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赤裸裸的威脅了,劉遠要是不來,或許衛仲道還真能乾出攔路這種事情來。
劉遠迎了過去,大聲道:“我看衛家也未必能太平啊,最近洛陽城來了不少難民,難免會衝撞了衛家的人。”
蔡文姬扭頭看來,看到他時,開心地跑了過來。
她的雙手拎著裙子,儒裙裹著初現輪廓的臀兒,擰著腰兒,春光明媚,照著她的美,有如層層疊疊的綠中點綴起的那抹紅。
紅得耀眼,劉遠覺得,這樣的女子,當真是美的。
“劉郎!”蔡文姬跑到劉遠的面前,拉住了他的手。
劉遠輕輕道:“文姬,我來接你去青州,和嶽父一起,後日我們就出發吧。”
“我們本來也決定後日出發,何苦還要你跑一次呢?”蔡文姬嗔道,但明顯是高興大於其他。
劉遠自然不會那麽不識趣,認真道:“我想文姬了,所以想過來親自看看,那後日我們一起出城,青州現在有些不同了呢。”
“我想去看海!”蔡文姬開心道,那種少女氣息濃厚。
劉遠點頭:“好啊,我們去東萊那邊就好了,嶽父大人才學無雙,我覺得當個太守也是綽綽有余的。”
“父親不想當太守,他最近一直在整理郎君說的事情,要在青州六郡中開設學堂,至少要開設十幾家。
不管是世家,還是寒門,只要年紀合適的人都可以進去讀書的,父親說郎君有大才,不僅要教他們文學,還要有農學等等。
畢竟實務型的人不好找,總是要屯田的,糧食才是一切的根本,父親一直在寫相應的書籍。”
蔡文姬輕輕道,兩人聊得開心,渾然沒有在意四周的人,衛仲道的臉色越來越不對了。
他重重哼了一聲,轉頭就走,典韋看著他的背影,大聲道:“衛公子,晚上睡覺時小心一點啊,細皮嫩肉的,別被難民闖進家裡帶走了啊。”
衛仲道頭也沒回,直接離開。
蔡文姬拉著劉遠進了家門,典韋想要跟進去,滿寵拉住了他,笑眯眯道:“主公,我們在對面飲酒。”
這一次除了滿寵和典韋,還有四名親兵,六個人跑到對面去喝酒。
而且滿寵也喊他主公了,這顯然是真正接納了他。
劉遠進門,去見了見蔡邕,他很高興,拉著他坐下:“青河來得正好,看看我寫的東西,就是你說的那個教材。
我是這樣想的,幼童還是要學一些《論語》,總之要為天下培養更多的人才,尤其是青州,等我到了青州,就選地方建學堂。”
劉遠低頭看了起來,他的心裡卻是在叫苦,對於他來說,就只是想和蔡文姬談情說愛。
聊這些哪有抱著美人的腰肢,捏捏臀兒之類的來得有趣,更何況裙下無褲,這樣的感覺,當真是美妙。
只不過他也不能失了禮數,還是把整本教材翻完了,讚了一聲:“嶽父大人當真是才華橫世,我覺得很好。”
“青河不要只顧著稱讚,說一說不足。”蔡邕哈哈笑了起來,也不在乎他的稱呼,甚至看向他的目光中透著滿意。
劉遠想了想道:“嶽父大人,《論語》過於深奧了,對於幼童來說難以理解,我有想過新的教材。”
一邊說他一邊讓蔡文姬取筆。
蔡文姬急匆匆離開,取了鵝毛筆和墨水過來。
劉遠寫的是《三字經》,這種就是標準的啟蒙教材,很簡單,對於幼童來說合適不過。
《三字經》一共有一千多個字,劉遠花了一點時間寫完。
字寫得很漂亮,標準的小楷,蔡邕接過來翻看著,接著讚道:“妙啊!青河真是大才,這絕對是可以流傳千古的書籍!
能有青河這等賢婿是老夫的福氣,以後老夫就好好待在青州為青河做事,青河,我會讓人印製《三字經》,這書真是絕了,真正的啟蒙書籍。”
蔡文姬喜滋滋看著劉遠,目光中透著崇拜之情,臉上總有些興奮。
“嶽父大人、文姬,這次回青州就要成親了,只不過有件事情我要提前說一說,以前一直沒說,還請你們理解。”
劉遠輕輕道,蔡邕揮了揮手:“青河不必在意,有事就說,你這樣的大才,可以說是當世第一了。”
“我之前雖未成親,但父母為我說了一房親事,這次回青州,人已經過來了,她叫鄒青青,算是大夫人。
文姬只能委屈一下,成為二夫人,不過我會一視同仁,絕不敢有偏心,如若文姬不同意,那我再也不敢提娶她之事。”
劉遠認真道,蔡邕一怔,扭頭看了蔡文姬一眼,沒說話。
其實蔡邕是真不在意,在他看來,能有劉遠這樣的女婿,放眼天下也找不出第二個來了,這篇《三字經》徹底把他打動了。
蔡文姬坐到了劉遠的身邊,握著他的手, 搖了搖頭:“劉郎,我不在意的,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就好了。”
“我會對你好的!”劉遠點頭,緊緊握著她的手。
劉遠看了蔡邕一眼,正要說話時,蔡邕擺了擺手:“好了,你們去吧,我好好想想青河的《三字經》,再琢磨一下。”
兩人這才起身離開,進了蔡文姬的臥室。
坐在榻上,劉遠將她抱到懷裡,自從離開陳留,他還真是沒有碰過女人了。
蔡文姬身上的女人香淺淺的,劉遠的手也不老實,幾下之後,她軟綿綿趴在他的胸前,輕喚道:“郎君……”
“文姬,晚上住到我那兒去怎麽樣?”劉遠低低道。
蔡文姬嗔道:“還未成親呢,總是不合適的呢,郎君,等回青州,成了親之後,我再為郎君暖榻可好?”
劉遠在她的耳邊低低說了幾句,蔡文姬橫了他一眼,趴在那兒,並著腿。
儒裙果然太方便了,陽光明媚,籠著紙窗。
白紙映著光,隱隱約約的白浮動著。
許久之後,劉遠抱著她的腰肢,親著她的耳朵,讚了一聲:“文姬的腿兒軟綿如水,真是妙極了。”
“郎君就知道作踐人。”蔡文姬嗔道,散著鼻息之音,有些低喘。
劉遠輕輕道:“這是夫妻佳話,說不上作踐,我喜歡的,文姬肯定會做到,你心裡會有不高興嗎?”
“不會,只要郎君喜歡的,我就願意做,我才不會管別人怎麽樣。”蔡文姬應道。
劉遠握住了她的小腳,嫩白如玉,一掌可握,心頭一片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