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快點登入,你們這些看小說都不登入就離開的。
登入可以幫助你收藏跟紀錄愛書,大叔的心血要多來支持。
不然管理員會難過。
《逍遙郡馬爺》第二百五十九章:信口雌黃
“枉我以前一直覺得水溪兄只會靠顧興文搏出位,沒承想,水溪兄竟能說出這番至理名言。”

 “現在看來,倒是我鼠目寸光了。”

 “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啊!”

 “水溪兄這番覺悟,當真不俗也!”

 聽著周遭眾人的誇讚,水溪也不禁有些飄飄然。

 其實,這段時間以來,他的日子過得一直都不怎麽好。

 先是被甄仁義在大庭廣眾之下駁了面子,隨後,那顧興文也是個白眼狼,高中之後,半點不認他這個昔日“恩師”!

 兩樁事情加起來,導致他在松山書院一眾教習中的地位可謂是一降再降,再無起初的超然地位。

 但現在…他似乎找回了一點當初的感覺。

 原來,我不靠顧興文也能得到同僚們的推崇!

 心念至此,其模樣不禁又凜然三分,對那青衫儒生大聲呵斥道:“還待在那作甚?還不快些落座?”

 “今日等文壇大會結束後,你單獨留下,我是要考校你功課的。”

 “若是最近有些懈怠,我決不輕饒!”

 此言一出,水溪能感覺到,周遭看向他的目光又多了三分,頓時竊喜。

 那青衫儒生被水溪在大庭廣眾之下如此呵斥,也來了脾氣,面色憋得通紅,怒道:“那淮南詩君顧北川,其實是我江南郡人!”

 轟!

 此言一出,滿座嘩然。

 文壇大會本是文人才子們相互探討,交流讀書心得的場所。若是有所見解,大可上台闡述,在此期間,台下眾人則必須保持安靜。

 然而現在,整個文壇大會現場都好似炸了鍋一般,喧囂聲四起,再也無法保持安靜。

 高台之上,本該最為老成持重的五柳先生,此刻也是霍然起身。

 踉蹌著幾步上前,走到高台邊緣,用滿是不可思議的眸子看向那青衫儒生,語氣顫抖道:“你…你說什麽?”

 那青衫儒生聞言,卻是一聲冷笑,道:“我說,我輩研讀聖人經典,養一口浩然氣,理當有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胸襟氣度才是。”

 “五柳先生身為松山書院院長,更應當以身作則。可院長現在的表現,可全無半點靜氣。”

 聽見自己剛才那一番言論從青衫儒生口中再度湧出,五柳先生頓時僵住,如同吃了蒼蠅般難受。

 但片刻之後,便調整過來,竟對著那青衫儒生拱手作揖,彎腰行了一禮。

 這番舉動,不僅把那青衫儒生嚇得夠嗆,周遭教習和滿座師生同樣驚駭莫名,更有少數人直接站起身來。

 五柳先生什麽身份?

 不說其江南文壇魁首的身份,單單一個松山書院院長的身份,就能壓死人。

 這等人物的躬身行禮,又豈是一個身無功名的學生能承受得住的?

 除非…你叫顧北川。

 青衫儒生趕忙還禮,恭敬道:“先生,您這是作甚?”

 “我意識到,我先前那番言論卻是有些過激,想來是對你造成了不當影響。”

 “我輩讀書人,理應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眾人聞言,紛紛肅然起敬。

 不愧為一代大儒,這等心性修為,確實叫人高山敬仰。

 若是他們成名已久,卻被一毛頭小子當場衝撞,怕是要面上無光,心中惱火,下不來台。

 五柳先生卻能向一小輩致歉,如此看來,他們在心境上的修行,確實還有不足。

 “古之聖人又有所言,弟子不必不如師,師不必賢於弟子。聞道有先後,術業有專攻,如是而已。”

 “我輩讀書人,若有不懂之處,理應向上誠心請教,向下不恥下問。”

 “可否請閣下詳細告知那淮南詩君顧北川一事?”

 五柳先生這番話說完,不僅折服了眾人,更是折服了那青衫儒生。

 只見其急忙點頭,隨後道:“弟子也不大清楚,只是最近江淮兩地都在傳,那顧北川,其實便是我們江南郡顧氏布行東家——顧軍的長子。”

 轟!

 此言一出,水溪率先跳了出來,怒斥道:“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你這豎子,莫不是得了失心瘋,在此信口雌黃,滿口胡謅。”

 眾人聞言,則是紛紛詫異,不明白水溪為何反應如此激烈。

 “水溪,他不過是一學子,有些話就算說錯了,也情有可原。”

 “你身為教習,怎可一而再再而三地呵斥?”

 “若是我書院教習都如你這般,學生們還如何敢向長者請教?”五柳先生臉色一板,呵斥道。

 “不錯,水溪兄反應有些過激了。學生嘛,就算有些問題,也應當以教導為主,萬不可動輒呵斥。”周遭也有同僚勸慰道。

 大乾雖然講究天地君親師,學生們對老師尤為尊重,但身為老師,也不能動輒打罵呵斥學生,否則如此德行,何以為師?

 那青衫儒生見這麽多教習為自己說話,膽子也大了起來,更何況他平日裡對水溪這個教習就不怎麽感冒。

 覺著他胸無點墨,架子卻擺得比院長還大。

 於是便怒道:“那水溪先生倒是說道說道,為何不可能?”

 面對質問,水溪也是怒道:“因為我曾教導過你口中的顧家大公子!”

 “我可以發誓,那人不但不尊師長,且愚昧不堪,難以教化。”

 “更是整日整日地缺課,不愛書本,反而盡愛在外頭結交些三教九流,終日流連花坊,行些偷雞摸狗之事。”

 “我從未教導過如此頑劣的學生,和他弟弟顧興文比起來,實乃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有如雲泥之別!”

 此言說完,周遭眾人也是有些發懵。

 這差別也太大了吧。

 顧北川在淮南,可是聲名赫赫的詩君,更有不少人,稱其為天上文曲星下凡,將其當作神仙中人看待。

 怎地到了水溪這裡,就成了扶不上牆的爛泥,百年難得一見的頑劣紈絝?

 可是看他信誓旦旦的樣子,又不似說謊。

 一時間,眾人不禁陷入為難之中。

 水溪見狀, 想著為自身言辭增加幾分可信度,便對那青衫儒生再度呵斥道:“依我看,你便是信口雌黃,想著以此作為遲到的借口!”

 “當真是懶惰成性,無藥可救!”

 受了這等汙蔑,若是一般學生,想必也就算了。

 可那青衫儒生,卻是半點不虛水溪,同樣怒斥道:“依我看,信口雌黃的是你才對吧!”

 “我這裡可有證據傍身,你呢?又能拿出來什麽?”

 

 /122/122754/31826009.html
鍵盤左右鍵 ← → 可以切換章節
章節問題回報:
翻譯有問題
章節內容不符
章節內容空白
章節內容殘缺
上下章節連動錯誤
小說很久沒更新了
章節顯示『本章節內容更新中』
其他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