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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棱鏡部隊》眾矢之的
  11月30日星期三,奧克托,魯特亞鎮,7點33分。

  突如其來的假期仿佛是上天賜予的禮物,此時塞特三兄弟已經在家休息一個星期有余了。

  躺在沙發上胡伯心滿意足的啃著果醬麵包。不得不說,裡奧塗抹果醬是真的有一手。他的果醬總是塗的那麽的均勻,不多也不少。

  “喔!喔!小子,冷靜一點!”院子裡,裡奧正在和地毯玩丟飛盤。

  每次一看到那綠色的飛盤,地毯就像著了魔一樣。它會瘋狂的扒拉你或者是激動的亂跳,只要你做出準備扔出飛盤的姿勢,它便會立刻警覺起來。

  這小子很乖的,在它的幫助下老媽終於驅逐了菜地裡的鼴鼠。說實話胡伯並不討厭這些小東西,他甚至對它們很感興趣,可老媽和福雷就與他相反了。在揪出那隻鼴鼠的時候福雷興奮的說要把它都給地毯吃掉,地毯當然不會隨意撿東西吃的,於是他便打算用他的大腳踩扁那黑不溜秋的鼴鼠。要不是胡伯求情不然那隻可憐的鼴鼠就要變成薯片了。

  不光是對於鼴鼠,對於狗老媽也是百般嫌棄。地毯有時候挺調皮的,雨天的時候它常常在花園的泥坑裡打滾,滾完帶著一身的泥水它又會興衝衝的跑到人身邊來瘋狂的甩水。因為地毯的頑皮裡奧這段時間負責起了家裡牆壁還有地板的衛生。

  “嘿咻!嘿咻!”

  這是什麽聲音?噢!這是福雷和老爸劈柴時發出的聲音。此時他倆正在後院吭哧吭哧的劈著柴火呢!

  老爸老了,力氣沒以前大了,所以大部分柴都是福雷在劈。拿來自己的煙鬥和躺椅他又躺到了柴房遠處的一棵橡樹的底下。

  “汪!”臭小子又來了。

  地毯像是一隻巨大的棕色老鼠,它嗖的一下就跳到了老爸的肚子上,渾然不顧自己的爪子上還有泥巴。照著老爸的臉,地毯親密的舔舐了起來,這弄的老爸的臉癢的不得了。

  “噢!好了,好了。臭小子!快停下。”老爸不停地揉搓著地毯高聳的雙耳,聽了老爸的話地毯也消停了下來。突然它又神經質的把頭瞥向了忙的滿頭大汗的福雷,腿往老爸肚子上蹬一腳,它飛速的跳向了福雷。

  來到福雷旁邊,地毯好奇的坐了下來。見地毯一直不走,福雷停了下來。一隻手撐著斧頭,他滿臉戲謔的對地毯說:

  “怎麽?你要來劈?”

  “汪!”地毯吠了一聲,然後又歪起了頭。

  “你劈不了的!你只能在髒兮兮的泥地裡挖鼴鼠。所以快走開,別妨礙我劈柴。”說著福雷衝地毯擺了擺手,可地毯仍是坐在原地好奇的看著他。

  地毯呆頭呆腦的樣子讓福雷有些心煩,該死的,平常這狗東西那麽聰明怎麽一到這就變呆了?福雷可不想失手砍到這個笨蛋,於是他索性舉起斧頭對向了地毯。

  地毯被他這行為嚇了一跳,警戒的衝他吠叫一聲地毯溜回了房子裡。現在它要去煩誰了呢?管他了?愛誰誰!想到這福雷又開始劈柴了。

  吞下這一塊麵包,胡伯又從茶幾上拿起了剛衝泡好的咖啡。這時老媽突然端著一盤熱氣騰騰的曲奇走進了客廳。

  “喲,媽!這曲奇是給我的嗎?”胡伯興奮的像個孩子,看著那可愛的薑餅人造型的曲奇,他摩擦起了雙手。

  “哎!還燙!冷點再吃!”老媽叮囑道,“別吃完了,這是你們兄弟三人的份!”

  “好吧,好吧!我會留一塊給裡奧的。”胡伯笑著說。

  敲一下胡伯的腦袋,老媽嚴肅的斥責道:“就知道欺負你弟!”

  摸一下自己不痛不癢的頭皮,胡伯大聲說:“安啦!我怎麽可能會欺負我的老弟?倒是福雷,他總是會來欺負我們!”

  “阿嚏!”後院傳來了福雷打噴嚏的聲音。

  地毯聞著味過來了,此時它的身上髒的像是撒了咖啡漬一樣的地毯。每走一步它都會在乾淨的木地板上留下自己的腳印,好吧,是時候叫出清潔俠了。

  深吸一口氣,胡伯衝著後院大喊:“噢!裡奧~地毯又在粉刷地板了哦!”

  “什麽?”裡奧驚奇的聲音從後院傳來,相信他很快就會帶著自己的清潔工具來到客廳的。

  看著熱氣騰騰的曲奇,地毯流出了口水。狗是不能吃巧克力的,所以老媽一直在驅趕地毯,可地毯的頭始終是向著曲奇的。

  “地毯走開!”胡伯也用腳踢著地毯的頭,這讓地毯無從下口。見主人不讓自己吃,地毯悻悻離去,它跑向了後院。不一會兒,後院裡就傳來了物品跌落的聲音。

  咬一口曲奇,小嘬一口咖啡,胡伯又把注意力放回到了電視上。

  此時電視上正播放著世界新聞。

  得益於羅西斯高牆,目前貧民窟內的疫情得到了控制。為進一步加快感染者的清理速度,科雷米爾軍方決定往貧民窟內投放凝固汽油彈,可這遭到了民眾們的抵製。除了抵製投放凝固汽油彈外,民眾們也還在呼籲科雷米爾政府對豪特萊斯和底斯蘭進行報復,而科雷米爾政府似乎也表明了報復的決心。

  昨晚北列的核潛艇險些核爆曼德爾,要不是曼德爾海軍反應迅速擊沉了那艘核潛艇,不然他們就完蛋了,現在半個曼德爾都在叫嚷著要向北列開戰。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北列才剛跟烏斯堡開戰,這下又來了個曼德爾。

  “噢!我的天!看來世界最近的心情不太美麗呢!”胡伯連連把咖啡放回了茶幾上。

  7點54分,豪特萊斯,伊莫爾沙漠腹地。

  “這他媽是什麽情況?”指著電視上的新聞萊登生氣的質問道。

  此時電視裡正播放著伊恩他們朝“平民”開槍的畫面,不光是他們,軍刀小隊也被拍到了。究竟是哪個狗娘養的拍下來的?北列人?還是龍灣人?不管是誰萊登現在都想把他大卸八塊,得益於這個視頻幻盟的名聲現在已經跌進了糞坑裡。

  從昨天晚上起,問責電話就一直沒個停。瞧!現在這又來了一個。一把將話筒奪過,萊登沒好氣的說了句“喂”。

  “喂?萊登將軍?你的手下究竟是.....”

  “去你媽的!”沒等對方把話說完,萊登就把話筒扔向了電視。電視屏幕直接就被砸出了裂痕,而在電視裡發言的科雷米爾總統也被泄漏的液晶染了個色,可即使是這樣他也在嚴厲譴責著幻盟的魔鬼行徑。

  “(裡斯本語)幻盟究竟是為了保護我們的安全,還是妄圖殖民統治我們?這個答案大家已經心知肚明了。對於幻盟的惡劣行徑,我在此代表全科雷米爾群眾作出回應。”

  “(裡斯本語)和平是我們的優先選擇,可你們卻三番五次來試探我們的底線。是可忍孰不可忍,我們之間已經沒有和談的必要了!你們對我們所做的,我們一定會加倍奉還!”

  科雷米爾已經在向豪特萊斯宣戰了,相信過不了多久整個南奧迪特大洲都會一齊來討伐豪特萊斯。和整個南奧迪特大洲對抗,這可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情。縱使豪特萊斯再強,這一場仗打下來它都會元氣大傷。到時候,底斯蘭或者龍灣一定會趁火打劫的!

  “呃.....”燈塔小隊面面相覷,他們也沒料到有一天自己會被無良媒體給報道。這應該算是豪特萊斯常年抹黑別人的報應吧?

  “閉嘴!”萊登暴躁的指著他們大吼道,吼完他又跟熱鍋上的螞蟻一樣不停地在辦公室裡轉啊轉。

  “我們需要一個自證清白的機會!對!我們需要他媽的一個機會!”萊登自顧自的說。

  看著這個慌的不成樣子的老頭,伊恩一臉的無語。他們也不想這樣子,可奈何有心之人一直在暗中作梗。

  現在他們沒一點線索,敵人藏在哪他們根本就不知道,他們只知道敵人目前正在囤積兵力。

  就算知道了敵人在哪也來不及了,因為大的已經來了。想到這伊恩低頭苦笑了一下。

  8點01分,北列,莫斯卡托市,克羅姆宮。

  明明人都坐滿了,可會議室內還是一片死寂。抬頭掃視一圈前來開會的官員,只見他們神色不安紛紛扭頭躲閃。

  唉,一幫飯桶,北列真是個爛攤子,弗拉基米爾總統暗中哀歎。

  深呼吸一下,他率先開口了:“好了,先生們。對於核潛艇丟失這一件事你們有什麽要說的嗎?”

  官員們面面相覷,什麽也說不出來。見他們這副德行弗拉基米爾有些惱火了,但他還是強壓怒火又平靜的問了一句。

  “想好了什麽對策嗎?阿爾謝尼將軍?”他銳利的目光鎖定了坐在會議桌邊緣的一個肥頭大耳的軍官。

  “呃.....總統先生。目,目前我們還在和烏斯堡交戰,由於後勤和指揮存在問題這場仗可能會打的很麻煩。”阿爾謝尼眼睛盯著桌子,手抓撓著耳朵說道。

  一聽到這話,弗拉基米爾再也忍不住了。他皺了皺眉頭,然後又用手扶住了額頭。沉默片刻他抬起頭說:“那查清楚了問題出在哪兒嗎?是出在技術人員不夠上還是高層貪汙上?”

  弗拉基米爾的話一針見血,雖然他現在的表情和語氣依然很平靜,但眾官員都能明顯的感受到那股隱藏在禮儀之下的怒火。

  “諸位聽著,我希望你們盡快收拾好這些爛攤子。持續的動蕩有害於北列的未來,要知道我們離再一次瓦解並不遠。所以,為了北列的未來.....諸位務必認真仔細。”說到這弗拉基米爾又看向了阿爾謝尼。

  “特別是軍隊,不管怎麽樣,阿爾謝尼將軍.....你們一定要嚴抓軍中紀律,找回我們丟失的東西。這是你們最後的機會,別搞砸了!”最後一句話弗拉基米爾說的非常鄭重,要不是自己是總統,他真的想當場殺了這幫廢物,這北列總統他當的是真的很頭大。

  9點12分,底斯蘭,英倫市,皇家情報局。

  總的來說這場會議就是豪特萊斯要求歐普羅洲各國對北列實施製裁並扶持烏斯堡。對豪特萊斯來說這是一件鞏固統治消耗對手的好事,可對歐普羅洲各國來說這是一件可能把兩邊都得罪的壞事。

  現在冬天已經到了,如果歐普羅洲公開製裁北列的話,那他們就會過一個沒有暖氣,石油稀缺的冬天。無論他們怎麽討好豪特萊斯,到頭來吃虧都是自己。

  結束會議,布洛赫把注意力重新放到了RII的頭號通緝犯身上。

  迪倫.帕洛塔斯,生於2010年6月13日,剛好比布洛赫大一歲。他曾在底斯蘭第三十二步兵團服役,後被派遣參與了“采石場行動”。

  “采石場行動”,是底斯蘭軍隊建國以來最失敗的一次軍事行動。

  2032年7月4日,為從阿曼尼斯手裡奪回馬爾納斯群島,底斯蘭軍方趁著夜色發動了陸地攻勢,可不料這早就被阿曼尼斯所洞悉。一場夜戰下來底斯蘭軍方損失大量人手,阿曼尼斯乘勝追擊開始在島上搜尋殘余的底斯蘭士兵。

  7月6日,迪倫所在的小隊不幸被當地平民所俘獲,在遭平民的一通虐待後他又被轉送到了阿曼尼斯軍隊手裡。為獲取情報,阿曼尼斯對迪倫百般虐待,但迪倫始終沒有招供。見迪倫沒什麽利用價值阿曼尼斯軍方便把他丟進了大牢裡。

  由於當時的政治原因,迪倫沒有被立即贖出來。在大牢裡吃了3年的苦之後迪倫終於被底斯蘭軍方記起。

  這場行動下來,迪倫仿佛是變了一個人。沒人知道他的小隊到底是怎樣被平民俘獲的,也沒有人知道在阿曼尼斯的大牢裡他經歷了什麽。總之,他從一個善良負責的年輕人變成了一個圓滑變態的老混蛋。從牢裡出來不到兩個月,迪倫就退出軍隊,人間蒸發了。

  2035年6月25日,迪倫再次出現在了底斯蘭軍方的視線中,只不過這一次他的身份是雇傭兵。受私人勢力指示,他殘殺了前去調查他們的所有RII探員。不僅如此,在接下來的三個月內,被他所殺的RII探員的家人都離奇的死於家中。

  對RII而言這是一種莫大的挑釁,於是他們派出了大量的特工對其進行抓捕,可這都被他給躲過了。從那以後他又人間蒸發了,布洛赫還以為他已經死了,沒想到他並沒有死,他現在又回來了!

  11月28日中午11點01分,他忽然出現在了普林斯頓機場,但也只出現了三秒。通過一頓繁瑣的行程追蹤,RII發現他於那天早上前往了瑞茲港。這也就意味著瑞茲港的事情迪倫有參與。

  找到迪倫或許就能揪出幕後真凶,布洛赫好久沒遇到過那麽聰明的對手了。能把北列和豪特萊斯耍的團團轉,布洛赫很是欣賞他的謀略與勇氣。

  希望他不是一個沒有腦袋的恐怖分子,不然的話就太沒勁了!布洛赫心想。

  迪倫的實力高深莫測,抓捕他的機會微乎其微。不過沒關系,RII可是還有一張王牌沒亮出來--哈德森.沃克。

  哈德森來歷不明,但他是一個天生的殺手。他有著世界上獨一無二的天賦,他的身體缺乏對痛覺的感知,他也能在茫茫人群中精確的感應到自己的獵物身在何處。有資料提到哈德森從15歲起就開始為RII效力了。是的,15歲!在別的孩子都在努力讀書時他已經開始舞刀弄槍了。

  哈德森一頭黑色長發,長相迷人,但他性格孤僻,敏感,所以他一直都是一個人行動。孤僻敏感,這正是殺手所需要具備的基礎條件。

  可這樣的條件在哈德森27歲那年消失了,在那一年哈德森結識了一名叫做希娜.格林的圖書管理員。兩人一見鍾情很快就步入了婚姻殿堂,一年後希娜為哈德森生下了一個女兒,取名為“蓋琳.沃克”。

  有了家庭哈德森自然是想金盆洗手,可奈何RII不讓他隻好作罷。這時狡猾的THTF找上門來了。他們劫持了哈德森的妻兒並要求他去刺殺北列的總統,當然這次的行動失敗了。作為代價THTF殺死了希娜留下了蓋琳。

  THTF和RII都知道,蓋琳是限制哈德森的項圈。只要蓋琳在他們手上,他們就可以像狗一樣不停的使喚哈德森去幹活。

  不得不說,哈德森是一條很好的狗。雖然他有時會擺露出一副十分抗拒的樣子,但面對RII的威脅他還是得老實服從。

  布洛赫可不像那些毫無人情的前輩一樣對哈德森進行無止境的壓榨,相反她對哈德森可謂是照顧有加,她對這個身世成謎的男人很感興趣。

  這時哈德森突然出現在了辦公室,這讓浮想聯翩的布洛赫有些措不及防。收起自己略微外露的驚訝,她擺出了一副人畜無害的微笑。

  哈德森身上有鬥毆過後的傷痕,不過這對他來說都是小傷,此時他正一臉陰冷的瞪著布洛赫。

  “怎麽了?哈德森?還在為那個逃跑的家夥生氣嗎?”布洛赫一手撐著臉輕聲的問道。

  哈德森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平靜的說出了“蓋琳”二字。

  “蓋琳,她的八歲生日就要到了。我已按照你的要求完成了約定,”說著哈德森扔出了一袋子東西,拆開一看裡面盡是受害者的手指,每根手指都細致的貼上了標簽。

  “請務必遵守約定,布洛赫小姐。”哈德森咬牙切齒的說道,強忍怒火的神情讓他看著活像是一隻被鐵鏈栓住的灰狼。

  布洛赫也知道一旦有機會,哈德森便會掙脫束縛殘殺他們所有人。可布洛赫不會給他這個機會的,她把蓋琳扣押了在自己的莊園裡面。整個莊園全天二十四小時都有RII探員巡邏,除了軍隊誰都不能輕而易舉的把蓋琳搶出來。

  現在狗繩在布洛赫手上,她想怎麽玩就怎麽玩。所以在面對哈德森的怒火時她都表現的無所事事。

  “噢!我差點就忘了!當然啦,我親愛的哈德森,作為皇家情報局的局長我當然會遵守諾言的....”說著布洛赫翻起了桌上的日歷,“呃...小蓋琳是在星期六過生日吧?聽她說你要帶她去海洋館玩,這很棒不是嗎?”

  哈德森知道,布洛赫是一個隨時會翻臉的女人,所以他早就做好了迎接布洛赫強加條款的準備。

  果不其然,下一秒布洛赫話鋒一轉:“不過,這一次你得帶上我一起去了。”

  看著布洛赫那虛偽的笑容,哈德森恨不得立馬上去撕爛她的臉。

  “為什麽?這是我們難得的獨處時間?”哈德森反駁道。

  “還記得那個逃跑的家夥嗎?他竊取了國家機密, 而你沒能殺死他。這給我們國家造成了多大的損害你知道嗎?為了保住你,我可是犧牲了好幾名新探員呢。”布洛赫一邊說著一邊反覆地觀察著自己的手指,指甲不長不短剛剛好。

  “我為你做了這麽多,向你索取一個溫暖的家庭聚會的機會並不過分吧?”她壞笑著問道。“再加上你的可控性並不穩定,總得有人看著你不是嗎?”

  王八蛋!狗娘養的!哈德森氣的渾身發抖,他不明白這個女人為什麽這麽喜歡折磨他人。

  見哈德森氣的發抖,布洛赫更來勁了:“噢對了,小孩子過生日的話總得要有一名身份類似母親的大人在一旁陪著吧?不然蓋琳可能會在心裡偷偷難過哦!”

  此話一出哈德森再也忍不住了,他一把就將布洛赫從辦公椅上揪了起來。緊抓著她的衣領,哈德森差一點就沒忍住要擰斷她的脖子。

  “啊呀!哈德森,你這是想要幹什麽是嗎?”布洛赫一臉嫵媚的用手摩挲起了哈德森的臉,渾然不顧自己正被他揪著衣領,慢慢地貼近他的耳朵布洛赫柔聲說:“想幹什麽就直接來吧!我沒什麽承擔不起的。”說完,她輕吻了一下哈德森的耳垂。

  “你們最好給我看緊蓋琳,不然你們就死定了!”哈德森的眼裡布滿了血絲,說完他才松開了自己鐵鉗一般的手將布洛赫扔回了座位上。

  在離開辦公室之前哈德森還凶狠的回瞪了布洛赫一眼,可布洛赫仍是一臉處事不驚的樣子。面對哈德森的殺意,她開玩笑似的做了個放馬過來的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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