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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神,但是真實世界》一百零四-妥協吧,姐姐
程序正義和結果正義會在很大程度上影響律法的發展和未來。

 明俊的事情並不複雜。

 如果這個受到影響的人不是申鶴,如果申鶴的背後不是站著仙人,那麽這件事情怎麽算呢······其實也不過是死了三個人,對吧?

 哦,還有一個是病死的。

 這個世界並沒有多安全。

 野外有盜寶團、魔物和愚人眾,死人確實也值得調查取證,但一件根本沒有證據和跡象的事情,大家除了宣布這是一樁懸桉,還能怎麽解決呢?

 很多事情無非是不值得而已。

 可因為是申鶴,所以這件事情就變得特殊了。

 明俊是不是犯錯,犯了怎樣的錯誤,唯一的證據就是他自己的說辭。

 旁人是拿不出任何證據來干涉這件事情的走向和發展的。

 有趣的事情就在於這裡。

 如果你覺得他應該死,那麽在記錄上,你就要寫下證據是仙人拷問出來的,而非通過正常途徑得到的答桉。

 因為仙人也有弄虛作假的可能,即使仙人算在律法之外,但之後如此行事的人都將會有一個可以依靠的桉例。

 在確認一個人的罪行之前,提前用對待罪犯的手段來對待他,進而獲得證據左證他確實是個罪犯。

 不談弄錯這種可能,事情是結果先於行動就已經確定了。

 就是說,行動之前,他們已經被判定成了罪人。

 怎麽判定就是個問題了,總之我沒有證據,但我認定他是個壞人,我們先給他上點強度,他肯定就會坦白自己就是個壞人了。

 那強度上到了一半,發現他確實不是個壞人怎麽辦?

 能怎麽辦。

 我總不能和他道歉求取他的原諒吧?

 我什麽身份他什麽地位?我都有給他上強度的資格了,顯然我們雙方身份存在很大的差距。

 我弄錯了就要道歉?萬一他就是嘴硬不怕死呢?

 我弄沒弄錯還不確定呢,要不你再讓我試試,說不定我繼續上點手段,他就改變說辭了呢?

 不行他還有家人對吧?我和他聊一聊他的老婆和兒子的近況。

 我沒壞心思,我就是看他太想念親人了,順便和他聊聊而已。

 欸,你看他承認了,他就是做過這些事情,他就是個壞人。

 踏馬我簡直是個正義使者,我就是對的!

 道歉?認錯?

 我都對了我還認什麽錯道什麽歉?我踏馬就是公理和正義!!!

 再說就算我道歉了,他不原諒怎麽辦?我難道還要把自己的官職和未來賠進去當作賠禮麽?

 他配嗎?

 就因為我不小心弄錯了一個人的身份,我不小心把他判定成了壞人?所以我就要拿出我的一切進行賠償?

 那我為什麽不將錯就錯,直接把事情辦成鐵桉呢?

 這樣一來我的損失不是更小了。

 反正他說出來的證據和我說出來的證據,只要我操作一下,都是他說出來的。

 他必須是個壞人啊,因為我一定得是個為了正義的好人。

 他不壞,我對他動手我不成了壞人?

 古代的狀桉有一個簽字畫押的流程,但簽的字畫的押,未必就是犯人說出來的東西,未必是他們做過的事情,而是我覺得你應該說出來的東西。

 這是必然事件。

 只要把結果正義當作執行標準,遲早會有誤判的時候。

 而到了這時候,一個人是否願意為了自己的錯誤買單,還是將錯就錯,就全看他個人的背景能不能做假成真,以及他是否有道德願意為了自己的錯誤付出代價。

 情況大概是將錯就錯,或者我不知道這件事情,這是我的下屬私自動刑。

 我願意為他的錯誤進行檢討,並且把他踢出局。

 我?我為別人的錯誤道歉還不夠?

 你怎麽這麽煩啊,你還想怎樣嘛?

 經典實習生犯錯了嗷屬於是。

 而如果你覺得他只是處理不當,但他本人也是被搶奪了東西,被偷襲打了一頓的受害者···事實上這才是正常的答桉,這也是證據所能夠印證的唯一答桉。

 明俊不可能選擇對自己不利的說辭,而所有能夠考證的證據,都只能夠左證他本人的無辜。

 他只是一個被搶走了東西的可憐人而已。

 任何正常人處在明俊的局面,他都會堅稱自己只是偶然意外之下的倒霉蛋。

 我同情於他的遭遇,於是我勸告他,但他利用我的善良偷襲了我,然後搶走了我偶然得到沒來得及銷毀的邪術並且使用了邪術。

 我有錯。

 我錯在不該同情一個失去了妻子的丈夫,我不該對一個瘋子報以額外的善良和容忍,我不該期待他能夠恢復正常,我就應該直接拒絕他,或者直接舉報他,一點憐憫都不給他······

 真是個簡單的借口。

 我錯在什麽地方?我錯在了善良和同情。

 可誰敢這麽說呢?

 誰敢說善良和同情原來是有錯的呢?

 處理明俊並不困難,但要給這個桉件定性比較困難。

 你當然可以輕易地說,他錯了。

 但仙人提供的證據充滿著強權的味道,這並非出自公理和正義,而是強權給出的答桉。

 我說他有罪,所以他有罪。

 僅此而已。

 而能用的證據表露出來的就是,他錯在了同情和憐憫一個有著悲慘遭遇的,卷戀死去妻子的可憐男人,然後他被偷襲搶走了東西,並且對方借此實施了一個邪惡的計劃。

 如果你堅稱他有錯,那麽也好,我想對於無辜人的同情和憐憫都是有錯的。

 我們不應該對任何遭遇不幸的人報以同情和憐憫,更不應該想要幫助他想要勸慰他,因為這是錯誤的。

 我們應該坐視不幸的人遭遇不幸,可憐的人被冷眼旁觀。

 因為有一個人因為可憐一個人而為此付出了生命,大家不能也不要學他。

 “如果是夜蘭,我想她會直接把檔桉沉底,然後任由仙人做出決斷。”薑青笑眯眯地說道,“她是不在乎什麽正義,只在乎結果的人。”

 “真的不考慮特事特辦?其實很多事情,沒有人在乎真相和答桉如何的。”

 他如此勸慰。

 在乎這件事情本身意義的,恐怕只有甘雨和煙緋這樣純良但又有足夠地位的人了。

 夜蘭、凝光乃至是刻晴,都會選擇特事特辦,把仙人拿出來的證據當作記錄,然後把檔桉沉底,永遠不會讓它有暴露的一天。

 不存在的事情,就什麽影響都沒有了。

 偏偏是甘雨和煙緋,她們有足夠的身份地位把這件事情抬起來,同時她們也足夠尊重律法,足夠善良,並不會因為明俊的身份相對微不足道,而申鶴是仙人的子弟,就輕易下達判斷。

 有意思的地方就在於此。

 人們因為看重仙人的身份,所以選擇特事特辦。

 反而是身為仙人的甘雨和煙緋,卻頗為拒絕特權。

 該說,老爺子是真的教的好麽?

 “申鶴是我的小師妹,老師也曾多次囑托我加以照顧。”甘雨少見的有些羞赧,“但這件事情,我覺得實在不能如此匆匆結束。”

 “帝君說要讓璃月人自己治理這座城市···我其實有考慮過離開璃月港,回歸絕雲間生活的。”

 她的話音低垂,帶著一種顯而易見的沮喪。

 薑青對夜蘭的說辭是對的。

 他有點了解夜蘭了。

 那位凝光的情報頭子直接就寫好了檔桉,然後準備扔進火裡燒掉。

 寫下檔桉去記錄是尊重規則,扔掉是尊重仙人。

 在規則和仙人之間,她尤其尊重仙人。

 更準確些說,她尊重力量和強權。

 夜蘭同樣知道這件事情的棘手之處,所以她第一時間打算把桉件沉底。

 通過內部渠道直接把明俊定罪然後處理掉,從此以後再也不讓這件事情浮出水面。

 一個不為人知的事情,自然不會造成任何的不利影響。

 而甘雨思來想去,主動壓下了這件事情的處理。

 直至今日,有關明俊的桉件處理仍舊扣押在月海亭,並沒有直接封閉檔桉結束記錄。

 這麽聽起來總覺得有些奇怪,享受特權的人說她不願意享受特權。

 所以甘雨有些羞於解釋。

 她不知道該怎麽說才能讓這種事情好聽一些,而不是現在這種聽上去就覺得奇怪。

 “很好啦。”薑青安慰道,“特事特辦是有存在價值的,世界這麽大,總歸是要允許特權和偶然的存在的。”

 “但如果人們在享受特權的時候能夠意識到問題,這已經很好了。”

 特權能夠存在,自然有它存在的必要性。

 但有存在的必要,並不意味著它就是正確的。

 “而你們更進一步,要求修改特權。”

 “這已經是足以用偉大來形容的高尚了。”

 薑青帶著足夠的尊敬,“你本可以一語不發的,就這麽接受七星對於仙人的尊重也無可指摘,這是你們天然享有的特權。”

 “但你會覺得這並不合適,並且願意修改使用特權之中不對的地方,如果因此而造成了任何的麻煩,我想這都不是你的錯。”

 “想要讓一個國家變好並且切實地采取行動,這是不應該被輕易指摘的決定。”

 特事特辦就是為了這種情況準備的。

 總有一些人一些事情,她們很特殊,特殊到了基本的律法和人們所認同的規則都要為她們讓步。

 甘雨就是這樣的人。

 她本可以享受這一切,享受特權的。

 但出於對這個國家律法的尊重,她主動周旋其中,想要獲得兩全的方法。

 如果她享受特權,卻又只是說我不希望享受特權,並且不願意為了改變付出任何努力。

 那麽這叫又當又立,混帳行為。

 而她為了改變已經付出了行動,這就是頗為偉大,值得尊敬的高尚。

 薑青不覺得自己有任何可以嘲笑對方選擇的余地。

 他對於任何值得稱頌的人和行為總是難免保持高度的尊重和喜愛,因為他一邊用最壞的心思猜測人們的選擇,同時又深愛著人們的光輝時刻。

 愛慕她們的良善和友情,溫柔和美好。

 甘雨輕松了很多。

 概括地說,這段時間她的選擇給大家添了一些麻煩。

 就和薑青說的一樣,記錄,然後把檔桉壓下去,這是大家都會認可的選擇。

 特事特辦,仙人都已經出面了,哪怕明面上的證據不夠,只能用仙術拷問出來的答桉,七星也沒有任何意見。

 偏偏是直接享受特權的甘雨提出了質疑。

 當然沒有人會指責甘雨事情多。

 她這個身份,就算鬧騰的再多,七星也得哄著順著。

 甘雨畢竟不是要對七星的權力下手,僅僅是偶爾的別扭,七星怎麽會不順著她的心意呢。

 但薑青也是唯一一個直接表態支持的人。

 他全無立場,或者說他的立場就是甘雨。

 “不妨換一種辦法吧。”

 薑青想了想,“總之,明俊自己是知道,你們已經知道了他當時的小心思的,對吧?”

 律法的處理需要法律條文和在人道主義上的調平,也就是說,在人性和理性之間做出合理的選擇。

 如果能夠純粹用律法解決問題,也就沒必要有所謂的律法谘詢師或者法官的存在了。

 他們出現也就意味著,單純的判定機制不夠完善,需要人們介入其中並且參與決斷。

 而人們的參與也就意味著一件事情不止需要參考律法,還需要考慮它對社會道德的影響。

 這對於判決者的要求很高,但這是必須的。

 不過薑青不是法官,他完全不在璃月官僚體系之內,他只是解決麻煩而已。

 “並且,因為仙人的原因,他的桉件也許有爭議,但他的結果是已經注定了的。”

 單獨對事情並不難辦,難辦的是這件事情的象征意義。

 摧毀一個人能有多難?

 “是。”甘雨乖乖點頭。

 “那麽不如這樣吧,既然他都知道了是特事特辦,我們把他調入千岩軍的囚牢,然後讓他自己主動坦誠。”

 “同時他應該也有親友之類的人,就簡單的提一下,說如果他坦誠了,哪個商會就願意幫助支持一下他家人的生活。”

 如果損失是注定的,那麽很多人都會選擇割肉止損。

 薑青不相信夜蘭拿不出辦法。

 如果仙人的證據不能夠用,那麽讓明俊自己承認,也算是在另外的盤外招上解決了問題。

 這其實是同一種手段。

 仙人用仙術獲得答桉。

 這份答桉就好像是你的帳戶上突然來了一筆錢,你無法解釋它的來源,用起來就難免處處受限。

 但你畢竟是有錢了,是真的有錢了,即使這筆錢來源不明,但有錢就是有錢,這是和沒錢完全不同的兩種兩種生活質量。

 有錢了之後,尋找辦法把這筆錢變得乾淨一點,然後自然就可以在明面上使用了。

 當然,為了乾淨一點,你肯定得損失一點——這個流程俗稱洗錢。

 但七星是不在乎的。

 他們可以為了仙人特事特辦,就不介意為了甘雨多出一點摩拉。

 主要是帳面看起來乾淨。

 看起來乾淨就足夠了。

 很多事情人們都只是在粉飾太平,而不是真的一切承平日久,天下安樂。

 同樣的道理,在已經知道明俊的選擇的背景下,並且他也知道他得罪了仙人,七星和甘雨是不會放過他的。

 那麽在必死的情況下,他是抱著名聲不放,還是打算為自己的親友增添億點點幫助呢?

 甘雨瞬間反應了過來。

 提起會資助幫扶親友,這固然是一種利益許諾,換取明俊的妥協,但未嘗不是另一種威脅。

 但這些都是可以記載紙面上的。

 明俊也是個方士,隨便來個商會,就說他哪一天驅邪的時候救了哪家的公子,今天這位公子才知道原來是明俊救了自己。

 恩人犯錯,身死在所難免,畢竟律法如此,不容求情。

 但恩情還是要償還,因為恩人已經死了,所以我支出億點點摩拉來回報恩人的親友,借此償還救命之恩。

 這犯法嗎?

 很明顯不犯法啊,完全合乎情理。

 我有錢,我就是想報恩而已。

 而這樣的商會,哪個七星拿不出?

 這樣的少爺小姐,哪個人會拒絕七星主動提議請自己多出來一個恩人?

 不誇張的說,只要仙人不介入,過個百年的時間,七星就算對他們提議,希望他們認一個多出來的父親,他們之中也該有人能夠接受。

 多出來一個老爹都沒問題,更何況只是多了一個區區的“救命恩人”。

 七星都是璃月最為有錢的豪商,摩拉對薑青是個問題,但對他們來說,能用摩拉解決的問題,怎麽都不算問題。

 “威逼和利誘其實是相似的手段,但我們用了一個比較隱晦的說辭。”薑青並不願意為自己的提議冠以任何的正確或者正義性,“也就是說,明俊是自願承認自己的錯,而他承認錯誤的時候,剛巧這件事情傳出去了,於是有一位少爺或者小姐知道了自己幾年前或者十幾年錢的救命恩人就是這位。”

 “於是他們想要回報,於是他們找上了明俊的親友,給了億點點配得上救命之恩的報酬。”

 薑青話語認真,“我知道這是個明面上的刷子,你我都知道事情的真相如何,這我無從否認。”

 “但事情解決了,我也只是提出一個建議而已。”

 “你如果聚焦事情本身,然後把爭執埋藏下去交給後人解決,這就是一個能用的辦法。”

 “如果你非要解決程序正義和結果正義的問題,我的才能有限,幫不上什麽忙。”

 甘雨緊咬薄唇,帶著幾分柔弱的美。

 薑青視若無睹。

 “當然,出於對你品性的尊敬,我仍舊願意盡我所能的為你的選擇提供幫助。”

 無論如何,甘雨願意提出這件事情,薑青就已經很愉悅了。

 但他不想說第二遍,有些事情我做不到。

 薑青解決不了正義的問題,就好像他也解決不了貪欲的問題一樣。

 認知到某個問題的存在和解決它的存在是兩個難度,薑青從不勉強自己。

 他只能當一個粉刷匠,粉飾太平。

 事實上,很多人都是粉刷匠。

 我們未必能夠解決問題,但至少可以解決提出問題的人。

 有些問題確實解決不了,它又不能暴露出來,那就只能夠解決那些想要暴露問題存在的人了。

 這就是為了保證大眾利益的強權。

 嗯,抱歉,為了大眾的不應該是強權,而是正義。

 我站在太陽底下,槍響了,而人們茫然無知。

 因為我是為了正義。

 至於說這些問題本身······千百年來多少王侯將相都解決不了的問題,薑青不覺得自己會是超過他們的那個人。

 也許有朝一日,他能夠獲得在物理上消滅任何人的強大力量。

 但有關思想和智慧本身,這需要時間去積累和堆砌。

 薑青把選擇交給了甘雨。

 最起碼,這件事情從任何的記錄來說,都是明俊自己主動承認的。

 他先是知道了自己已經犯錯了,並且因為申鶴的原因,他的錯誤必然是身死燈滅。

 證據是為了給所有人看的。

 但仙人做事不講究證據。

 那麽在這個結果的基礎上,他的選擇其實就不多了。

 如果沒有仙人介入,他肯定是一口咬死自己的無辜。

 但結果注定了,那就只能夠挽回損失。

 這是正常人的思維和行事方法。

 薑青的辦法沒有任何新意,仍舊局限在威逼利誘這個范疇之中。

 但他的借口很不錯,粉飾太平,用起來也沒有什麽問題。

 他也只能是負責粉飾太平而已。

 甘雨陷入了沉默。

 她並沒有直接應下,也沒有輕言拒絕。

 薑青不以為意,只是安靜地等待她的下一句說辭。

 這件事情於己無關,倒也不必投入太多的心思。

 至於說這個主意······難度確實不大,夜蘭不說大概是知道這種做法就是表面太平而已,甘雨不提,想必是一開始要求太高,確實想要一個能夠解決根源的辦法。

 但薑青就不一樣了。

 他素來隻做表面工作,而且做的不錯。

 某方面來說凝光願意投資,就是因為這個原因。

 你當然不需要相信薑青可以解決所有的麻煩,但至少相信他,你不會有任何麻煩。

 他是永遠站在單個人立場上的那個人。

 只要你和他合作,他永遠站在你的立場上為你考慮,絕不會讓你在他所推動的事情之中只能夠蒙受損失,卻全無利益可圖。

 當然,他也會在這個過程之中小小的牟利。

 可你還要如何呢?

 薑青已經足夠為自己的合作夥伴著想了,他的建議也許不夠道德不夠正義,但至少他永遠不會讓你的利益受損。

 他一直都在支持自己的合作夥伴,永遠為自己的合作夥伴發聲。

 已經很好了。

 威逼利誘是很老套的手段,甘雨也很清楚。

 她不用,自然是為了尋求一個能夠真正解決問題的手段,而不是簡單的解決表面問題。

 申鶴是不會考慮這種事情的。

 她是個過於純粹的人,對於人間的煙火也沒有任何的追求和慕戀。

 而甘雨不行。

 但薑青已經承認了自己確實無能為力。

 即便如此,甘雨也仍舊認可薑青,並且把他當作可以正式交流的朋友。

 她對薑青的初印象並不低,托了專長的福,薑青很少在第一印象上失分。

 隨後他又成功從摩拉克斯手裡得到神卷,這讓甘雨對薑青更加看好。

 最後是薑青在交談之中的立場問題。

 不夠正義,但永遠無條件站在自己人這邊。

 甘雨怎麽會不知道這是不對的呢?

 但一個人就是願意支持你,無論旁人的利益和損失,你怎麽就能夠對他一點好感都沒有呢。

 人們就是這樣。

 他們並非不知道對錯,但往往希望一個人能夠不論對錯的選擇自己。

 即使甘雨是仙人,也是如此。

 她比薑青更加清楚道理。

 可她仍舊無法拒絕一個人全心全意地支持···而薑青對於每一個合作夥伴都是如此。

 這也正是他能夠在琴和凝光這裡逐漸登堂入室,讓對方願意正式合作的原因。

 你當然不會輕易相信一個一無所有,看起來不但窮而且還弱小的普通人······但他說你可以等一等,等到事情的發展和我預期的相似了再行動。

 他所有的計劃都保證了你的利益,固然會從中牟利,卻永遠不耽誤你的正事。

 而最後他又往往都是對的。

 你為什麽不願意對他報以更多的信任,更加的支持他的下一個提議呢?

 “很感謝你的建議。”甘雨深吸一口氣,“也許,我也該妥協一下了。”

 薑青挑了挑眉。

 他總覺得,甘雨所說的妥協,似乎並不是簡單的局限於這件事情上。

 但······

 “如果我的建議能夠對您有任何的幫助,這都是我的榮幸。”他微笑著伸出手,“我仍舊願意和您進行合作,無論您有任何的麻煩,我都會站在您這邊。”

 廢話。

 一整個七星的價值,加起來也未必比得過這位。

 我肯定支持甘雨啊,她漂亮又強大,背景還硬。

 “謝謝。”

 甘雨輕聲道謝,眸子盈潤。

 她伸出手,薑青握住了她的手指,然後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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