這時。

 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

 緊跟著,老鴇的聲音響了起來。

 “公子,您要見的人已經到了,您看?”

 “讓她們上來。”

 “好嘞,公子。”

 老鴇應了一聲,轉身離開。

 不到一炷香的時間。

 任平生就見到了冊子上的那五名女子。

 除了有一個看起來臉龐稚嫩,其他都在二十歲左右,五官精致,皮膚白皙,臉龐姣好。

 任平生的目光在五個人的身上掃過,最後定格在了某一個人的身上。

 倒不是因為她的容貌有多麽令人驚豔。

 而是,在她的身上能夠看到墨淺的影子。

 雖說她的五官和墨淺完全不同,但眉目間的那一股嫵媚的感覺,卻是沒有絲毫的區別。

 “你留下,其他人出去。”

 任平生擺了擺手,漫不經心地道。

 “是。”

 另外四人聽到這話,有的面露失落,有的則是如釋重負,行了一禮,邁步離開。

 留下的那名女子,看起來有些局促不安,雙手捏著衣角,低著頭,看著地面。

 任平生站起身,走到她的面前,說道:“抬起頭。”

 女子聞言,抿了抿唇,微微昂首,水汪汪的眸子,看向任平生,楚楚可憐的同時,又帶著一股子媚勁兒。

 “叫什麽名字?”

 “回公子的話,奴家叫芸娘。”

 女子聲音軟糯。

 似乎是因為緊張,帶著些顫音。

 芸娘?

 身後,墨淺聽到這話,瞳孔微微收縮,心中滿是詫異。

 她不明白,任平生是怎麽在五個人中間,一眼就看出誰是芸娘的。

 “這幾天,你就住在蘭香閣,若是有事,本公子會吩咐你。”

 任平生不動聲色地看著她,語氣平淡地道。

 芸娘聞言,攥著衣角的手微微發顫,抿了抿嘴唇,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還有別的事?”

 任平生看著她,隨口問道。

 芸娘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紅唇輕啟,顫聲道:“公子,奴家已有婚約。”

 任平生眉梢微微上挑,眸中露出一抹感興趣之色,反問道:“那又如何?”

 這個問題,讓芸娘微微一愣,一時間竟是不知道如何回答。

 “若是沒有其他事,便下去吧。”

 任平生擺了擺手,打發她離開。

 事已至此,芸娘已經放棄希望,顫聲道:“是。”

 說完,轉身離開,走到一半,還停頓了一下,似乎有話要跟任平生說,只是沒有勇氣開口。

 任平生將她的一舉一動看在眼裡,臉上沒什麽表情,心裡卻是一陣冷笑。

 不愧是合歡宗的核心弟子,演得倒是挺像。

 片刻後。

 芸娘走遠。

 墨淺忍不住問道:“你怎麽知道她是芸娘?”

 任平生道:“直覺。”

 墨淺撇撇嘴:“不願說便罷了。”

 任平生看了她一眼,道:“確實是直覺,合歡宗既然想要把人安插在我身邊,必定會想盡辦法讓她們的人看起來最順眼,最有可能留下,所以我只需要憑感覺去選就好。”

 墨淺聽到這話,覺得十分有理,轉而問道:“接下來該怎麽做?”

 任平生目光望向她,壓低聲音道:“等到了晚上……”

 墨淺聽他講起計劃,聽的極為認真,表情也變得鄭重起來。

 …………

 入夜。

 月明星稀,寂靜無聲。

 蘭香閣的某處房間裡。

 芸娘坐在梳妝鏡前,看著鏡中的自己,眉目間露出幾分愁容。

 就在這時。

 屋外傳來悉悉索索的動靜。

 緊跟著便是一道清脆的女聲。

 “姑娘,您今日的晚膳到了……”

 芸娘聞言,站了起來,走到門口,推開房門,便看到一名容貌姣好的少女站在門口。

 她擠出一抹笑容,伸手接過飯食,道了一聲:“多謝。”

 緊跟著就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看著面前豐盛的菜肴,她卻提不起精神。

 放在那裡好一會才隨口吃了一些。

 然而。

 就在這時。

 她卻發現那碗飯的裡面竟然藏著一張紙條。

 上面沒有任何字體,空空如也。

 “奇怪。”

 她呢喃自語了一句,將紙條攥在手裡,邁步走出屋子,找到之前送飯的那名少女,說道:“姑娘,這東西是從飯裡翻出來的,你看看是不是你的。”

 那名少女伸手接過紙條,上下打量一眼,說道:“我之前從未見過這東西,可能是後廚疏忽,不小心放進去的吧。”

 “原來如此。”

 芸娘微微頷首,不再多說,只是道:“那就勞煩姑娘將這東西帶走。”

 “好。”

 少女微微頷首,應了一聲。

 片刻後。

 芸娘回到屋子裡,還未坐穩,就聽到耳畔傳來熟悉的聲音。

 “宗主交代你的事情,你都忘了嗎?”

 聽到這話。

 芸娘先是一怔,隨後露出疑惑以及驚恐之色,顫聲道:“是,是誰?”

 話音落下。

 就見陰影中走出一人,正是身穿夜行衣的夏捕頭。

 她一雙銳利的眸子,直勾勾地盯著芸娘。

 還未開口,芸娘就搶先一步喚道:“夏捕頭……”

 “交代你的事情,為何不做?”

 夏捕頭語氣冰冷,開口打斷她。

 “夏捕頭何曾給小女子交代了什麽事情?還有夏捕頭方才所說的宗主,誰是宗主?”

 芸娘一臉疑惑地開口問道。

 聽到這話,夏捕頭冷笑一聲,說道:“這才剛離開宗門多久,就忘了自己的身份?”

 “什麽宗門,夏捕頭說的話,我怎麽一句都聽不明白。”

 芸娘仍舊是一臉茫然,仿佛一無所知。

 夏捕頭見狀,眸中迸發一道寒光,突然拔刀,刀鋒直接砍向芸娘的脖頸。

 本以為她會躲避。

 卻沒想到,她竟然好似被嚇住了一般,愣在原地,任由刀鋒砍向自己。

 劇烈的疼痛席卷而來。

 鮮血四濺。

 芸娘直接倒在了地上。

 下一秒。

 現實世界中。

 床榻上。

 芸娘猛地睜開雙眼,滿頭大汗,一臉驚恐,喘了好幾口氣,才平複情緒。

 好一會。

 她終於反應過來。

 剛才自己是做了噩夢。

 隨即。

 臉上露出疑惑不解之色。

 無緣無故,自己為何會做這樣的噩夢。

 夏捕頭為何要殺自己。

 她之前提起的宗主和宗門又是什麽東西。

 這些,她不得而知。

 她只知道,這一夜注定難眠。

 …………

 與此同時。

 距離芸娘所在雅間不遠的另一間屋子。

 墨淺睜開了雙眼,看向任平生,柳眉微微蹙起,說道:“本座用你的方法試探了她幾次,她都沒有表現出任何異常。

 甚至,本座在幻境中出手殺了她,她也沒有表現出反抗的跡象。”

 說到這,頓了頓,問道:“會不會是咱們搞錯了,實際上她壓根不是合歡宗派出的細作,她之所以會留下來,完全只是一個巧合。”

 聽到這話,任平生陷入沉默。

 一次巧合也就罷了。

 總不會連續兩三次都是巧合。

 他對自己的判斷有信心,芸娘這個人一定有問題,就算不是合歡宗的弟子,也一定與合歡宗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絕不可能是白紙一張。

 “你把幻境中發生的事情告訴我,中間不要有任何隱瞞,也不少省略,發生了什麽就說什麽。”

 任平生看向墨淺,開口說道。

 “好!”

 墨淺微微頷首,開始描述幻境中發生的一切。

 包括自己用了哪些手段對芸娘做出試探,以及芸娘有什麽樣的反應。

 任平生聽了以後,眉頭皺的更緊。

 如果墨淺說的一切屬實。

 那麽,芸娘的反應確實不像是與合歡宗有關聯。

 只是,事實真的如此嗎?

 他不由皺眉思索。

 另一邊。

 墨淺見他這樣, 開口道:“本座構建的幻境沒有問題,即便是四品修士,被拉入這樣的幻境,一時間也不會有所察覺。

 所以芸娘不會是發現了自己身處幻境而故意裝作一無所知。”

 言外之意,芸娘的事只是一個巧合,她確實與合歡宗無關。

 任平生卻是沒有說話,沉默半晌後,說道:“既然幻術不奏效,只能另想辦法了……”

 “什麽辦法?”

 墨淺好奇地問道。

 任平生風輕雲淡地道:“綁起來,用些手段。”

 此話一出。

 墨淺微微一愣,下意識地問道:“如果她是無辜的,該怎麽辦?”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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