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辰強行拿住陳玲的右手,穩穩的將戒指套進陳玲的手指,臉上露出最開心的笑:陳玲呀陳玲,既便你馬上把戒指脫了,扔進草叢我都不會眨一下。
說完松開陳玲的右手。兩眼灼灼的盯著陳玲緋紅的臉兒。
陳玲毫不猶豫的將戒指脫下來,毫不猶豫的扔進不遠處草叢中。
陸辰擊掌而歎:扔得好,扔得好,戒指不過是一種形式,陳玲呀,我還是那句話,我帶你走,離開五裡鎮,離開七尺巷,去一個無人知道我們地方。
畜生,別做夢了,我永遠不會跟你走的,你害慘了我。陳玲惡狠狠啐了一口罵道。
你還嘴硬,你信不信,我馬上收拾你。陸辰大聲說。
畜生,你什麽事兒乾不出來,我要回去了,送我回去。說到這兒陳玲聲音明顯的軟了。
陸辰一把抱住陳玲,陳玲掙扎了一會兒,被陸辰撲倒草地上。
風掠過旁邊草叢,發出如泣如訴的響聲。
十分鍾倆人相繼從草地上爬起來。陳玲無力的說:送我回去吧,我求你了。
陸辰嘴角抹過一絲愜意的笑:好吧,只要你乖乖聽我話,我馬上送你回家。
畜生,你己經把我弄成這樣,你還讓我活不活?
陳玲披散著頭髮帶著哭腔說。
陸辰看了一眼天邊的落日,不由得感歎道: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
天黑時陳玲回到家。
蘭芝不由得問:今天怎麽這麽晚才回來。
我晚不晚回來,不用你管。陳玲沒好氣道。
不用我管,你是不是和陸辰約會去了?你說呀?蘭芝忽兒兩眼如錐的戳在陳玲的臉上。
陳玲迎著蘭芝那咄咄逼人的目光,毫無羞怯的說:約會又怎麽樣?這一切還不是拜你所賜,沒有你那有我今天一切呀?約會,劈腿,親吻,撫摸……
你,你,你變得越來越不知羞恥了?蘭芝手抖著指著陳玲咬著牙說。
究竟誰不知道羞恥?你居然還大言不慚的指責我?你去拿個鏡子好好兒照照自己臉,你不害臊我都替你害臊。
陳玲昂著頭,兩眼冒著寒氣,字字如刀。
我再次提醒你,你和趙少俠馬上就要成婚,你最好收斂一點,別把這事兒給抖露出去。
抖露出去也好,反正我也是個賤女人,索性讓它賤下去,賤臭賤爛!
…………
星期天下午,父母出去了。小純一個在家特無聊。
這時門外響起沉沉的腳步聲。小純還以為父母回來了,忙起身迎了過去,一看卻是陳清。
她有些驚愕的瞪大雙眼看著陳清。
顯然今天陳清打扮一番。看上去既整潔又幹練,上身穿著灰白色上衣,下身穿了條淺灰色西褲,將兩條長腿襯托更長了,腳下是一雙黑色火箭型的高跟皮鞋。
陳清笑盈盈的看著小純。
小純問:哥,你怎來了?
我知道星期天你在家,所以風塵仆仆趕過來。陳清嘴角蠕動了幾下。
哥,你難道不怕我父母嗎?小純眉毛曲了一下,小嘴半張著。
怕,但我還是忍不住冒這個險,這一切還不都是為了你?陳清兩眼貪婪的盯著小純的臉兒。
為了我,這麽說來還是我的不是了?小純假裝生氣了,扭身背對著陳清。
陳清朝外面看了一眼,大著膽子撲了過去,從後面抱住小純。
小純頓時嚇了一大跳,又羞又急又無奈,她紅著臉大聲叫道:哥,你怎能這樣,大白天的,讓人看見什麽意思,快松手呀。
陳清反而越抱越緊,索性將她橫著抱起,朝旁邊小房內走去。進房後一把把小純扔在床上,立即反身鎖上門。
小純從床上彈跳起來,披頭散發兩眼瞪圓銳聲叫道:哥,你別過來,別過來,哥,你這是流氓,無賴行為。
陳清嘿嘿的笑道:在你面前,我就是個流氓,無賴。
哥,你別過來,你別過來,你過來,我就一頭撞死在牆上。
小純說著兩眼充滿視死如歸的神情。
陳清猶豫了一下,說:好,好,好,我不過來。
小純以為他妥協了。
陳清見小純放下了戒備,便趁機撲了過去,把小純撲倒床上,死死的壓住她。
隨後是小純嗚嗚咽咽的掙扎聲:
哥,你不要,不要耍流氓,耍無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