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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世主,你可別重生了》第一十二章 小張,你怎麽不舉杯啊
  在沒有酒水暖胃之前,這正事算是談不成了。

  夏廣鳴與這位溫克勒家族的後人有話沒話的閑聊了幾句。

  天乾酒店這個時間點生意熱鬧,客人多。

  但是夏廣鳴作為大主顧,又事先打過招呼,酒店也不敢怠慢,不一會兒就把頭幾道菜給上了。

  先上的菜品不全,也至少有個七八樣。

  本來按照程序,是應該先由夏廣鳴介紹一下席間的名貴菜肴。

  比方說這道“松鼠桂魚”不單是好看,獨特的刀工之外,講究的酥脆不回軟如何了得。

  再比如這道“佛跳牆”,選用鮑魚、海參等幾十種食材就不提了,非得是念一句“壇啟葷香揚四海,佛聞棄拜跳牆來”擺擺譜。

  可看起來沒啥文化的溫克勒一直叫嚷著開酒,夏廣鳴煩了,就提議先喝一杯,免得這老外怎呼個沒完。

  酒倒滿了以後,夏廣鳴作為東道主起身。

  “今天是一個具有難得的日子,是一個具有歷史意義的盛會,我們永湧福公司很高興能與溫克勒家族合作,在這裡,我作為公司的董事長,先提一杯......”

  夏廣鳴本來還很高興的臉,馬上就跟被非洲殺人蜂叮到了一樣抽搐起來。

  草!

  在夏廣鳴的注視中,他話還沒說完,那個叫做提圖斯的外國人,居然已經幹了一杯。

  尼瑪,這是在幹什麽,勞資話還沒說完,你特麽喝什麽喝,當勞資死了嗎!

  媽的,外國人一點禮數沒有。

  這麽多人在場,夏廣鳴也不好翻臉,好在是自己底下的人目光都在自己身上,他隻得趕緊把話說完,大家先把第一杯給痛快幹了。

  可才乾第一杯哪夠啊,按規矩,主人提完第一杯,該客人了。

  結果姓提的自己剛倒上,杯子還沒捂熱,就又自個兒幹了。

  於是這下尷尬了,夏廣鳴這邊的人還等著客人講話,就看著他一口飲下酒後,在那裡回味無窮的砸吧砸吧嘴。

  氣氛一時是僵住,突然提圖斯疼得叫了一聲,眾人一驚,還以為是出了什麽岔子。

  可提圖斯只是神情複雜看了旁邊的伊裡亞,那不言而喻的招數大概是在桌子底下被踩了一腳。

  過後,提圖斯抓了抓他那一頭微卷的頭髮,總算想起了要提詞。

  “祝大家生意興隆,合作愉快,幹了。”

  非常的簡單,簡直是生怕多說一字,而且說完立刻又是牛飲一杯。

  這姓提的是一個棒槌啊。

  夏廣鳴覺得不對味,這位溫克勒家族的少爺,看起來不像是會管事的樣子。

  反倒是那位溫克勒家族的年輕顧問,好像很會來事的樣子。

  果然,如夏廣鳴猜測的那樣,伊裡亞終於看不下去了。

  他作為第三人舉杯。

  “在此,首先感謝夏董事長的盛情款待,我作為家族顧問,很榮幸能受邀參加此次晚宴。”

  “近年來,隨著炎國在國際市場上不斷崛起,在世界經濟中發揮出了舉足輕重的作用,現在溫克勒家族越來越青睞與炎國的商業合作。”

  “在此前,提圖斯先生來回奔波於炎國各地,以代表家族企業與各大炎企業展開真誠聯絡,確實如夏董事長所說,是有些疲憊了。加之對於炎語還不甚熟悉,我們說話有些不得體的地方,還望諸位見諒。”

  “今天這杯酒,雖是點滴,卻包含深情,兩家合作由此伊始,我相信,貴公司與我家族的相互支持,必然能在共贏的前進道路上,一帆風順,萬事亨通。”

  彬彬有禮,不卑不亢,既巧妙把提圖斯的失禮點出來,又不至於把雙方的臉面撕破。

  經伊裡亞的一番祝酒詞,酒宴的氛圍總算是回到正軌了,大家其樂融融的幹了這一杯。

  夏廣鳴心下已經有數,提圖斯確實是一個窩囊廢,白拿了溫克勒的頭銜,卻是一個草包的繡花枕頭。

  不過,那個小伊看似與提圖斯一主一仆,實則是提圖斯沒主見,最後也是要聽他的主意。

  那麽,商務找小伊談就是了,這場酒局只需管應付姓提的高興。

  明白了這一點的夏廣鳴,又覺得意起來。

  事情這麽一捋就簡單了。

  提圖斯你一個酒囊飯袋剛才不是老吵吵著要喝嘛,好啊,我就讓你一個土老外好好看看什麽叫待客之道。

  在酒桌上,夏廣鳴可是身經百戰了。

  酒場如戰場,只靠酒量的莽夫最容易算計,先來一人敬你一杯白的,看你頂不頂得住再說。

  “小張,來,你既是咱公司的人,又在溫克勒家族學習過,這第四杯酒你來提。”

  “老板,我不會喝酒。”

  這個突如其來的回答,令夏廣鳴眉頭一皺。

  你組的酒局,你跟我說你這場酒喝不了?

  【夏廣鳴,面具值96(-2)】

  夏廣鳴隻把這當成是外國人慣出來的臭毛病,酒桌不喝酒你上什麽桌子。

  “小張,不喝怎麽知道自己不會喝。”

  張今原先桌前滿滿的一杯夏廣鳴當做看不見,他重新讓人拿了一個空杯過來,親自給張今倒上一杯。

  這要是放在公司的年會,小年輕們早就受寵若驚要向夏廣鳴感恩戴德了。

  “來,幹了第一杯,就有第二杯,氣氛到位了,你不喝像什麽話。”

  夏廣鳴心裡想著一日為師終身為父,老板當然也是老師,裡外裡自己就是張今的爹,得教會他為人處世的道理。

  他把那杯子立在張念跟前,周圍幾個公司的高管馬上接話。

  “小張,這可是老板親自給你倒酒,別人還輕易沒有這待遇呢,還不謝謝老板!”

  “不會喝可以學著喝,來,小張乾一個。”

  “小張,是男人痛快幹了,別讓我瞧不起你。”

  這麽多人來回套詞,再厚臉皮的小年輕,這時候也掛不住多少要喝一杯了。

  但是,出乎所有人意料的,張今搖了搖頭。

  他很是淡定,從兜裡摸出一件東西,然後啪的一聲給拍桌上。

  “老板,頭孢。”

  短短四個字,簡短有力。

  張今一點不見外,他把那板嶄新的藥帖擠開,弄出幾個膠囊,然後逐個將膠囊拆開,單取出裡面的藥末,兌進他面前的兩杯酒裡。

  然後,將其中一杯默默遞到了夏廣鳴面前。

  “老板,你乾,我就乾。”

  又是短短七個字,隻比剛才多出三個,可令人窒息的程度,無疑是將幾百把好刀架在了夏廣鳴脖子上。

  剛才全場還在起哄的公司高管們,頓時集體安靜了。

  在他們有限的危機公關裡,可以平息輿論風波,但還不能預見有人會和老板同歸於盡。

  “小張不想喝,我們還是不要勉強了。”

  【夏廣鳴,面具值46(-40)】

  夏廣鳴明白了明哲保身的道理,他把兩杯酒交給了另外兩位公司高管。

  “來,老楊,老陳,該你們提詞了。”

  老楊、老陳到底是見過大陣仗的,兩人拿起酒杯,突然就像同時得了老年帕金森一樣,把酒水抖了出去。

  “到底能不能喝啊。”

  一直在圍觀,沒喝上酒的提圖斯有些不耐煩了。

  “把酒灑在地上像話啊,不糟蹋東西呢嘛。”

  這熟悉的炎國北方口音,哪是什麽不會說炎話,只是興致沒到而已。

  提圖斯先是自個兒又偷摸幹了一杯,然後他拿起一瓶酒,站了起來。

  “是不是又該你們啦?”

  “算了,我看你們公司一個個都孬種玩意兒,來,小伊,你給大家走一圈。”

  伊裡亞,或者說假扮成伊裡亞的真正提圖斯本人,他不可思議的回看了假扮成提圖斯的伊裡亞一眼。

  “還愣著幹嘛啊,叫你喝你就喝,你哪來這麽多廢話。”

  伊裡亞把酒瓶遞給了提圖斯。

  “來,你現在就是酒司令了,你以後要和夏總談生意,不喝得盡興怎麽行。”

  提圖斯臉皮下肌肉差點沒翻皮跳出來。

  這位貴少爺大概沒想到,因為原計劃不想出面應酬,所以讓伊裡亞來假扮提圖斯的身份,結果現在居然被這位只會乾酒的老毛子給算計了。

  自己之前還信誓旦旦讓張念和伊裡亞擺正態度,絕對不能讓計劃出現差錯。

  可現在自己要是翻臉不認人,敗筆不就是自己了嗎!

  提圖斯強壓怒火,他丟不起這個人,這酒誰都可以不喝,單就是他必須得喝。

  於是提圖斯掛了個臉色提了一杯。

  這邊夏廣鳴一看,還以為是喝酒不痛快惹甲方生氣了,立馬讓人再去取幾件酒來,今天非是要喝個痛快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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