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醜的記憶提取非常順利，但張天然卻並沒有從那些記憶中發現什麽有用的東西。
　　除了小醜那瘋狂的思想，面前這個小醜的記憶，幾乎與普通人沒有什麽太大的差別。
　　這種情況的出現讓張天然感覺到很奇怪，看樣子想要憑借記憶探尋小醜的真相是不可能了。
　　“你找到想要的東西了嗎?需不需要我為你提供一些幫助?”被張天然塞進儀器的小醜直勾勾的盯著他，隨後便是一陣瘋狂的大笑。
　　張天然有些不明白，這有什麽好笑的。
　　手指射出一絲白色的雷電，張天然直接燒掉了小醜的聲帶。頓時周圍變得十分安靜，小醜努力的扯開笑臉，卻只能發出類似蟲子的微弱聲音。
　　“看起來，你這個小醜也不簡單。算了，只是有些厭煩而已。沒有必要刨根問底……”張天然刪掉了從小醜腦海中提取出的記憶。
　　隨即，從神速力空間中找到一枚空白的靈魂硬幣，張天然直接將其按在了小醜的額頭上。
　　隨著空白的靈魂硬幣綻放出光芒，小醜的靈魂就這樣被關在了裡面。
　　張天然上下打量了兩眼小醜的靈魂硬幣，隨即使用神速力在上面印刻下一個烙印。
　　完成了這樣的一個保險後，張天然才將其納入了自己的收藏中。
　　收藏一個靈魂，這是惡魔的興趣。張天然本人其實並不喜歡這種做法，但……這可是小醜的靈魂。
　　而且路西法曾經送給過張天然很多有趣的小玩意，其中就包括了一些空白的靈魂硬幣。
　　在地獄，完整的靈魂是一種資產，地獄的惡魔們會將一小塊空間打造成硬幣的模樣，用來關押和折磨靈魂。
　　而裝有靈魂的硬幣，就是惡魔們的資產。至於硬幣的價值，就是硬幣內靈魂的價值。
　　將記憶提取裝置徹底毀掉後，張天然回到了家中，開始密切監視起了哥譚。
　　幾天后，果然又有一位小醜出現。一樣的瘋狂，一樣的沒有底線，並且時不時去尋找一下蝙蝠俠的麻煩。
　　檢查了一下靈魂硬幣內的小醜靈魂，張天然最終還是放棄了將其復活的想法。
　　太危險了，一個成為鬼魂的小醜能夠做些什麽，即便是張天然也不想去面對那種情況。
　　至於新出現的那個小醜……隨意吧。反正應該不至於找到自己，就算是找過來了，小醜也做不了什麽。
　　以後的時間裡，除了偶爾關注了一下以外，張天然並沒有再去找小醜的麻煩。
　　因為，根據張天然的猜測……極有可能，小醜的背後佔據著一個類似神靈的存在。
　　能夠塑造出小醜的神靈，張天然現在可不想與之為敵，他現在很強，但和那些最頂尖的存在相比較，還是有很大的差距的。
　　反正小醜這個家夥大部分時間都活躍在哥譚市，而且隻喜歡找蝙蝠俠的麻煩。
　　……
　　殺掉小醜失敗後，張天然便將注意力轉移到這個世界的巴裡艾倫。
　　雖然是一樣的身世，但是這個世界的巴裡艾倫卻顯得格外孤僻，他現在甚至還不認識艾瑞斯。
　　“根據推測，閃電俠即將獲得神速力。我們是否要趁這個機會……”零看著監控內的巴裡艾倫，轉過頭對張天然詢問道。
　　一直以來，零也在幫助張天然推演神速力最初的誕生方式。
　　但很可惜，就算是有再多的巴裡艾倫基因，進行再多的模擬，也不可能憑空誕生出神速力。
　　而現在，這個世界的巴裡艾倫即將獲得神速力，這或許是一個很好的方式。
　　如果可以記錄，或者試驗出一些東西的話……
　　但很可惜，零的提議被張天然非常果斷的拒絕了。
　　“這次，我們只是觀眾。神速力從誕生的那一刻便已經脫離了巴裡的控制，所以……即便是你找到第一個創造神速力的巴裡艾倫，也是根本沒什麽用的。”
　　張天然對零解釋了一下後，便開始準備各種檢測的道具。
　　沒錯，張天然不打算干擾巴裡艾倫成為閃電俠的過程，但卻要將這個過程中的任何因素全部都記錄下來。
　　依靠巴裡艾倫探尋神速力的秘密自然是不現實的，張天然覺得自己還是能夠找到一些有用的東西。
　　很快，星辰實驗室的粒子加速器如期爆炸。
　　但因為世界的不同，這個世界的粒子加速器爆炸並沒有造成太大的損失。
　　與此同時，零和張天然也目睹了那一道閃電擊中巴裡艾倫的整個過程，並且將其全部記錄下來。
　　甚至，張天然還在這個過程中放緩了時間，去尋找這道閃電的源頭。
　　源頭的確是找到了，但是那到閃電的另一邊張天然卻無法接近，就好像那個位置並不存在一樣。
　　發現了這樣的情況，張天然沒有強求。宇宙多了去了，幾乎每個宇宙都有閃電俠，想要多見識幾遍閃電俠獲得神速力的過程其實不算太難。
　　“零，收集到了足夠多的數據了嗎?”張天然放棄追尋拿到閃電的另一邊後，回去找到了零。
　　而此刻，零的手裡捏著一道細微的閃電，仿佛是在抓著一條小蟲子一樣。
　　“快點過來， 我抓到了一點劈向巴裡艾倫的閃電，它快要消失了。”零見到張天然後，立刻有些急促的開口說道。
　　來不及詢問具體細節，張天然立刻掏出一個透明的罐子，並且在罐子上印刻了神速力的標記後，將那幾乎微不可查的閃電裝了進去。
　　“零，做的不錯。”張天然將裝有閃電的罐子放回了神速力空間後，對零表揚道。
　　其實，這閃電的作用應該是很有限的。再加上一切其他的顧慮，所以張天然才沒有選擇截胡巴裡艾倫。
　　不過，既然零找到了一些殘余的，那麽作為研究素材也是挺不錯的。
　　在地上昏迷的巴裡艾倫體內放了一個檢測器，張天然便和零返回了家裡的地下實驗室。
　　很快，檢測器便記錄著巴裡艾倫的全部身體變化，以及他身體和神速力的融合過程。
　　“明明和普通極速者的身體變化差不太多，但為什麽巴裡艾倫對神速力來說意義不一樣?”零盯著那些數據，有些奇怪的說道。
　　“不知道，一般的手段應該調查不出來。逆閃成功塑造了一個閃電俠，不是照樣什麽都沒看出來嗎?”張天然隨後說道。
　　早在很久以前，張天然就對這種常規的方法失去了信心。不然的話他也不會選擇去尋找成為神的辦法，更是徹底放棄了與逆閃之間的合作。
　　現在去探尋這個世界的閃電俠獲取神速力的過程，其實只是閑的無聊而已，真正有價值的收獲應該不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