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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到天在旋地在轉,聽到自己摔落在地的聲音。
思緒被熱血侵佔,他好似不知疼痛一般,興奮地站起身來,扭動著脖子,“哢哢”作響。
“小姑娘,想不到你還真有兩下子。接下來,我就好好教教你,什麽叫做有些人是不能招惹的。”
聲落,他衝向少女,所過之處留下一片殘影。
少女站在地上,雙手靠背。
嘴角噙著淡淡的笑。
“好!”她說。
微抬右腳……
猛地劈下。
“轟~”
巨石碎裂,出現一道人形深坑。
.......
五分鍾後。
蠻大四肢無力地躺在地上,喘著粗氣,看著漆黑的天,陷入一陣自我懷疑中。
他真的被一個小姑娘打敗了。
敗得毫無還手之力。
第一夢笑著踢了踢他的腰,“被打的滋味怎麽樣?”
蠻大的雙眸閃爍著興奮,期待地看向第一夢。
“她真的就是小神醫?”
第一夢眼珠子直轉:“你說不是就不是吧。”
蠻大被第一夢這麽一副隨心所欲回答的模樣驚呆了。
“第一夢,我們大少爺快不行了!”
第一夢瞬間端正了態度,“這個世界上,如果還有夏至解決不了的問題的話,那麽就沒有人能夠解決了。”
蠻大微微皺眉,
“那秦川海和金陵渡呢?”
第一夢笑容略微僵硬,挺直腰板說瞎話:“不是我誇張,這倆個家族沒有一個人能比得上夏至的。”
蠻大還有疑惑:“你為什麽這麽說?”
第一夢眼珠子轉了轉,“你知道謝沉淵吧?”
蠻大的臉色變成菜色。
帝都,乃至於近神領域,就沒有不知道這個煞星的。
早就聽聞這個煞星會於今年春季的時候,死於非命。
可現在還活著,是怎麽回事?
有人問張道陵這其中的秘密,張道陵卻是緊閉嘴巴,說東說西,打太極,就是不說謝沉淵。
一見有人比自己更慫,第一夢那脆弱的心得到了補償。
她笑指著夏至,胡編瞎湊道:“你也不想想看,能夠被謝沉淵看中的人,會是個簡單人?況且……
你應該早就聽說謝沉淵會在今年春季的時候,就應該死了。可是,他現在沒有死!這說明了什麽?”
第一夢壓根就不知道謝沉淵被夏至救的事情,隨口說著說著,她自己都被說服了。
不覺間,語速快了不少,情緒更加激動。
“就是夏至救好的謝沉淵啊,你難道想不出來?
這些年,你到處遊走,尋找世外高人救治你家大公子,應該變聰明才是啊。可我看著,你怎麽還是那麽笨呢?”
蠻大被說的臉通紅。
忍受著下巴劇烈的疼痛,艱難地坐起身來。去看那圓月下,身姿筆直的少女。
腦海中全是謝沉淵的樣子。
周圍的小弟焦急出聲:“大哥?”
他喝道:“住嘴!”
暗淡許久的眸子再度閃爍出期待的光。
他又對著身邊最近的小弟,冷聲說:“刀!”
那小弟猜到大哥的打算,急紅了眼。
想阻止,卻是不敢。
閉著眼,將懷中的圓月彎刀遞出去。
蠻大咬牙,高舉起彎刀,正要落下。
卻聽少女淡淡地說:“故意自找的傷,我可不治。”
蠻大手一頓。
腦海中再度閃現出謝沉淵的臉。
咬咬牙,將彎刀丟還給那個小弟,也拋棄掉腦海中考驗對方的醫術是否值得信任的想法。
謝沉淵選擇的人,絕對不是無名之輩。
懷揣著對謝沉淵莫名的信任,蠻大奇異地接受了夏至就是盛京小神醫的說法。
正要說話,卻聞對方說……
“昏迷了多久了?”
“一年了。”
“還能撐多久?”
“醫生說最多還能撐半個月。”
夏至淡淡點頭。
蠻大激動地說:“我們走吧。”
夏至:“等到周末雙休的時候吧。”
蠻大不解地看向第一夢,見後者也懵懂地搖搖頭。
視線再度落在少女的身上。
實在想不通為什麽要等到雙休的時候,便出口問:“為什麽?”
夏至:“今天是八月三十一號。”
蠻大:“這和時間有什麽關系?”
夏至面無表情地說:“明天開學。”
全場所有人:……
……
金秋九月,廣大莘莘學子歸校的時間。
夏至起了個大早,剛下樓,就被一陣“咯咯”笑聲吸引了注意力。
身著小學校服的女孩張思琪和身著一中校服的司馬南,神色激動地看著她。
顏玉正在給倆個客人端早點,見夏至下了樓,笑著說:“對了,待會兒叫一下你的朋友。”
又快速補充說:“就是昨晚上你帶來的那個。後來在我們快關店的時候,跑來說要吃我做的菜。
我看她等了那麽久,就做了菜。她又要了一壺酒,喝的酩酊大醉。
我也不知道她住哪兒,就在一個好心人的幫助下,帶回家了。現在就在客房裡。”
夏至轉身回了樓上,打開為首的客房房門。
歐式宮廷范兒的一米八大床上,第一夢四肢大張,趴睡在凌亂的被子上。
她大張著嘴巴,流出透明的液體。
暖風透過微開的窗戶吹進,卷起床帳,“呼呼”作響。
她微微皺眉,動手擦去口水,煩躁地說:“爸,我知道了!別再說了,說的我腦子都快炸了……”
此時的她穿的很清涼,除了三點,幾乎全是空白。
似是覺得不舒服,她翻了個聲,露出大腿根部靚麗的風采。
“砰!”
夏至面無表情地將門摔上。
走到餐桌邊坐下,在張思琪滿含期待的雙眸下,說:“把你表姐帶走。”
張思琪苦皺著臉,看向顏玉,“漂亮阿姨……”
顏玉一杓子打在夏至的頭上,嗔怪道:“胡說什麽呢?念修上學去了,家裡怪冷清的,現在好不容易多了個人,多一份熱鬧不好嗎?”
夏至:“……”
又聽張思琪說:“仙女姐姐,我現在上小學了,就住在離你高中兩條街的小學,以後我們可以一起上學哦。”
夏至當成耳旁風聽了。
司徒南也笑著說:“嬌嬌,我剛剛跟姑姑說了,我要在這住三天。”
司徒老爺子生前認了顏玉做乾女兒。
解除和夏至的隔閡之後,司徒南就親切地喚顏玉為“姑媽”。
夏至點了頭。
司徒南除了處理司徒公司的事,就是認真上學。
雖然比較纏她,但都是為了學習的事情,和她志趣相投,可以接受。
三人吃好飯,剛出門,就見六個陌生的男人分成兩撥,守在門兩邊。
正是昨晚上和她決鬥的蠻大六兄弟。
早上,司徒南來的時候,被這六人凶神惡煞的樣子嚇得差點暈過去。
她湊到夏至耳邊,小聲說:“你從哪兒找來的這六個保鏢?怪嚇人的。”
昨晚上來這裡的時候,六人對顏玉的解釋就是第一夢帶來的保鏢。
夏至:“他們自己來的。”
司徒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