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娥啊,今天咱們早點過去好不好?我想爸媽了”許大茂回到四合院停好車,進屋對還在賴床的婁曉娥說道。
還迷糊的婁曉娥被他這句話給笑醒了。
“小許同學,你可是我爸媽的乖兒子,請問你是怎麽想他們的?”
“這不是還有一隻雞嗎,魚拎兩條,行不行?”
“行,算你有良心”
“那你快起床啊,早點過去,我給爸媽做幾道菜去。還帶回一大包好東西,你一會挑點帶過去。”
到婁家時已經快十一點了,許大茂停好自行車,拎著風乾雞風乾兔,老母雞,兩條魚還有一包山貨進了門。
婁父婁母見許大茂兩手提了這麽多東西,奇怪的問道:“大茂你們今天怎麽了?提這麽多東西,有什麽難事了?”
許大茂:“爸,媽,以前是我不懂事,我這是翻然悔悟,給您賠禮道歉來了!”
“你沒有什麽對不起我們的,只要以後你對娥子好就行,別喝點酒就打罵她!”婁母怨氣十足的說道
“是,是,是,我以後一定對娥子更好,我已經對娥子好了,不信您問她!”許大茂連忙解釋。
婁父雖然嘴上不說,可是心裡也對許大茂怨氣衝天。
一個傭人家的孩子,也敢欺負自己的千金!
要不是時代變了,就許大茂這樣的,放以前這門他都進不來!
可是現在還得忍著,對許大茂說道:“大茂,過來陪我喝茶吧”。
大茂把他茶杯倒滿。
婁父說道:“大茂,我聽楊廠長說,你不想放映,想做醫生了?我想聽聽你的想法。”
“我不是不想放映,我是想學習點醫學知識,最好考個證!家裡有點小病小災的也不用去醫院了。”許大茂誠懇的說道。
“哦,這是好事啊,你能有上進心,這點很難得,這樣吧,廠裡給你安排的是赤腳醫生,就學兩三個月,能學到什麽?乾脆我給你弄到醫學院好好學學,你看怎樣?”
“啊,我不是還上著班嗎?去學校了,我上班怎麽辦?”許大茂有點後悔找楊廠長說這事了,這不是浪的嗎,每周都有機會出去放電影,還有許多小媳婦,小寡婦等著自己呢,這要是上什麽學了,那不是得不償失?
“你又不是正規考上的,最多也就上個夜大,還不是天天都去,你好好調整一下時間,應該問題不大,就這麽定了!”婁父殺伐果斷的決定了!
“額,好吧……好吧,我聽爸的!”許大茂只能妥協。
婁曉娥聽說許大茂要去上夜大,也纏著她爸要去夜大,和許大茂一起學習,說自己在家太無聊。
婁父見倆孩子都上進,也點頭應允了。
就這樣許大茂一個念頭,把自己送進了醫科大夜校。
周三午飯後,秦淮茹到許大茂的器械室。
一番激烈運動後,秦淮茹慵懶的對他說:“大茂,劉紅旗被人打了,請了幾天假,今天剛來上班,臉上還有腫脹。
上午車間主任通知我,說我工作調整了,明天去工會上班!你說我沒上幾天學,去工會會不會乾幾天被趕回來啊?”
許大茂見她一臉憂慮,對她說道:“秦姐,又不是要你寫什麽文章,就是發一發勞保用品,工人福利什麽的,能認識人名就行,待遇和原來差不多,主要是輕松。”
“謝謝你啊,雖然你沒說過這事,可我知道只有你能幫我把這事辦成,真的感謝!”說完還給許大茂鞠了一躬。
“咱們就別客氣了,差不多天天過來陪我,不是夫妻也是夫妻了,給你幫點小忙,這算啥事,你回去吧,站好最後一班崗!”
剛送走秦淮茹,水都沒喝一口,於海棠推門進來了。
用一副看壞人的眼光死盯著許大茂。
“你什麽眼神,你有事嗎?”
“我本來有事,吃完飯就過來找你,但我看到秦淮茹進了你的房間,我就在外面等著,結果一等就是四十多分鍾,要不是裡面沒什麽聲音,我都以為你們在裡面,做什麽見不得人的事,你說你們在幹嘛?”
“你真想知道?你一個大姑娘,盯著我幹嘛?我已經告訴你了,我結婚了,你就別惦記我了!”
“呸,誰惦記你了,狗嘴吐不出象牙,我找你是要問你,你那天的花是怎麽變出來的?”
“為什麽告訴你,快上班了,你趕緊上班去!”許大茂轟她走。
“你不告訴我,我就不走,一會還要喊你耍流氓!”於海棠胡攪蠻纏道。
“你到底想知道什麽?你一個大姑娘在我這裡,不怕我欺負你?”許大茂嚇唬道。
“我才不怕你,快點再變一支紅玫瑰,不然我不走”於海棠死豬不怕開水燙
“是不是變出來你就走了?”
“當然,我於海棠說話算話!”
“給你!”許大茂手裡突兀的出現一支紅玫瑰。
於海棠死死的盯著許大茂的手,又用手摸摸他的袖子,被許大茂,一下子摟進懷裡。
於海棠大驚失色,死命掙扎,可她哪裡是許大茂的對手,五六分鍾後就沒力氣了。
許大茂摟著她柔軟的身子,親吻她的唇,左躲右閃的還是被老手捕捉到。
於海棠到底是一個姑娘,哪裡是專業戶許大茂的對手,很快就渾身酸軟。
不過許大茂上下其手佔足便宜後,就放開滿面潮紅的於海棠。
於海棠漸漸的恢復神智,回味著剛才的美好,那種從來沒有過的沉醉,真想沉醉其中一輩子都不醒來。
見許大茂似笑非笑的看著她,氣的她立馬惱羞成怒,撲上去就要撓許大茂的臉。
許大茂再次把她抱進懷裡,進行新一輪親吻,掙扎了一會兒,又迷失自我了。
呼吸粗重,於海棠剛才還要打許大茂的雙手,也漸漸軟了下來,慢慢的摟住許大茂的脖子。
糾纏了幾分鍾,上班的歌聲響起,這才驚醒迷失的於海棠。
努力的推開許大茂,擦了擦嘴唇,整理一下衣服,白了許大茂一眼,鼻子裡冷哼一聲,打開門,飛也似的跑了。
許大茂望著她慌張離開的背影,輕笑一聲,小丫頭片子和我鬥,再敢來刺激我,就吃了你!
收拾一下現場往李副廠長辦公室走去。
再說於海棠,雙腿無力的跑回廣播室,同事小蘭,見她神情恍惚,忙問道:“怎麽了海棠,是不是被狗攆了?”
於海棠很快冷靜下來了:“沒事小蘭,我出去有點事,怕你也忘了播放上班歌曲,我這才跌跌爬爬的跑過來,哎呦,累死我了,沒耽誤就好。”說完還拍了拍胸脯。
強作鎮靜的給自己倒了一杯水:“行了,小蘭,謝謝你啊,你忙去吧”
“嗯,我就是看著遲了兩分鍾喇叭沒響,才不放心的跑過來看看,就這還是遲到了三分鍾。”
“嗯,那下班就延遲三分鍾好了。”於海棠很熟悉的做出安排。
“那好,我走了”小蘭推門離開廣播室。
於海棠關上門,頹廢的坐在椅子上,趴在桌上嗚嗚嗚的哭了起來。
心裡都被那個壞人填滿,這個大騙子,這個大混蛋,大強盜,偷走我心的小偷!!
淚眼婆娑的看著面前這支早已枯萎的紅玫瑰,不知道自己何去何從。
許大茂推開了李副廠長辦公室的門,“廠長,我是來感謝您的,謝謝您幫秦淮茹轉到工會!”
“客氣什麽,那不是之前說好的嗎,你別忘了給我弄到五十粒那玩意,少了可不行!”李副廠長叮囑道
“當然,我搶都給你搶來五十粒”許大茂許諾道。
“廠長,還有一件事,我想谘詢一下您,我想要一個咱們廠的臨時工名額,您看這事你能幫不?”
“男的女的?”
“女的,初中畢業,21歲,郊區戶口”
“是你什麽人?”
“朋友, 好朋友”
“你小子注點意吧,被婁董知道了,估計你死都不知道怎麽死的!”
“條件是,每月給我弄六十粒!”
“啊,五十粒都夠嗆,再加十粒就怕別人急眼了啊,一次兩次的還可以商量,每次都是這樣怎麽商量?”
“那位師傅說了他為什麽每月只能做一百粒,不能再多了?”
“我還真問了,聽說有祖訓,最多每月只能做出一百粒!”許大茂說道。
“那你給我前三個月弄六十粒,行了吧?我是服了你了,這種事你少辦,早晚出事的!”李副廠長語重心長的教育道。
“是,是,我以後一定改,那我就先走啦?要是不好安排,就把她塞進工會裡!”許大茂出謀劃策道。
“還去那裡,我回頭查一查,現在哪有多少位置,還想挑肥揀瘦,等著吧,滾蛋!!”
臥槽,小小凡人也敢對我大呼小叫,算了讓著你,我戰術性撤退。
距離劉愛國被套麻袋,已經過了快十天,劉家對傻柱的作息時間有了精細的掌握!
每晚只要食堂有宴席,傻柱就會晚下班,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這晚傻柱把最後一道菜炒完,告訴徒弟馬華和劉嵐,先回去了,讓他們別忘了打包。
騎著車,吹著口哨往家走。
剛過一個拐彎口,陰影處竄出七,八個男子,對著他後腦杓就是一棍子。
傻柱直接栽倒,從自行車上摔下來,幾人跑過來舉起棍棒就是亂打,幾分鍾後,見遠處有人過來,才一哄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