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我出去,我是冤枉的,我只不過是逛了個街,就被抓了進來。
你們還有王法嗎?還有法律嗎?”簡明不斷的憤怒呐喊著。
“新來的,別喊了,這裡是從文最黑暗的地方,就算你叫破喉嚨都不會有人答應你的。看見你旁邊睡著的那個老頭沒,大字不識的在街上流浪了半輩子,卻因為盜竊皇族機密文件被抓了進來。
他都年過半百了,還是個文盲,盜取機密文件也看不懂啊。認命吧!”牢房裡面的一位老油條好心的提醒著簡明。
“不是吧!我聽某個死太監說過,大離的治安很好啊,新文明城市化建設蒸蒸日上,社會風氣一片大好,難道他都是騙我的不成?”簡明一臉懷疑的看向老油條。
“社會治安和風氣相對以前確實是好了很多,但小兄弟,你是從外國來的吧!我們大離的制度和體制,你是完全一點都不懂呀。
好好的在這裡蹲著吧,每日三餐雖然不是那麽可口,但至少不會虐待犯人,監獄裡面就是個大家庭,咱們都是兄弟姐妹。
所以小兄弟,你身上有沒有現金什麽的呀?或者叫家人幫你存一點錢,借一點給哥哥買兩包煙唄!”老油條圖窮匕見,直言不諱的向簡明索要好處費。
“你要煙,我給你兩條就是了,你要錢幹什麽?監獄裡面還能花錢不成?”簡明從結婚戒指的儲物空間裡拿出兩條高檔香煙,遞給了老油條。
一個監區裡面的所有犯人看到了簡明變魔術一般的拿出了兩條煙,瞬間暴動了起來。
“小兄弟,你別聽老油條胡說八道,他是騙你了,這裡的人說的話都不要信,不要忘記這裡是監獄,關押的都是罪犯,罪犯的話不可信。”
“小兄弟,你把煙給我,以後我老劉罩著你,保證你在看守所裡面平安無事!”
“神啊!你從哪裡藏的兩條煙,嘖嘖嘖,還是大華牌香煙,50塊錢一包呢。你這個兄弟,我王勁松交定了。以後有什麽事,吱一聲,松哥都幫你辦!”老油條迫不及待的打開高檔煙,辨別了真假之後,愛不釋手的藏進了自己的儲物櫃。
簡明沒有理會旁邊的一眾起哄的囚犯,這個監區總共也沒有多少人,就十幾個。
他從兜裡掏出一個名牌打火機,給自己點燃了一根煙,深吸了一口,然後對鐵窗對面的老油條問道:“監獄裡面能夠花錢嗎?你還沒有回答我呢。”
“當然能啊,現在是什麽社會?”王勁松跟個狗腿子一樣,有問必答。
“法治社會啊,什麽社會。”簡明想都沒想就回答上了。
“錯!是金錢至上的新時代!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有錢能使鬼推磨,有元千裡來相會?”王勁松也點燃了一顆煙,認真的給簡明解答道。
“那我在裡面的花費都能乾些什麽?”簡明宛如一個小萌新,不斷的詢問著。
“你我本無緣,全靠你花錢,大兄弟,我跟你說呀...”王勁松喋喋不休的說了一大堆,引得旁邊牢房的囚犯們噓聲不斷。
不到一個星期時間,簡明已經適應了這裡的監獄生活,完全的跟犯人們打成了一片,物理意義上的。
入獄的第一天,一起吃晚飯的時候,幾個牢頭一起商量著要給新來的簡明一個下馬威,這也算是監獄裡的迎新傳統。
“小子,廁所有人找你!”一個光頭潑皮坐到了簡明的身邊,給了老油條王勁松一個可怕的眼神,把後者嚇退到一邊。
“嗯?你是不是有病啊,勞資吃著飯,你說廁所,你能滾出去嗎?”簡明一邊吃著土豆泥,一邊惡寒的看向這個小光頭。
光頭潑皮大怒,直接起身站了起來,瞪大了眼睛看向了簡明。
簡明刨玩最後一口飯,認真的履行了光盤行動,也站了起來,十分疑惑的看向了小光頭,1米92的身高足足高了光頭兩個頭,魁梧的身材擺在那裡就像是一座高山,嚇得小光頭後退一個踉蹌差點跌倒。
“你瞪著我幹什麽?有病?”簡明沒好氣的說了一句:“有話直說,我吃完還要去洗盤子呢。”
“沒有,大哥,廁所有人找你有事,急事,您千萬要去一趟。”小光頭說完這句話,直接開溜了,眼睛根本不敢和簡明對視。
“有毛病!從文的看守所裡都是些什麽鬼,一個二個的都有毛病,比我在青山精神病院的病友們毛病還嚴重。”簡明把盤子遞給了躲在一旁的老油條:“哥們,幫我洗下盤子,我去廁所看一看,這群瘋子到底搞的是什麽鬼。”
“青山精神病院!我的媽呀,是那個傳說之中的阿卡裡姆瘋人院嗎?那地方不是關押變態精神病殺人魔的嗎?難道這個人是精神病?重刑犯?”一群不明真相的吃瓜囚犯不斷的小聲討論著,在內心裡猜測著簡明的真實身份。
簡明當著獄警的面,一邊吸著煙一邊哼著歌,很快就被幾電棍拍掉了手中的香煙。
簡明憤怒的看向年輕的獄警,一隻手把兩百多斤一米85的小獄警提了起來按在了牆上,他陰沉的臉上烏雲蓋頂,眼神之中煞氣騰騰。
另一隻手的拳頭擦擦作響,簡明神情可怕,小聲的對獄警說道:“砂鍋大的拳頭,你見過沒有?我這一拳下去,有三十年的內力,你會哭很久的!”
獄警再也沒有了剛才的囂張,因為他發現自己被簡明單手舉了起來,渾身根本動彈不得,只有不斷顫抖著的雙腳還能不受控制的亂動。
簡明放下了小獄警,從他的手中奪過電棍,輕輕的,猶如揉麵團一樣的把黑色的電棍揉成了一團,雙手發力,直接把電棍擠成了渣。
“下次,我就算是坐在你頭頂上抽煙,也不要拿電棍抽我手,好嗎?”簡明看了一眼快要嚇尿的年輕獄警,直接朝著廁所那邊走去。
“哥們,你們找我有什麽事情啊?”簡明剛走進廁所,一把拖把朝著他頭上就打了過來,拖把直接打斷,簡明的頭卻一點事情沒有。
簡明不痛不癢的看向廁所裡面的十幾個大漢,單手抓起拿拖把攻擊自己的小個子,輕輕的把他往上面一扔,砰的一聲巨響,偷襲簡明的小個子直接被扔進了天花板裡,滿頭是血的鑲嵌進了通風管道裡出不來了。
“呵呵,你們找我來,是想練練?沒想到,你們大離的囚犯還挺有尚武精神的嘛。”簡明抱著拳頭擦擦作響,戰意滿滿的環視一圈,嚇得十幾個大漢變成了鴕鳥,直接轉身面壁思過,看都不敢看簡明一眼。
“甘妮娘!抄家夥上,兄弟們。”獄霸王百川實在不信邪,拿著削尖的牙刷就朝著簡明刺了過去,而周圍的囚犯們沒有一個敢動,根本不理這個撲街。
簡明左手直接握住了王百川進攻的右手,握手一樣的把手臂往下一拉,擦哢擦哢的骨裂聲音響徹整個洗手間,掄起右手,對著王百川就是一記大耳光,直接扇暈了這個一米80的大漢。
廁所裡面一片鬼哭狼嚎,哭得聲音撕心裂肺,慘不忍睹,路過的囚犯無不感歎:“這小子,怕是要在醫院躺很久吧,
已經很久沒有出現這種厲害的刺頭了,看來王哥那邊下手很重啊。希望不要打死他才好,畢竟這麽有錢的新人可不好找。”
囚犯們不敢進去看血腥的現場,都在外面偷聽著,意淫著這場迎新會的戰鬥結果。
不管是社會也好,監獄也罷,如果你服輸了,俯首稱臣了,別人就會欺負你,找各種理由勒索你,刁難你。外面的囚犯們心態也一樣,他們巴不得簡明被狠狠教育一頓,然後乖乖的守規矩,方便自己以後勒索這個有錢的大冤種。
有些時候就是這樣,你越是軟弱無能,就越容易被人騎上頭欺負,這也是就是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的道理。反過來,若是你強勢而可怕,他們就會畏懼你,任你欺壓,忍氣吞聲的對你阿諛奉承。
簡明點燃了一根煙,心情大好的哼著歌走出了廁所,驚呆了一眾在外圍觀的囚犯。
簡明吹了一個響亮的口哨,然後笑嘻嘻的對圍觀的囚犯們說道:“都別堵在這兒了,把急救班叫過來吧,裡面快要死人了。”
雲淡風輕的,瀟灑的走出了廁所,把一眾圍觀的囚犯嚇到了。
“新來的那小子,裡面是怎麽回事?”牢頭手下的頭號小弟,人稱光頭強的大光頭帶著身後的小光頭叫住了簡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