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斯特看了看金。
這裡面的東西絕對不在少數。
“那具屍體,那具屍體我們八成是看不見了。”
你不知道,工會這一次為什麽沒有殺人滅口。
但是以不變應萬變是最為合適的方法。
現在幾點了?
金套出懷表看了看。
“剛剛2點多一點。”
饑餓,饑餓感籠罩著你。
“你還有多少錢?”
“大概1500卡倫。”
“這是任務執行的公費,沒辦法,我們只有這些錢了。”
金擔憂的看著你。
你現在就像是一條喪家之犬一樣。
四處亂竄。
你沉吟片刻。
“我們去找公司。”
“去馬拉克在這裡的海堡。”
發動機的引擎就這樣轟鳴著。
宛若告別新生,迎來舊日的死亡一般。
你的視線要盯著窗外。
以防上次的事故發生。
萬幸,沒有,工會還不敢在公司的面前殺人滅口。
龐大的鋼鐵海堡矗立在廢墟職中。
那是舊時代留下的殘影。
空空蕩蕩招式著那個時代是繁華與荒誕。
你們兩個人孤零零的下車。
看到這座富麗堂皇的海堡,就行失去支撐一樣沉沒在半死不活的冰冷海水之中。
出乎意料。
你看到的只有破敗,和極度繁華之後的破敗。
螺旋的扶梯,被你輕輕推開。
招待處的服務人員懶散的坐在灰黑的台前。
他們漫無目的的打著牌。
“現在是下班時間,警察先生。”
他門其中的一個看到了你身上的警徽,笑了笑。
“馬拉克公司?”
你不敢相信這就是所謂的公司。
龐大的壟斷資本。
在這裡就是破敗不堪的。
“只是馬拉克公司子公司下屬的一個分部而已。”
他糾正道。
“叫你們的負責人來。”
你看了一眼金。
“我們有話問他。”
“負責人?我們這裡沒有負責人。都是上面直接下達命令。我們照做而已。”
招辦形式。
“這樣可以省去很多人力。”
“倒是高效的管理。”
你不知道是應該嘲諷還是說些什麽其他的。
這裡就像破敗的殘陽。
“你們來一定是想問那具屍體是嗎?”
為首的那個男人從桌子上下來,整了整衣冠。
“那不是什麽正經屍體。”
“工會不動那具屍體的原因是他和公司的某個利益方面有關系。”
“具體是什麽我就不知道了。”
他回過頭看了看打牌的家夥們。
“都散了!”
一揮手,那些家夥都各忙各的去了。
“你知道?”
“我算是這裡的聯絡員,也是船長。”
你一臉疑惑的看了看那個男人。
“船長,瑪爾塔號的船長,穿越迷霧的角落。”
“嗯,”
你定了定神。
“那具屍體是誰?”
“一個船員,水手,也是這裡工會的一員,他好像發現了什麽,關於一些公司的秘密。”
“於是他就截了一批公司的貨。”
“現在,現在他死了,被人殺死。他們需要人來處理這具屍體,從工會手裡。
” 不對勁,不對勁,他在引導話題。
這個家夥,這個家夥。
絕對不是什麽簡單的聯絡員。
他就是這裡的負責人。
船長就是負責人。
他一直在等你,等著你和金。
“我憑什麽相信你?克洛德先生?”
你看了一眼他的工牌號。
“你沒法穿越迷霧。你們就是依靠馬拉克公司來到這裡的,所以我為什麽要騙你?”
他笑了笑。
那灰黑的胡子就像剃刀一樣。
他吃定了你。
這一切都是公司的謀劃。
“溫斯特先生。現在這件事情需要你們警方幫忙。”
“你也不想什麽大規模暴亂還有什麽生化事件發生對吧!”
該死。
“金!!”
你回退一步。
金從懷裡拿出槍柄,直指著眼前的男人。
“你有權保持沉默。但是請配合我們。”
“啊呀啊呀。”
槍械響動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
剛才散去的人,拿起槍械,直勾勾的對著你們兩個。
“你想看看誰先死嗎?”
他笑了笑。
他死了,你們兩個也活不了。
“你想要我們做什麽?”
“我剛才不是已經說過了嗎?把那具屍體處理掉。為什麽不自己動手?”
“這裡有些事情不能依靠我們公司,上面的老板需要保持臉面,這是需要一個有公信力的機構出面。”
“RCM。”
“工會和RCM本來就有矛盾。你只能和我們合作。”
“不過嘛!!”
他笑了笑。
從手邊拿出一盒箱子。
“事成之後這裡的錢都歸你們,而且上面”
他指了指上面。
“以後多多包涵。”
這是你們唯一的出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