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煩意亂。
哈德蘭的屍體抽搐著,被撕裂成碎片。
但是他卻是笑著的。
他知道這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工會和公司甚至說是科斯塔聯邦本來就是矛盾是集合體。
那就是個炸藥桶,無罪者已經退出歷史的舞台了。
剩下了壓榨。
貧窮,這個地方,除了貧窮還剩下什麽。
貧窮帶來了所謂的一切的惡魔。
一切糟糕是東西都是貧窮帶來的。
被反覆鎮壓的遊行。
永遠不被接納的無業遊民。
明明富人一直在用自動機械清洗衣服,為什麽還要有整天累死累活的洗衣女工。
那是個噩夢。
在姐姐死去是那個夜晚。
和今天一樣。
他知道自己不久就會被丟棄在荒野上,被路過的野狗撕碎,變成糞便排泄而出。
本來自己也活不了多久。
打手的命運本來就是如此。
不過是大人物不願意髒了手而帶在手上的白手套而已。
髒了就丟下去。
什麽也沒有,他笑著倒在地上。
什麽也沒有,除了口出狂言,滿身的傷痛。
靠著工會的名頭吃點油水,他其實什麽也沒有。
真她媽受夠了。
自己這輩子過的真他們一事無成。
被壓榨而過勞死去的姐姐,還有自己這樣一個乾襲擊警察手上沾了不少鮮血是混蛋。
自己他媽就是一個混蛋。
不過也好,自己總比那些衣冠楚楚的大人物還多了。
面目可憎,的聽他們講上流社會的無聊的惡心笑話。
真想惡心一下那些大人物啊。
…………
…………
哈德蘭重重的倒在地上,鮮血流了一地。
很明顯,他死透了。
溫斯特拿起另外一隻煙抽了起來。
煙灰在雨中散落,立馬被打濕,成了不可看見的虛無。
“他媽的。”
“他媽的,他媽的。”
溫斯特用溫徹斯特狠狠地對著天空開了幾槍。
“老子殺人了。”
金直愣愣的盯著這個男人。
他知道已經回不了頭了。
溫斯特惡狠狠的回過頭。
“現在我們去找那具屍體。”
…………
…………
雨繼續下著,那條夜路裡什麽也看不清楚。
就像虛無一樣。
你做錯了,你不應該殺死哈德蘭,
不過也沒什麽,下次再見到他也不急。
溫斯特沉著臉。
盯著夜路。
嗚嗚嗚的想起
他知道那是海岸邊拍打海浪的聲音。
已經快要到達他們的目的地了。
咱在謎團該解開了。
那具屍體,拓納到底是怎麽回事。
“金,你是在這裡我最信任的人了。你不會告訴上面的對面?”
“只是一個襲擊警察的暴徒而已。”
金盯著眼前的一切。
朦朦朧朧,跟她媽做夢一樣。
刺激,太刺激了。
現在就想福爾摩斯還有華生。
那些糟糕透頂的官僚體系讓他受夠了。
這已經是連環案件了。
冒險,一定是超越生活本質意義的冒險。
即便死去也值了
他期待著看向遠方。
那具屍體即將所在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