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魔,重生日本當和尚 ()”
“師妹,想想我們的師祖還有郭大俠夫婦他們!哪一個不是為了國家犧牲了自己。俠之大者為國為民,師祖留給我們的祖訓你都忘了嗎?”見滅絕師太動搖的孤鴻子繼續加大力量勸說道。
“好了,你不要再說了!”滅絕師太回過神來,面容清冷的衝孤鴻子呵斥道:“師兄,你也還知道師祖和郭大俠夫婦啊,你看看你的表現,你對得起師祖對你的教誨,對得起師傅對你的培養嗎?你簡直太讓我失望了,師兄。師兄,這是我最後一次這麽叫你,從今以後,我們兩個恩斷義絕!”
說完,滅絕師太閉上了眼睛,一道淚痕緩緩的從她的眼角流淌了下來。
可見,說出這話的滅絕師太有多麽的傷心和悲痛。
“師妹!”
“石原是吧,我要你發誓,你必將會將蒙古人驅逐出中原,將峨眉派發揚光大,我就同意你的條件,將自己交給你。”好一會之後,滅絕師太重新睜開眼睛,目光冷冷的帶著一抹決然道。
“好。我發誓,我必將蒙古人驅逐出中原,恢復漢家江山, 將峨眉派發揚光大, 否則我必遭天譴,五雷轟頂不得好死。”石原樟也乾脆, 直接舉起手衝著滅絕師太發誓道。
“轟隆隆……”
跟著,也好似應景一般,外邊響起了沉悶的雷聲……
“好了,你將他放了吧。”滅絕師太有些意外的看了外邊一眼, 一邊感慨著老天有眼, 一邊衝石原樟淡聲說道。
“好。”石原樟也不囉嗦,直接手臂一甩,將虛假的孤鴻子的靈魂給丟了開。
然後孤鴻子的靈魂繞著已經變得無情的滅絕師太飛了幾圈,叫了幾聲, 見始終得不到回應之後, 這才飄飛出了房間,漸漸的消失在了空氣當中。
然後石原樟走到滅絕的身邊,將手放到了她的腰上。
滅絕表情一變……
“別忘了, 我可是剛剛發過誓哦。”石原樟提醒道。
“等晚上吧,我不習慣白天。”滅絕師太臉色變了變,低聲說道。
“也行。那就趁著現在的時間給我說手你們峨眉派的功法吧。對了,倚天劍現在還在你的手裡吧。”石原樟到也沒強迫,摟著一身檀香味的滅絕師太回到了屋子的裡面,在其之前盤坐的床榻上坐了下來,看著一旁面無表情的滅絕師太詢問道。
“這就是。”滅絕師太將自己一直握在手裡的劍放在了身前……
同時也突然回想起,石原樟之前竟然憑借血肉之軀就用手指夾住了在自己手中可以切金斷玉, 鋒利無比的倚天劍, 讓她不由對石原樟的身份越發好奇起來。
難不成,真是所謂的謫仙?
亦或者說魔頭?
要不然除了巧合的情況, 普通人發誓, 可沒辦法叫天地以雷霆進行響應。
石原樟也不客氣,將倚天劍拿到了手中, 閉眼感知了片刻, 再一轉心思, 兩個寫買了細密小字的輕薄絹布就突兀的出現在了他的手中, 跟著石原樟將倚天劍放下,仔細的閱讀起了手裡的絹布上的內容——
正是藏在倚天劍中的九陰真經和降龍十八掌兩部武功秘籍, 將它們記在了心底。
“給,你一直心心念念想要取出來的東西。”看完秘籍的石原樟將它們遞到一臉震驚的滅絕師太的面前, 淡聲道。
滅絕師太茫然的接過東西,下意識的看了過去。
“看完後,記得把你們峨眉派的功法全都找出來拿給我看一下,我看看有沒有修改的余地,強化一下它們的層次。”石原樟淡聲道。
滅絕師太抬頭看了眼石原樟,沒有拒絕,起身說道:“我這就叫弟子去把藏經閣裡的秘籍拿過來。”
見識到石原樟的強大,還有非同一般的手段之後,越發對他接下來的表現期待起來的滅絕師太沒有猶豫, 一說完就快步走出了禪房,叫來自己的弟子, 叫她們去藏經閣那邊,將經閣中的秘籍給拿過來。
而且速度很快,不過半個多小時, 四十幾分鍾左右,以貝錦儀為首的峨眉女弟子們就將藏經閣收錄的包括峨眉九陽功在內的所有武功秘籍都給送了過來。
當然,也叫她們倍感意外, 沒想到自己師傅的房間裡,竟然會有其他的男人存在。
而且還是那麽的年輕,似乎也就和自己等人相當。
讓貝錦儀等人的內心中充滿了八卦的想法。
但石原樟這個時候卻沒有過多理會,畢竟以後的時間還長著呢,早晚有機會把其中長相好看的那幾個給收入囊中,便也安心的拿起面前的一本本秘籍,仔細的閱讀了起來。
“對了,你名下有沒有一個周芷若的女弟子?”翻秘籍的時候, 突然又想起什麽的石原樟開口詢問道。
“沒有。”滅絕師太搖頭道。
也就是說,劇情還沒開始,張無忌還沒有在漢水旁邊遇見周芷若是麽……
那自己來的可夠早的。
“那紀曉芙呢?”石原樟再次問道。
“曉芙?她有事下山了。”滅絕師太皺眉道。
換句話說, 楊不悔已經出生了麽……
不過也是啊,畢竟倚天劍都回滅絕的手裡了, 那紀曉芙把孩子生下來到也不是什麽叫人驚奇的事情,只是不好再叫滅絕給霍霍了……
如果紀曉芙真的很符合自己眼緣的話。
至於殷梨亭?
隨便找個借口打發就是了。
畢竟那貨都已經被楊逍綠了, 不讓他被紀曉芙繼續坑下去也算是做了件好事……
當然,也算是救了楊不悔一遭,以免她再像原著似的,為了補償母親的錯,而去照顧殷梨亭,最後把自己搭進去,成為殷梨亭的女人。
……
“父親,你看,那有大船!”與此同時,中原之外的海洋上,一個少年指著遠處隱隱約約浮現出來的大船,對自己身旁的父親大聲說道。
“這裡怎麽會有船?”少年父親見狀非但沒有露出欣喜的表情,反而神色越發的凝重了起來。
“父親?怎麽了?”少年疑惑道。
“五哥……”一旁的少年母親也走了過來,一手摟著少年的肩膀,一手握住了少年父親的手掌。
“看來我們這趟回歸中原的旅途,怕是不會平靜了。”被女人稱呼為五哥的男子滿臉複雜的低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