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他們講了剛剛的收獲,只是講著講著他們都愣住了,我心想這怎麽回事啊,我也沒彈琴啊,我順著他們的目光看去,就見那三隻狗東西正整圍著小哥撒嬌,其中一隻還躺在地上露著肚皮給小哥摸,“這是怎麽個劇情?”我呆呆的問道。
“這麽多年了,頭一次發現小哥居然有吸狗屬性。”吳邪驚歎道。
額,怎麽說呢,這幅畫面,就是一個平時極度淡漠的爺們,現在跟幾隻二哈膩膩歪歪的畫面,你們自行想象吧。
我們幾個人整齊劃一的掏出手機錄像、拍照記錄完畢後,便開始詢問吳邪他們此行的收獲了。
“我們去醫院看了皮文雄,傷的挺重的,一槍打在腹部,另一槍打在腿上。據他自己說,是有人想阻攔他去苗嶺。再詳細的他就不說了。不過我們這次倒是有意外收獲。”說著吳邪從包裡拿出了一隻錄音筆,“這是一個自稱是組織成員的女人跟我們的談話內容。”
“吳先生,歡迎你們的加入,我是組織的成員張詩漫,今天請二位來是為了促成我們接下來的合作……”
據這個張詩漫說,皮老板這次遇襲是因為他在這次出發去苗嶺這件事上的一些決定違背了組織的意思,惹怒了組織的領導人,所以組織進行了清洗計劃,但是他這麽多年在組織的扶持下積攢了不少勢力,所以被他逃脫了,組織上決定換一批人跟吳邪對接繼續進行合作,而張詩漫就是這次行動的負責人。
“這個張詩漫我們查了,是個外籍華裔,今年年初才回來的,以前一直在南洋那一帶活動,回來之後就一直待在貴州,在都勻市盤了個酒店。”花爺介紹道。
“那這怎麽個意思,就是說以後跟咱們合作的就不是皮老板而是她了唄。”胖爺道。
“她的意思是這樣的,但是我總覺得好像哪有些不對勁。”吳邪說道。
我想了想說道:“如果說皮老板隻組織的人,咱們剛定好跟皮老板下墓,組織又寄來了快遞希望跟我們合作,我們剛答應了他們,皮老板那邊就出事了,現在又多出來個張詩漫說要代替皮老板跟咱們對接,這有矛盾啊。”
“是嘿,皮老板已經是組織的人了,咱們跟他合作按理說就已經表明要跟組織合作了,那它怎麽還要邀請一遍呢,還是說皮老板是私自跟咱們聯系的,沒經過上邊批準?”胖爺問道。
“張詩漫不是說了皮老板違背組織意願了嘛。”解禮宣開口道。
“但是按她的說法皮老板只是在去苗嶺的一部分決定上違背了組織,但是她後來還說了由他代替皮老板跟咱們交接啊,而且瑤琴也是皮老板給咱們的,那就說明皮老板跟咱們對接肯定是上邊的意思,就算是皮老板違背了組織,那他們完全可以直接換人合作,完全沒必要再邀請一次啊。”我反駁道。
氣氛陷入了沉寂,我們各自想著這其中的衝突,終於,吳邪開口打破僵局:“不管這其中有什麽碗繞,咱們現在能合作的也只有張詩漫了,至於這些矛盾就再等等看吧,等皮老板那邊回復好了,如果真有問題他也不會善罷甘休的。”
我想了想也對,反正他們蛇鼠一窩,我們跟誰合作都一樣。
“那咱們就準備準備吧,三天以後咱們出發去苗嶺,之前東西都準備的差不多了,這兩天大家再收拾收拾咱們就正式出發了。”花爺總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