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朵朵你去炒菜,炒好菜,我和這臭小子喝一杯。
老張大聲說。
一個小時後,朵朵燒好了,三菜一湯熱氣騰騰的端上了桌子,色香味俱全。
老張從酒櫃拿出一杯酒。
朵朵笑著說:江源哥,你今兒陪我爹好好兒喝一杯,我爹可以說從鬼門關上過來的。
江源咧開嘴巴笑道:那我不也是從鬼門關上闖過來的?
這聽同病相憐。朵朵說。
不,朵朵,你說錯了,這叫大難不死,必有後福。老張一邊笑哈哈說,一邊打開酒瓶。
江源洗好酒杯,輕輕的放在桌子上,說:爹,還是讓我給你斟酒吧。
老張一時不習慣這個稱呼,覺得怎麽這麽逆耳,好像有人搶走了朵朵,先是怔了一下,而後說:別叫我爹,你還沒資格叫我爹,知道不?
爹,我都承認了,你為什麽還不承認他這個女婿。
朵朵生氣的嘟起小嘴。
見老張不吭聲,一把奪過老張酒杯,唬著臉兒,小嘴抽了抽,眉頭豎起道:爹,你要是不承認,這杯酒就別喝了,我和江源哥馬上離家出走。
老張騰地從鐵椅站了起來,臉色鐵青,喘著粗氣,嘴巴大張著說:朵朵,你任性了,你居然敢奪我的酒杯,你就不怕我發火罵你呀?我一進這個家,你就給我弄了上門女婿,你讓我說什麽好?我習慣嗎?一個大男人在眼前晃來晃去,我己經夠寬容的了。
爹,那你就別寬容的,你一進門我就發現,你看江源哥那兒那兒都不順眼,想找他岔兒。
朵朵迎著老張那惱怒的目光針鋒相對的說。
看不順眼?找他岔兒?如果找他岔兒,我乾嗎還要和他同桌喝酒?朵朵,自從這小子被救上來後,你整個人完全變了,爹在眼中一下子變得可有可無了。
老張強忍住內心的怒火。
我變了?我怎麽變了?爹,你說呀?
朵朵一副不饒人的嘴臉。
你變得魂不守舍,心掛在這臭小子身子,這臭這小子比你爹還要重要嗎?我一把屎一把尿,又當爹又學媽養你這麽大容易嗎?
老張氣憤的說,牙齒咬得格格直響。
爹,對,你說得完全對,江源哥當然比你重要,他是我最親密的老公。你現在放在一邊,老公是老公,爹是爹。
朵朵毫不留情的說。
江源忙出來勸和道:朵朵,你少說幾句好不好?
我偏要說,一臉倔強。
老張看了一下朵朵臉兒,暗自歎了一口氣,想,都是自己慣的,比爹還要橫,這樣想著慢慢坐下,說:來吧,小子,喝酒,人生這杯酒,苦也要喝,甜也要喝,喝,今兒咱們一醉方休,一醉解千愁。
半個小時後,老張喝多了,嚷著還要喝。
不一會兒頭一歪磕在飯桌上,昏昏沉沉人事不知了。
倆人便連拉帶拖把老張弄進房內,弄到床上出來。
朵朵看了一眼懷盤狼藉的桌子,幽幽的歎了一口氣。
江源站在朵朵身後,伸出手把朵朵輕輕的撈到懷中,輕輕的說:朵朵,你今天有點過分了,他畢竟是你爹。
誰叫他說你,他說你不是,就是說我的不是。
朵朵賭氣似的說。
江源見她氣還沒有消下去,騰出左手扳過朵朵扳過朵朵緋紅的小臉,開始親吻起來。
朵朵回吻著他。
江源左手就要動手解衣服。
朵朵扭了一下身子,兩眼含情脈脈的說:江源哥,別這樣好不好?我爹說不定是裝醉?
不會的吧?他那個樣子那像裝醉?江源滿有把握的說。
江源哥,放下手吧,等我收拾好廚房,洗了澡再陪你,我現在一身臭汗,你不嫌髒嗎?
不,你身上有一股迷人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