凜市12區,縱谷一品。
徐昌年的別墅。
“又要換地方嗎?其實在這裡住得挺舒服的。”張孔抓著一個保姆的腦袋,用力將其腦袋捏碎。
如爆漿被捏碎一般,紅色血液與灰白色腦漿濺了一地。
“不如去烏璉錫那,我們手上有他女兒和外孫,他應該會像徐昌年一樣照顧我們。”柴爍笑道。
他將循聲前來檢查情況的保安用黏液定在牆上,黏液覆蓋他們身體,堵住眼耳口鼻,讓他們窒息死去。
“烏璉錫和徐昌年不一樣,他最愛自己。”
侯驍曾經是緝查員的時候接觸過烏璉錫,烏璉錫說是愛女兒愛外孫,其實他最愛自己。
如果女兒和外孫不按照他所設定的人生軌跡去走,那就是忤逆他,會讓他不高興。
“況且烏璉錫也自身難保,徐昌年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城門失火殃及池魚,烏璉錫的好日子也到頭了。”侯驍從職業紋身裡拿出雪茄抽起來。
“我曾經參加過一次團戰,那股魔力我曾在一名S級冒險者身上感知過。”車昊明大拇指和食指按著一枚硬幣,他用硬幣射爆了監控攝像頭。
車昊明穿著格子襯衫,頭髮枯黃稀疏。
“不用。”侯驍阻止車昊明行動。
“那我們的行蹤?”車昊明詫異問道:“順便可以嫁禍給之前來的男人,他好像叫王深,我記得你說過。”
“我本來也就沒打算隱藏行蹤,還有栽贓嫁禍這種低劣手段對強者是沒用的,還會無端樹立一個敵人。
你難道想被疑似S級的冒險者追殺?
我們去找焦傑,舞台還有三日準備就緒,把他們都殺了。”侯驍說道。
“誰動手?”車昊明拿出懷表:“現在過了晚上九點,我不能殺人。”
“殺人還要儀式。”張孔走上前,雙手按在徐寶和烏顏的腦袋上。
徐寶和烏顏鼻涕眼淚流下來,滿臉驚恐神色,他們想求饒,但嘴巴被黏液封住,他們只能嗚嗚發聲。
“放心不會太痛。”張孔咧嘴一笑,雙手發力將對方脖子扭轉了360°。
侯驍大步流星走出別墅,吐出的煙在侯驍身後拉長成一條狀。
別墅內的監控被徐昌年停了下來,庭院內的監控依舊有效,侯驍走在庭院道路上,對著攝像頭做了一個國際通用挑釁手勢。
國盛酒店,龍閣鳳居。
王深坐在沙發上,他喝了一杯又一杯冷水。
套房玄關口的門被打開,薑歲歲走進來,她視線在一樓大廳掃了一圈,感知了下秦藝的魔力。
秦藝在二樓,但是王深在一樓。
薑歲歲眉頭一挑,走向王深:“你和小藝吵架了?”
“沒吵架,我只是表達了最原始的愛意。”王深靠冷水壓製yu望。
他和秦藝那場談話沒有得到最終回復,秦藝一路害羞奪路而逃,好在對方朝國盛酒店的方向,不然王深可能要扛秦藝回來。
薑歲歲歪頭表示不懂。
王深從職業紋身裡拿出香煙,但考慮到今晚可能還有上本壘的希望,他就拿出了棒棒糖。
拆開棒棒糖包裝含在嘴裡,委婉解釋道:“我想和老秦進行一場衣服越打越少的架。”
王深話剛說完,薑歲歲拿起桌上杯子,往王深身上澆去。
澆水的動作不慢,但在王深眼裡是慢動作,他用棒棒糖擋下所有濺過來的水滴。
“你應該洗冷水澡冷靜,而不是喝冷水。”
薑歲歲心裡有一種自己最好最珍貴的東西被人糟蹋的想法,如果不是王深實力強大,她可能會教訓王深一頓。
“上去看看老秦,她待在房間裡一個多小時了。”王深站起身。
“看不出來,你還挺紳士的。”
說實話,薑歲歲還是挺佩服王深定力,小藝模樣變化她是看在眼裡,相信正常男人都擋不住小藝的魅力。
“我可不紳士,紳士是給柳下惠的。”王深朝玄關走去,穿好皮鞋:“冷水澡我可不洗,我去天台吹吹風。”
因為真心喜歡秦藝,王深不會逼迫秦藝。
“你這是給了我和小藝單獨相處的機會。”薑歲歲在周圍展開了鏡面空間,外人聽不到她和王深的對話。
除非精神力和智力高於她一個檔次。
“好好珍惜。”
王深關門離開套房,坐電梯來到房頂,天台被鎖死,王深用指頭戳穿鎖芯進入天台。
王深撥打了熊墨的電話,他想谘詢一下資深海王。
電話接通,王深聽到壓抑嗯嗯啊啊的聲音。
“看來打擾到你,我也沒什麽急事,繼續忙吧。”說完,王深掛斷電話。
可是沒過多久,熊墨回撥回來。
“我忙完了,有什麽事嗎?”
“先說好,你不能笑,你要是敢笑,我就讓一群ji佬把你給辦了。
你怎麽讓女人心甘情願和你鼓掌?”王深將衣角撩起,單手叉在腰上。
“鼓掌?”熊墨不解。
“就是你剛才正在做的事。”
“哦~”熊墨拉長音,他想到了鼓掌和他做事的類似點,他不得不佩服鼓掌對這件事生動的形容。
“也沒什麽辦法,陪她們喝喝酒聊聊天,買點小禮物給她們製造點老套的浪漫。
教你點小技巧,再得到了那女人發生了鼓掌,你可以晾她一段時間,等到一段時間後,給她點小浪漫,她在鼓掌的時候會表現得更狂野。”熊墨笑道。
“熊墨!你還有其他女人!”
王深聽到那頭傳來女生咆哮的聲音,刺耳的聲音讓王深移遠了手機。
“安靜!門在那!你不爽可以直接走,不要在我耳邊吵!我在和我哥們通電話!”熊墨也將電話移遠了點,避免自己聲音吵到王深。
王深察覺到手機震動,是詹邦打來電話。
「是徐昌年的事嗎?」
王深覺得關於徐昌年的事不急,他就繼續和熊墨通話。
“跟我說說你的情況。”熊墨說道。
“我跟她提出想要鼓掌,但她沒有拒絕也沒有答應。”王深說道。
“她還和你住在套房裡嗎?”
“當然。”
“那就是女人矜持和害羞,這種女人一般是第一次,她們對這種事是恐懼害怕的,這時候就需要溫柔去引導。
選個特殊的日子,兩個人去吃頓飯,地點也要選好,配點好音樂,氣氛烘托到位後,就直接到房間裡。
房間布置要有特色,初開的女生如果是比較叛逆、性子比較烈的,你就要用言語激對方,不能太明顯也不能太過,需要把握一個度,這就需要結合實際情況。
而乖乖女那種急不得,需要耐心引導,每天得寸進尺點,比如先親臉蛋再親嘴,然後摸摸cengceng,最後上本lei。
其實最重要是長得帥,這點阿深你就不需要擔心了。
其次就是親吻,吻技要好,不好也沒關系,最重要嘴巴要會騙,說自己一定會溫柔點,轉移女生注意力不讓她緊張。”
“那我今晚沒戲了?”王深反問。
“你都把人家嚇到了,還想有戲,她今晚一定很防備。
下手比較困難,氣氛最重要,女人是感性的,氣氛到位鼓掌是水到渠成。”
“你繼續忙吧,我抽會煙。”
“好的,有問題隨時打給我。”熊墨用輕快調侃的聲調說道。
王深點燃一根煙,背靠著牆抽起煙。
拿起手機準備回撥詹邦的電話,但急促的腳步聲響起,一個人跑上天台——是詹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