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山嶽見丁修一臉為難表情,對他道:
“丁小友要是覺得為難的話,我也不好強人所難!”
丁修咂摸了一下嘴唇,正色道:
“先給錢!”
范山嶽面露喜色,從兜裡掏出一張銀行卡,遞給丁修,說道:
“這卡裡有一百萬,密碼六個零!”
丁修這輩子從來沒有過一百萬這麽多的錢,心情激動的接過銀行卡,將其揣進了兜裡,心想自己有了這筆錢,就能搞定王嬸了。
范紅霞看著丁修,面露期待之色,希望他能治好自己爺爺。
丁修伸手拉住范山嶽的胳膊,帶著他在自己的床上坐下,施展靈療,釋放精神能量。
范紅霞面露好奇之色,跟在了兩人身旁。
一時間。
范山嶽感受到丁修釋放的精神能量,覺得整個人很是溫暖,很是舒坦,一臉享受之色。
他感覺肺部前所未有的舒坦,舊傷正在一點點變好。
范紅霞感受到丁修釋放的精神能量,感覺渾身很是舒服,心中產生了一種這個世界陽光強烈,水波溫柔,一切都是那麽美好的感覺,愉悅、歡欣無比。
丁修釋放了一會精神能量,感覺腦子乾巴巴的,皺皺的,就像是在冰窖裡一樣,很冷。
甚至有點疼!
他伸手抓范山嶽的手腕,給他把了一下脈,感覺其肺部傷勢好的差不多了,停止釋放精神能量。
范山嶽覺得自己的肺部一點不適感都沒有了,看向面色蒼白的丁修,感激道:
“丁小友,不,丁神醫,多謝你治好了我的肺病,你的大恩大德,我沒齒難忘!”
范紅霞感受不到丁修釋放出來強烈的精神能量了,悵然若失,她覺得能感受到一次這麽強烈的精神能量,乃是人生一大幸事。
丁修伸手揉了揉頭,對范山嶽道:
“范老先生,你給錢了,不用客氣,希望你不要把我治好你病的事情說出去,我喜歡清淨!”
范山嶽連連點頭,懇切道:
“一定的,一定的!”
丁修輕聲道:
“我精神消耗太多了,要休息了,你和范姑娘離開吧!”
范山嶽看向丁修,覺得他醫術高超好,乃是人中龍鳳,生出了拉攏之心,開口道:
“丁神醫,我看你面色蒼白,很是疲憊,用不用紅霞留下來照顧你呀!”
范紅霞臉色刷得一下子就變紅了,低下頭,手捏衣角,內心慌亂,不知道該說些什麽才好。
丁修認真道:
“多謝范老先生美意,不用了!”
“紅霞,我們走,別打擾到丁神醫休息,……丁神醫,這是我的名片,你要是去京都玩,有什麽需要的話,就打我的電話!”
范山嶽見丁修目光堅定,從兜裡掏出了一張名片,放在屋內的桌子上,衝范紅霞喊了一聲,朝屋外走去。
范紅霞瞥了丁修一眼,一副戀戀不舍模樣,轉過身,跟著范山嶽一起離開了。
范山嶽帶著范紅霞走遠之後,對她道:
“紅霞,丁修會煉丹,又醫術高超,可是人中之龍,你要是中意他的話,以後就多過來,跟他接觸接觸,日久生情嗎!”
范紅霞低下了頭,囁嚅道:
“爺爺,你說啥呢,丁修是山中隱士,清心寡欲,和我們不是一種人!”
范山嶽笑道:
“要得到一個男人的心,說容易,也容易,說難,也難,那就看你上心,
不上心了,!” 范紅霞眼眸流轉,回憶丁修那一身正氣的模樣,覺得他這種隱居深山,能忍受艱苦生活條件,無邊孤寂的人很難搞定,抿了抿嘴唇,不吭聲了。
范山嶽笑道:
“紅霞,別灰心喪氣,有的蘋果,跳一跳,還是能夠得到的!”
范紅霞咕噥道:
“爺爺,我還是個孩子,以後的事還沒有想過,我的終身大事你就別操心了!”
范山嶽沉聲道:
“紅霞,你是個有主見的人,我不操心!”
范紅霞想起丁修,總覺得自己跟他有些距離,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兩人漸行漸遠,越走越遠。
……
丁修在床上躺了一會,約莫范山嶽和范紅霞走遠之後,起身,去鎖上了屋門,在屋裡動作柔和、緩慢的施展導引術。
大夏之按摩和導引,淵源於古代氏族社會巫的舞蹈動作。
據說四千多年前的堯舜部落時代,中原地區天多陰雨,洪水、泛濫成災,先民因潮濕陰冷筋骨蜷縮生病,故巫教人舞蹈以舒展肢體,活動血脈而療病。
《帝王統錄》引《教訪記》雲:昔陰康氏,次葛天氏,元氣鋒分,災虹末弭,民多重腿之疾,思所以通利關節,是始製舞。
《呂氏春秋古樂》亦雲:民氣鬱閼而滯著,筋骨瑟縮不達,故作為舞以宣導之。
古字巫舞相通,原始宗教中這種巫舞和由此發展而來的。
導引術,後來被道教的道士繼承。
道教法事中不僅有大量敬神、祭神的舞蹈,而且由此發展出禹步及各種導引治病法。
1984年初湖北江陵張家山247號漢墓(西漢初期)出土的《引書》,是秦漢時古人以導引行氣療病健身的珍貴文獻。
馬王堆漢墓出土的帛畫《導引圖》,繪有四十多幅各種姿勢的導引動作,有些圖像注明“引聾“、“引膝痛“等字樣,說明漢代不但方仙道以導引術修仙麻民亦用之治病。
丁修跟變戲法的師傅學的丹道中的導引術就是馬王堆中導引術44式,隨著他施展導引術,周圍靈氣往其身上匯聚,他神清氣爽,不精神疲憊了。
施展導引術的作用。
一是,鍛煉身體的五髒六腑,四肢百骸,使身體強健。
二是,將天地靈氣導引到自身,修行自身的精氣神。
普通人練習導引術,只有強身健體的功效,因為他們不是得竅境界的人,感知不到天地靈氣。
進入得竅境界,感知到天地靈氣的人,才能用導引術修行自身精氣神。
過了一會。
丁修施展完導引術44式之後,感覺精神的疲憊一掃而空,走到床邊,躺了下來,拿起枕頭邊上的草堂筆,翻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