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路軍氣勢洶洶,左校於北方趙國南下,帥一方人馬;黃龍於南面朝歌,帥一方人馬;褚飛燕於東南內黃,帥一方人馬;於氐根、張白騎於冬面東阿,帥兩方人馬;張梁於東北方向廣忠,親帥劉石、平漢、大洪三方人馬。
在兩日後,士頌派出去的探馬得到這個消息。
這兩日期間,士頌、盧闞幾人都很焦急,沒辦法得到準確的地方信息,就如同瞎子一樣,下一步是打還是走,都難以決定。
就算撤退,萬一一下子撞進了黃巾軍的包圍圈,自己這不到兩萬人,其中還有許多傷員和新兵的情況下,很有可能被吃得一點都不剩。
還好,士頌的探馬盡出,足足有二十多隊人馬,在遍地黃巾的冀州,損失了近一半半二百多人,才大致探明清楚。
五方人馬,最近的是趙國的黃龍,人數大概由之前的一方億萬人,發展到了一萬五千人。
不過,黃龍的黃巾軍,還算精銳,其中可看一戰的青壯有大約八千人,其它要要麽是未若官的少年,要麽是年過四十的老者。
這也是黃巾軍的現狀,看似勢大,人數眾多,但青壯的比例不到往往不到一半。
之前被士頌乾掉的左髭丈八算是非常頂尖的黃巾勢力之一了。
所以,在士頌看來,這些黃巾軍,就像紙糊的一樣,只要遇到稍微能打的部隊,一下子就給衝散了。
士頌先喊來了徐庶,先定下基調,要打。
徐庶一點都不覺得意外,反而本該如此一樣。
他仔細聽著士頌對五路黃巾軍的描述,兩人商議了半個時辰,大致定下了策略。
是的,在士頌的心理,第一反應,不是後退,而是進攻。
如果,遇到任何事情,先考慮的是退縮的話,那麽這戰就不用打了。
兩人來到盧闞的大帳,裡面現在吵得不可開交,現在先鋒軍中的軍司馬以上的一二十名高級軍官,基本都在盧闞的帳內。
走到門口,就聽到有人大喊道;
“盧將軍,吾等退吧,這帳沒辦法打,我們才不到兩萬人,守這個破城,裡面有還幾千黃巾軍俘虜,根本守不住。”
“是的盧將軍,吾等不是不想守,只是實在沒辦法守,現在敵我不明,如果再耽擱下去,豈不是羊入虎口。”
“盧將軍,我們今日就拔營,與盧帥會和,我們此行任務,主要是探查敵情和牽製黃巾主力,如今吾等,不但消滅了一方人馬,現在找盧帥會和,也是大功一件。”
士頌皺著眉頭,推門進去。
坐在主位的盧闞第一時間注意到了,大聲喊道:
“士校尉來了,快快說說,此間如何做才好?”
是的,士頌的首戰,盧闞已經看到了士頌的一些本事,不是繡花枕頭。
他後面聽聞,士頌先前一戰,衝在最前方,還與他的親衛比試誰斬敵最多。
不過,最後士頌還是差項霸幾人,項霸前後總計斬殺五十余人,一戰成名,現在先鋒軍裡面都知道士頌手下有一殺神。
話又說回來,其它人看到士頌,表情不一,之前本來在士頌麾下的屯長、隊帥因此前一戰有功,而且招募新兵卻中高級的軍官,因此破格調任軍司馬。
這幾人看到士頌,全部面露崇拜,之前他們並沒有發表意見,其它軍司馬、校尉、牙將在主力建議退軍的時候,他們就保持沉默。
這下看到士頌來了,就如同看到主心骨一樣,期待士頌的言論。
其它的人看到士頌,有羨慕的,有不屑的,不一而同。
羨慕士頌有個好老師,居然年紀輕輕就和自己一個地位,甚至還高出幾級。
不屑的,是感覺士頌不過爾爾,之前一戰可能是運氣而已。
士頌把一切守在眼底,不過他並沒有表現出什麽。
身後的徐庶也一樣,搖著折扇,面色沉默。
士頌對這盧闞一拱手,然後對左右其它人點了點頭,然後說道:
“盧將軍,吾此次前來,已經有了進攻方略。”
此話一出,場面為之一靜,盧闞皺著眉頭,摸著下巴若有所思。身邊的管河失聲問道:
“公為,我沒有聽錯吧,你再重複一遍。”
今日項霸為護衛,此時也在士頌身後,他大帳裡面的人不太感冒,一進來就他們慫得不行,不就黃巾賊嘛,來一個砍一個,來兩個,砍一雙,一點都不帶怕的。
此時,項霸聽到管河的詢問,大大咧咧不屑的說道:
“俺家少主說了,慫個蛋,乾他娘的黃巾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