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長生回到客棧,九叔和麻麻地,兩個人並沒有入睡,兩個人坐在椅子上,喝著小酒,看著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月色。
“兩位師兄,好雅致,深更半夜,竟然在這裡聊天說情?”
“徐長生,這麽晚回來,可有什麽收獲。”九叔冷哼一聲。
“你這個臭小子,還敢調侃我們兩個,林九這個混蛋,可是說要讓你好看.....。”麻麻地喝的有點上頭,直接吐槽道。
“兩位師兄,見諒,路上耽擱了一段時間,至於收獲的話,也不是沒有。”徐長生皺著眉頭,也不知道如何說起。
九叔凝神盯著徐長生,宛若開了天眼一般,將徐長生的裡外,看一個通透。
“徐長生,好自為之,你也應該知道,魔道雖好,是捷徑,可以讓人頃刻之間,得道無法想象的力量,可同時也要承受巨大的反噬,近些年,師兄知道你一只在尋找修複靈魂分裂的草藥,也就縱容你在外面,胡作非為?”
徐長生啞然。
何時,九叔也懂得打感情牌。
還有這是多會的老黃歷了,他一個穿越者,怎麽也應該壹加壹大於二吧,兩個靈魂的融合,怎麽也比一個人的靈魂強大吧。
若不然,他敢修行分身術,這不是在找死嗎?
他可不願意變成一個白癡,這些年,分身術,一直束之高閣,不是沒有人想過不修煉。
乃是因為:靈魂的強度,是有限的,若是貿然的分裂,何有可能得不償失,還有散失去地府的門票。
這也是為何茅山的前輩,對於分身術,一直不削一顧的原因之一,當然更重要是成為陰神之後,直接靈魂出竅,那還需要什麽分身。
不是給自己找不自在嗎?
“林師兄,你這是那年的老黃歷了。”徐長生一臉黑線,望著面色紅潤的九叔。
石錘了!
“這家夥也是喝醉了。在這裡說的胡話,也就是表面上,裝出一副雲淡風輕的表情。”
天上飄來五個字,一切不是事!
“喝飄了。”徐長生詢問道。
麻麻地點點頭。
“林九,醉心於修道,滴酒不沾,今天晚上,也是我硬拉著他喝了兩口,可惜這家夥的呃酒量是真得差勁。”麻麻地有些嫌棄道。
“呵呵。”
兩個半吊子,在彼此嘲笑烏鴉的黑。
“那你們兩個在喝點,就睡吧,有什麽事情,明天早上起來,我在和你們說....。”徐長生關上房門。
呼了一口氣!
“驚險過關。”
兩個基友情,也不知道誰主動,誰被動。
徐長生推開房門,癱倒在床上,直接陷入夢鄉之中。
天蒙蒙亮。
公雞思明。
拉開清晨的序幕。
咕、咕的打鳴聲,將徐長生從噩夢中驚醒。
松了一口氣,徐長生抬頭望著天花板,第一縷陽光,透過窗戶進來,照耀在房間中。
徐長生凝神,望著桌子上的一份信。
猶豫再上,還是決定,何九叔一同觀看。
“徐長生,昨天晚上,我沒有胡說八道吧。”九叔摟著徐長生的肩膀,威脅道。
一個小眼神,警惕著。
似乎在說:“小子,放聰明點,有些事情,不能說出去,懂嗎?”
徐長生點點頭。
“師兄,昨天晚上,兩個人睡得可好。”
九叔通紅的臉,難以啟齒道:“不會說,
不要瞎說,師兄昨天晚上在板凳上睡了一晚上,麻麻地更是睡在地上的。” “那兩個人,沒有在床上睡?”
“呸,這是事情的重點嗎?重點是我們兩個人是分開的,知道嗎?若是讓四目知道,你知道後果的。”九叔握緊拳頭,一圈打在牆壁上,直接掏出一個大窟窿。
徐長生一陣後怕。
好家夥,九叔的手上的橫煉功夫,顯然也不低啊。
徐長生歎了一口氣。
明明可以是一個修仙的鬼怪世界,為何他感覺這是一個低配版本的高武世界,有陰曹地府,有妖魔鬼怪,為何就沒有位列仙班的神仙,出來顯聖呢。
“昨天去哪裡了,是不是去了蠱老那裡,他修行邪法,已然成為一個大魔頭,你為何總是和他在一塊廝混啊。”九叔恨鐵不成鋼道。
呵呵!
徐長生一陣冷笑,大魔頭,有本領啊,現在可不是修仙盛景,而是靈氣稀薄的末世,修仙者幾乎都已經絕跡。
徐長生可不管他是不是魔頭,主要是關心他的手裡,有沒有徐長生在意的秘籍,若是有的話,自然可以商量一下,若是私藏,對不起,看看九叔執法的形象,已經深入人心。
絕對會聯合九叔將蠱老給埋汰死。
“蠱老,並不是完全的相信我,能阻止你們兩個人守護任家啊,在小樹林中,還召集了落草為寇的三十六賊。”徐長生提醒道。
“三十六賊,那可是縱橫苗疆的惡人,雙手沾染了不知道多少鮮血,既然也不想在附近。”
“他們可是蠱老的徒弟,怪不得,他這樣的富有,兩箱黃金,眼睛都不眨一下。”徐長生有些生氣。
為何蠱老揮一揮手後,就可以富有。
而他徐長生,可就沒有那樣的幸運了,昨天留在屋內的金銀財寶,直接被九叔以他的名義給捐出去了。
足足多少,徐長生一隻手都索不過來。
“羨慕了,可惜,你的命裡,留不住金銀珠寶,若不然,師兄弟幾個可就要仰仗你的救濟生活了。”九叔無奈的感一句。
太難了,也僅僅夠喝一壺。
至於多想要,那根本就不可能。
徐長生望著窗外的風景,露出一絲的沉思之色。
“三十六賊,並不是普通人,而是有了一些絕技的玩家。”徐長生提醒道,讓九叔不要大意。
“我在苗疆一帶活動的時候,聽說過他們的足跡,每個人都有不同的機會,可惜,他們選擇了一條最難的路。”徐長生愜意望著外面的風景。
有了九叔兜底,他自然也可以隨意的調整自己的主意,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就跑,這樣不是很好嗎?
何必要與他們硬碰硬,非智者所為。
“徐長生,你小子,又在想什麽好事呢?無論做什麽,貧道都要好好的教訓你,讓你在違背祖訓。”
“不可原諒。”
徐長生嗤之以鼻,都說了不知道多少遍了,除了每年都沒有堵住,他還不是老樣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