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照四人吃過晚飯後,便各自回房睡覺。
一夜無話。
福州城
“少鏢頭再喝一杯。”
“少鏢頭這次出門抱得美人歸,真是羨煞我等,得多喝幾杯。”
“總鏢頭和童老爺商量著下月初六便先給少鏢頭定親。”
林平之喝的醉眼朦朧,推杯換盞間腦海間突然映過前幾日那山賊隻一招,自己便被踹飛出去。
原來自己只是井底之蛙,還妄想著做天下第一大英雄。
“少鏢頭,少鏢頭!”
林府的門房小廝找來。
“恆山派來人了,老爺和夫人讓少鏢頭回去。”
“知道了!”
林平之搖搖晃晃地站起來,旁邊的馬鏢頭立馬過來攙扶。
一群人浩浩蕩蕩地回了林府。
林府
“來,公子請喝茶。”林夫人親自給陳照四人倒茶。
“多謝林夫人!”
“老夫已閱定閑師太書信,信上說陳少俠可助老夫處理辟邪劍法之事,少俠可有高見?”
林震南一張國字臉,看起來頗有威勢。
“照有一句話想問總鏢頭,辟邪劍法是否真的在林家?”
“這……老夫不知林家何來的辟邪劍法,只有普通家傳劍法罷了。”林震南擺擺手。
“爹,娘。”
林平之從外面進來。
“你回來了,來見過恆山派陳照陳少俠還有他的朋友們。”
林平之和陳照等互相行禮。
“平之啊,你先帶陳公子和他的朋友在福州城內逛逛,傍晚再回來,你娘為陳公子準備了接風宴。”
陳照笑道“那就多謝林總鏢頭,照也想好好地體驗一下福州的風土人情。”
陳照等人走後,白鏢頭忍不住說“總鏢頭,恆山派就派了這麽個乳臭未乾的孩子,似乎是在敷衍我福威鏢局。”
林震南沉吟片刻,“今晚宴後,你們想辦法試探一下他的武藝如何。”
“是!”
林平之不愧是福州的地頭蛇,對福州了如指掌,帶著陳照四人玩的非常盡興。
傍晚時分
林府張燈結彩
“陳少俠裡面請!”
“林總鏢頭客氣了。”
陳照拱拱手。
酒過半酣,白鏢頭乘著酒興說道“陳少俠乃是恆山派定閑師太的高徒,定閑師太是正道第七十一高手,想來少俠也是武功高強,不知可否讓我等見識見識。”
陳照心想:和你們打我都怕收不住力啊。
搖搖頭驅散醉意,“好說,我在路上見朱壽公子頗有天賦便傳了幾招與他,他此前也不會武功,鏢頭可與朱壽公子切磋切磋。”
白鏢頭見陳照看不起他,有點生氣。
“那便請朱壽公子指教。”
見林震南沒有阻止,陳照了然,給朱厚照使了個眼色。
“好,我便和你比劃比劃。”
眾人來到林府後院的練武場。
兩人相互行禮。
朱厚照拔出長劍橫在胸前,白鏢頭率先向朱厚照攻來。
朱厚照微微側身躲過白鏢頭刀勢,運轉長劍,隻兩招便將劍尖抵在白鏢頭脖子上。
原著中福威鏢局的鏢頭在青城派普通弟子手裡都走不了幾個回合,朱厚照現今已有了相當於同期令狐衝的實力,打敗白鏢頭自然不在話下。
眾人吃驚。
本以為這朱厚照是恆山派徒弟的徒弟,沒什麽本領。沒想到居然如此乾淨利落地拿下白鏢頭,
那這陳照豈不是…… 哈哈哈哈
“恆山派果然藏龍臥虎,賢侄年紀輕輕就教出如此弟子,定閑師太后繼有人啊!”林震南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彎。
陳照腹誹:這個時候又賢侄了,從陳少俠到賢侄,這些江湖客真是不要臉。
“總鏢頭謬讚了。”
“誒,我與賢侄一見如故,還叫什麽總鏢頭,生分了,便叫我一聲伯父可好?”
“林伯父!”
“好好好。”林震南開懷大笑。
兩人再度入席, 賓主盡歡。
夜裡
陳照和林震南二人在書房悄悄密談了一個時辰。
陳照取得林震南同意後連夜趕往林家老宅。
陳照把朱秀榮和朱厚照他們留在客棧,自己單獨前來。
夜深人靜
陳照身著黑色緊身衣,運使輕功無聲無息地潛入林家老宅內。
陳照記得原著中辟邪劍譜藏在屋頂,有一張畫的手指向的地方。
不多時,陳照便把袈裟拿到手裡。
打開袈裟,果然是“欲練神功,揮刀自宮。”
看得陳照下體一緊。
陳照收拾好袈裟,大喊一聲“辟邪劍譜?”
噗噗
瞬間四周都躍出黑衣人,不約而同向陳照懷裡袈裟搶去。
陳照也只是告訴他們一聲,有人把辟邪劍法搶走了,這樣林家就安全了。
陳照一掌揮出,來人以更快的速度倒飛出去,生死不知。
“不怕死的盡管上。”陳照冷笑。
“大家夥一起上,先殺了這小子。”
十幾個黑衣人一起向陳照攻來,陳照拔出長劍,劍光連閃,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胸口衣服便被劍尖劃破。
陳照運轉易筋經,面中泛出佛光,一掌印出,十幾個黑衣人全部倒飛出去。
陳照不想將他們殺死,還需要有人把辟邪劍法失竊的消息傳回去。
“今日先饒你們狗命!”
陳照腳尖輕點,便飛身離去。
場中眾人心思各異。
江湖何時又出了這麽恐怖的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