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魔,重生日本當和尚 ()”
“距離武當張真人的百歲大壽還有多少時間?”晚上,得償所願將滅絕師太鎮壓了下去,順便又用雙全手改善了一下她的身體狀況,肌膚、肌肉甚至面容柔和度,讓她在原有基礎上變得更加美麗動人,也更加年輕後,石原樟才開口詢問道。
“還有不足三月。”陰陽調和之後,感覺功行越發順暢,甚至內功境界都隱隱有多突破之感的滅絕師太脾氣也變的柔和了不少,淡聲回答道。
“這回過去就好好的祝壽吧,別弄那些沒用的么蛾子了,現在你又不需要用屠龍刀來破倚天劍,好將裡面的武功秘籍給拿出來。”石原樟道。
“我的事情不用你管。”滅絕不滿道。
“你這是逼我對你動手啊。”石原樟將滅絕搬了過來,讓她面向自己道:“你就不想想,我既然有辦法拘魂拿魄,難道就沒有辦法直接抽取活人的魂魄進行改造,讓某人變成我的傀儡嗎?”
果然,滅絕聞言臉色一變,神情陰沉了下來。
“而我的德行你也看到了,根本就不是什麽良人,你難道就不怕你被控制之後,你峨眉派的那些女弟子的未來嗎?”石原樟繼續笑眯眯的提醒道。
“你如果敢對我峨眉弟子出手,我就算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滅絕坐起身體,怒視著石原樟厲喝道。
“你師兄孤鴻子都拿我沒辦法,又何況是你?”石原樟嗤笑道。跟著不等滅絕再說話, 就又繼續說道:“所以如果不想峨眉派被我弄得烏煙瘴氣的, 就老實的聽我的話,這樣起碼你還能監督我, 規勸我,讓我不至於做的太過,否則……峨眉?好大的名頭哦。”
“你!”滅絕怒視著石原樟,但心底卻也明白, 石原樟說的話是句句在理, 還真不是她想要反抗或是以死抗之就能改變的。
不由沉默了下來,壓抑著怒氣,身上散發出讓人不敢直視的可怕氣息。
“行了,早點睡吧, 我明天還有事情要交代你呢。”石原樟一拉滅絕的胳膊, 將雖然是尼姑,但依舊蓄有頭髮的滅絕給拉進了懷裡,笑呵呵的說道。
滅絕沒有反抗, 只是面目陰沉的承受著這本不該發生在她身上的一切,忍辱負重,保障著峨眉的未來。
……
而後第二天。
滅絕像是石原樟說的那樣,將所有的峨眉弟子——無論是內門的女弟子們,還是外門那些只能學到粗淺功夫和基礎內功心法的男弟子們都給召集了起來,當眾介紹起了石原樟的身份。
“我身邊的這位名叫石原,是你們的小師叔,之前因為某些原因一直遊歷天下沒在山中, 不過從今天開始, 他將留在峨眉派中,專職負責門下弟子的武功傳授與考校工作, 你們都拜見一下吧。”滅絕師太衝著下方站立的諸多內、外還有佛門弟子高聲宣布道。
“見過小師叔。”弟子們凜然衝石原樟拜見道。
“都起來吧。”石原樟態度隨意的擺手道。
弟子們起身。
“接下來是第二件事, 為你們的小師叔塑像,造金身, 放入大殿與諸佛、菩薩一起接受爾等和山下香客的祭拜。”滅絕師太也不管低下弟子的議論, 直接而強硬的宣布道:“金川, 這件事就交給你了, 務必要在最短的時間裡把事情給辦妥當了,否則貧尼拿你是問!”
“是, 弟子回頭就去辦理這件事。”名為金川的男性外門弟子凜然附和道。
“第三,待塑像落成之後, 我不管你們是怎麽想的,但無論是內門弟子還是外門弟子,
亦或者其他佛修子弟,都必須在早晚二課開始或結束之後,對小師叔的塑像進行誠心祭拜,不得有誤!”“好了,我要說的就是這些,除貝錦儀和紀曉芙二人外,其他都先下去吧。”
“是。”眾弟子應喝, 議論紛紛的走了開。
沒辦法,畢竟給活人立像甚至是祭拜這種事, 就算是他們也都是第一次聽說,甚至是感覺到怪異了,畢竟祭拜、祭拜, 一般是只有死後之人才能享受到的待遇,活人就享受到,基本除了那些做了大善事——比如在波及一片區域的災難中, 立下可以活人無數的功行,從而讓受災群眾發自內心的感激,給立的活人長生牌位外,像這種被強製要求的,還是第一次遇到。
所以由不得他們不胡思亂想,自家這位小師叔是不是在外遊歷的時候傷到了腦子,或是被哪個邪門的家夥給忽悠了,才會讓掌門幫忙一起做這種事情,否則的話,正常人誰會弄這種東西?
再之後就是疑惑,掌門明明是個挺精明的人,為什麽會明知道這種事情不正常, 還要幫小師叔實現呢?
難不成,這其中有什麽他們不知道的隱秘存在。
……
“師傅, 小師叔。 ”待所有人都散開之後,被單獨單名留下來的貝錦儀和紀曉芙二女來到了兩人面前,行禮問候道。
“從今天開始,你們二人跟著小師叔一起修行。”滅絕看了看自己的兩個弟子,忍著心中的煩躁情緒,盡量平靜的衝兩人說道。
“是。”兩人也沒多想,很是痛快的就答應了下來。
“那師弟,她們兩個就交給你了,望你務必善待她們,不然的話,師姐我可是不會依的。”滅絕扭頭,用一種決絕的目光看著正在欣賞打量著貝錦儀和紀曉芙二人的石原樟,沉聲說道。
“師姐放心,我會好好教導她們的。”石原樟微笑回應道。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為了氣滅絕,還特意在好好教導幾個字上加了重音,讓滅絕的怒火暴漲,恨不得當場一巴掌把他給拍死在這裡。
便也沒有多呆,暗哼一聲,就起身離開了說話的大殿,將空間留給了貝錦儀、紀曉芙和石原樟三人。
“貝師侄你也先下去吧,等我和紀師侄談過之後,再找你說話。”石原樟衝一旁長相雖然不是特別叫人驚豔,但卻是給人一種耐看的感覺,並且越看越有種傳統之美的貝錦儀溫聲說道。
“是,那師侄先行告退了。”貝錦儀很有禮貌的回應道。
一禮,然後就轉身走了出去,將空間留給了紀曉芙和石原樟二人。
而後,石原樟站起身,主動的走到了紀曉芙的面前,笑呵呵的看著她,突然輕聲說道:“楊不悔。”
頓時,紀曉芙面色一白,身體不可抑製的顫抖了起來——
“他是怎麽知道不悔的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