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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世界之修行在人境》第71章 女少年犯(2)
  耿樂將那本破畫報撕掉印章,帶回了宿舍,扔給李夢秋幾個人看。李夢秋幾人高興的不得了。這監獄裡面,想看點啥東西可不容易。兩邊閱覽室的雜志刊物絕大部分是不同的,這邊偏男姓讀物,那邊偏女姓讀物。這樣不但方便了少年犯,也給管教們提供了更大的選擇余地。男區少年犯這邊基本看不到女區那邊訂的刊物。

  這本畫報在李夢秋幾人手裡流傳了幾天,范紅林就告訴了林曉惜。林曉惜也嚷嚷著要看。林曉惜在勞訓區,她是很難借到這種畫報的。怎麽看呢?隔離網又遞不過去書。扔過去也不行,管教肯定會看見的。最後,他們想了個辦法,讓耿樂帶到女閱覽室去,放風的時候,林曉惜去找耿樂拿。齊無忌說:“范紅林好不容易找了個妞,耿樂你得幫忙。”

  耿樂笑道:“沒問題。”

  林曉惜來找耿樂的時候,看到柳如婷正在跟耿樂打、情、罵、俏。林曉惜跟二人打了招呼,跟耿樂聊了一會兒,然後拿了那本破畫報就走了。柳如婷說:“你跟她是老鄉?你倆不會有一腿吧。”

  耿樂說:“你能不能想點好事?別老聯系那一塊行嗎?”

  “聯系哪一塊了?整天假惺惺的!就不喜歡你這一點。你知道林曉惜犯了什麽事兒嗎?”

  “什麽事兒?”

  “盜竊罪!她在一家歌舞廳打工。人家兩個月沒給她開工資,她一氣之下,偷了歌舞廳的酒呀什麽的跑了,都是值錢的那種。結果人家告她盜竊。她就被抓起來送這來了。這林曉惜也不是出釹。肯定在歌舞廳被人高了。她自己賣了也不一定。”

  “這也能看出來?”

  “當然了。不過林曉惜不像是個風搔的女人。”

  “我感覺,你比那四五十歲的老媽子都有經驗。”

  “找打是不是!”

  幾天后,耿樂又跟張清勇幾個一塊兒放風,見到了林曉惜。自林曉惜和范紅林幾個認識之後,每次放風都在一塊兒聊。在枯燥的監獄生活中,能跟合得來的異姓聊會兒,甚至勾勾手指,接觸一下,當然是很幸福的事情。極度無聊,情感空虛的少年犯,幾乎整天都在盼著這段讓人興奮不已的時光。

  林曉惜說:“耿樂,你不要跟那個柳如婷交往太多。她會把你帶壞的。你知道她是犯了什麽事兒進來的嗎?……他們一幫子十幾個人,……被警察一窩端了。其他的年齡大,都弄到成人監獄了。她只有十五歲,就弄這來了。”

  齊無忌說:“這種人怎麽能進閱覽室呢!”

  “她學習好,家裡又有關系。來沒多久就進學習區了,基本沒受啥罪。她這人很會來事,很成熟。又會裝,改造態度好。家裡一托關系就得到了最好的位子。還減了幾次刑。像我們這些沒關系的,只能在這裡活受罪。”

  耿樂心想,怪不得這柳如婷淨說些烏七八糟的。這柳如婷笑起來乾乾淨淨的,明朗動人,裡面怎麽這麽齷齪呢。

  再見了柳如婷,耿樂不免有些冷淡,不願再聽她半真半假的調情了。柳如婷很快就感覺到了耿樂態度的轉變。臉色一黯說:“你是不是聽誰說我什麽了?”過一會兒就抽泣起來。

  耿樂急了。“你在這哭啥呀!別人還以為我怎麽你了呢。”

  “我哭一會兒都不行嗎?”

  “那你自己在這兒哭,我去問劉管教有什麽事。”

  “你真狠心!你不聽我說完,我就不放你走!”柳如婷拉住了耿樂的衣服。

耿樂著急,卻也撕扯不開。正琢磨著是不是動點武力,柳如婷哭著說:“我也不怎著你。我跟你無冤無仇,怎著你幹嘛呀。可我就想把我的事兒說清楚,再不說,我都要憋死了。你要不讓我說,我就拉著你不放。我豁出去了,不要臉了。別人看見了,愛怎想怎想。”  柳如婷說著,就拉著耿樂往裡走。耿樂六神無主。就是說說?不妨聽聽?走到一排書架的後面,他說:“好,你說吧。我聽著。”

  柳如婷家裡是做雜貨小生意的,父母都是底層沒文化的市民。她父母不講究,他們的姓事,各自相好的事,都不太瞞著柳如婷。結果,柳如婷小小年紀就不把男女之間的事當成多嚴肅的事情,也懂得了許多同齡小孩不懂的事情。她常常跟街道上的一幫小孩說這些事情,好像她是大人,什麽都懂似的。上學後,受學習生活的影響,柳如婷收斂了不少。她的學習成績也不錯。但她對男孩的“喜好”一直都沒變。

  可能跟心理刺激有關,柳如婷的身體發育也比別人快。她長到十五歲的時候,就像二十歲的大姑娘了,胸脯鼓囊囊的,個頭也高。有一次去迪廳蹦迪,她結識了一幫子青年男女,從此開始混跡成年人群中。跟著這幫大青年,她嘗試了許多新鮮、刺激、洋氣的事情。她自己覺得見了世面。她父母也覺得孩子有本事,結交面廣,能辦事。

  後來,她跟這幫人的接觸越來越深。在一次夜間的私人派對中,他們十幾個人在一個同伴的家裡歡鬧。飲料中被人放了東西。他們喝下後,就變得神志不清,然後就放肆起來……當時喝得暈暈乎乎的,……隻想瘋狂發泄,都沒搞清楚誰是誰,其他什麽都沒想。

  當夜,有人報警,他們全部被警察逮捕。柳如婷哭訴道,她那時候其實什麽都不懂,……一切都迷迷糊糊的。被抓之後,等藥勁兒過去,在看守所清醒過來,一切就像是一場大夢。唯一的感覺,就是疼。在看守所裡,身體都疼了好幾天。心也疼,知道自己這輩子算是完了。她過去也憧憬白馬王子,出了這件事,再也沒有白馬王子了。

  看柳如婷哭的挺痛的,臉上滿是淚痕,耿樂不免動了惻隱之心。掏出一張面巾紙遞過去。唉,人人都有一本難念的經,也都有一本糊塗帳。有些事情真說不清誰是加害者,誰是受害者。任何事情都不是憑空產生的。因果循環,前事之果,即是後事之因。但是,法律懲罰人,只能隻抓一件事,隻講一個因果。這就難免以偏概全,讓有的人受了委屈,有的人未受足夠的處罰。

  柳如婷接過耿樂給的面巾紙,愣了一下,問:“你哪來的這種紙啊?”

  耿樂說:“管教給的。我在那畫畫,他們發東西,就給了我幾包。”

  柳如婷嬌嗔道:“看你多好!到哪都受歡迎。別那麽摳,再給我點兒!”臉上馬上陰轉晴,笑靨如花。

  嘁!這貨倒好,根本不用勸的。耿樂把剛拆封的那一小包面巾紙,扔給了她。“擦擦你的大花臉吧。別讓人看見,以為我牆堅你了似的!”柳如婷跟耿樂說話放肆,也影響了耿樂的話風。

  柳如婷上來打了耿樂一巴掌。“死樣!就怕你沒那個膽兒!當一回牆堅犯,啥也沒乾成,你還有臉說!”

  自從又可以離體修煉以來,先處置了段管教,之後每天白天,蕭墨都是到市區找個僻靜地方修煉。他修煉時的靈氣波動范圍越來越大,利用城市的喧囂來隱蔽,正合適。晚上十點多,耿樂睡覺時回來看看,利用肉身溫養一下神魂。耿樂多數是利用夜間吸收丹藥修煉,見蕭墨不修煉了,才用元石修煉一會兒。不過,他夜間還是盡量騰出肉身讓蕭墨修煉。一是蕭墨神魂需要溫養,二是蕭墨修煉效率很高,除了快速恢復神魂境界外,對肉身的提升也很大。耿樂的修煉則對肉身提升很小。

  兩個月後,宣傳欄第一期推了出來,領導都很滿意,劉管教很高興。三個月後,上級機關巡視檢查評比,宣傳這一項拿了高分數。張所長說,要給耿樂記功。但因為耿樂服刑還未滿一年,還沒辦法減刑。再過幾個月滿一年了,立即給他減刑半年。

  第四個月,柳如婷刑滿釋放了。臨走時,耿樂送了她。柳如婷一會兒眼淚汪汪的,一會兒笑容燦爛。她叮囑耿樂出來後找她玩。耿樂說不去,獄友見面,淨是勾起心酸往事,見它幹嘛!再說,再見了面,被你奪走童男身怎麽辦?柳如婷說,得了吧你,就你這小屁孩,姐姐還看不上呢。

  接替柳如婷的女孩叫張惠美。從勞訓區提到學習區,直接到了閱覽室幫工。這種情況大家都明白,這是花了錢托了關系。劉管教讓張惠美先跟著耿樂學,等熟悉了各方面工作再接手女區閱覽室。

  張惠美是個大眼睛,面容白淨,一笑一口白牙的女孩。看起來很是乖巧。這個小姑娘剛開始見到耿樂很害怕,膽怯地不敢抬頭看他,看見他總是躲得遠遠的。耿樂以為她是在勞訓區被欺負怕了,就安慰她不用怕,這裡沒有人欺負她。可是,越是和顏悅色走近些跟她說話,她越害怕。難道是受過男姓的欺侮,心理上對男姓有戒備?哎,不管她了。慢慢就適應了。

  耿樂不知道的是, 這個張惠美是被他“牆堅致死”的罪名嚇壞了。別人告訴她,閱覽室和你在一起的那個男孩,是牆堅致死了人,被送進監獄的。牆堅致死!這得多野蠻多殘酷啊!所以,她看見耿樂就害怕。她覺得,耿樂這清秀平淡的外表下,一定隱藏著一顆凶狠殘暴的內心。他正像一頭狼一樣在偷偷地盯著她。

  後來,張惠美找到跟她家熟識的一個女管教,向她哭訴。那女管教就笑了,安慰她一番。這時,耿樂在女犯管區給管教畫像已經完成,每個管教都跟耿樂熟識,管教們大都覺得耿樂這個孩子品性不錯。那女管教就告訴張惠美,耿樂這孩子挺好的。就算是曾經是牆堅犯,誰又敢在管教所行凶!但是張惠美還是害怕,又跟來探視她的爸媽說了。她爸媽急忙跟那個女管教聯系,那女管教又給他們好一通解釋。後來,又跟張惠美說了一些耿樂的情況。他一個十三歲的小孩,一般不太會發生那樣的案情。況且,耿樂堅持自己無罪,一直在申訴。雖然一直未成功。或許,這案子真有隱情也說不定。

  聽說耿樂一直在做無罪申訴,結合一段時間對耿樂的觀察,張惠美才算是放心了。慢慢又接觸了一段,她又發現耿樂是個很不錯的男孩,很陽光,很有才華,很有本事,也很好接觸。她對耿樂的態度由畏懼轉變為敬畏,又轉變為敬重。

  後來,跟耿樂見面就開始喊“耿樂哥”。耿樂問她年齡,比耿樂還大半歲,但她還是堅持叫“耿樂哥”。也好,耿樂接觸的少年犯幾乎都比他大,這來一個叫哥的也不錯。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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