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華聽到婁曉娥這形容,也是直接翻個白眼。
這是什麽詞兒?
“說話注意一點,我一個堂堂男子漢,到你嘴裡,跟大姑娘似的。”馬華提醒婁曉娥。
婁曉娥也是笑了:“可我說的也是事實。”
“你問問你媳婦秦京茹是不是?最近許大茂瞧得起誰?整個四合院裡,就和你一口一個親兄弟。”
“得了吧,你也夠貧嘴的。”
馬華說道:“你回去跟許大茂說一聲,我今天已經在外面喝酒了,渾身酒味,也吃過飯了。”
“就不去你們家了。”
“行。”婁曉娥答應一聲,離開了馬華家。
不一會兒,許大茂笑呵呵到了馬華家門口,一見馬華沒有醉的東倒西歪,立刻又邀請馬華去吃飯喝酒。
馬華已經吃過飯,也沒什麽耐心跟他浪費時間虛與委蛇,直接往床上一躺,當面裝醉。
許大茂無語了,尷尬一笑:“那行……我兄弟喝醉了,我改天再請,改天再請……”
許大茂走出馬華家,傻柱正好站在門口。
見到許大茂,傻柱直接冒出來一句:“好家夥,蛇鼠一窩啊!”
自從得知自己沒種,可能是小時候受傷引起,許大茂現在恨不能找機會一腳踹死傻柱,聽見他這樣罵自己,頓時叫起來:“傻柱,你說誰呢?”
“誰搭腔我說誰!”
傻柱晃著腦袋說道。
兩人對罵了一會兒,許大茂氣呼呼回了後院,氣的上氣不接下氣。
傻柱心裡面嘀咕:“許大茂跟馬華,這倆壞家夥在一塊,準沒什麽好事!”
我還得找一大爺說說,秦淮茹跟張大媽的事情……
張大媽到現在還沒回來,要是這樣下去,她們婆媳倆以後不得結仇啊?
去了易中海屋裡,把事情告訴易中海。
易中海也是無奈:街道辦都對我有意見了,“一大爺”都被劉海中搶走,我還能有什麽辦法?
我去街道辦說什麽,那絕對就是自找不自在。
“你找老太太問問去?老太太她一輩子見多識廣,興許她能夠有什麽方法。”
易中海想了這麽一個主意。
傻柱這麽一想也是,出中院到後院。
婁曉娥正在給聾老太太洗腳,傻柱進來,看了一眼,嘴裡說道:“你男人跟馬華蛇鼠一窩,你倒是還幹了點人應該乾的事。”
婁曉娥聽他嘴裡放屁,直接把擦腳布扔過來砸在他臉上。
“傻柱,你會不會說人話!”
“嘿,婁曉娥,你——”傻柱惱火地抓著擦腳布。
“來,你給我擦腳!”聾老太太笑呵呵叫住即將發飆的傻柱。
傻柱無奈地歎一口氣,低頭給她擦腳:“老太太,您可真是我家老太太……”
聾老太太問道:“好幾天沒來給我送好吃的,今天有好吃的送來了?”
傻柱搖頭:“得,我還欠您好吃的。”
“啊,你說什麽?”聾老太太問。
“我說,趕明天給您做一樣軟爛的好菜,給您送來!”傻柱說道。
聾老太太笑呵呵:“哎,好孫子,我知道了!”
“真成您孫子了?您倒是不客氣。”傻柱說完話,扔下擦腳布。
婁曉娥端走洗腳水。
趁著腳還熱乎,聾老太太趕緊坐在了被窩裡面——天暖了,但是她這個歲數老年人氣血太衰敗了,這樣更舒坦一點。
看著傻柱和婁曉娥,一個給自己擦腳,一個端洗腳水,聾老太太心裡面也有些高興。
就是這兩個人,一時半會兒還成不了。
自從上次送鞋被揭穿之後,聾老太太也有點不好再用其他的方法。
“柱子,這都快睡覺了,你找我什麽事兒?”
“是這樣,秦淮茹家的事情……”傻柱說了自己的苦惱。
聾老太太本來就不喜歡秦淮茹,聽到傻柱這麽一通說,心裡其實倒也不是沒主意,不過這主意本來就不好施展,跟街道辦打交道,還想不是正道的方法,肯定是有風險的。
一想到秦淮茹,聾老太太根本沒把自己的主意說出來。
“這是人家賈家的事情,咱們都是外人,操心也操不著。”
聾老太太說道:“就算是賈家婆媳兩個打起來了,你能衝出去幫誰?誰跟你親近?”
她把傻柱問了個目瞪口呆。
傻柱隻好說道:“我就是感覺,有點看不過去,畢竟張大媽這回事,還是我當初去街道辦引起來的,”
“誰讓你去街道辦的?”聾老太太說道。
這對聾老太太、易中海來說都不是秘密了,傻柱也知道她專門問自己:“是秦淮茹。”
“還是說啊,你就是個跑腿的,這裡面有你什麽事情?瞎攪合什麽?”聾老太太說道。
傻柱說不出話來。
悶了一會兒,傻柱說:“我剛才看見許大茂上馬華家去了。”
“這倆人肯定沒好事兒!”
“我現在就想找個辦法,讓他們老實老實。”
聾老太太聽見“馬華”兩個字就有點心煩——這小子太賊了,傻柱跟易中海聯手鬥不過他。
上次那一腳把傻柱踢得跟個洞房後的大姑娘似的。
聾老太太可算是記住了。
“許大茂也就算了,你就別對付馬華了。”
傻柱以為聾老太太是最近去馬華家說說話,不想讓自己對付馬華,也就沒堅持。
雖然他感覺,其實馬華撬他牆角, 給秦淮茹出壞主意,留何雨水吃飯,還有老是跟自己、棒梗、易中海過不去,實在是可惡極了。
但是聾老太太這麽說,傻柱也不至於跟她頂嘴,說一定要對付馬華。
“那就許大茂吧,這小子最近跟我也是特別過不去。”
“我明天就讓他吃點苦頭。”
傻柱說到這裡,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婁曉娥:“你可不許跟許大茂通風報信啊!”
“莪犯得著嗎?”婁曉娥不屑地說道。
“蛾子最近就想著,怎麽跟許大茂離婚呢。”聾老太太連忙提醒傻柱。
傻柱恍然:“離婚的事情還沒鬧完?我還以為你們兩口子又重歸於好了呢!”
“你要是真離婚,去民政局啊,在四合院鬧什麽?實在不行,找街道辦,找婦聯,哪裡不是辦法?”
婁曉娥沉著臉:“我不想鬧得太大,就想跟許大茂商量好了,不鬧不哭就離婚。”
“可許大茂現在根本不跟我談這個。”
“真離婚了倒好,你就脫離許大茂這苦海了。”傻柱笑呵呵說道,他對婁曉娥也沒什麽好感,也沒什麽出主意的想法。
“反正我明天收拾許大茂,也算是幫你出氣吧!”
婁曉娥也沒搭理他。
這事情,跟婁曉娥想的離婚,差別不大,相差甚遠。
其實,婁曉娥現在也有點拿不定主意——父親婁半城為難成那樣,足以證明離婚這件事不能鬧大,不能鬧到其他單位去。
許大茂現在也是笑臉迎人。
算了,還是先找一找許大茂的問題,如果能找到的話,就不用這麽發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