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黃sir的命令響起,“馬上送去解刨!”
與此同時,年輕的刑警進來了,“死者的母親到了。”
“總算來了,那就直接讓她認人,帶她進來。”
聽到黃sir的指示,年輕刑警點點頭,去警車旁帶人。
伊賀小聲的問:“已經知道死者的身份了?”
森田輕輕點頭,“死者書包裡有學生證,而且,死者手機的通訊錄裡有‘媽媽’備注的電話。
“可是翻遍通訊錄卻沒有找到所謂的‘爸爸’,這種時候,多聯系死者的直系親屬就能加快推進這件案子的進程。”
“也許是單親家庭長大的呢?”
“不知道,若真是這樣,那作為母親是得有多難過。”
有聲音響起,年輕刑警再次進來,朝後面看著,“這邊請!”刑警們紛紛讓出一條路。
年輕刑警身後出現了一名女子,女子衣著樸素,面容枯槁,一頭蓬松的長發隨便用發簪扎起來。她的眼睛紅腫,應該是在來的路上哭過。此刻的女子憔悴的像個病人。
但親眼看到女兒慘死的模樣,女子的哭聲還是不出意外的響徹周圍。她的哀嚎聲和撕心裂肺的哭喊聲震撼了警察,也震撼了圍觀的群眾。伊賀緊張地無法動彈,他沒有見過這種場面。
令人驚訝的是,當黃sir對女子說,等您心情平複之後,我們有些問題想請教時,女子忽然停止了哭聲,剛才還悲痛欲絕的眼神中透出堅毅,一字一頓的說:“現在就可以。”當時女子的表情令伊賀毛骨悚然,不寒而栗。在那張傷心的軀殼之內,只剩下對凶手的憎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