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話實說,何可人在這段時間之內,每一次看到天地教教主,帶著王宇的時候,雖然說從表面上看起來可藹可親,對這王宇非常好。
但是身處魔宗裡面多年的何可人可以看出來,這天地教教主的目的,並不簡單,他好像並沒有把王宇,然後就是自己的真正的徒弟。
不過這件事情,何可人可不打算管,她現在只是想著,要怎麽離開這裡,要是在不離開這裡的話,她早晚有一天會死在這大牢裡面。
很快,何可人又從牢門的位置折返回來,她坐在了地上道:“現在儲物袋都被收起來,在這個陣法之內,又運用不了靈氣,到底要怎麽逃離這個地方?”
何可人歎了一口氣說道:“如果逃離了這個地方,我又能去哪裡呢?回去血緣宗,必定會被那個老鬼折磨,可惡,到底應該怎麽辦………”
想起以前被那個老鬼折磨,何可人背後就發涼了起來,那種感覺真的是生不如死,她可不想再嘗試一次,如果再來一次的話,何可人可不確定自己能不能活下來。
何可人當機立斷下了一個決定,她眼神堅定地在心裡暗道:“如果真的可以逃離這個地方,那血緣宗是肯定不能回去了。回去只能會被那個老鬼折磨,與其這樣生不如死的下去,倒不如在外頭做個散修也是自在。”
何可人已經做好了決定,如果真的能離開這個鬼地方的話,她就不再回去血緣宗了。
因為這一次,不僅僅任務沒有完成,而且自己還失聯了,憑借那個老鬼生性多疑的性格,她如果回去血緣宗的話,那肯定沒什麽好果子吃。
要是這樣的話,與其回去那個血緣宗,那還倒不如在外頭做個散修,這樣還活得自在一點。
而正在何可人思索之際,她在遠處血緣宗裡面的師弟莫炎,那是一晚上的都呆愣在自己洞府之內。
他之前完全沒有想到,有一天何可人會逃跑,他也倒不是擔心何可人,他擔心的是自己。
如果何可人不回來的話,那那個老鬼的折磨對象,就從兩個人變成了一個人,本來之前他和何可人兩個人分擔,那還可以挺得過去。
但是現在何可人已經逃跑了,現在這個老鬼的徒弟就剩莫炎他自己一個人,想到以後的日子,莫炎都止不住的發抖了起來。
莫炎吞了吞口水暗道:“若是知道這個情況的話,這一次的任務,我就應該去,不讓你有逃跑的機會…”
如果讓莫炎早就知道,讓何可人執行這個任務,何可人會逃跑的話,莫炎就應該搶著去了。
可是現在說什麽都是馬後炮,說什麽都是沒有用的了,在血緣宗人的眼裡面,何可人跑了就是跑了。
之所以他們不認為何可人已經死了,那都是因為,何可人在血緣宗裡面的命牌,並沒有破碎,也沒有暗淡,這就說明,何可人暫時生命力還旺盛,並沒有陷入什麽危機或者死亡。
這種事情在他們血緣宗裡面,就是弟子出逃的現象,但是何可人在血緣宗裡面,可是一個聖女,他們怎麽想也想不出來,何可人為什麽要逃跑。
要知道何可人要什麽修行資源都有,但是何可人還是逃跑了。
莫炎此時此刻,瘋狂撓著頭道:“怎麽辦?我要不要逃跑?可是能跑到哪裡去呢?”
莫炎內心當中產生出逃跑的想法,可是他能跑到哪裡去呢?根本沒有機會跑。
與此同時,在秋滿庭這邊,他依舊是和九還在對峙著,
俗話說得好,敵不動我不動,他們目前就是處在這個狀況之內。 兩人還是一度僵持著,秋滿庭想找宗門長輩,但是他現在可抽不開身,他怕他一轉頭的時候,九還就會從背後給他來上一刀。
秋滿庭看著九還說道:“這位前輩,我很好奇,你是怎麽進到這邊來,而不被宗門長輩發現的?”
秋滿庭現在很好奇,九還的靈氣強度,並沒有那些天演聖宗的長老強,但是九還卻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偷偷摸到他這邊。
要不是秋滿庭的陣法,巧妙的發現了九還,他還真的不一定,能和九還在現在互相對峙那麽久。
九還笑眯眯的說道:“阿彌陀佛,貧僧自有妙計,施主還是不要再多過問, 現在失主和在下對峙那麽久,也不是一個辦法,倒不如我們兩個坐一下喝口茶,談談如何?貧僧對你並沒有惡意,想必施主也可以感覺出來。”
秋滿庭皺起眉頭道:“前輩都想殺我,那我可逃不了,這點我是知道的。但是前輩,我身為天演聖宗之人,對一個外來者,還是偷偷進入天演聖宗的外來者,可沒有什麽談話的心情。”
九還笑了笑道:“這位施主,你還是太固執了,修行之人保住自己的命是最重要的,什麽宗門不宗門的都無所謂,等你修為達到一定程度的時候,你還是要一樣離開這個天演聖宗,到頭來都一樣。”
秋滿庭道:“不管以後如何,但我現在還是天演聖宗大弟子,即便以後會離開天演聖宗,那也是以後的事情,那也是以後的我,不管現在的我一點事情,以後的我是以後的我,現在的我是現在的我,這根本就是兩個人!”
九還道:“前事不歸舊事,舊事不理前事,施主這個想法很好,不過好雖好,但是也要變通一下子,為了以後修為得到進展,像施主這樣固執的人,在修行道路上,可走不遠。”
秋滿庭笑了笑道:“我自然沒有前輩看的遠,不過我也有自己的看法,前輩是西魔州的人,和我們南蠻州的修行理念不一樣。”
九還道:“修行理念雖然分成很多條,不過大致還是為了一條,那就是得道成仙,其實天下大道都一樣,這是看你怎麽走到那條道路上去,我還是那個想法,倒不如我們坐下喝口茶,好好的談一談,這樣對你我都有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