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良想了想後說道:“不過,雖然說他說秋滿庭的引路人,但是他也就是在利用秋滿庭。”
王良記得很清楚,在原著裡《丹道大仙子》當中,九還本來就是想利用秋滿庭,然後拿到那個傳承,但是沒有想到,秋滿庭會遇到林月如,最後被林月如給拿了傳承。
然後九還就想對林月如出手,但是令他問問沒有想到的是,東方浮屠會寄生在林月如的體內,在他要出手的時候,就被東方浮屠給鎮壓了。
後面就是一直到中期,林月如遊歷各大洲的時候,九還才重新出場,不過到了那個時候,他也就是變成了一個邊緣人物,在一場大戰中,被林月如的攻擊給波動到,整個人就直接四分五裂,變成了一地碎肉。
不過王良還是挺佩服九還的,以為那個傳承開啟,都是九還他在幕後策劃著一切,不過就是利用秋滿庭去執行而已。
到了後面,還坑了不少像是吳天這樣的元嬰期修士,要知道現在的九還,也才就是一個金丹期修士而已。
王良說道:“可惜,現在傳承不能開啟,也不知道因為我出現的原因,傳承開啟的時間會不會變動?”
王良現在想知道,那個傳承會不會因為自己的原因,而會提前開啟,或者是說延遲開啟。
“算了,這種事情沒有必要繼續想下去。”王良搖了搖頭,就打算不在繼續想下去。
與此同時,在林月如的房間裡面,昨天晚上昏倒過去的林月如,此時此刻,終於是睜開了眼睛。
她現在的靈力,經過一晚上的恢復,已經恢復了,十有八九了,她完全不知道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麽,只是知道她自己,突然眼前一黑,然後什麽都不記得了。
林月如緩緩的爬起身來道:“怎……怎麽回事?我怎麽會睡在這裡?”
林月如對昨天晚上的記憶,就停留在了從王良那邊出來,她不記得自己為什麽睡在這裡,看著自己一身髒兮兮的衣服。
隨後就看見,林月如雙手掐訣,心念一動,控制著靈氣,把自己渾身上下給徹徹底底的清理了一遍。
在清理乾淨之後,林月如坐了下來說道:“怎麽總感覺,昨天晚上好像抽空了一次?”
林月如現在總有著一種感覺,她感覺好像自己昨天晚上的靈氣,好像突然被什麽東西抽空了一般,但是現在靈氣又並沒有減少,這就令她感覺到非常的奇怪。
就在林月如感覺奇怪之時,李青陽這邊已經在盤算著計劃。
昨天晚上他一晚上都沒有休息,也沒有打坐修煉,而是一直在,分析的情況。
只見此時此刻,李青陽坐在一張凳子上,其面前是一張床,床上被褥疊的整整齊齊的。
在被褥下面,放出一張黃油紙,黃油紙上,已經是畫滿了這附近的地勢。
在進到村子之前,李青陽在飛舟上面的時候,就已經觀察了這附近的地勢了,加上在行走了幾公裡,她差不多也就把所以該記得都記清楚了。
李青陽畫畫地圖之後,就把毛筆給收進了儲物袋裡面,然後拿起地圖說道:“目前,已經能夠確定,這附近的村民,都已經被天地教的那些散修給蠱惑。可是,他們口中說的牛仔山,現在還是沒有確定好方向,得找一個機會,確定好牛仔山的方向才行,不然的話只能是摸著石頭過河。”
李青陽歎了一口氣,然後放下手中地圖,在昨天晚上的討論當中,他得到了信息那是少之又少,
根本不足以分析情況。 李青陽想到,今天這些王家村的村民,有可能會迎接王良回來,這是一個獲得情報的機會,於是就笑著說道:“只能靠著這一次的機會了,不然的話往後過去,想要獲得情報就很危險了。”
就在李青陽分析局勢情況的時候,在韋長生那邊,他昨天一晚上都沒有休息,不過他不像李青陽那樣,在合理合規的分析情況,而是一晚上都在修煉。
此時此刻的他,睜開了眼睛,看著天外漸漸亮起來的村子,在內心中暗道:“這個地方靈氣太稀少了,根本不足以我修煉,到底又在這個破地方待到什麽時候?我什麽時候才可以報仇?”
韋長生咬緊牙關,想起自己當初被王良女裝騙的時候,竟然還臉紅,他就想給自己來上一個大逼鬥,竟然會對王良那個無賴臉紅?!
“王家村,全是王良家裡面的人。”韋長生站起身來走到窗前, 看著窗外的院子道:“只是一群凡人而已,不值得我出手,免得說我以大欺小!王良我可不像你一樣,當初你可是一個修行者的身份,來騙取一個凡人的仙緣,早晚有一天,不會連本帶利的討要回來!王良你就給我等著吧!”
而就在眾人各有所思,心中各有所想的時候,在葉子如的房間裡面,卻傳出了呼呼大睡的呼嚕聲。
他這一晚上什麽都沒有乾,被王良趕出房間後,他就找了一個房間,直接躺在床上睡了過去,一晚上什麽都沒有做,一直到現在,葉子如都沒有要起來的意思。
與此同時,在天地教這邊,何可人在大牢裡面想著修煉,但是她發現,這個大牢被設立了隔靈陣,所有的靈氣都已經被隔絕在外。
何可人發現修煉不了後,也就只能放棄修煉,然後歎了一口氣之後,走到牢門前,此時此刻,在看守大牢的人,就是那個八九歲的小童王宇。
何可人可以看得出來,這個王宇身上的魔性非常重,根本就不像是正常的孩童,即便是在魔宗裡面出生的孩童,也不會像是王宇這樣。
至少在魔宗裡面出生的孩童,在十幾歲的前,還是會保存有著天真的童性,但是那種天真的童性,在王宇身上可是一點都看不到。
何可人看著不遠處的王宇,然後在心中暗道:“這個是那個老頭的徒弟,那個老頭就不怎麽樣,他帶出來的徒弟,能好過哪裡去?雖然是看上去那個老頭,對徒弟可愛可親,可是在他身上,我總感覺有這一種,比我那個師尊更為可怕的氣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