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斯特從馬克二號上面拿下來大型探照燈。
這是作為警察必備的一些生存用品。
那具屍體,如果還能夠被稱作為屍體的話。
碎裂的被海鳥啃食了不少。
我們知道這個世界上的大部分生物都是氧氣驅動的。
而當屍體腐爛之後,那些異氧細菌就會分解這些屍體。
直到什麽也無法觀察到。
慘不忍睹。
溫斯特帶著手套把腐爛的頭部裡摸索。
三個月前死亡的可憐的家夥。
內髒被啄食的差不多了。
“三枚子彈,被三枚子彈打死的。正中胸膛。”
溫斯特看了看從胸口掏出的金屬物品。
金把他們一一記載本上。
“詛咒是什麽?”
他問道。
“或者說這具屍體有什麽不同?”
金靠近同樣摸索片刻。
“比正常人更加高大?”
這很正常,遠東的人本來就體型高大。
臉部被啃食的差不多了,根本看不到有什麽區別。
看看胸膛,看看他的胸膛。
你會發現答案的。
為什麽要打三發子彈。
明明第一發已經擊中心臟。
他當時已經倒在地上才對。
溫斯特繼續摸索,心肝肺。
不對勁。
這個家夥有兩個肺。
“這個家夥。”
溫斯特嚇了一跳,緩緩往後推。
“這個家夥有兩個肺,而且腹部多出來一根骨頭。”
他不知道這就是所謂的詛咒嗎?
那是什麽東西。
人體實驗?還是什麽魔法。
金同樣撥開屍體的胸膛。
緩緩吐出一口氣。
眼睛中透露著些許的興奮還有驚慌。
“這個家夥不是人類!這個家夥不是人類!”
兩個人眼對眼,所以的驚慌和興奮全部被壓下去。
“看來裡面真的有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所以他們在密謀什麽?”
“生化武器?統治世界?”
他們已經統治了世界,用資本的力量,根本不用這樣明目張膽的對著空無一物的東西大步前進。
“看來只是為了維持資本的運作。”
溫斯特深吸一口氣。
把屍體用屍袋包起來。
把他放到馬克二號後面。
“這只是一起沒有任何意義的謀殺案而已,作案的是哈德蘭。那個家夥乾的,工會的打手。然後他還企圖襲擊我們。被我們擊殺,就這樣。”
溫斯特吐了口氣。
“就這樣,報告就這樣寫。”
金點了點頭。
“目的呢?”
“拓德和哈德蘭之間有矛盾,打算投到公司工作,哈德蘭認為他背叛了工會。”
“那家夥的案底八成不少。”
“你去問一問上面。”
就這樣結案嗎?
會不會太過簡單了。
墨瑟看著你,在眾多兄弟姐妹中,你是最正直的那個。
放屁。
給老子從耳朵裡滾出去。
我們本來就是一體的,你知道。
大腦分割而已。
“現在先去公司,小心點公會。”
探照燈照射著空洞洞的道路。
宛若失去星辰般的孤獨剩下,只有什麽也剩不下的孤獨感洶遍全身。
現在什麽也沒有。
破敗的旅館,屍體,契約。
你連個家都沒有。
空空蕩蕩。
空空蕩蕩,直到燈光再次刺穿視線。
溫斯特拿出溫徹斯特,兩跨張開。
保槍掃射。
狂野的聲音在子彈裡回蕩。
子彈淪陷在汽車外殼,留下不淺不深的彈痕。
“該死,防彈車”
狂野是子彈透過車窗射過來。
透過溫斯特是頭骨。
一到閃電擊中溫斯特的頭顱。
這是他最後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